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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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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梵虽然是搞技术的可也没少混科室,看孙茂文的脸色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姚梵补充道:“当然,大哥给我出了这主意可谓居功至伟,事成之后兄弟一定重谢大哥。”
  听了这话孙茂文的脸色才重又焕发光彩。
  姚梵又敷衍巴结了孙茂文几句之后,方才出了孙茂文的府衙。
  跳上马车,姚梵对贺世成道:“走,去守备营。”
  来到守备营,姚梵又是一番口舌,加油添醋的把自己的委屈给韦国福说了一通。可是看韦国福的脸色,似乎平静的很。
  姚梵暗骂自己愚蠢,“想必这韦国福是以为我和郭家争风吃醋,自然他不感兴趣,我特么真是浪费唾沫。”
  还没等姚梵掏银子,韦国福突然开腔了:
  “唉,姚老弟,你韦大哥最近心里烦啊。”
  姚梵惊讶,心说我是来诉苦的,你特么和我扯烦个熊蛋啊?
  “大哥,怎么了?有话您赶紧说啊,让弟弟来帮你琢磨琢磨。”
  韦国福叹气道:“眼见着我芜湖家乡的老娘寿辰就要到了,前天老家里着人来问我,今年还要不要做寿。
  姚梵心里一咯噔,忙说:“要做,当然要做!”
  韦国福一副英雄末路般的表情,摇头叹气道:“可你哥哥我这清水衙门,除了一群吃我喝我的大头兵,又那里去找银子呢?”
  姚梵心说不妙,这场景貌似自己在哪里见过!这特么是狮子大开口的节奏啊!赶忙龇牙赔笑道:“多大的事儿啊,看把我韦大哥急的,不就是做个寿么,我这个当弟弟的也该有份儿才对,大哥您说,还缺多少银子?弟弟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想法给老太太添上这份乐子。”
  韦国福眼睛一亮,转了转眼珠子,又眨巴了两下眼皮,面色微红的道:“倘若只有这么一件烦心事也罢了,可这次来的家人又说,我那个老家的发妻、你嫂子得了个怪病,见天的吃药却不见好,还要靠参汤才能勉强吊着。可怜我这两袖清风的家底,哪里能经得起这样折腾,眼看着怕是今后吃不起药了啊!唉,可怜你大嫂她,没跟我过上一天富贵日子。”
  姚梵先在心里狂日一个韦国福的八辈祖宗,随后谄媚笑道:“什么药这么贵?哥哥说与我,我去买了一年的份来,咱们就着人参汤卯足劲的吃。这病,咱们非把它治好了!”
  韦国福此刻已经有些小小兴奋,脸泛红霞的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的想了一下,精神抖擞的说道:“要说啊,我老家那儿子也是,成天不学好!与人学耍钱,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唉,这可叫我怎么是好!
  弟弟你也知道,哥哥素来廉洁的很,怎么就养出这样的不肖子呢?眼见着那钱我是还不上了,又没脸见官,只好由得那小畜生被人砍死算了。
  还有吧,你说我那小舅子,简直就是个败家的玩意!学人做生意,结果亏了”
  姚梵心说,你韦国福特么有完没完,老子又不是要你出兵打仗,你特么当是出发之前向清廷要开拔费和欠饷么!
  姚梵干脆的打断道:“得嘞,大哥,您别说了,我全明白。
  眼下哥哥您不就是缺银子么?
  那银子是什么东西?银子是王八蛋啊!
  这玩意我有,不就和大哥你有一样么?
  今儿个,弟弟我只要哥哥一句话,到底要个什么数!?”
  韦国福张着的嘴没有合拢,下颌翕动了几下,却没出声,等他眼珠子转了两圈之后,原本愁苦的面色平和下来,突然一拍桌子,正义凛然的道:“这么说吧,弟弟你拿一万两出来,这事哥哥帮你办了。”
  姚梵坏笑道:“我这就叫人送银子。”
  韦国福嘿嘿一笑:“我这就点兵去郭家!”
