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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色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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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性格中残酷的一面在性行为中表现得非常突出,男性比较普遍地具有一种性虐待狂的倾向,对于这一点,本书在后面还将进一步分析。总之,现代日本人这类性虐待的事例我们就不一一列举了,读者翻开“二战”期间那些侵略过中国的日本士兵们的回忆录就可知道。而这些不过是少数有良心反省的人的忏悔,不过是无数罪恶中极少的一部分,更多的事例将随他们的尸体腐烂掉,被掩盖被遗忘了。
日本人的侵犯性是由于遗传和继承下了先祖的天性,更是由于神道思想和军国主义的教育,在日本神道的经典著作《古事记》中,就赫然记载着一系列性虐待狂的证据。
日本神话体系中的三大神,其一是男神须佐之男命(海神),他是日本英雄时代的英雄。须佐之男命性情暴躁,他到了他姐姐(太阳神)治理的国度——高天原之后,毁坏了稻田的沟渠,又极不体面地在神圣的殿堂上拉屎。但是,最糟糕的恶作剧还是当天照大神及其侍从们忙于在大厅里织圣衣时,须佐之男命将一匹被剥了皮的小马扔进去,使一位织女受惊,不慎让织布的梭子刺进了自己的yīn道里,因此就死去了。
神性的熏染:放任的恶癖与狂野的满足 宗教文化熏陶下的日本大男子及“性虐待狂”(2)
为何要在自己的圣典中描写性器官受到伤害的场面——“天衣织女见而大惊,致梭冲进阴部而死去”?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竟然让梭子冲进了yīn道?从记载来看,她不是在自慰,真实的故事或许就是被所谓的“大神”强奸了,这一记录显然也是被暧昧地修饰过的。一个明显的证据就是,在随后完成的《日本书纪》中,这个故事又被修改了,只有“天照大神警动,以梭伤身”的记载。远古的日本士兵在强奸女人之后,总喜欢将枪矛或木棍之类刺入女人的yīn道,致其死亡,神道圣典《古事记》不过是选择其中的一个故事演化成这样的神话。此后的日本历史中类似的记载举不胜举,这种“任性的英雄”行为被“二战”时期的日本皇军继承并发扬,在中国的“织女们”身上演示。
类似的虐待女性和摧残女人的生殖器的暴力,在神道经典《古事记》及历史教科书《日本书纪》等典籍中,还有很多记载。例如在日本生成神话中,日本大地和日本人的伟大母亲伊耶那美,生出了日本各岛和众多的神,生火神时她受够了罪,连生殖器都被烧坏了。
又如在崇神大王时,少女“倭迹迹日百袭姬命,为大物主神之妻”。虽名为夫妻且天天相会,但做妻子的从未目睹过丈夫的尊容。因为这个“神常昼不见,而夜来矣”。其实这在那个时代的日本一点也不奇怪,因为那时流行的还是走访婚,日语叫“妻问”或“妻访”,男人总是晚上来敲门,一到天明就离开。有一天夜里,妻子忍不住对丈夫说:“白天见不着夫君,我不曾见过尊容。希望你今夜不要走,留下来,待天明时,让我看看你美丽而威武的仪容。”大神听后回答说:“你说的有道理,天明时我就在你的梳妆盒里,希望你看了我的形状不要吃惊。”妻子听不懂夫君的话,一夜疑惑不解。待到天明,她打开梳妆盒一看,只见里面盘着一条衣袋那样长的美丽的小蛇,顿时惊恐万分,失声惊呼。大物主神感到妻子侮辱了自己,忽然变为人形,对妻子说:“你惊恐呼叫,令我羞辱,我马上回去,以此来羞辱你。”说完便径直登上御诸山(即三轮山)而去。倭迹迹日百袭姬命望着远去的夫君十分懊恼,遂用筷子戳自己的阴部而亡。她的墓十分宏伟,时人称她的墓为“箸墓”。
