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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年-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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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
钱灵犀应付这些事情已经有些经验了,不甚在意,临走前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她做的酒曲。因为房中日夜烧着火盆,很是温暖,曲坯发酵发得很好,想来明后日便可得了。
和钱敏君结伴到了沈氏这里,就见不止是温心媛,连钱婉君和钱慧君姐妹俩也在。沈老太太笑呵呵的歪在一旁的软榻上,“你们来得正好,一起过去玩吧。别拘束了,晚上一起留下来,陪客人吃个饭。”
向老太太道了谢,钱灵犀且看她们又要捣什么鬼。
“灵犀妹妹既然来了,眼下正好凑够人了。”钱婉君笑容亲切的拿出一副象牙骨牌,“咱们来陪温小姐玩玩吧。”
打牌?这是要赌钱的吧?钱灵犀穷,当即称不会,可钱婉君却死活把她拖到位子上坐下,“不会可以学。敏君妹妹咱们不找她,难道你也不成?横竖咱们一样都有月例银子的,输不了多少。便是输光了,难道还怕没得饭吃了不成?”
一屋子人,连同丫头都抿嘴笑了起来。钱灵犀心中恼怒,她是好孩子,天生就不爱赌博好不好?
可眼下这情形确实由不得她逃脱,富贵人家抹骨牌叶子戏等等确实都是必备的消遣。她前世就没有好好演练过,以至于那些贵夫人一打起牌来她就走开了。眼下何不趁此机会学习学习?自己也未必会输,如此一想,便安然坐了下来。
钱婉君和钱慧君对个眼色,也相对着坐了下来,温心媛是客,便推她作了庄家,这样一来,钱灵犀便与温心媛相对而坐,上下家都是跟她不对劲的姐妹,这样埋伏,钱灵犀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但真的没有吗?
“丑丑,聪明可爱又无敌漂亮的小丑丑在哪里?”趁着丫头洗牌码牌的工夫,钱灵犀默默的召唤起她家刚进修出关的小屁孩。
要作弊,当然得有作弊的本钱,否则一打三,钱灵犀怎么可能有机会?
丑丑不太想出来,“你右边的那个,讨厌!”
他说的是钱慧君,这丫头跟他有夺籽之恨,他感觉到她的存在就不舒服。
“别呀,这不正好是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么?咱们把她的钱全赢过来,她就会被气个半死啦。”
会吗?丑丑觉得,这样的迂回还不如把人胖揍一顿来得痛快,但钱灵犀又耐心的跟他解释一番钝刀子割肉才最痛的道理,丑丑勉强同意试试看了。
“上手出一块牌下手就必须跟一块牌,上手出一对牌下手就必须跟一对牌,如果上手出的牌下手要不起,下手必须消牌结束后由桌上牌面最大的一位算得分,收的牌越多得的分越多你们明白没有?”
钱灵犀钱敏君同时瞪大了眼睛,使劲摇头。
不明白才好!钱婉君笑道,“说也说不明白的,上手玩几把就知道了。”心中却暗暗讥笑,她们就是蒙了她的钱,她又怎能知道?
可是丑丑淡定的在空间里发话了,“我明白了,开始吧。”
(谢谢kitty的粉红,昨晚难得去运动一把,结果那个肩膀啊,酸得根本抬不起来,明显是缺乏运动,这也算是职业病么?⊙﹏⊙)
第169章 大喜事
“还要玩吗?”钱灵犀装作一副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几个牌搭子,但那同情却又幸灾乐祸的目光显而易见。
钱敏君在旁边忙着掰指头,算这一局究竟应该拿多少钱,而钱慧君和钱婉君的面前原本放钱的盘子早已经空空如也,她们已经连下个月的月钱都欠进去了,要是再赌的话,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钱慧君还有从前的积蓄,勉强支撑得起,但钱婉君真的来不起了,她自幼在国公府里长大,已经做惯了阔小姐,每月的月钱都花得干干净净,还时常要姨娘和蒋氏倒贴。可蒋氏毕竟跟她隔着一层,不会给她钱乱花。她心生怯意后,牌打得越发小心谨慎,可越是如此,就越输得越凶了。往旁边瞟一眼不动声色的温心媛,不由心中暗自怨念。这位阔小姐听说是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大笔的财产,她自然是有本钱,可既是有钱,怎么也不先给她们一些做本?
