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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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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默直视着白毓的眼睛:“白毓,当年你追求林风哥未果,无计可施,一筹莫展的时候,你打听到妈妈、林家、徐家、还有我……你知道我的性格缺陷在哪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林风哥从我身边抢走……你成功了……现在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原来因果有时候甚至不必等到下一世就能看到……白毓,你曾经抢走的是我的整个世界”徐默想起那段日子,不是不难过的。
 白毓没想到她无论是当年的所作所为还是心思,都没有瞒过徐默。
 徐默看着此时此刻白毓的表情,了然说道:“白毓,别说是我还有爸爸、妈妈,就是徐络我想你大抵都没瞒过……”
 白毓的脸越发的苍白了。
 徐默:“白毓,我们徐家的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心肠有多硬……可是妈妈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对白家过河拆桥,林风哥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抛弃你”
 听着徐默嘴里说出来的‘抛弃’两个字,白毓觉得这是对自己莫大的讽刺。徐默用词太‘准确’了,用的是‘抛弃’而不是‘离开’。她苦笑到:“徐默,你真有文化。‘抛弃’……‘抛弃’……这个词用得多好啊~”
 农沂河戒备地走到徐默身边,挡住了徐默的半个身躯:“默默……”“”
 徐默把手上的书自然地交给农沂河:“沂河,今天怎么那么晚?我有点渴了……”
 农沂河看着白毓,没有挪动脚步。
 徐默笑了:“没事的,沂河……我就是有点口渴……”
 农沂河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徐默,还是不愿意离开。他为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陪在徐默身边让徐默独自一人面对这个充满敌意的女人而懊悔,而且这个女人的情绪显然十分激动……农沂河倔强地没有挪动身体。徐默笑着摇摇头,对白毓说道:“白毓,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农沂河赶紧拉走徐默,留下这个穿着漂亮、抢眼、果绿色LV洋装的美丽女人像座雕塑般的矗立在原地。白毓闭上眼睛,无法掩饰她深深的绝望,徐默这是明确在告诫她当年的那些把戏已然是失效的……
 徐默很快就知道为何白毓屡次出现在她面前的答案。
 晚饭过后,林燕妮依旧陪着丈夫到后山上散步,‘二总管’照例牵着他那条高大的牧羊犬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深秋的新安市总给人一种满含历史力量的伤感,徽商曾经的辉煌总是在这个季节得到最好的凸显。那些座落在新安市大大小小的徽派建筑院落,或豪华,或实用,或大气、张扬,或奢华、内敛。只有在这个伤感的季节,那些饱含历史、见证历史、创造历史、并将继续历史的院落门前的那两只惟妙惟肖的石狮子才能被每天都经过的人们注意到……门前流过的小溪,岸上的青石板,小溪里悬浮着那些或绿、或红、或黄的大大小小的树叶,翻几个滚,就到了下一个驿站……平日眼到之处那如呼吸般自然的景象在此时有了浓烈的诗境。经过那曾经从不被注意过的巧夺天工的石狮子时,都不约而同地望上一眼,仿佛这对从不曾耳鬓厮磨的‘夫妻’会冷不丁地出现在身后……
 徐默半躺在后屋檐下那张曾经摆在葡萄架下的贵妃榻上,贵妃榻被垫上一层软软的薄被,让徐默十分的放松心情,懒洋洋地撑着眼皮注视正经过池塘到后山上的三人。池塘里的早没了那曾经像旧时上海小姐太太们撑的阳伞般的荷叶,池塘里的水都被放空了,莲藕也被挖了个精光,成为徽商银行员工餐厅里的菜肴。徐默看着着空荡荡地已经被清理干净等待来年的池塘……想到了在黄山上的爷爷奶奶……想到了爸爸每年这个时候总给山上的爷爷奶奶送去的新鲜莲子和莲藕……
 徐络也摇摇晃晃地躺了下来,抿了一口茶,闲闲说道:“听说白毓今天去找你了~”
 徐默笑了,这个农沂河,果然没有‘辜负’她,一定是在第一时间跟徐络说了这件事情。
 “嗯……她到学校找过我两次。”
 徐络一点也不意外:“这是白毓会干的事情……”
 徐默瞟了一眼徐络:“发生了什么?”
