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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承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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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沅其站起身,摘下眼镜,忍不住叹了口气:“徐露有些迟疑,不放心地望向沈时久;伍向阳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耸了耸肩,第一个走出去;习天宇最暴躁,又没有耐性,恨不得冲过去揪起洛则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要行动,就被顾沅其给拖走了。”
门阖上。
沈时久从盒里抽出一支烟,不疾不徐地点燃,却将它递给了洛则。洛则木楞地伸手接过,放进嘴里深吸了一口,立即就被那陌生的味道呛得猛咳数声。沈时久一手支着下颌,等他安静下来,沉声问:“洛则,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谈起?”
“你怎么知道是我?”洛则不客气地抢白。
片刻的沉默。
沈时久黑眸微抬,目光霎时变得冷厉:“霍思倾告诉我,三年前在我车里做手脚的人是你。如果是这样,那后来的很多事,也就说得通了。”
洛则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你这么对她,她到底还是要护你。”他缓缓将身子靠向椅背,以一种极其平静的口吻开始讲述:“如果没有天叔就没有我洛则。”
“我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医生告诉我家人,必须要动手术,否则性命堪忧。当听到整个手术需要五十万的时候,他们将我扔在了医院里,并说,只能怪我命不好,没有生在富人家。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他们无能为力。”
没有钱,医院将我赶了出去。我就咬着牙发誓,只要有人肯救我,就算以后叫我做牛做狗我也甘心。医院外面冰天雪地,我跪在地上等,一直跪到被冻得休克,始终没有等到要等的人,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像我家人一样冷漠无情?我算是清楚了。
后来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看到了天叔。他说他见我晕倒在雪地里,非常诧异,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竟然没有人去管一个小孩。他把我送到了其它医院,在得知我得的病后,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五十万。对天叔来说,五十万的确算不上什么,但我见过更有钱的人,他们看到我跪在地上,只当我是乞丐,露出鄙夷的目光,只因我污染了他们的视野。
天叔治好了我的病,知道我无家可归,便收留了我。他问我想不想上学,我点头,他便送我去最好的学校。他问我想不想出国留学,我点头,他便送我去国外,而我也不弗他所望,考取了名校,拿到了硕士学位,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来。
天叔说,我不勉强你加入南菁,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我视天叔如生父,又怎会作出其它选择。即使为奴为仆,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天叔走后,我之所以还留在南菁,就是想完成他最后一个遗愿——找机会除掉你。他在临终前,才知道你的身世,却已经无能为力,于是他暗中嘱咐我,如果你能安心帮助无殊打理南菁,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有异心……”
他低头吸了口烟,慢慢地竟也适应了这样违和的味道。