我们要么把这一记载完全当做神话,不以为真;倘若要信它就必须揭去它的面纱。显然,所谓的大物主神并非蛇神,而是一个祭司或大王,而且是一个非常丑的人,他那让自己都感到自卑的脸让美丽的姑娘非常吃惊,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羞耻而受到侮辱,于是恼羞成怒,用筷子捅进妻子的yīn道,杀死了美丽的少女。我不相信女人会选择伤残阴部这样的方法自杀,纵使有也是感觉那地方被丑八怪玷污了,想洗刷而不幸致死吧。而且,倭迹迹日百袭姬命也没有理由要自杀,因为那个时代的日本既没有贞操观念,也没有明确的一夫一妻制度,今天夜里走了这一丑八怪,明天夜里还有新人来替补,只要她愿意接受的话。后人撰写这一故事的时候自然要为尊者避讳了,于是男人被神化,真实被掩盖。以上的男神都是日本人崇拜和模仿的上古英雄。
虽然宗教神学认为是神创造了人,但我们认为首先是人创造了神,人总是根据自己的形象、自己的影子造了神。所谓的神就是人,所以说神按照自己的样子造人,基督教的上帝如此造人,中国的女娲也如此抟土造人,日本人也不例外。日本的神是日本人按照自己的外貌和品性创造出来的,须佐之男命就是古代日本男人的真实写照。因为人有许多弱点和劣迹,所以日本的神也是如此。日本皇族及许多日本人都认为自己是神的后裔,因此分析日本人的人性自然应该分析日本神性,分析那些普遍受尊重和膜拜的神的道德境界。
日本神道颂扬的是暴力和侵犯,缺乏的是对女人的尊重和爱护。日本人对于强奸犯罪的认识比较晚,在他们心目中一次强奸好像是在神道节日(类似狂欢节)上的一次冒险。
神性的熏染:放任的恶癖与狂野的满足 日本女人的“性施虐狂”(1)
日本英雄时代的男人们或者说大神们的那些虐待狂的病毒遗传到了他们的儿女们身上。尽管武家社会严格规范妇女的行为、道德,20世纪晚期通过电影等艺术,日本女人也给世人留下了贤妻良母、温柔贤惠的印象,但是在古代日本文学作品中依然不乏魔鬼形象的女人。
在日本各种涉及色情的文献中,对女性性欲的描写更吸引人们的眼球。在日本,女人既被当做母性的女神来让人崇拜,又被当做魔鬼令人惧怕,日本列岛的创造女神就是一个最后让男神惧怕的母亲。“母亲的面具一旦撕去,一个可怕的幽灵便现出来”,这是日本民间传说和古典文学中一个屡见不鲜的题材。
这种可怕的女性欲望还表现在性施虐上,日本的名著《今昔物语》在日本部分第29卷《不为人知的女贼故事第三》中记载了这样的一个具有虐待狂的女贼:
此乃白昼之常事,女贼趁无人之际,对男人说“跟我来吧”,将男人引诱到别一密室。用绳子将其头发结到幡旗上,屈足而缚露出脊背,该女贼则头戴乌帽子,身穿便礼服,手持竹杖,鞭打该男人的背脊八十次,然后问男人:“感想如何?”如果男人说“没什么”,女贼则说:“原来如此。”于是掘灶土喂男人,再拿好醋让他喝,之后把地面打扫干净,让男人睡一时之后,再让他起来如法炮制。最后拿来佳肴美食,曲艺款待。隔两三日后,杖伤将愈,又将男人带到前处,同样缚在幡旗之下,鞭笞原来杖伤之处,血肉横飞,直至八十次为止。然后问“能忍受吗”,变了脸色的男人说“受不了”。于是女贼满足地赞叹,厚加酬劳。隔四五日以后又复同样的鞭笞,男人说“不能忍受”,于是便牵到屋内,痛击其腹。……
