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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点点的闪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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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番阵势,我的小心肝抖了几抖,看样子,今天我们要惨死街头了。
我担忧地看了看你,突然看到你衣衫上有血,白衣上的血像一朵妖艳的花,刺激着我的神经。
脑袋瞬间轰的一声炸开了,抄起路边的砖头就胡乱挥起来。你后来说,那日的我像中了邪一般,有种不要名的疯狂。
当日后朋友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嘲讽着说,有时候再弱小的人为了自己爱的人也会变的无惧无畏。
背后被重重击了一下,那群混混也被我的疯狂吓着了。看着你没事,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放心的晕了过去。
晕之前好像听见你抱着我说:“丫头,你怎么这么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看见你衣服上的血,内心突然燃烧起一股对他们的愤怒,甚至杀心。所以就不要命的挥了过去。可后来,你却告诉我,你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流了鼻血。
这一挥的结果就是,我挂了彩,被送进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你背对着我站在窗边抽烟,瘦高的个子,和窗外的风景形成了一幅画,唯美而孤寂。
我扭了扭头,翻了个身,这一番动作不小心扯着了伤口,顿时把我疼的呲牙咧嘴。
听见响声,你立刻转过头,灭了烟头冲到我身边,焦急地问:“丫头,你怎么样?”
看着你满眼的担忧,我觉得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你殷勤地喂我喝水吃饭,弄的我十分郁闷,我无奈地翻着白眼,我是肩膀受伤又不是手受伤。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窃喜,觉得住院也是这么美好的事。
我觉得这伤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你硬要让我住院一天,而且这一天你还要亲自守着我。
晚上,你死皮赖脸的说你没地方睡觉,而且夜晚这么冷,迫不得已要和我一张床,让我委屈下,听着你这么说,我窘的想钻地缝,可却没有阻止米爬上那张狭小的病床。
半夜不知不觉你就抱着我了,熟睡的脸庞纯真的像个孩子,我也没有推开你,反而很享受这种被米拥着的感觉。
洁白的病房,皎洁的月光,和满心欢喜的人相拥入眠,成为如今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幻梦。
为了避免这次的悲剧重演,我出院后就去会馆报名学习跆拳道。好让自己下次就算输,也要输的漂亮点,不至于死的那么惨烈。
至少,不让你受伤。
随着天气渐渐转暖,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校篮球联谊赛。我们认识也快三个月了。
下午五中的人来我们学校,同学们都兴奋地讨论着,联谊赛是找对象的好时机,我真怀疑这是篮球联谊赛,还是学校联姻赛。
下午一点钟,离比赛还有半小时,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有本校的,有外校的,好不热闹。
“哇,苏瑾”旁边响起一阵欢呼声,我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眉目如画的你一身白衣,一双白球鞋纤尘不染,美得不可万物。
“看,那是五中的校花宁思桐,传说是苏瑾的女朋友。”
身边的同学拉着我兴奋的大叫,后边她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清,我的思想只停留在‘苏瑾女朋友’。这五个字像一个重磅炸弹丢在了我心里。
我抬起眼,艰难地看向她们口中的美女宁思桐,也就是你的女朋友,一身红裙,妖冶而狂妄…
目光渐渐模糊,眼泪抑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因为我看到宁思桐走到你身边,踮起脚尖吻了吻你的脸,而你,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单手搂过宁思桐吻了起来,张扬而放肆。
有些爱可以昭告天下,有些爱却只能生长在角落。
很显然,宁思桐和苏瑾是前者,他们敢向全世界宣布。
难怪,难怪你每次都对你的兄弟说我是你的妹妹。
以爱换爱,为什么我的爱换不回你的爱。
不顾同学的诧异,我狂奔出校门。
宁思桐,以前从未听过的一个名字,今天却深深扎根在我心里。
她仅仅以一个吻,就宣告了你是她的所有物,让那些爱慕你的人知难而退,棋高一招。
