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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承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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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隔间里出来后,她一边洗手一边问旁边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都看到了她露出的衬衣袖扣上有着南菁社团的标志,对被高利贷所害的宋西来说无疑是黑暗里的曙光,是天降救星!于是她十分老实地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小是冷眼旁观,她觉得宋西真是天真,难不成认为一个陌生人会替她老爸还钱?
宁无殊当然不会拿钱去塞赌徒的无底洞,她不过是叫人把那家诱赌强借的高利贷给端了,然后逮了宋西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爸,先揍一顿,然后威胁他要敢再出去赌就让他身上少点零件。没多久,他还是因为手贱进了班房,被判了五年,当然这是后话了。不管怎么样,宋西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把宁无殊看成是她最崇拜的人的。
再后来,宋西到南菁会找她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将她的样子描述给人听,有人就不耐烦地告诉她,人已经不在了。脑子一根筋的宋西以为人不在了就是人没了(她觉得混黑社会的命都很不稳当),于是哭得稀哩哗啦,然后又去买了香火冥票烧给这个不知名的帅气姐姐。
一直到三年后,宋西才在东方水上摩天轮附近碰到了她。她当时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宋西晨跑路过,觉得奇怪又退了回来,原地踏步了好久,心想这脸这轮廓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呢。无殊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看我到什么时候?
那个调调,宋西打死也不会忘记。
见不得光的霉菌
相比起宋西的乖巧,小是野性难驯。她有自己的地下乐队,有不固定的交友圈,生活完全走“唯心”主义,从不顾及旁人的眼光。
以前她和乐队里的主唱一直暧昧不清,常常不分时点的厮混在一起。她对这个男的不错,一万多的乐器也照样买了送他,慢慢地,男人有事没事便开口找她借钱。要不怎么说初恋的女人最傻,结果半年不到,两人花光了她所有积蓄。
那男的一直不知道小是以前是干什么的,小是不说,他也懒得问。有一阵子,小是穷得天天啃方便面,人家见没有油水可捞了便又去外面搭了个有钱的女孩,还大摇大摆地带着出现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群人在包厢玩的时候,小是也跑去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只不过中途从女孩的包里拿走了一张信用卡,然后不动声色地塞进了男的裤子口袋里,于是他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就被蹬了。
男的怀疑是小是搞的鬼,趁她进化妆间的时候跟了进去,仗着人高马大把她摁在地板上玩命地打,小是的一只眼被打得*,到现在视力还有些问题。也就是那天,她用随身带的折叠刀捅了人。
就算只是正当防卫,小是还是从后门跑了。她不会送这个狗男人去医院,也不可能去报警,要是进了派出所,以前做的那些不光明的事说不定会被牵扯出来。她没有跑远,缩身坐在酒吧后面的围墙角,颤着手指点了根烟塞进嘴里,而后一口又一口地猛抽。
她嘲笑自己是这世上最大的傻X,是这个社会的残次品、见不得光的霉菌!
一直以来,小是习惯用新潮另类的装束来粉饰自己虚无的存在。她的钱并不是像她所说的是做生意的老爸给的,而是用一双滚过开水的手偷来的,所以,也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来自农村——那个几乎要被她遗忘的穷乡僻壤有她的父母、姐姐和哥哥。她已经有好多年没回去过,因为没人愿意认她,就算她拿钱一沓一沓地堆在他们跟前,他们也只会让她滚。
就像有的人喜欢吃臭豆腐和榴梿,从小小是就喜欢偷东西。应该说,她喜欢任何刺激的过程和那种成功后的满足感。
被父亲赶出家门后,她就像脱缰的野马,越跑越远,越远便越找不到回头的路,虽然其间吃了不少苦,却乐得如此。后来她练就三绝:攀爬、开锁、听声辨位。曾经和某个贼撞点,她能得手就赢在了爬墙上面。
小是喜欢玩贝斯也是因为喜欢那种发泄似的宣扬,玩得顺手了就结交起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倒叫她生出了一种微妙的归属感。在这个圈子里,有着形形色色的人,堕落的、颓废的、嚣张的、清高的,但是混得最好的一定是既能和人打成一片,又能独善其身的那个。
这个人非闻奇莫属。
那时候,她和他不过点头之交,知道这个人很酷、很拽,也很受大家——特别是女孩子的欢迎。没想到,她捅了人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他模样懒散地倚在路虎车上,时不时抬手看看时间。小是猜他是在等女朋友,因为他偶尔会发呆,一发呆就会笑,笑起来特别像以前的日本明星赤西仁。
小是抽完一根烟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做他的女朋友,应该挺幸福的。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想她,就算叫她去死也值。
斗志重燃
她刚要续第二支烟,就听见他远远地问:“喂,还有烟吗?”
