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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承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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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放开同样尴尬的无殊,眼中两道寒冰利箭射向手里抱着一堆锅碗瓢盆作挡箭牌的小子,戾声喝道:“你怎么不早点出声!”
习天宇觉得自己冤死了,赶紧为自己辩解:“老大,你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根本没这个机会嘛。”
沈时久头一次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声东击西地指着习天宇手上那堆东西坏脾气地训斥:“抱着这些做什么?打算改行做厨师?”
习天宇一个踉跄,锅碗瓢盆险些落地不保。他在心中哀嚎,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因为害臊而将我发配去当伙夫啊!
“是我买来用的。”一旁的无殊讪讪地开腔。
沈时久一愣,因为他从不知道她会用这些。
“你这里啊,连这些起码的民生设施都没有,看着不像家,倒像酒店。”她在屋内转了一圈,摊摊手感慨。
“这么说,以后你煮饭?”他试探着问。
她点点头,补充一句:“你管我住,我管你饭,公平。”
尽管对她的说辞有些小意见,可并不影响沈时久愉悦的心情,毕竟从今天起,两个人就要有更加亲密的生活方式。
被冷落的习天宇见老大一张黑脸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真想抽出一只手来猛捶胸,那个郁闷。趁两人眉来眼去的功夫,他赶紧把东西放进厨房,然后在老大叫他消失前用最短的时间自动闪人。
对待两人分手以来的第一顿晚餐,沈时久很是用心,特意叫酒店准备了烛光和鲜花。
无殊看着那一大捧黑玫瑰,哑然失笑。他这个人似乎很喜欢黑色的东西,让人想不通的是,黑玫瑰的花语居然是温柔真心。
可见再真的心都有枯萎的一天。
她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红酒性温,需要细品,只是她实在没有这个心情。
走私和毒品的事情,她很想亲口问个明白,但又担心打草惊蛇,所以只能暂时忍耐着等待时机。
后天,就是她二十六岁的生日。相信很多事在这一天就能见分晓。
沈时久碰了碰她的指尖,“酒不能这么喝,很容易醉的。”
她一手撑着额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你看过《失乐园》吗?”
“没有,我对神话故事没有兴趣。”
“真可惜,你应该看看。里面的路西华和你有几分相象。”她认真地说。
“是吗?”他抬头,笑了笑。
“你说你是不是天才?”
“天才的定义是什么?”他反问。
“这里。”她指着他的太阳穴:“你是不是觉得头脑里装的全是天才的想法?”
“不全是。”他揶揄她道:“就像现在,我脑袋里只装了一个你,可惜是个傻瓜,所以问了一个傻问题。”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好肉麻!”
“就数你最不解风情!”他轻轻敲了敲她的头,忽说:“后天你生日,我想给你办个庆生宴。”
“算了吧,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况且,你和思倾……”她想起白天在报纸上看到的那条消息。
“过段时间,我会对外宣布解除婚约的事。” 他顿了顿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股酒劲窜上喉咙,她打了个嗝说:“随便叫几个人过来热闹一下就行了。”
“你喜欢的话,这样也可以。”他遵从她的意见,毕竟她才是寿星,“对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所有事情都不单纯
无殊半垂着眼帘,食指沿着红酒杯的杯口一圈一圈地绕,心想:我要的,只怕你给不起。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你到底把闻奇送我的东西藏哪去了?”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沈时久沉默了须臾,放下餐具,离开了座位。
“今晚你早点睡吧。”他在她肩膀上轻轻按了按说。
无殊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良久才推开餐椅。红酒后劲大,有些冲头,走起路来,脚就像是踩在云端一样,很虚。她揪着烦闷的胸口,直接走进房间的浴室里,拧开热水,从头到脚冲了起来。
随着事情的进展,她发现谜团越来越多。不光是沈时久和陈意明的恩怨有些蹊跷,就连老师阗一的目的也不像他们商定的那样单纯了。
当年,阗一从绑匪手上逃脱时,因双腿中弹延误治疗而永久失去了行走能力,于是只能化名黑泽一鸣隐居在日本。痛恨黑暗势力的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弃诺亚方舟的计划。他说,想要扼制暴力的最好方法,是控制它,让它为己所用,这比直接摧毁更加有效。
起初无殊是赞同这个观点的,所以才会接受他的安排回到南汀,可现在,她却对此产生了质疑。太多的前车之鉴告诉她,凡事都要多长一个心眼,宁可作最坏的打算,也不能高枕无忧。
可是,质疑毕竟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无法构成真相。
她忽想到,闻奇既然也是老师的人,那他跟着自己除了协助,恐怕还有监视的任务。尽管如此猜测,她依旧选择相信闻奇,因为他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开,可能只是一个借口。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交给自己的那个盒子就大有问题了,也许是想要通过它告诉她一些信息?