“思倾无意中知道我做的事,她苦苦求我,说就算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也要想想无殊,她这么喜欢你,到时一定会恨透我。我不得不犹豫,这的确是个问题。于是我在中途撒手,将这件事‘嫁祸’给无殊,因为我清楚就算你对她没有感情也要有所顾忌,你不会伤害她,却能让你们反目。无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我同样爱她,不想她受到丁点伤害,但是,要她继承南菁会,就必须先过这一关,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她离开南汀后,你叫我继续去查当年这件事,我知道,你其实根本就不相信是她做的,我便趁机把这件事推到了思倾身上。那时候,我的想法已经有些变了。我宁可你责怪思倾,我也不希望她嫁给你,成为你的挡箭牌。思倾……其实是个好女孩,只是因为感情上的迷茫,才会做错一些事。你不爱她,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大部分时间你都将她推给了我,让我去处理你不想处理的问题。”他眼中也有丝丝迷茫的光,有些悲怆,有些无奈,“不知不觉,我爱上了这个女人,也从自己身上明白了你对无殊的感情其实是真的。我突然就有了私心,如果重来一次,你和无殊是不是就能走到一起,那我跟思倾是不是就有了机会了?虽然我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
无殊回来后给你发的邮件我早就猜到不简单,当然,我不会阻止她的意图,我只会助她一臂之力。将真正的标书透露给陈意明,是因为知道无殊在和他合作,但我没想到陈意明居然会以此摆你们一道。最让我生气的是,他竟然对思倾做出那种事!”说到此处,夹烟的指微微一颤,显示他正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当我接到她的电话,跑到陈意明的别墅将她接回来的时候,她害怕得直发抖,生怕我告诉你,却还是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
沈时久面无表情地说:“所以远晟出事,你才会一口咬定是陈意明做的。”
洛则说,“陈意明接近思倾,无非是两种目的,一种是利用她,一种是羞辱你,这你也知道。只不过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思倾身上,她会怎么样,你也不会关心。最后,你用一张支票打发她,不过是为了证明陈意明的失败。”
沈时久哼了声,薄唇抿成讥诮的弧度,“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无殊,为了霍思倾,但你对她们所做的一切,似乎跟一个侩子手没什么区别。洛则,你不过是在按自己的意愿做事,真的考虑过她们的感受?未必吧。”
“彼此彼此。”洛则低头恻然一笑。男人,总以为自己的手可以为女人撑起一片天空,却不知道在这片天空下根本就没有她们想要的快乐。所以才有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他说:“其实我们都是失败者,你到底还是没法跟无殊在一起,而我不管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我想,思倾之所以会将三年前的旧事说出来,是因为她觉得这次袭击你的事与我有关。可惜她猜错了。不过也好,从此以后,我就能彻底死心了。”
沈时久按了按深锁的眉心,没有说话。
洛则将烟头拧熄,拍拍落在身上的烟灰,起身,最后看向他,“无殊生日那天对我说,她有一个听起来可能很幼稚的愿望,那就是希望和你一起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开一家小面馆,她煮面,你负责端面,顺便吸引顾客。她说,能够问心无愧地和你生活在一起,才是她最大的快乐。”
洛则离开,沈时久没有阻止。他已有自己的归路,从此南汀不会再有洛则的身影,但他最后的那番话,必定会一直留在沈时久的心里。
顾沅其一众人再次回来,表情凝肃,就连习天宇也跟蔫了似地不苟言笑。
“想不到内奸竟然是洛则。”半晌后,徐露怅声开口。亏她一直以后洛则是老好人一个,原来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沈时久微微敛起眼帘,漆黑的海面漾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蓄势待发的波动。
无人知他心下正在想什么,只听见他说:“一周后,陈意明那边有一批毒品要出境。”他将一份打印资料扔在桌上:“叫人监视各个渠道,我要陈意明插翅难飞!”

将任务一一指派,个人领命而去,余下沈时久一人的会客室陷入冷清,他屈起手臂,翻开手机屏,输入一串密码,将前些日子收到的一份报告调出。