狂奔至桥下,眼泪已泛滥成灾,我蹲在台阶上,把头深深地埋在怀里,听着桥上的汽车声,如此刺耳。
许久,瘫软在坐在地上,掏出刚刚在路上买的烟和火机。颤抖的打开,淡蓝色的火焰让我想起了初见你时的那张脸,多么灿烂,多么耀眼,成为我无法触及的风景。
放了一支烟在嘴里,学着你平时的样子,慢慢吸入,再慢慢吐出,苦涩的烟和苦涩的泪一融入嘴里,溢出满嘴的苦涩。
看你平时抽烟的样子似乎都很享受,为什么我却频频被呛着,我想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幸好,幸好你没看见。
香烟香烟,不应该是香的吗?为什么我留下的是满嘴的苦涩,与寂寞。
坐在石阶上,看着悠悠的流水,真有种跳下去的冲动,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
那个下午,最难熬的不是嘴里蔓延的苦涩,不是桥上嘈杂的汽车声,也不是路上行人讶异的目光。而是我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你吻她的画面。
一个人会难过,不是因为爱情没了,而是当一切结束了,爱还在。
那天下午,我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回家,满身的烟味和红肿的眼睛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老师和父母,我去了步行街,去了你第一次带我玩游戏的那间网吧。
熟悉的网吧,熟悉的游戏,熟悉的音乐,却独独少了最初的那个人。
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别人PK,在网吧里已经呆了一天一夜,看着我落魄的样子,你不由分说地把我拽出了网吧。
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不想当第三者,而且宁思桐那么漂亮,你们站在一起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而我,一个相貌平平的丫头,没资格跟她比。
都说爱上一个人便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向他飞去,可是,我却说啊,真正地爱一个人,应该是宁愿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也不让自己的追寻暗淡了他的光辉。
所以,这场比赛,我不战而逃。
也许老天在玩我,也许是上辈子我欠了宁思桐。
不然,为什么我们一出网吧,就撞上了她,和她的那些五颜六色的朋友。
看着你拉着我的手,宁思桐冷笑了一声,她这一笑,淡了太阳,羞了花朵,可我却感到浑身发寒,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
“呵呵,苏瑾,我给你地位,让你在道上混的风生水起,你就这么回报我的么?”宁思桐斜睨着你。
我看着你,你的脸上挂满了不安,原来,宁思桐是你的靠山。
你不动声色地放开了我的手,低着头对她说:“思桐,对不起,我只是和她玩玩,我爱的是你。”
晴天又一霹雳,老天在和我开玩笑么?还有什么比你亲口说是玩我的更惨呢?
“你就是乐梓苒?”在我抬起头和眼泪抗争的时候,宁思桐已经踩着小高跟鞋来到了我面前,“阿志,废了她的一只手?”不等我回答,宁思桐便向她身后的一个男生招呼到。
“开玩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是你说废就废的?况且,我的跆拳道也不是白学的!”我逼回眼泪,朝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准备随时出击。
宁思桐不以为然地朝我一笑,又回头看了看你,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是么?我好像记得苏瑾不会跆拳道,你是想让我废他的手呢?还是你的手?”
话音刚落,我看见你震惊地看向宁思桐,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然后,又慢慢地看向我,那眼神里,有乞求,有不安,有愧疚…
呵,宁思桐一眼就把我看的如此透彻,仅仅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彻底浇灭了我反抗的勇气。
而你,在赌,赌我对你的感情。
好吧,你赢了。
或许疼痛是记住一个人最好的方式,越疼痛就越是忘不了,像雕刻在灵魂上的印记。
我接过宁思桐手上的匕首,把手抵在路边的石头上,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你,眼神逐渐混浊,手起刀落,我听见匕首穿破手掌与石头相撞的声音。
手上的鲜血像小虫子一样迅速地爬满石头,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溶进地面,我冲你们笑了笑,狠狠地拔出匕首,卷曲的刀尖倒勾着肉而出,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都说十指连心,确实不假啊。
现在,我终于知道,不是打着爱的幌子就可以随便破坏别人的幸福。
一定是心疼加手疼把我痛傻了,不然我怎么还会笑着问你和宁思桐:“这样,满意了么?”