温心媛也没想到钱灵犀居然会扮猪吃老虎,假装说不会,可真正玩起来,比谁都门儿清。想哄她都哄不住,除了少数几局输了点钱,其余全是赢家。
她今日故意摆这个局,其实也是看着沈氏的眼色办事。一来是想着通过打牌刺激下钱灵犀,最好能把她的丑态逼出来,二来也是想借此了解下钱灵犀。温心媛还没太把钱灵犀放在眼里,只不过,一切与邓恒有关,邓恒关心的人和事她都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
她们兴阳侯府与定国公府是世交,还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在很小的时候,温心媛就知道家里想让他们联姻了。只不过邓恒比她还略小了一些,此事便一直没有明确的说定。
但自从三年前,温心媛到邓府做客,和邓恒相处过一段时日之后。情窦初开的少女便迷恋上了这个风度翩翩又聪明睿智的世家子弟,早就把邓恒当作未来的准夫婿了。
温心媛自忖自己的条件足以匹配得上他了,只是唯有一点,就是邓恒的态度。虽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但以邓恒这么好的条件,他可以挑选的余地实在是太大,在事情没有敲定之前。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况且,哪个少女不怀有三分憧憬与梦幻。渴望有一段郎情妾意的美满姻缘?
所以,温心媛在见到邓恒对钱灵犀分外友好的态度时,不由得生出警惕之心。她可不是怀疑邓恒对钱灵犀有了什么非分之想,毕竟这小丫头才这么点大,连身形都未曾展开,怎么可能会懂男女之事?
但女性天生的直觉告诉她,邓恒对钱灵犀是特别的,所以她便要来弄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这东西虽然俗。但也是最见人品性的,尤其是赌钱的时候,更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性来。温心媛对于这点子输赢自然无所谓,但却对钱灵犀的扮猪吃老虎有些相看,看来这个丫头。还当真不能小视。
此时眼看钱婉君的脸都快绿了,知道她输不起了。于是笑着把牌一推,“不来了。玩了这么半天,我也累了。咱们本来是陪老太太说话的,可这会子倒光顾着自己玩了。”
钱灵犀心中鄙夷。分明就是串通好来看她出丑的。眼看此路不通,温心媛这会子倒是会做好人了。
不过她也不笨,让丫头把钱拿去,“还给各位姐姐吧,本来就是打着好玩的,怎么能真要你们的钱?”
可她这一大度反而让钱慧君等人更不好意思了,连连说输了就是输了,不要钱灵犀还。又撑着笑颜坐到沈氏身边,聊起家常。
她们既愿意死要面子活受这个罪,钱灵犀心内撇撇嘴,乐得成全。
看温心媛坐下来之后,扯了些闲话,又开始勾着沈氏说起往事,“上回去老太太家里时,听家里的老人说,您从前极爱调弄香料,做的东西一点上,经年都不散。什么时候老太太得了闲,也教我一教?你瞧我现在用的香料,还说是上造的呢,可也算不得什么好货。”
沈氏人老成精了,如何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当下笑眯了眼,似有似无的往钱灵犀姐妹俩身上扫了一眼,“这算什么本事?总不过拿钱堆着。记得那时我也跟你们这么大,成天的淘气,皇上好容易赐下一块龙涎香来,也给我硬要了去。不过那倒真是好东西,只要沾上一丁点,那香味就怎么都不散。现在的东西,贵不说,还越做越不象个样子。”
“可不是?就是拿着钱也没地儿买好东西去!”温心媛似是难得找到了知音,顿时撅嘴撒娇,滔滔不绝的抱怨起来。一会儿是衣料绸缎,一会儿是首饰珠宝,说的还全都是些钱灵犀听不懂的名词,听得人着实费劲。
在钱灵犀看来,她又不做厨子裁缝,只管有衣穿有饭吃就够了,哪里管这是什么锦,那是什么缎?不过见温心媛总是很“好心”的转头来问她一两句,如是两三回之后,钱灵犀会过意来的,敢情这不是来表现她的平易近人,而是来炫富了。
就看她和沈氏一唱一合,二人眉目之间掩饰不住的高高在上的意味,钱灵犀想了想,决心好好的配合一把。
“温姐姐方才说的是什么?我竟是一点也不懂,还请你教教我吧。”迎起天真无邪的笑脸,钱灵犀扮演起了勤学好问的好学生。
见她如此好学,钱敏君也放松下来,还时常顺着她的话把一些貌似极简单的问题挑出来问,譬如,“什么叫做天马皮,是马的皮么?”