小是愣了一下,抖抖烟盒,说:“最后一根了。”
她把手里的烟扔给了他,隔着好几米的距离,他竟然接了个稳稳当当。闻奇抽烟的姿势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大拇指与食指反过来夹着烟嘴,但并不难看。他只抽了几口,回头就给按在柱子上了,说了声:“折叠刀玩得不错。”
她一听,唰地站了起来,因为一只眼肿得睁不开,只能拿另一只警备地盯着他。
他拿出手机滑开盖,对着她的方向展示一段视频。
距离有点远,画面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里面的声音小是很熟悉,那时她正被狗男人按在地上狠打,然后就是……她问,“你是什么意思? ”
闻奇说:“我给那家伙看的时候他可是跑得比你还快,一点都不像是被刀子捅过的人。”
小是很想用最脏的脏话骂人,这个家伙可算是小看他了。见她被打,还有闲情逸致在那*。
闻奇看着她的反应笑了,“人总得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点代价才能长记性,这是她说的。”
“她是谁?”
一个女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扎着马尾辫,大热天仍在衬衫外套了件深灰色的薄风衣。
小是和宋西有个共通点,那就是很多东西看过一眼就会记得深刻,虽然那时候宁无殊戴着范思哲的紫色墨镜,五官有些难以分辨,但她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特别,很难和普通人混为一谈。
宁无殊说,我是来找你的。
很多时候,所谓的缘分也可能是一种刻意,就像她会遇上沈时久是因为算计,霍思倾会和她成为朋友是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那种人的好奇,北堂皓会和她站在同一阵线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目标……所以,缘分只是一个开始,也仅仅只是个开始,大家的目的不过是各自心里所预想的结果罢了。
宁无殊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名利,而是有所依的宁静生活。所以,当沈时久要她选择是继续与他纠葛还是将手伸给北堂皓以求救赎时,她选择了后者。而结果,却并非她所愿。
思及此,她的目光已复坚定,对两人说:“如果现在你们还想坚持原来的决定,那就忘了昨晚的事吧。”
宋西握住无殊和小是的手,说:“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不管前面的路有多么难走,只要齐心协力,一定,一定可以走过去。到了那么一天,我们都不要像现在这样悲伤好不好?”
晨光透过窗户,在屋内投下斑驳的淡金色。三个女子仿佛成了其中一道永恒的风景。
不过,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小是和宋西就因为“谁把煎饺吃光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问题斗起嘴来。看来,有她们在,这个世界想清静也很难了。
闻奇离开
几天后,有人通过关系将闻奇从看守所里提前保释了出来。宁无殊得到消息时,闻奇已在南汀国际机场。她来不及多想,匆匆赶过去,在候机大厅看到闻奇的同时,也看到了他身边的女人。
“这是我妈。”闻奇的介绍一出口,无殊暗自捏了把汗,倒不是担心对方兴师问罪,而是没想到看起来那样年轻漂亮的女人竟然会是闻奇的母亲。她将惊讶掩饰过去,微笑而有礼貌地说:
“伯母,你好。我是闻奇的朋友宁无殊。”
闻母的眼睛初看温润慈和,但开口说话时却流露出一丝庄严感,让人觉得不能马虎应付。
“宁小姐,我家闻奇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不不,这次的事情其实是……”无殊正想该怎么解释闻奇的冲动行为,闻奇已经转头露出颇不耐烦的表情,“我说经女士,人你也看到了,该满足了。”
闻母咳了声:“我就说几句。”
“省省吧!”闻奇一只胳膊圈住他妈的肩膀,转向一边:“不出五句,你就得把人家当下属一样训。”
“臭小子!少在别人面前诋毁你妈啊!”
无殊在一旁干笑着插嘴说:“伯母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不要紧的。”
“都是年轻人,人家宁小姐就比你懂事得多。”闻母拍开闻奇的手,回过头来冲无殊笑了笑,眼底的探究意味也更浓了一些。
“宁小姐,你可能不知道,闻奇从小给我惯坏了,养出一身臭脾气,做事也是三分钟热度熬不住,没少让人操心,没想到去日本几年倒是养出耐性来了。当然,我是不相信环境能把这混小子给改变了,所以就一直在琢磨,他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闻奇在旁边打错:“你还想不想走了?!”
闻母充耳不闻:“宁小姐,你和闻奇认识有三年,肯定知道。”
看起来这是有备而来啊,如果她说不知道,闻母肯定会想这女孩子不诚实。闻奇的确是追过自己,并且现在也没有放弃,但她从来都是不动声色地拒绝他的心意,毕竟觉得两个人还要相处很久。
无殊看看闻奇,见他在原地走来走去很不安定,有些无奈地承认:“是我。”
闻母并不惊奇她会大方地承认,淡淡地微笑着,倒是闻奇听了反应很大,他一把抓住无殊的肩膀,说:“你不要老是刺激我好不好?”
无殊想不出该说什么,只能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闻奇刚刚燃起的希望又一下子黯淡下去:“算了,我又不是在逼你。”
闻母上前一步,拍拍闻奇的背,语重心长地说:“傻小子,好好努力吧。”
闻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塞到无殊手里说握住说:“过些时候就是你生日了,礼物提前给你,记得到那天再拆开看。”
无殊一怔:“你也要回京里?”