我曾为你抛弃全世界,你却在教会我如何去爱人后突然离开,你曾经告诉我永远有多远,可年华还未曾苍老你却已消失不见。
我没有去医院,去了一家小诊所,没用麻药,草草缝了几针,一针,两针…总共缝了十一针,每一针都狠狠地牵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都痛的撕心裂肺,我要记着这种痛,提醒着你给的伤害,提醒着不要让悲剧重演。
爱情,不过是天空中璀璨燃烧的烟火,我曾经欣赏了它的美丽,也被它的烈焰烧成了灰烬。
哭过,笑过,静静想过。
来过,看过,轻轻走过。
包扎好了手,我坐在河边看着滚滚的流水,一个人吹着风抽着烟。
今天的风,像刀子一般的凛冽。
看着缓缓升起的烟雾,在头顶悠悠盘旋,风一吹,便立刻消散,就如我对你的爱,跟鲜血一起慢慢流失。
是我眼花了吗?为什么我看见你站在离我不远处的桥头上。
不是我眼花,真的是你,我丢了烟头,站起来看着桥上一身白衣的你,好像你偏爱白色。
你看着我包扎的像粽子的左手,眼里有深深的愧疚,你说,丫头,对不起。
你在我耳边微微叹了口气,将我拥进怀里,你说,丫头,别动,让我抱下。
我趴在你的怀里,不想拒绝,好想让这一瞬间永恒,你拥着我,我就想拥着全世界。
你说,宁思桐是齐老大的妹妹,她的掌控欲大的吓人,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乐趣,可是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不能失去她这个后台。
你说,丫头,其实我很喜欢你的。
我轻笑着推开你:“可是我的右手不能再废了。”我忘不了你对宁思桐说的话。
所有的伤痛都让我以过期不候的方式作了别,如今再来和我说这些有多么的没创意,可是为什么,心里还会有被无数根针扎般的难受。
当晚回到了家,老妈看着我的手心疼的直掉泪,拉着我问怎么回事,我躲在她的怀里直说了一句话:爸妈,我们离开这里好不?
爸爸看着我严严实实地躲在老妈怀里,又看了看我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他们不问为什么,只是默默地守着我。
十七岁的我没有什么办法讨回这笔债,爸妈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搬了家,去了一个没有你的城市。
之于你,我其实没多少记忆,可每当寒风来袭,却又痛的那么彻底。不都说伤痛不过百日长么?为什么这么久了我还会痛的如此凛冽?
“梓苒”秦羽扬已抱着篮球来到了我身边。
我慌乱地擦去眼泪。
他轻轻地将我拥入怀里,拍着我的背说:“梓苒,别在想他了,以后,有我陪你。”
看着落在地上的篮球,我庆幸,庆幸当时废的不是你的手。
、'This is end'
女生寝室里的十个女生里有六个和我睡过,某天,一个陌生的女孩站在我面前说,听说,你陪睡不花钱,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我盯着她那张美丽的脸上绽放出的自然而然的微笑半响,道,我冷血。
我冷血。
当我听到录和我异口同声时愣了一下。
她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双手放在背后交叉地握着,夏季里燥热的风经过时带起她长长的头发,隐约感觉到了清爽,隐约闻到了花香,隐约看到了童话。
录伸出手将我的脸捧起问,你做我的附庸品吧!然后将我问的问句说成肯定句自行决定,她说这是为彼此省时间。
在别的女生靠近时,录总是拉着我离开,留下一片尴尬,久而久之在女生中我和录被排挤。
录说,美丽的东西要不被人喜欢,要不就是被人嫉妒,要不就是被既喜欢又嫉妒着。
我问录,我属于哪种?录优雅地转身,裙袂在空气中升起花,她说,你是我寻找的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自己。
多年后的我站在墓地里看着录冰冷的墓碑想着另一个自己这话时,录,你可知道,我的感触吗?
