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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真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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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不用了,在下有别的方法可以解此毒,大师只需为在下准备一间安静的所在即可,最好是在寺外。”司金銮看了秦怀书一眼,沈声道。
“施主真的能解此毒?”慧明疑惑地问。
“当然,还望禅师快点弄间房子给在下,在下觉得撑不下去了。”司金銮呼吸有些急促地道。
“好吧,那就遵从施主的意思吧,寺外不远有三间小房子,原是给山下猎户晚归暂住的地方,施主不妨去那儿解毒。”慧明说完便将他们带了去,然後有些疑惑地告别离去,大约是搞不明白这司金銮要如何解毒。
待慧明一走,司金銮再也忍不住,一伸手撕掉了衣服,向秦怀书询问道:“我们上床吧。”虽是询问,实已是肯定的口气。
秦怀书皱皱眉道:“我看还是给你找个女人来吧。”
司金銮一听,在寺里就已积攒的怒气顿时再也遏制不住,咬牙沈声道:“你就那麽希望我碰别的人吗?你他妈的心被狗啃啦?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麽回报我的吗?”
想到他对自己的一点不在意,司金銮不由心下气苦。原是自己不当真的,只是眷恋著他的身体而已,谁知现在变成他不当真,而自己已深深地陷了进去,这是从何时起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加在乎他,真正应了那一句老话:“玩火者必自焚。”可是即使他不爱自己,但看在自己对他如此真心的份上,他至少也应有点感动才是啊,而不是这麽漠不关心的样子啊。
听著司金銮的咆哮,秦怀书明知不该安慰他,以免以後甩不掉,但仍不由轻叹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现在情况特殊,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怕自己会被你弄疼。”
听秦怀书如此说,司金銮心底的灰心与失望一扫而光,上前抱住他道:“我会很小心的,求求你,让我爱你。”
秦怀书明白,其实若依司金銮的体力,要是强迫他的话,他也没反抗的能力,而他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还殷殷低询於他,足见他对自己的深情,这样的他令他怎麽狠得下心去拒绝呢?於是他只得无奈地道:“你要抱可以,不过你要轻一点。”明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些话等於白说,但他仍是交待了一句。
“会的,会的,我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很小心的。”司金銮说这话的时候,已三下五除二扯掉了秦怀书的衣服,将他小心打抱至床上。
秦怀书心下不由苦笑,这样急切,过一会儿还能指望他温柔一点吗?
於是到第二天下午,当秦怀书睁开眼睛的时候,便见司金銮一脸讨好地捧著水道:“先漱漱嘴、洗洗脸吧。”
秦怀书虽全身难受,但这也在预料之中,所以并没有怪他的意思,现下见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怕人责罚的样子,心下不由好笑。
接过他递上来的水漱完嘴、洗好脸便要下床,却被司金銮按回床上,
“你躺著,有什麽事我帮你做就是了。你是不是饿了想吃东西了?”
秦怀书本只是想下床走走,现在经他这麽一说,还真有点饿了,於是点点头。
司金銮帮他把被子掖好,就去弄饭去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提著一个饭盒回了来。
他一边把饭菜摆好一边道:“你只能将就点了,寺里没什麽好吃的,等明天去了山下,咱们再好好吃一顿。好吧?”
秦怀书伸手想拿碗筷,司金銮摇摇头,拿起筷子,问他:“想吃什麽菜,我喂你。”
秦怀书别过脸不吃,道:“你是皇上,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那也没什麽,我并不怪你,所以你用不著心里不安。”
司金銮对他的曲解有些恼火,不由大声反驳:“我之所以会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我只是单纯地想对你好而已,你不要把这件事同昨晚的事想在一起。不错,一开始我是有些愧疚,因为昨晚本来我说过要小心一点的,但药力上来後就变得毫无节制了,所以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你刚才并没有冲我发火,所以我已经知道你心里并没怪我。也就是说,我之所以想照顾你,只是基於一个情人的身份,想照顾身体不适的爱人而已。世上的爱人之间不都是这样吗?我这样做有什麽不对吗?我知道你不爱我,这没关系,你只需安心地享受我的爱就行了,你回不回应我的爱我也不强求,只是我不许你拒绝我对你的好。”司金銮越说声音越低,充满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与苦涩。