这是一个贪淫有虐待狂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平安时代以前有很多,因为那个时候流行走访婚,女人的社会地位、家庭地位和经济地位都还很高;到江户时代流行嫁女婚以后就很少了,女人要依赖男人生活,尤其是武士家族的女性,因此在性生活上也自然要收敛许多。但逮着机会还是会爆发出来,昭和十一年(1936年)五月“阿部定事件”的爆发更是发人深省。
这里说的阿部定是一个真实的人物,她是一个女招待,也是一个性欲旺盛而变态的人物。率直的她后来坦白说自己15岁的时候被庆应大学的学生强奸,从此成为一个“不良”少女,先后做过艺伎和妓女,“禁娼活动”之后一边做女招待一边做“高等卖淫”(陪酒兼卖淫等),28岁时给人做“妾”。但是她已经沉迷于性爱的快感追求,最后迷上了技巧娴熟的石田,并在一次做爱的过程中杀死了她的情夫石田。
在警察的审问下,她描述了杀死情夫后的如下经过:
答:我杀死石田之后感到非常安心,好像卸下肩头重担般的心情轻松。匆匆喝完一瓶啤酒后躺在石田旁边,感觉到他的嘴唇很干燥,便用自己的舌头舔湿,拂拭他的脸庞,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在死尸旁边,石田似乎比活着的时候还可爱。直到早上我都和他躺在一起,一下子玩玩他那东西,一下子把他那东西碰触自己那里。在把玩之中我也想到,杀了石田我自己也非死不可,觉得必须离开这里。就在这样想的时候,我摸着了石田那东西,决定把它割下来带走。我以前就说过要割掉石田那东西,并给他看过预备的牛刀,现在正藏在手提包里。我拿出牛刀,摆在那东西根部,没有马上开割,花了相当时间,中途牛刀还滑落割伤了腿。之后,我又决定要切下睾丸,这更难切,好像留下了一点阴囊。我把割下的宝贝儿和睾丸放在卫生纸上。伤口大量出血,我用卫生纸按着,又用左手食指沾血涂在自己穿的长衬衣袖子和领口上,又在石田的左腿上写着“定吉二人”,在垫被上也写了。接着用牛刀在石田的左腕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定”后,在窗边的铝盆中洗手,撕下枕边杂志的包装纸,包住那重要的东西,把石田脱下来的六尺兜裆布缠在腹部,把那包东西塞在里面。然后穿上石田的衬衫裤子,再穿上自己的和服,系好带子,收拾房间,把沾血的卫生纸丢到厕所。打点好后,拿着报纸包的牛刀,和石田吻别,然后帮尸体盖上毯子,用毛巾盖住他的脸。上午八点左右,下楼对女中说:“我出去买东西,中午左右叫他起来。”自己叫计程车离开。
神性的熏染:放任的恶癖与狂野的满足 日本女人的“性施虐狂”(2)
问:为何要将石田的###和阴囊割掉并带走?
答:因为那是我最爱的东西,如果放着不动,入殓时他老婆一定会摸到,我不想让任何人摸到它,而我必须丢下石田的尸体逃跑,只要有石田的###在身边,就觉得像还和石田在一起,不会寂寞。至于说为什么在石田腿上和垫被上写“定吉二人”,杀了石田就意味着石田完全属于我的,我是有意让大家知道,所以把我们的名字各取一字,写“定吉二人”。
问:石田的左腕上为何还刻个“定”字?
答:为了把我刻进他的身体里,所以刻上我的名字。
问:为什么穿走石田的兜裆布和内衣?