“什么叫做累丝金凤,是把丝做成凤凰样子戴在头上?我从前养过蚕,结的茧子娘说可以织成丝的,可是我看你们头上并没有戴丝啊?”
钱灵犀得使劲绷着嘴角,才免得笑出声来。谁敢说她家的敏君是傻子?这是天才啊有木有!
三五个回合下来,沈氏和温心媛就是再有心显摆,也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就真成传道授业解惑的了。
幸好时候不早了。摆饭摆饭。
可沈氏累了半天,一点便宜没讨着,反而窝一肚子火,要是再让她看着钱灵犀她们在这儿胡吃海喝一顿回去,那岂不当真成了冤大头?于是老太太心机一动,又开始使坏了。
故意让人把整只的桂花鸭和大块的红烧蹄膀摆到钱灵犀姐妹跟前,又不使丫鬟上前去切分,弄得她们光看着菜却是半天下不了嘴。几次想说话。可这又不合餐中不能言语的礼仪,钱敏君只能委屈的就着面前一点开胃的凉菜默默扒起了白饭。
可钱灵犀不愿意吃这种闷亏。横眼看沈氏半天没有吩咐人动手的意思,又见旁边明明摆着小刀和干净筷子,她把心一横,自己将刀抓了起来。
很好,蹄膀炖得烂极了,轻轻一刀下去,一块肉就割了下来,她也不吱声,拿了钱敏君的小碗接着。又连接割了好几块,再切一只鸭腿给她。
沈氏沉下脸来微咳了两声,钱灵犀只当听不见,依旧奉行着食不言,饭不语的规矩。给自己依样画葫芦弄了一碗好菜。
跟在她们身后伺候的丫鬟万分纠结,主子都动手了。她们还得在旁边做个看客么?如果钱灵犀不动手还好,可她动了手,这要是传出去,国公府的颜面都要给丢光了。但她们又哪里敢擅自行动?只拿眼偷偷的往沈氏那里瞟。就见老太太似是无可奈何接受了现实,再不往这边看了。
这就是默许了吧?有丫鬟揣摩着主子的心事上前给钱灵犀和钱敏君布菜了,除了沈氏面前的,其余桌上有的菜都照例给她们姐妹挟了来,若是见她们多吃两口,也会再给她们添加。只求这位主子千万别再自力更生了,她们也不想失业啊!
有人伺候钱灵犀也不是不会享福的人,终于可以好好吃顿饭了。暗自翻了个白眼,这老太太,早这么干不好么?真是个别扭受!
一时饭毕,正准备告辞的时候,尤氏穿得体体面面的来请安了,见面就堆出一脸的笑,“老太太早该如此,虽是病着,但闷了叫孙子孙女儿们过来说笑几句,那心情一好,人也看着年轻了。尤其是温小姐这样的大家闺秀,想来更讨您喜欢,一定要留下多住些天才是。您说是不?”
沈氏就见她一人在那儿自说自画笑得哈哈,心中不悦,这个儿媳妇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肯定有事。淡笑着敷衍,“难为你有孝心,这么冷的天还过来请安。坐吧。”
尤氏却不坐下,胖胖的面团脸上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左右一扫,意思是要她们离开了。
钱慧君心中一紧,这个嫡母无缘无故跑来做甚么?