“我不明白,为什麽你会喜欢我?我很丑,不是吗?”秦怀书迷茫地低喃,他不知道事情怎麽会这样发展,跟他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我又怎麽知道,喜欢……便喜欢上了,这……又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啊。”司金銮比他更迷茫、更无头绪地喃喃,心下是无比的无助与凄楚。
秦怀书怔怔地听著,心里面五味杂陈,他不知自己该不该跟他说,自己对他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毫无感觉,他对他也有著他所不清楚的情愫,只是他分不清这种情愫是一时的感觉还是深沈的爱恋而已。他感觉自己的心乱得很,不知该怎麽面对这一切,仿佛一切已脱离了他的控制,而最先脱离他的控制的是他的心,他的心早已不再是心如止水。也许以前之所以总能毫不费力地掌控一切,并不是他有多了不起,而只是他总能维持心灵的平静,做了一个旁观者,从而才能很清楚地洞察世事而已。
司金銮见他很顺从地接受自己的照顾,心情好了点,这表示他还有努力的机会不是吗?而且他发现照顾人其实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看著他被自己照顾得很好的样子,他心里就升起一股满足感,能拥有一个想让自己珍视的东西那种充实感他平生从未有过,所以即使打他出生就从未照顾过人,他依旧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第十七章
傍晚时分,慧明禅师过来看他们,见两人俱很安好,便放下了心,只是心下疑惑他们是如何解的毒,但又不好问,毕竟江湖中有很多秘药是不外传的。
秦怀书见大师一脸的疑惑,感他救了两人,便道:“大师,在下这儿有一幅前朝无涯子的画,我对这些东西也没什麽太大的喜好,不如送给大师,也算替它找到一个真正珍惜它的人,也免得他日落入那些虚荣势利的人手中。”说著话的功夫,便从随身行李中掏出一幅画来,递给慧明。
“啊,这不是天下人一直在找的无涯子的那幅最出名的《天涯人远》吗?没想居然在小兄弟手中,这画太贵重了,老衲不能收。”慧明想将画还给他。
“咦,你什麽时候有这麽一幅好画的,我怎麽一直没发现?想不到你一介寒士,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东西。”司金銮不无惊奇地道。
“怎麽,寒士就不能有这样的东西了?”秦怀书冷冷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真的,我发誓,如果有的话,就罚我……你一辈子不会理我好了。”
司金銮见秦怀书生气了,慌忙解释带发誓,看得慧明一时怔愣,这两人透著一股怪异,怎麽看著两人拌嘴的样子像是情侣似的,可两人明明都是男子啊。
司金銮觉得这些话讲的很顺口,没去想话中含著暧昧,秦怀书却发现了慧明的异样,心下微凛,忙道:“这画大师还是收下吧,宝剑赠英雄,名画当然送给识货之人,大师不要再推让了。”说著,又将那幅画塞给了慧明。
慧明见他执意得很,只得收下,再三道谢。这次救人,收获颇丰,不但得到了君如风的真迹(虽然没有得到证实,但他却深信那是君如风的),更得到了绝世名画《天涯人远》,慧明心下甚是欣喜。第二日清晨,知道司金銮二人要下山去,便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送给他们,两人谢了他的收留便往山下赶。
“你当时怎麽知道那些女子不能惹?”在途中,司金銮问秦怀书。
这一点他想不明白,怎麽他就没看出来,都是一样吃的饭,怎麽他就没发现她们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从而敲响警锺呢?
“因为她们对我也很殷勤。”秦怀书淡淡道。
“对你好你还怀疑人家啊,你好没良心哦。”司金銮故意取笑他。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怀书说得很深奥,司金銮大脑太简单,还是不明白。“以前不经常有女人对我们很好吗?”
“把那个们字去掉,是对你好,那很正常,凡是正常的女人都会对你好,可对我好那就不正常了,一路上,你可见哪个女人对我像她们那样热情过?”
“没有。”司金銮老实地摇摇头,已经明白他所讲的话了,“她们一反常,你就想她们大约另有目的,对吧?”
“真不知这个江山你是如何打理的,这麽简单的问题你居然到现在才弄明白。”秦怀书说得半是讽刺半是取笑。
“傻人有傻福罗。”司金銮无所谓地耸耸肩,并没因他这句话而生气。
其实这不能怪司金銮,他初入江湖,江湖险恶之极而他无丝毫经验,怎不会上当受骗?而朝廷与江湖又怎能相提并论,他自幼即习帝王之术,当然深谙如何驾驭一个臣子,但这个江湖对他来说毕竟是太陌生了,再聪明的人也得有个适应过程,所以真的不能怪他哦。
司金銮自从上次吃了那个暗亏後,人便收敛了许多,不敢再多惹是非,心下想这样总不会有什麽事了吧?但是……情况显然与他们的预想不一致。
这日午後,两人骑著一匹好马悠闲地走在官道上,司金銮边搂著秦怀书放马慢走,边低著头在秦怀书耳边说著些情话,有时见到好的景致,两人便下马偎在一起呆看上一会。
本来是十分甜蜜和温馨的,突然这时一阵杀气弥漫过来,便听有人厉喝,“狗皇帝,纳命来吧!”
司金銮一听简直气得快疯了,他好不容易才安宁个几日,与心上人一起好不快活,就有人不知好歹地上来打扰,而且一点创意也没有,与从小到大所有的刺客杀他前所喊的话一模一样,他本以为到了外面,那些刺客总有些不同呢。
於是二话不说,也挺剑上前,照著那帮人就刺,谁知那帮人功夫竟然十分不弱,他不仅无法护得自己的周全,更谈不上保护秦怀书了。
只见其中有一人的刀锋已险险划过秦怀书的脸颊,司金銮心下一跳,如此一著慌,就更加手忙脚乱,再也应付不过来了。
他不由大急道:“你们要找的人是我,与他无关,干什麽伤他?”