闻奇的爸爸在近期体检中查出患上了白血病,所以他妈才要叫他回去一趟。她表示难过,但闻奇母子的乐观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所缺的正是这种面对悲欢离合该有的平常心。
目送他们走进安检处,无殊对着那头招摇的银发兀自发怔,闻奇在关口没有回头,只是抬起胳膊潇洒地挥了挥。
重头戏要开始啦~~
第三卷: 还能不能重新相爱
鸟尽弓藏
小是一连三天没有露面,想必是为了闻奇的不告而别。无殊听宋西说她最近在夜店玩得很疯,经常半夜才回家,不免担忧。可她虽是几个人的老大,平时却很少干涉他们的私生活,而且以小是这种离经叛道的性子,若是服管怕是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现在更让她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周五的财经报上登了一则花边新闻:摩天银行前总裁特助肖和娜于昨夜遭遇车祸,所幸闪避及时,伤势并不严重。
无殊在路上拦了辆计程车。坐在车里,看着林立在侧的高楼快速向后退去,她恍惚闻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并且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后。
下午三点后,是立仁医院探视病人的时间,一些乔装改扮的记者已在大门口蹲点多时。
肖和娜作为北堂外戚,曾担任过北堂皓的特别助理。三年前金融风暴之初,她与沈时久的心腹伍向阳闪电结婚,只是这场婚姻仅仅只维持了两年的时间便不欢而散。此次车祸事件虽被定性为意外交通事故,但其中疑点不少,一些精明的记者当然希望能从中挖掘出劲爆的内幕。
C幢5楼的高级病房区全部是贵宾套间,为防记者骚挠,一般人不被允许在走廊里逗留,所以整层楼显得格外安静。
肖和娜靠在病床上无聊地翻着杂志,见无殊进来,不无意外地问:“就这么过来不怕被人看到?”
“已经无所谓了。”
无殊拉开一张凳子坐下,问:“这次车祸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伍向阳想要警告我不要多事。”肖和娜讽刺地笑笑。
“我很抱歉。”无殊叹了口气。
“嗨,道什么歉啊,当初答应合作是我自己决定的,就算出问题和你也没有关系。不过你也看到,沈时久早就对我留了一手,既然我拿不出对你有益的帮助,咱们的合作关系也可以结束了。”
“不,你选择站在我这一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因为我们相似的遭遇所以同病相怜?”肖和娜笑。
“应该是同仇敌忾。”无殊纠正她的说法。
“其实没什么不同。不管女人外表有多坚强,骨子里还是很脆弱的。”肖和娜微微眯起上挑的眼睛,在略显憔悴的脸上,仍有可称之为妩媚的神韵。
无殊不禁想:一个女人可以将精明与感性揉合在一身,理应让绝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但她偏偏遇上了例外。
南菁与摩天长期合作发展娱乐业的计划正是因为她从中穿针引线才得以成功,她原本也只是想卖沈时久一个面子,没想到这个面子让她认识了伍向阳。爱情来得突然,便把一个精明的女人砸得头晕目眩,就算发现他是在利用她的感情,也还是义无返顾地帮他们设下一局——故意让记者发现她与伍向阳的接触,又突然抛售手中摩天的股票,目的就是引蛇入瓮,让沈氏股东以为沈时久对收购股权之事早就胜券在握,否则,他们未必敢将全部赌注押在他一人身上。
正所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结婚以后,伍向阳就没有再碰过她一根指头,熬了两年,终于扔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并扬言签还是不签都由不得她。
爱不能
男人啊,若狠下心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也不要怪女人会心生怨恨。
肖和娜指着一边的苹果说:“给我削个吧,无殊。”
无殊捡了只不大不小的苹果,拿起水果刀,沿着果柄处慢慢地往下削。她似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动作,果皮在她指下宽厚相差无几,长长地连成一条,始终不间断。
肖和娜感叹道:“我一直觉得削苹果是件很麻烦的事。”
“你做惯了女强人,分秒必争,自然不会将时间放在这些小事上。”
“是啊,我从小到大就这一个性子。事事力求完美,也很少受过挫折。”她眨眨眼:“不瞒你说,认识伍向阳前,我对沈时久也动过心思。可惜人家名草有主,我又不喜欢横刀夺爱。”
无殊手上一顿,削成长串的果皮在最后关头断成了两截,她把苹果递给肖,接着拿纸巾慢慢擦拭水果刀,忽然好奇地问:“为什么会看上他?”
“当然是女人的征服欲。”肖和娜动作优雅地咬了一口苹果,细嚼慢咽地说道:“越是自信的人,想要征服的目标就越高,就算明知那是难以达到的高度,也会蠢蠢欲试。因为她会想,奇迹,也许会出现在我身上。”
“你们只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而已。”无殊摇了摇头。
“你们?”肖和娜眯着眼哦了一声:“你是说霍思倾?呵呵,说起这个女人,她的耐心好到让我觉得恐怖,典型的天蝎座。”
“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她依旧坚持原来的选择,认为沈时久是对的,说明她真的很有……勇气。”
“那沈时久在你眼里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肖和娜好奇地问。
无殊沉吟片刻,方说:“以前,我们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是非常多。他是跳级上完的高中,父亲希望他能花多点时间帮忙打理社团事务,所以他没有上大学。不过,他对自己的要求很高,该学的东西一样也不会落,所以一直都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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