 徐络笑了:“我跟你一样一无所知,但我想一定跟白家有关。我隐隐约约听白絮说,好像白家出了大问题,而徽商银行似乎太坚持原则了……”
 徐默吃惊地看着徐络:“于释的妈妈呢?”
 徐络笑得很邪行:“这个问题问得好~”
 徐默:“。。。。。。。。。。。。。。”
 徐络:“我想爸爸已经迫不及待要我结婚了……”
 徐默:“委屈你了。”
 徐络:“。。。。。。。。。。。。。。”
 徐默看着山上那些随着秋风有节奏摇摆的树叶纷纷落下,凝听着它们对生命最后的挽歌:“于释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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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络低垂着双眼:“我知道……”
 徐默与徐络都不用动脑子就能明白为何爸爸会如此对待白家。
 于释回到家里,看到白希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了。他走过去,坐在白希真的身边:“老佛爷,您有什么新的指示?”
 白希真撇了眼儿子:“你最近见过徐络吗?”
 于释愣了一下,遂回答到:“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徐络了,也没有到徐家蹭饭。怎么了?”于释这个星期忙坏了,巩氏医院刚刚完成等级检查。现在他已然干的是巩氏医院副院长的活,就连餐厅的师傅都明白他这个‘于主任’其实是‘于副院子’,只是大家都不说出来而已。
 白希真自然也是知道的。她自动过滤儿子说的那句‘到徐家蹭饭’,摘下眼镜:“我问过你的秘书,你明天大概不会太忙。让徐络过来吃晚饭。 ”
 于释的脸动了动,嘴角抽抽,这个极品老妈有时候拿她是真没办法。
 白希真扫过儿子的脸:“有问题吗?”
 于释摸摸鼻子,笑了。
 “妈~,你想干嘛?”
 白希真瞪着儿子:“怎么?现在就那么明显的向着徐络,这往后日子还能过吗?”
 于释陪着笑:“妈妈,您这个高度上得太高了……”
 白希真没有理会儿子的嬉皮笑脸,她淡淡地扫了一眼儿子那阳光而英俊的脸庞:“于释,你可明白你现在已经把白家放在火上烤……”
 于释吃惊地凝视着母亲的眼睛:“妈妈,发生了什么?”
 白希真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儿子,我不喜欢徐络从来不是因为她不是托生在长房……我亦从来没有小看过林燕妮……而是她对周围人的态度”
 于释喃喃自语:“妈妈……”
 白希真摆摆手:“我现在已经很清楚徐络是什么人,说实话,我对她的印象从头至尾都无改观……你要娶她我没有意见。但是,儿子,你要想清楚了,你喜欢的女孩并不喜欢你”
 于释站了起来:“妈妈,能否告诉我白家发生何事?”
 白希真苦笑道:“于释,徐家最厉害的就是让白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白家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白家,她这个哥哥有多少能耐她比谁都明白……这些年如果没有她,没有丈夫的帮助,白家或许早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壳了。白毓是个好孩子,可她跟她一样到底只是个女流之辈,不能为白家撑起门户。白家与林家说到底是‘瞌睡遇到枕头’,可徐家就不一样了,选择怎样背景的女婿对徐家汇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能顺利为徐家生下继承人。
 冰冷的水无法浇灭于释心头的那团火。他十分的生气,可更让他生气的是他不知道他该生谁的气?他把冷水开到最大,水柱就像打在他身上一样,又冷又疼。可是他胸中的那团火却越烧越旺……刚才母亲的话让他立刻明白徐家汇这是在逼迫母亲做出姿态。现在他完全相信哥哥对徐家汇的描述是客观的。于释比谁都明白其实白家这些年早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壳,在步履阑珊中还维持着昔日的体面。这些年如果没有爸爸、妈妈,或许‘长实集团’早已经被吞并。虽然他不清楚具体发生的事情,但他很明白一定是白家现在需要徽商银行的帮助走出困境……
 今天是无偿献血的活动日,美院也响应国家的号召让无偿献血车开进校园。同学们嘻嘻哈哈的一路朝献血车涌来。
 徐默与农沂河排队在学校里的无偿献血车前。徐默鄙夷地上下打量着颇有‘道骨仙风’意味的农沂河:“你的体重够献血标准吗?”