无论如何,她必须先想办法拿到那个盒子,然后再作其它打算。
洗完澡,无殊一头栽进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被褥中,面对一堆问题,整个人忽变得慵懒无比,又因酒精的作用,原本认床的她很快沉入了睡眠。在这之前,她迷迷糊糊地冒出一个念头:沈时久居然没来骚扰她,看来真是生气了。
凌晨四点,无殊醒了过来。睁眼后的第一个动作,竟是迅速地转过身,看看旁边有没有人。这一次,除了被子,并没有其它东西。她脸色一讪,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可笑。
她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密码箱,取出一副带有光感影录功能的隐形眼镜走进洗手间。几分钟后,她光着脚,拖着睡裙走出了房间。
沈时久既然为这幢别墅配备了最好的安全系统,肯定会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家里,比如那张走私明细的磁盘,只是这么多房间,哪一个才是他的“藏宝室”?
她像是梦游一般,穿过一个又一个走廊,将每个可疑房间的位置收入镜片备用,最后,停在了沈时久的卧室前。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推开这个门,就算他睡得再沉,也会发现。
狼口的白羊
玻璃幕墙上映出一个身影,长发披肩,白裙飘飘,好似鬼魂移来移去。睡在黑色大床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动静。
无殊踩着光滑的地板走至床边,就着一点微光看向侧睡的他。
只见浓黑的睫毛在没有埋进枕头的半边脸上投下一道深沉的暗影,平日里总显犀利的嘴角此时微微下垂着,与坚毅的下巴构成赏心悦目的画面。
她在心里一声叹息,只可惜一副好皮囊配了一副黑心肝。这要是长睡不起,也算是幸事一桩。手上少沾点罪孽,将来也能投个好胎。想着想着,无殊那双正义的手竟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卡他的脖子。
不过——
“三更半夜潜进别人的房间,通常是非奸即盗。”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在静谧的卧室里突兀地响起,纵使再有准备,无殊还是小跳了一下。
沈时久懒洋洋地撑起头,黑亮有神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分明已是醒了很久。
他狡猾地问:“你是准备奸,还是准备盗?”
无殊却是目露凶光,双手继续往前,掐住他的脖子,说:“不忠之人,杀!不孝之人,杀!不仁之人,杀!不义之人,杀!不礼不智不信人,奉天之命杀杀杀!”
他见她连七杀碑都搬出来了,不禁挺起身,搂着她的腰往后倒去,骇笑着说:“那就……先奸后杀。”
“不生气了?”她朝他眨眨眼,睡衣下的锁骨**。
他低下头,吻在她的嘴角:“上次是苦肉计,这一次终于换成美人计了。你真可爱!”
“好大一只醋坛子。”她撇了撇嘴,手指擦过他的发隙,说:“以后再把头发留长吧。”
“你不是不喜欢吗?”