我嘴里含着冰棒从楼上将录的洗发水往下倒,听到有人喊谁啊时,飞快跑进房间。
录用毛巾裹着头发从窗户往外看,楼下一下子没声音了。
男生对录说,我对你一见钟情。那些被光分为明亮的与黑暗的事物在光的照耀下努力将微笑、温和、快乐表现在明亮的一面。谁也不知道黑暗的一面里有什么,因为太暗了。
录将我拉到他跟前说,我只钟情与她。
我说,录,美女配帅哥,已经够帅了,你干嘛拒绝?
录笑而不语,几天后我在围墙上看到男生搂着一个女生在国旗下接吻。
我转头看到录停止往下跳的动作也看向那边,用一脸我早料到的表情道,真被恶心到了。
听说,这男的刚与某某分手不久,听说,这男的与大多数女生告白的开头都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听说,这皮囊在喜欢虚荣的女生中蛮吃香的。
听说有几个女生看我和录很不顺眼,想找人教训我们。
我和录说时,录端起水杯浅浅呷了一口后淡淡“哦”了一声。
校园的公布栏贴着几张印刷的纸,里面是录被一个男人扯住乌黑亮丽的头发,标题是《学生妹”做生意”因价格谈不拢而大打出手》。
我知道不止这几张,其他地方肯定也贴了,我边撕边到处找其他的,撕碎了就往包里塞。
看到脸上带着伤的录出现在我面前时,心疼、伤心、难过一下子涌出,然后掉头就跑。
不能在她面前哭,不能哭。
我们的脆弱像掉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般绽放着破碎的玻璃球,我们是何等地小心翼翼用手把它们扫到怀里小声呜咽。
报纸报道“一名少女晚上逛街遇到咸猪手时因为还击而被暴打,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竟无人伸出援手……”
我问录,当时怕吗?
录说,看到旁观者的心态后就不怕了,因为要自救,所以看到路人甲手里的羽毛球拍就爬起夺过朝那人打去。
我紧紧地搂着她说,疼,就哭出来。
伤害从左心房到右心房,让我们无法在光明正大的众目睽睽下因疼痛而脆弱地哭出。
这世界许多的坚强都是冷漠的人们给的试炼,当有些人锻炼成和他们一样冷漠时,他们却伤心了,因为灾难谁都会遇上,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当这样的人们在接受帮助时是否会悔过当初,是否会惭愧现在呢?
录有心脏病,她在体育课跑歇菜了我才知道。
我在保健室看到她时,她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笑道,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
我听出她话里淡淡的悲伤。录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喜欢另一个自己支持自己”。
看着这样的录,我才发觉,对录,我知道的真是太少了。
我们总是喜欢依偎着坐在桌子上看窗外下的雨,谁都不说话,谁都很惬意。
一串串银铃般的孩童似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谁都不知道他们本身就像孩童的纯真,只是纯真着去悲伤、去难过。
名为悲伤、难过发出的笑声。
毕业那天,录说她报的是本市的一中,她父母说了,有钱买差出的分数。
录说这话时在别人家墙上用小块的红砖画画,我停下手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放空思维。
录转过来说,你听过这样的台词吗?妻子为初恋生了个女儿,丈夫因此光明正大养小老婆,他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
录的语气很轻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回来的回音,带着苍白,带着淡漠。
看到录笑了,笑得很惨淡,不再是刻意去表现的自然而然了。
听,录放声嚎哭的声音,看,录紧紧抱着自己的悲伤、难过、痛苦做最后的道别,在录隐身与黑暗里摸索捡拾自己想要丢弃的悲伤、难过、痛苦时。
我不知道很多时候录都是逃课在外,有时在我这个传统全宿制的校园门口往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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