 农沂河翻着白眼:“好像这不是唯一的标准吧~”
 徐默:“呵呵,沂河,你是不是上个厕所都得跟人分出胜负呀?”此时的农沂河正是双十年华,意气风发的大好时光。他与那些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男孩们一样,到处跟人耍狠斗勇。
 农沂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当然,一般我是射得最远的……”
 徐默的脸瞬间红透,她啐了一口农沂河:“‘啐’……”
 农沂河哈哈大笑。他爽朗的笑声引来了同学们、特别是女同学的关注。徐默甚至能听到有人这样说:“原来他就是农沂河啊~果然是有够帅的”
 徐默似笑非笑地瞅着农沂河,没想到这小帅哥眼皮都不抬,周围那些女孩们的议论仿佛为曾听到一个字……
 徐默到底是25岁了,看着那些依然满脸稚气青春飞扬的一张张笑脸,徐默不免在心底叹息岁月,叹息她再也无法回头亦无法言说的青葱岁月……
 医生们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6辆簇新的献血车上印着醒目的‘徽商银行捐赠’四个红色大字,车里设备齐全且十分的先进。农沂河推着徐默上了汽车,轻笑着说:“默默,你家可真有钱。”
 徐默:“。。。。。。。。。。。。。。。”
 一位年长的女医生随意地撇了一眼两人,笑着说:“哟~姐弟俩都来了~”
 徐默笑眯眯地看着农沂河礼貌地对那位开朗的女医生笑了笑。
 农沂河嘟起嘴巴,气恼地回答到:“医生,我是她男朋友,不是她弟弟。”
 整个车厢的人笑了起来。
 两人坐下,医生娴熟地给两人验血。而后她惊奇地对两人说:“哟~你们俩可真有缘分,连血型都一模一样,而且还都是AB型。”此时的医生依然没有在意,她继续做着下一步的检验工作。突然,这位爽朗的女大夫毫不掩饰她脸上呈现的‘惊恐’,吃惊地瞪着两人。
 徐默与农沂河面面相觑。
 农沂河结结巴巴地问道:“医……医生……生……我们……我们……有……有……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瞪着两人:“这……这……太不……可……不可思议……了……你们俩……你们俩居然……居然都是RH——AB型”


71
徐默与农沂河依然面面相觑。
 医生乐哈哈地告诉两人:“在AB0四种血型中,AB型只占总人口的9,而RH——AB型达到千万分之一。”
 徐默立刻问道:“是不是说就在我们新安市都不一定能找到?”