  出了守备营,姚梵志得意满的跳上马车。
  “回家。”
  贺世成牵马便走。
  姚梵得意洋洋的哼道:“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世成见姚梵这般高兴,凑趣道:“东家唱的这戏文着实漂亮,我见识短浅,没听过呢,东家,可是有了喜讯?”
  姚梵笑道:“我搬到救兵,自然高兴,赶紧回去,我还有事要办。”
  “哎!东家您坐稳了。”
  贺世成赶紧牵着马小跑起来。
  姚梵觉得花一万两能摆平这件事还是值当的。自己要是依着孙茂文提出的交涉方法,只怕自己前前后后指不定要填多少银子进去,关键是三姐在那郭家少不得要多受凌辱,所以能用武的就不用文的。
  姚梵知道清朝与明朝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武官不再是文官面前一条狗。即使武官自卑文官自傲,可文官并不能像明朝末年那般对武官颐指气使。即使从表面上看,社会重文轻武的思想并没有改变。可满清统治体系并没有给文官留下多少插手军事的空间。所以姚梵并不担心韦国福拿了银子办不成事。
  姚梵回去店里,打开后面堆货的屋子门上的锁,从里面翻出自己藏着的银票,数出一万两来。


 第16章 郭家庄

  16郭家庄
  姚梵叫来贺世成与王传年,命他二人把用布帕子层层裹住的一万两银票送去韦国福的守备营衙门。
  正所谓“一人为私二人为公”,姚梵可不敢只叫一个人去送银子,万一有利令智昏的弃了家乡父母不要吞了银子跑路,那姚梵就亏大了。
  姚梵不放心的嘱咐贺世成道:“你二人务必把这个包袱亲自交给韦大人,旁人一概不许转交,这包袱你们也不许打开来看。”
  贺世成和王传年倒也老实,贺世成把小布包塞进怀里,带着王传年就奔到守备衙门。
  这时候只见韦国福已经在营前的小校场点起了三五十人,王传年连忙上前打个千,道:“韦大人,我东家有物件与你。”
  韦国福心里知道,这是姚梵差人送银子来了。
  他一声不响的带二人转进衙门里的后堂,待得见了银票,心里高兴,吩咐下人取银子来,赏了贺世成王传年二人每人一两。
  话说韦国福这里收了银票,立即就带着守备营的兵勇开拔,朝着北面即墨县城而去。
  要说韦国福为何胆儿这样大呢?
  须知他这个守备,看着与从七品的胶州判孙茂文还有海关巡检刘子铭平起平坐,其实却是个正五品的官儿。
  中国自古文贵武贱,崇拜读书人,因此武官从来不敢看不起低品级文官。但是真要较起真儿来,品级摆在哪里。因此,韦国福从理论上说,在县令是正七品官员的即墨县,那是可以横着走的。
  另外,正所谓文武殊途,一般文官根本插手不了军队,即使遇见品级比韦国福高的文官,对方也只有干瞪眼的份。郭家虽然在江西有个当监察御史的老太爷,可那是在千里之遥的江西,韦国福这直隶总督李鸿章下辖的山东军队,根本不会鸟那样的玩意儿。
  所以韦国福根本没把姚梵的这个差事当回事,一路上心里直乐呵,心说这一万两来的可是轻松。
  倘若这事闹大了,自己只要取个二三千两银子送进莱州府的参将衙门,横竖也摆平了。
  于是韦国福带着一哨整的一百兵丁,其中三十名亲兵全部装备着鸟铳,其余人等装备了明晃晃的刀枪,估计是觉得抬枪太重所以没有带出来,不过这么行军起来,看着倒也蛮像一回事。
  一行人跟着骑马的韦国福,浩浩荡荡的来到青岛口北边十多里的郭家庄。
  郭家老宅里现在当家的正是郭继修,他父亲郭为忠是江西监察御史,祖上还有两个中过进士的,因此没把韦国福当个什么了不起的角色。
  郭继修听说韦国福来了,还带着兵丁,是来找他要人的,顿时气得跳起来。
  他也不开大门迎接,从跑马坡上了自家宅子的城墙,手里举着身契,对下面的韦国福喊话道:
  “韦大人,你回去吧,在这里说甚么废话呢!那苏三姐是我花了银子,从春眠堂赎了出来的。这是身契,你可看清楚了!”