“是啊,但是可以扯着玩儿。”她卷起舌根,调皮地戏弄他。
近在咫尺,有她的体香,淡淡的杏香味随着她轻微的举动钻进他的鼻息,沈时久发现自己的呼吸一次比一次加重,喉咙干渴难当。
“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有些艰难地开口问:“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无殊被他问得有些尴尬地别开头,半晌后,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感觉像是你在欺负我。”
他一脸愕然,没想到竟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原因。真是世事弄人,如果当初问清楚,他也不会误会她那么久。
“傻瓜。”他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的沙哑:“这怎么叫欺负?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做这种事,叫身心契合。”
她为他的直白而脸红:“这种事,不用明说了吧。”
他点头低笑道:“是,应该用做的。”
她见他食指大动,有些紧张地往后爬,假戏可不能真做,否则赔了夫人还可能折了兵。
他一伸手,将她给拖了回来。
“你往哪里跑?”
“呵呵呵,不要挠我腰。”她扭过身子,睡衣趁乱滑下肩,以极其惑人的姿态呈现在他的眼前。她还在阻挠腰上那只不安份的手,未料到此刻的自己在男人眼里就是一只被送到狼口的美味小白羊。他伏下身,轻轻咬上她的肩膀。她闷哼一声,刚要奋起反抗,他又咬起她脖子上的大动脉。
无殊猛地一缩头,咬住了下唇。
“别闹了,好痒。”
爱得死去活来
他不理会她的抗拒,凉薄的双唇滑向她的锁骨,舌尖轻舐凹陷处的薄弱地带,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情动到极致的痕迹。
她的脑子渐渐陷入一片混乱,太多的负担,叫她无法像普通女人一样沉湎于他的宠爱。但当她想要推让时,却发现使不出半分力道,因为身体在他的包容下,已经在一点点地融化。
“无殊。”感受着她颤栗的回应,沈时久嗓音微哑道:“从你离开的第一天起我就在等,等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我回来了。你,知道三年有多长?” 他轻吐一口气,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她的胸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细心呵护般轻抚,“长到我已经准备将你彻底忘记。”
被他触碰的地方酸涨难堪,无殊紧咬着牙关,才得已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一刻,她更想抱着他狠狠地宣泄自己的眼泪,因为这份辛苦的、不被自己祝福的爱情只是午夜梦回一出不敢交出真心的游戏。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离开,更不要给我放开你的理由。”他扯开她睡衣的纽带,让两人火热的肌肤紧紧相贴,他的声音因被急促的呼吸干扰着,时断时续,时高时低:“把一切都交给我,这样我才能保证不让自己和别人伤害到你。”
无殊瞬间绷直了身子,手掐住他浑圆有力的臂膀,膝盖顶住他的腹部,急切地问:“你和思倾的婚约究竟牵扯着什么事?上次你都没有说清楚。”
他被迫停下动作,顿了几秒后,才拥着她面对面躺在宽大的床上,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说:“以后别在这么要命的时候问这么扫兴的问题。”
光线微弱,两人的表情都看不真切,唯独可以感觉到的是他的呼吸已经趋向平稳。
无殊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愧疚,遂主动将脸抵在他的颈项间,以示亲密。混合着少许薄荷味的麝香随着他的体温幽幽散开,顽固地钻入她的鼻子,她猝不及防地吞了吞口中的津液。
他发现这细小的变化后,不由地挑起唇角,并用下巴缓缓蹭了蹭她的头。
不经意间,他微叹出声:“有时我很矛盾。以你追根问底的个性,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早晚会误闯禁区。”
无殊的手指爬上他轮廓分明的脸,贴在他湿热的唇瓣上,循循善诱道:“告诉我,是什么?”
他咬住她的手指:“I love u!”