 医生点点头。
 徐默看着这位年长女医生依然灿烂的笑脸,扫了一眼医生胸前的名字牌,凝视着医生的眼睛:“荣烺医生,我叫徐默。徐家汇是我父亲……”
 荣烺年近50,看着突然变得严肃而眼神犀利的漂亮女人,不免也有些惊慌失措:“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默没有理会依然在当机中的农沂河,她走下汽车,拿起电话打给徐家汇:“爸爸,我是徐默。您能马上来美院吗?我在献血车这里,现在我不能离开。”
 徐家汇立刻说道:“默默,我马上到。”
 徐家汇的汽车稳稳当当地停在献血车前,徐默赶紧迎了上去:“爸爸,上面的荣烺医生拿着我和沂河的血液样本,沂河也是RH——AB型。”
 徐家汇瞪着女儿,徐家的血型……
 徐默:“爸爸……”
 徐家汇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下意识地按着自己的心脏……蒲页行赶紧默默地给徐家汇拿出药来。
 徐默担心地看着父亲:“爸爸……”
 徐家汇好似平静了许多,可是他变了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拍拍女儿的肩膀,沉声说道:“默默,做得好。剩下的事情交给爸爸来处理……”
 徐默点点头:“我去把沂河给带下来。”
 徐家汇点点头。父女俩从彼此的眼光中找到同样的答案……
 徐默苍白着脸哑声说道:“现在我明白了……为何我最开始接受的是沂河……”
 徐默把当机的农沂河给拉了下来,坐进徐家汇的汽车。农沂河像个木偶似的跟着徐默坐进这辆普普通通的黑色轿车。
 徐默把脸色同样苍白的农沂河默默地搂在怀里,摩挲着这个大男孩的背,给他安慰,给他力量……
 “沂河……沂河……沂河……”
 当徐家汇也坐进汽车的时候,农沂河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舅舅……”
 徐家汇立刻说道:“好,我来打电话。我们现在马上离开这里……”
 徐家汇的汽车缓缓驶出南直美院的校门,这一切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尉迟匆匆来到巩氏医院,徐家汇在看到尉迟时,平静地说道:“尉迟,谢谢你愿意收下徐默这个学生……”
 尉迟看着这个近乎妖孽般聪明的银行家,亦同样的平静:“晚晴把沂河托付给我,他说沂河永远都是哥哥的孩子……”
 徐家汇一个踉跄,站立不住。他身后的蒲页行不动声色地支撑着徐家汇……
 尉迟:“晚晴在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她明白那时候的你不能保护她,不能保护她肚子里的孩子……哥哥把晚晴带到了法国……某天怀孕8个月的晚晴在散步的时候,一辆汽车突然失去控制……哥哥为了保护晚晴……晚晴一直觉得亏欠哥哥……很快的,晚晴在生下沂河后不久也因为疾病与忧郁追随哥哥去了天堂……姐姐把沂河带回了这里,沂河得到了农家全部的爱……可我明白,晚晴的心愿……”尉迟哽咽住了,他无法继续说下去……杜晚晴,这个温婉、坚韧、美丽的女子,同样是他的爱人,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单身的原因……
 徐家汇的声音同样哽咽:“你哥哥……沙秋……”
 尉迟:“外公只有妈妈一个女儿,所以哥哥跟外公姓沙。”
 徐家汇看着这个信守承诺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明白,一定是愧疚的妻子在临终前不让把孩子送回徐家……而这个深情的男人却想达成妻子深埋于心的心愿……现在徐家汇明白了,尉迟能收下徐默,不是因为其他人,而徐默就是徐默……是他深爱女人的女儿……
 已经不需要结果了。
 尉迟走过去,紧紧地搂住农沂河:“沂河,舅舅没想到那么快……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
 农沂河目着一张英俊的脸庞:“舅舅,我姓农……”
 笔直、干净、能照出人影的走廊传来农江洋洪亮而坚定的声音:“儿子,你是我农家的长孙”
 尉承悲愤地瞪着弟弟,流着眼泪说道:“尉迟,我这个姐姐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还是农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农沂河是我生的他是我含在嘴里养大的儿子”
 尉承哭喊着,农沂河赶紧抱住妈妈,这时候的农沂河这才知道掉眼泪:“妈妈……”
 尉承拉住农沂河:“宝宝,我们回家”
 农江洋与徐家汇彼此熟悉,他一直以为农沂河是沙秋的孩子,没想到这里面隐藏了如此巨大的秘密……刚才在来的路上他跟妻子一样,基本处于崩溃的边缘,可是在看到徐家汇平静的那一霎那,这个中原美术界的泰斗亦平静了下来……
 农江洋拉住妻子,平静地看着妻子的眼睛:“尉承,你的儿子谁也抢不走他。我还记得我跟你到巴黎把宝宝带回家的时候,他才8斤2两,60厘米。现在我们的儿子130斤,182厘米。”
 农沂河委屈地扑到农江洋的怀里:“爸爸……”
 此时的徐家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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