这个问题就交给她去头疼吧。事不关已,钱灵犀很识趣的就要告退,但沈氏却有些不想给尤氏开口的机会,“才吃了饭,坐一会子再走。三太太你也坐下吧,看你这站着,让孩子们都不安生了。”
“既然如此,我就照直说了吧。横竖也是个大喜事。”尤氏拿帕子掩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们家老爷给七丫头说了门亲事,让我来跟您也说一声。”
什么?钱敏君的脸色顿时变了,难道尤氏这么快的手脚,这就决定了?可她出于礼节,在听到这样话题时只得起身告退了。
沈氏脸上一僵,却按捺下来,问起,“不知老三给七丫头说了门什么亲事,你且说来听听。”
钱灵犀很有八卦精神的竖起了耳朵。
(谢谢宝儿的打赏和鱼鱼的粉红,啊啊,桂子真是废柴,运动一场全身酸痛,胳膊都抬不起来,正在努力恢复码字中,争取上二更!然后,拖着这个半残的废柴身体,继续自虐去└(^o^)┘)
第170章 不成也罢
“老爷相中的这户人家姓莫,也是会宁府的人,书香门弟,家中姑父便是吏部侍郎谷大人,既是老乡,也算是门当户对了。那孩子相貌人品都不差,去年已经考上了庶吉士,还会作词,写了个什么青山夕阳红的,听说连皇上都知道呢!”
听尤氏喜孜孜说得很是高兴,钱灵犀忍不住问道,“可是写了那首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
“正是!正是这个,灵犀姑娘真是好记忆,我是年纪大了,也记不清这许多了。”尤氏连连点头,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钱文侩打算拿钱慧君的婚事交易前途的心思一起,还当真给他打听到了吏部侍郎谷大人的家事。
这位谷大人跟钱文侩是同年,但他却极会为官,苦心钻营这么多年,已经升到从四品的高位了。钱文侩年轻的时候还挺瞧不上这人的,觉得他太过阿谀谄媚,失人读书人的气节。但如今形势逼人,他也在官场被磨砺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当年的清高与锐气,只想拜托这位同年,给他谋一个好去处。而谷侍郎正好需要的交换条件,就是给他那个庶吉士的侄儿谋一门亲事。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要联姻的一双小儿女正是当年买卖诗词的那一对。
别人不清楚,钱灵犀是太清楚不过了。当年她故意把那首词泄露给钱慧君,尔后又在京城流传开来,让某个“怀才不遇”的才子得以考上庶吉士,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动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要是钱慧君真的因此嫁了这位才子,钱灵犀倒要感慨一番这世间的造化弄人了。
眼下,从表面上说起来,似乎还挺门当户对的,不是么?那男子她当时在京城舅舅家还打听过,确实姓莫。似乎叫——莫祺瑞?
沈氏沉吟一时,开口了,“若果真是你们看好的人物,这家世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七丫头还小呢。不过放两年才说吧。”
“不能放了。”尤氏现在可等着这门亲事去搭救钱文侩的仕途,哪里肯松口?“那孩子可是真有才名,家境又好,若不是谷大人和老爷交情深厚,断不会允这门亲”
沈氏抓住她的语病,冷笑一声,“他谷家虽也官宦人家。但比起国公府来难道还是咱们高攀了么?若要这样想的话,这门亲事不结也罢!”
“瞧我这张嘴,怎么一遇到事就不会说话了呢?”尤氏假意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才又笑道,“七丫头虽不是我亲生的,却也是我的嫡女,象咱家的大姑娘都能嫁作世子妃了,我的女儿岂可嫁得太过寒酸?老太太。我是这个意思。这世家子弟虽然多,但真正好的却也难挑。难得这孩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前途,所以我和老爷就都动了心。慧君还小。那孩子也要读书,不能让他分心,咱们便先把亲事订下来,等过上两年,孩子们都大了,再把事情办了,岂不是好?咱们也可以了却一桩心愿了。”
听她如此一说,沈氏倒不好驳回了,但她仍是不同意的。她和齐氏已经商量过了,打算栽培钱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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