秦怀书听他不顾自身的危险想引开人,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下却很是感动,他已爱自己爱到愿意交出他的性命了吗?
但那帮人居然根本不理他,只一味朝秦怀书进攻,而司金銮这边竟然只留一人,那人也似乎并不想杀他,仿佛他们想杀的不是他这个“狗皇帝”,而是那个穷书生秦怀书。而如果是冲著他来的,他反而不怎麽怕,但一关系到秦怀书,他便心神大乱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眼见他们(也许只有他秦怀书一人吧,秦怀书见著眼前情势在心里想)就要丧命在这美丽的地方,却突见又有两人加入战圈,喊道:“以多欺少,而且还对手无寸铁的书生下手,你们不知羞吗?”
虽只是两人,但一加入即刻就扭转了形势,那些人虽多却不是这两人的对手,见此情景,司金銮便移身到秦怀书身边,抱元归一,只注意四周有无人会对秦怀书施以偷袭。但那些人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哪还有时间来偷袭秦怀书?
不多久,那几个刺客见情势不对,便扔下霹雳弹逃逸了。
司金銮和秦怀书俱各上前谢了那两人,那两人说了些所有的侠客都喜欢讲的场面话後便要离去,司金銮忙拦住道:“两位大侠,请留下姓名,也好容司某日後报答。”他们身手不错,可以把他们招揽进皇宫当侍卫。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道义所在,报答就不用了,就此告辞。”不待司金銮再出声挽留,两人一展轻功,已是不见了人影。
“这才是真正的大侠啊。”司金銮徒留羡慕地道,见秦怀书正在整理刚才被弄得狼狈的仪容,便道:“我来帮你弄吧。”拢拢他的发丝,将自己的束巾扯下一半来替他系好了,又将他的衣衫抚平,重新束好衣带,两人这才翻身上马。
秦怀书见著他的体贴,心下只觉越发的五味杂陈起来。
只怕……自己的心,真的要在眼前这个明明是个二十八岁理应成熟的男子最近却越来越觉像是十八岁有点傻气有时有点粗心有时却又极为体贴的男孩身上给落掉呢……
为什麽……会是这样的发展呢?这样的一切,全是他始料未及的。原来自己,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第十八章
经过刚才的一阵打斗,两人俱是又累又饿,一进市镇便找了一间酒楼坐了下来。
正吃著,司金銮不时觉得有人在看他们,不由四处张望,马上便发现对面桌上的人一直朝这边看,那是一个二三十岁年纪书生模样的人,见他望过去,那人便过了来,朝两人拱拱手,这才朝秦怀书道:“这不是秦兄吗?”
“不错,正是在下,马衡兄好久不见了。”秦怀书向他颔颔首,接著喝酒。
那马衡见他冷冷淡淡的样子,不由有些尴尬,干笑道:“秦兄变了许多,马某刚才远远瞧著,仿佛像又仿佛不像,令在下都不敢上前相认。”
“怎麽,秦某相貌变了许多吗?”
“不是,秦兄貌虽依旧,性情却是大变,以前秦兄对马某……可不至於这麽冷淡啊,听说秦兄做了翰林,民间还纷纷扬扬地传说兄台现下是皇上的男宠,怎麽,这是真的吗?所以见了故人,就瞧不起了?以前秦兄三餐不济的时候,对马某可是另一幅嘴脸噢。”
马衡倒真的是标准书生性格,想以前姓秦的那种低三下四没骨气、见人就逢迎,现在有权有势便一幅忘恩负义的样子,他心下就不由有气,管你是什麽翰林、男宠,我也不怕你,但若现在不骂上一骂,是怎麽也不会痛快的,所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有没有外人便越说越难听起来。
“既然马兄你也认为在下当男宠是传说,那你觉得秦某有当男宠的资本吗?愚人会那麽认为没什麽稀奇,但马兄向以隐士自居,连朝廷征召也不屑就任,以兄如此样的人物,竟然连如此的大脑也没有?莫非人家对马兄的赞誉也是虚的不成?马兄居然会与天下人一般相信市井传闻,实是令秦某大失所望。再者,秦某若真是男宠之流人物,又干卿底事?秦某若真是男宠,马兄不想见秦某对你冷淡,难不成还想与一个男宠过往从密不成?听了马兄刚才所言,真不敢相信当年秦某怎麽会与兄台这样的人交往。”
秦怀书一阵痛骂把马衡说得惭愧地低下头去,道:“书怀兄教诲的是,马某实是有些不分青红皂白了,不过秦兄变了却是真的,以前秦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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