答:那上面有石田的体臭,等于把石田的纪念品留在自己身上。
日本当代著名小说家渡边淳一在其所著的《失乐园》中全文摘录了有关审讯记录“阿部定事件的预审调查书”。
阿部定性格中被压抑被遮掩的残酷的一面在这种性行为中表现得淋漓尽致。阿部定的故事发生在著名的“二二六”兵变(1936年2月26日爆发)以后不久,紧张局面还未平静之时。自从日本制造“九一八事变”以来,法西斯军国主义者不断扩大对中国的侵略,同时也不断要求日本人支持战争、克己“奉公”。在法西斯运动中,一些日本人似乎忘记了还有性生活,这样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无疑给日本人灰色的生活带来一些诙谐的点缀,为沉闷的民众提供了一个轻松的话题。
阿部定是否是色情狂呢?当警察问她“还有其他想说的话吗”的时候,阿部定是这样回答的:
我最遗憾的是世人误解我是色情狂,对这一点我想申诉,我是不是变态性欲者,只要调查我过去的经历就可明白。我也曾不收费和人燕好,在男女关系中不会忘记自我,有时也会顾虑时间情况而和对方断然分手。我也有理性战胜感情、不为男人痴迷的时候。但是只有石田,我认为他无一坏处,勉强要说,只能说他稍微无品些,但我反而喜欢他的单纯,全心全意地迷恋他。我的事情公诸社会后,被人当做笑话传诵,但女人喜欢心爱男人的yáng具是理所当然的。有人本来讨厌生鱼片,但老公喜欢,自己也跟着喜欢;穿上老公的棉袍就高兴;喝喜欢的男人喝剩的茶水也觉甘美;男人嚼过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嘴里更觉得幸福。男人替艺伎赎身为的是自己能独自占有,像我这样因太爱男人之余而做出这种事的女人,这世上一定还有。当然女人有各式各样,也有人重物质甚于爱情,就算我因为爱得过火做出这种事,也不能认为我是色情狂。
的确,有许多日本人并不认为她是色情狂,至少渡边淳一就是如此,他的《失乐园》就是赞美这种破坏之美的。性交与死亡在日本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和追求。
阿部定绞死石田正是在做爱的过程之中,石田死的时候,他那硬直的东西正在阿部定肉体的深处,阿部定也从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回归动物本能的追求和满足,不仅是女人阿部定,那些幕府时代在刀光剑影中放纵欲望的武士,那些“二战”期间在慰安妇身上发泄完毕之后舍命冲锋的日本皇军士兵(具体内容参见本书“放纵与开放”部分),不都是回复到动物的本能上去了吗?他们就像雄蜂,交配之后即可满足地死去。
需要说明的是,从大量的历史文献和文学作品看来,日本女人虽有施虐的倾向,但更有受虐的渴望,在使用或被使用自身的性器官的时候,她们多是以舍身救助的菩萨姿态出现,她们完全是一个牺牲者和奉献者。所以,日本曾经涌现出众多主动地接受野兽般的“皇军”士兵们轮奸的慰安妇。日本电影、文学等艺术作品也是在鼓励日本女人受虐、忍耐。
神性的熏染:放任的恶癖与狂野的满足 日本人的“男根崇拜”及其原因
作为神体的yáng具与崇拜巨大性器的日本人
全世界都很熟悉追求细小和精致的“日本制造”,许多研究者认为日本文化是“缩小”文化,是由日本人“缩小意识”决定的。但是,人们略为留心就会发现有一点例外,那就是在性器的“制造”上,日本人一直在追求“粗大”和“粗大感觉”。
日本人对于这两种追求、喜好都表现出极端,喜好之极又恐惧之极可称之为“崇拜”。关于日本人的“缩小”文化,有太多的研究者和研究成果,如韩国学者李御宁的《日本人的缩小意识》等,笔者这里主要谈一谈日本人的“放大”文化和“粗大”感觉。
日本这一独特的“放大”文化和“粗大”感觉,来自他们的艺术审美和宗教崇拜。长期受性崇拜影响的日本人自古以来制造的各种男根器具,无论是石雕的还是木刻的,大多是伟器,很少有细小的性具,除非是用来自慰的一些催淫具——这是无法制作成粗大的,否则不适用于日本女人们的身体。我们再看看日本人的春宫画,满眼是非常夸张的不成比例的性器官,特别是男性的###。这是日本人对于巨大性器的崇拜。
还没有完全摆脱原始的生殖崇拜的日本人今天依然热衷于各种与性、与性器相关的“祭”。比如抬着巨大的###模型(被称为“神体”)游行的“祭”。
日本男子对于参加这种活动非常热心,在名古屋以北的小牧市,有一个神社里祭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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