“荣劢集团是一个名为诺亚方舟的反恐私密组织的旗下产业,幕后负责人阗一,现居日本,化名黑泽一鸣。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代号为K。此人精通计算机语言,一直都藏在网络背后,是这个组织里的头号军师。根据你提供给我的一些信息,已经可以初步确认,他真正的身份是……”随着最后几个字跃入眼帘,犀利的嘴角讥诮地扬起。

转眼就到了辞旧迎新的岁末。南汀城的上空,绚烂烟花绽放出2033的字样,七彩光束从各个角落汇聚到城市中央,挥舞出光怪陆离的艳景。高科技与时俱进的今天,传统节日的气氛已不再像几十年钱那般浓郁,远离了淳朴民风,余下的是繁华背后的奢纵无度。
晚八点,富丽堂皇的巴赫夜总会门前停满了各式跑车,只因出入的多少年收入过百万的各界精英,此地欢闹的氛围里都似透着一股子公子哥锦衣玉食的贵气。
一处宽敞的豪华包厢被贴上了沈时久的私人标签,一组瑞士手工制皮沙发占了近一半的地盘,跋扈非常。东西两侧分别是约一米二宽的内嵌式酒柜,被橙色射灯映成暖色。大多数时候,这间包厢被用来应酬一些地位特殊的客人,与其它封闭式包厢不同的是,这里为半开式,弧形落地玻璃单面透光,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里面暧昧模糊的影子。
从冰桶里夹出几块冰丢进装着威士忌酒的水晶杯里,男人靠在沙发上慢饮,淡冷的目光扫向玻璃墙外纸醉金迷的世界。
在这里,总有人一掷千金买欢,万贯家财豪赌,因此南汀的娱乐场所,向来是暴利行业中的佼佼者,而占重中之重地位的夜总会的经营权几乎被南菁会所垄断,外来势力想要入驻南汀,难如登天。但在利欲的熏使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论商。目光独道,抓住先机,再有驱舰的魄力,只攻不守,也能无往不利。论道,却另有一套。敌不动,我不动,养精蓄锐。敌若动,我闻声,先发制人。说来简单,可未必人人都能做到,因为最后的赢家永远只有一个。
数十里外的宁家大宅是另一番安宁的景象。
宋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节目实在无聊,看到一半头便打起了瞌睡。无殊身上批了件毛衣,蜷着双腿坐在沙发另一端,手里一本书已经翻到尾页,茶几上的菊花茶也渐渐凉了。她是在逛书店时无意中发现了这本《男人的战争》,只是觉得结言有点意思,便买了下来。它是这样说的:“男人的战争其实是最愚昧的执着。当男人征服世界后,女人便开始征服男人,因此,最聪明的仍是女人。她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座江山,也可以顷刻间毁灭所有。不要小看,更不要得罪女人,它永远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切记,无毒不丈夫,但最毒却是妇人心。”
合上书,听着宋西小猫似的呼噜声,无殊忍不住也打了个呵欠,今天是岁末,倒是比平日里还要难熬。出去吧,实在没那个心情,待在家里,又觉得不是个滋味。好像这个时候就该热热闹闹才像话,否则就会倍感孤零。
北堂皓有公事缠身,前天搭机回了趟德国,今天拨来越洋电话祝她新年快乐,说了不到五分钟,那边就有人叫他忙去了。
闻奇走后,小是便常常跟乐队的朋友在一起,在她面前越发少言寡语,就算开口,也总是问闻奇的事。
K对她说,他现在在学剑道。一句话就已经说明,目前,他还不打算回来。
无殊取出闻奇送她的那个MP5,打开那首MV,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这时,宋西的手机传出短讯的提示声。无殊随即按了暂停键。只听见宋西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在桌上摸手机,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看了起来,接着把手机放回去,继续之前的姿势,又打算睡过去了。
无殊偷偷看了那条短讯,果然是习天宇发过来的。看完后,她暗暗咂舌,也不知道是从哪本书上抄来的肉麻小诗,作恶程度简直叫人匪夷所思,难得的是宋西还能睡得着。
视线无意中又落在MV暂停在结尾处的画面,却惊奇地发现那画面有什么诡异。
习天宇刚刚走进巴赫大堂,就被某个身穿CUCCI装的女孩子不由分说地挽住了胳膊。
“天宇,你今天好帅啊。”纤纤玉指扯了扯他身上那件黑底银边的贴身开钮衫和米兰新款的皮草大衣,娇嗔地说:“比我前天在日本找的男公关头牌还帅也。”
习天宇汗毛直炸,甩开她的手:“别挑战我的道德底线啊!”
女孩子咯咯笑道:“别逗了,你哪来的道德底线啊。哎,天宇,听我姐妹说,上次在路上看到你车里栽了个恐龙妹,是不是真的呀?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素的啦?”