她心神一漾,一不小心坠入他的迷魂阵。
“你呢?”他问。
“……你知道的。”她有些木讷地答。
“说出来给我听!”他不依不饶道。
“我……”后面两个字被她吞进了肚子,迅速改口道,“东西还我,我就说。”
“好!”他不知是怒还是笑,“那你就把那两个字烂在肚子里吧。”他说着翻过身去。
无殊呃了声。挠了挠他的脖子,没反应。拍拍他的后背,他拉了被子盖在自己光裸的身上。
“好吧,我说!”她有些泄气地扒在他的耳朵上,大声道:“宁无殊最爱沈时久!就算他变成糟老头,头发没了,牙也掉光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也一样爱得死去活来。喂!这可比那三个字有份量多了吧!!”最后一句更是加重了分贝。
沈时久终于受不了了,回身扑倒她,又是一阵*。
餮食不知足
见他餮食不知足,本就心事重重的无殊有些招架不住了,再次推搡起来:“天都要亮了!”
沈时久额头爆出青筋,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屁股上:“信不信我来硬的?”
“你敢!”她脸红脖子粗地回敬。
他眯起眼睛问:“这是想给谁守节呢?”
这话可真是酸过头了,无殊被他呛得转过头去猛咳了数声。
“北堂皓?他有没有亲过你?”他继续发难,似乎存心跟她过不去。
因羞成怒,她反过来质问他:“你呢?有没有亲过霍思倾?”
“没有。”他答得理直气壮,倒显得她有些理亏。
“还有那个叫闻奇的,他呢?”
“没。”这次终于可以老实回答了。
“噢,那就是说北堂皓有?”没想到他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无殊尴尬了半晌,突然推着他大声说:“你做什么啊?好像是你先对不住我的!难道还想让我看着你结婚并给你守节?”
被戳到软肋,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我说过,那是有原因的。”
“是啊,有原因,可是谁知道呢?”
“I'm sorry。”他坐了起来,有些压抑地撑着额头说:“这几年我总梦见你为了北堂皓对我开枪的那一幕,我梦见自己死了,你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每次醒过来我都嫉妒得发狂!”
现在她才知道,被噩梦纠缠的不止她一人,可她心里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平衡,反倒是堵得慌。
“所以你就把北堂皓赶到德国,让他没有机会回来?”
她本是胡乱猜测,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默认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不要告诉我,他这次回来根本就是你的计划……”
“既然北堂等不及想要出手,我自然要大度地给他们速战速决的机会。”
在沈时久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谦虚两个字,无殊嘲道:“你所谓的机会就是逼得北堂皓不得不跟陈意明合作,你好以此为借口将北堂家逐出摩天——不对,”她突然又驳回了这样的猜测,“就算他们合作的事情曝光,摩天顶多就是分家,这样反倒合他们的意,你不可能无功而为。”
“想想天信为什么要拿下世纪园的案子?”他提醒道:“陈意明跟我争,又能从中得到多少利润。”
“你的意思,陈意明的目的根本就不在盈利?”她终于转过弯来。
“黑钱洗白,最好的途径就是通过房地产,地产运作本来就需要庞大的资金,并且还有官方作掩护,他再与北堂达成协议,通过摩天银行的贷款协助,洗钱便成了合法。”他的话,真正意味深长。如果没有各自的目的,又哪来的算计与被算计?说到底,每个人都是赌徒,只看谁更加狠、准、绝。
她暗暗捏了一把汗,陈意明利用北堂皓得到合法的贷款流程,到时候就算北堂家知悉他的目的,也没法回头了。最狠的还是沈时久,这一招借刀杀人,同时歼灭两个敌手,真的够绝。
“也就是说,这次竞标你肯定会放水给天信。那你为什么要将真的标书调包?让陈意明得手不是正好?”
他的紧箍咒
他笑道:“做戏当然要做像,才能让人深信不疑。因为事情越顺利,越是不可靠。”
无殊突然联想到,陈意明的黑钱来源应该是走私与毒品,那件事……该不该问呢?如果问了,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说真话?
“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说出去?”她试探着问。
“你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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