  韦国福心说去你妈的,老子虽说识字不多,可身契二字还是认得的,今儿个老子收了银子,要是办不成这事,岂不是成了笑话了么!
  韦国福骑在马上,仰着脖子,对着郭家宅子那五米多高的城墙头喊话道:“郭继修,那三姐的定钱是我兄弟姚梵先下了的!这里有那春眠堂王妈的收条,证据确凿。
  郭继修,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我兄弟先付了定金,这三姐自然已经是我兄弟的女人,你莫要与本守备狡辩,否则我定要治你一个强掳民女的大罪!
  老爷我这里等个片刻,你要不放人,老子就一把火点了你这乌龟壳子!”
  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郭继修是没理的一方,当即就气的满脸通红,在城墙上扯着嗓门叫道:
  “韦国福,你别给脸不要!你一个小小守备,还敢扬言烧我庄子?我爹可是当朝监察御史,只要我修书一封,定要参你个妄动刀兵、欺压乡绅的大罪!到时候管保要你丢了顶子!”
  可是韦国福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
  他一个堂堂五品武官,来这里太阳下晒了半天,这郭家既不开门奉茶迎接,郭继修一介布衣,不来拜见自己,又高高在上的站在城墙上对他大呼小叫,气的韦国福心说,爷今天要不掐出你姓郭的蛋黄子,爷就不是五品官,你就不是平民,爷从今后,管你叫大爷!
  韦国福几乎是用吼的下令道:“来人!给我把庄门围起来!马吊、狗宝你们带一伍人进村找柴火,堆来烧了这大胆窝藏、拐带民女的贼窝门!冲进去抢人!”
  眼见着那些兵丁喊喳声连成一片,庄门口一片混乱,郭继修在城墙上气得直跳脚。
  郭继修边上的管家王邯水连忙劝解道:“大爷,民不与官斗,咱们还是讨还了赎身银子,把那女子交出去吧。再说了,横竖老爷你都已经睡过了那三姐儿,也没正式地行礼纳进家里当姨太太,何必为她与守备大人怄气。将来传出去,或者告诉老爷知道,就算老爷上本参这个韦国福,回头来也是要责怪大爷您行为不检的。”
  郭继修恨恨得一跺脚,骂道:“妈的,那姚梵是个甚么东西!一个外来户!竟然挑唆的韦国福来我郭家寻事端!等改天,大爷我非好好修理那瞎了眼的狗东西!”
  王邯水见郭继修这样说,知道他已经服软,连忙安排下去,叫家下的婆子将锁在后院地窖里的苏三姐架了出来,开了庄子的侧面角门,从狭窄的长甬道里将三姐送出了庄子。
  韦国福得了人,哈哈大笑,叫兵勇把苏三姐送上一辆骡车,叫兵丁将一千五百两银票交给郭家家丁,换回了身契。随后抱拳对城墙上喊道:“郭家不愧是大户人家,哈哈,早这么爽快不就得了,费我许多口舌。”
  只见那城墙上早已经没了郭继修的人影,只有管家王邯水在那里礼貌的作揖。
  郭继修此刻已经冲进后院的地窖里。红通通的眼里涣出疯魔般的光。
  这个宽大的地窖四通八达,加上藏冰室、酒窖和冬天藏蔬菜的库房,足有八间之多。地窖在北方不稀罕,可这样大的规模确实是少见。这地窖里点着松脂油灯,因为有通风口的关系,并不令人气闷。
  地窖顶部用青条石和稀罕的水泥牢牢的箍住,墙壁依旧用的青条石,石条间的封土用的是三合土,地上铺着青砖,因为地面有些渗水的缘故,青砖上还铺了一层垫高了的木架板。
  郭继修冲进地窖后就锁了门,他捋起袖子,从墙上取下一根挂着的黑色皮鞭,嘴角咧开却一声不吭,整个人透出一种兽性的狰狞。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地窖里这间屋子中,被浸水的牛筋死死捆绑住手脚在一个木架上的**女子。在松脂油灯的噼啪爆响中,昏黄的光线把女子那裸着的**染成了橙黄。