习天宇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一字一字地说:“信不信我把你扒光后扔到大街上展览,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比较像恐龙。”
“混蛋,混球,去死吧!”女孩子整张脸都绿了,拿尖头皮鞋狠狠地踢了习天宇一脚,然后飞快地跑了。
习天宇只能靠一声指天。
推门进包厢,发现其他人还没到,73寸的超大屏幕上在放一部老掉牙电影《教父》,而老大一如既往地坐在那装酷。他扑进沙发里,一边揉腿,一边呲牙说:“老大,事情都交代好了。”
那边嗯了声,继续看他的电影。
习天宇掀起大衣,偷偷看了眼手机。一小时前他给宋西发了条新年贺禧的短讯,只要对方回复,他就打蛇顺杆上,把人给约出来。闻闻身上,今天喷的是诱惑型男士香水。嘿嘿嘿!万事俱备,只欠“西”风。
“最近和那个女孩相处得怎么样?”
沈时久突然开腔,楞把干巴巴等信的习天宇给吓了一跳,他表情僵硬地摸了摸鼻子,说:“马马虎虎吧。”其实心里活动是:糟了!老大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关心我的感情问题,难不成因为自己感情不顺,所以极度不平衡,想来一个棒打鸳鸯?回味那口气、那腔调,看似平常,其实黑着呢、习天宇一节一节地转过头,脸上痛苦的表情慢慢扩大,他想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最后两个人都死得很惨,于是扑嗵一声半跪在地上,扯住沈时久的裤腿,极正经极正经地说:“老大,我是真的喜欢小丸子!不瞒你说,这几天做的春梦,女主角全是她,没办法了,我连以后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习小丫!好听吧?老大,请你一定要成全我啊!”
沈时久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正想一脚踹过去让他清醒一下,顾沅其他们来了,中间还夹着个肖和娜。肖和娜一进来,眼前大亮,叫道:“我说席子,你这是在向沈大帅哥求婚呢?花呢?戒指呢?”
趁老大的脚还没踹过来前,习天宇赶紧灰溜溜地爬起来,缩回角落里坐好,一只手不停地在手机上翻盖、合盖,等那小丸子迟迟不来的短讯。
顾沅其凑了过来,将他上下打量,嗤道:“席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该走纯情少男的路线?直接一个电话过去不就得了!”
要是这么容易,习天宇也不用在这里装纯情了。被女孩子当众挂电话,这么没面子的事暗地里做做就行了,在这些人面前还是算了吧。
樱桃小丸子的歌曲一响起,几道肃杀之气齐刷刷地射向角落里的习天宇。习天宇既心虚又兴奋地接了电话,一听声音,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沈时久,一惊一乍地问:“偶像,怎么是你啊?”
无殊在电话里说:“西西在我家,都无聊得睡着了,你带她出去玩会吧。”



男人的眼泪∕MV的真相

习天宇暗暗窃喜,嘴上却装模作样地假装为难:“这样啊,不知道我这边能不能走得开,老大在呢。”
无殊想了想,说:“那算了吧。”
见她似乎准备挂电话,习天宇急了,连忙喊住她:“等等!先等一等。”他随即捂住话筒,斗着胆子转向沈时久,脸不红心不跳地向他撒个弥天大谎:“老大,偶像说她很无聊,想跟你说说话。”
沈时久的眼睛睨了过来,脸上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怕。见他伸出手,习天宇脚步艰难地移过去,将手机小心翼翼地交到他手上,然后在心中拼命祈祷谎话能圆满。
至于其他人,安静了片刻后,在看到沈时久的脸色后,立马又投回到伊美战争局势以及近日股市的讨论中。
沈时久看看手机,凝神片刻,将它凑到耳边。
那边连喊了两个喂,不明白习天宇为什么半晌都没说话,直到沈时久说:“不介意的话,过来喝几杯酒。我叫人过去接你们。”她像傻瓜一样,反应极慢地回了声:“不用……”“就这样!”俊眉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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