  郭继修拽住辫梢,用力的镫了镫手中发着黑色油光的皮鞭。
  那皮鞭里绞着些马尾,三尺多长,儿臂粗细。
  随着郭继修开始发泄,疯了一般使劲的抽打着这个被裸身绑在木架上的女子,那女子口中被塞了麻桃,又被人使布条束紧了口,只能发出呜呜嗷嗷得凄惨嚎叫,眼泪哗哗地向下淌着。那粗大的绞股皮鞭本就是浸透了桐油和人油人汗,黑的发亮,没几下子就沾上了血,抽在那雪白颤抖的**上,更是噼啪作响,可怕的声音回荡在地窖里,无比的耍�
  韦国福这里得胜收兵,志得意满地回到守备衙门,立刻命亲兵牵骡车将三姐儿送去姚梵的店铺里。
  韦国福自己则跑进衙门后院自己屋里,从床头箱子里取出个一尺来宽的大朱漆匣子打开,数起了手头积攒的银票。他盘着腿挂在床边,一边数一边对着银票自言自语:“这边付了郭家一千五百两赎身银子,可有点亏本,回头得把这帐目说与姚梵知道”
  话说姚梵从上午给韦国福送去银子,刚回来店铺中,贺万年就急急地赶了过来。
  “姚兄,听说你和那郭家起了龌龊?”
  姚梵轻描淡写地道:“我已经使了银子,韦守备去帮我要人了。”
  贺万年劝解姚梵道:“姚兄,古话说的稳妥,民不与官斗,尤其是咱们做生意的,到哪都讲究个和气生财。那郭家和当官的勾连甚深,家里又是几朝为官,兄弟何必为个女子去和他怄这个气。”
  姚梵佯怒道:“那个郭继修是郭家现在的当家吧?他今天可以爬到我头上拉屎!明天岂不是要我的命!我是为了不被他踩死,才花银子找韦大人主持公道,这一来二去可真是亏大发了!若不是逼不得已,我又何必如此强硬。贺兄你可千万别觉得我是在怄气,我告诉你,这事不简单。”
  姚梵觉得,如果自己不说的严重些,贺万年估计不会重视。
  “贺兄你想啊,咱们商号刚开张这姓郭的就来给我颜色看,明摆着是要试探我的软硬,如果我软他肯定就要来搞我,这就好比两军交战,可不能上来就输了。”
  贺万年开始迟疑了,小声道:“不是为了个女子么?怎么闹的像是不死不休一般”
  姚梵继续鼓吹道:“贺兄,你要学会透过表象看问题,透过现象看本质,若真是仅仅为一个女子,这姓郭的为何不与我商量,求我让给他呢?这桩事情上面,碍于面子只是表象罢了,他的真实意图是要让我明白,此地谁说了算。”
  贺万年眼睛一亮,像是听见什么新鲜话一般,口中喃喃的复述道:“透过表象看问题,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话极有道理。”


 第17章 恒利

  17恒利
  贺万年本要来劝姚梵,如今反被姚梵带进了沟里,思忖着,倘若姚梵被针对,那岂不是等于针对自己么?
  姚梵见贺世成动摇,心中暗喜,继续拽着贺万年歪斜的思路乱跑:“贺兄你可有办法搞死这郭家么?我怕这次惹毛了这个地头蛇,回头哪天我不注意就会被他算计,要是被这地头蛇咬上一口,岂不恶心死你我二人了。”
  贺万年现在被姚梵的郑重其事闹的已经糊涂了,心说这难道真的不是一次争风吃醋?真的是郭家要给外来的海商一个下马威?
  可贺万年毕竟老成,姚梵要把他鼓动起来却不容易,迟疑半晌后,贺万年字斟句酌的劝道:“姚兄,既然你已经使了银子,想必以韦大人的官威,一定能要回人来,我看这后面,还是别折腾了,只要小心提防着那郭家便是。”
  姚梵知道,说服别人的关键在于自己是否够坚决,他摇摇头:“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虽说这冤家宜解不宜结,可要是结上了,就必须分个死活出来。这郭继修我打听了,是个强横的主,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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