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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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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他进来时甚至身体都没有多少抗拒,反而迎合着吸吮挽留那刺入身体的异物,腰也向上挺起,双腿主动环上他身躯,方便他出入。身体上的满足几乎让我忘记一切,耳中一阵阵粗重喘息和随着递送响起的清晰水声却不懈地提醒着我自己正处于怎样不堪的情形。
  我遮住双眼,自欺欺人把脸埋入长发中,却被冼冰刃一遍又一遍地扳过来亲吻,动作温柔得仿佛我真是他心爱的人一般。


  41、攻五
  
  冼冰刃为什么喜欢我呢?我和他一样是炮灰攻,样貌身形都不像受,年纪也不小了,抱起来怎么也是肉体不够柔软舒服。而且我身形在众多炮灰攻里也算高大的,绝不会给人小鸟依人之类的感觉,对于我们这些一生下来就被作者灌输了喜爱弱受审美的攻来说,根本就不算良选。
  他就算不肯为玉岚烟守身一辈子,要找个别的弱受也不算难哪。像我没事也会去青楼逛逛,找几个美人来体验人生——我就不信他没干过这事!
  我正出神地想着,冼冰刃却又扳过我的脸,状似关心地问道:“百里教主,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恨我么?若要记恨便由你吧……只是请你看好了现在抱你的人是谁,别再把我认作别人就好。”
  我偏过头避开脸上不断落下的亲吻,身上却软洋洋的,没力气推开他。冼冰刃故意把下半身在我身上又蹭了蹭,表示他还有余力再战,我怕他真发挥这方面的天份,忙开口道:“别来了,够了。”
  这一说话才觉嗓子低沉沙哑,声音也似含在喉中般微弱。冼冰刃叹了口气,自我身上下去,转身倒了杯水递到我唇边,一手搂着我坐了起来:“我方才只是开个玩笑,咱们还要往滇南去,哪有时间再做。”
  我点了点头,将水一饮而尽,由得他将杯子收了回去,抱着我到外间沐浴。洗浴之时,他便将手伸到我腿间,十分熟谂地替我清理起了昨夜留下的东西。我极力夹紧腿,却明明感受到下面那小口已紧紧箍在他手指上吞吐不休,仿佛是邀他再进来一样。
  我实在忍不下自己这丢人现眼的身体,咬着牙关求他:“你出去,让我自己来。”手也探了过去,半途却被他拦了下来,无法再往下伸一寸。
  冼冰刃的手仍在我体内出入,看向我的神色却无预想之中的嘲笑或是鄙夷,而是颇有些郑重,还带了丝连我也不可否认的关怀:“百里教主,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猛然怒目瞪视他,低低喝道:“闭嘴!”他却无视我的愤恨,手指出入之余,口中也继续说道:“这话你可能不爱听,可我确实对你知道得比别人清楚些。当初我抱你时,你已中了spring药,那时的身体却也没现在这么敏感,现在这情形……你可是中了情毒或是……蛊虫!你一力要往苗疆,是不是为了寻人解蛊?”
  不,我是要寻人下蛊。至于下给谁……大部分都是你的熟人。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现在也……当真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垂下头细细喘息,看着他清里完里面,又拿手替我纾解支楞在水中的物事,身子几乎整个倚在桶壁上,偶尔情动得厉害,才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迎合。
  一桶清水洗成了浊水,这个澡才算洗完,我犹自处于余韵当中,全身酥软乏力,一碰就抖成一团,只能由冼冰刃替我裹上衣衫,抱着我回到车上。
  他不知何时已联络到了凤凰山庄的人,自有车夫在前头驾车,他就抱着我坐在车厢当中。车中早都铺就软垫,躺在上头并不算颠簸,我如今累得狠了,也不管身边待得是什么人,躺下不久便睡了过去,直到天色过午才又重新醒来。
  一睁眼又看到了那位要命的武林盟主,他手里正撕着一块风鸡,见我醒了便递过一小块来,怕惊着我似地微微一笑,柔声道:“别担心,我已派人去叫了红袖和百晓生过来,凭你身上中什么毒,他们总能查出一二。”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还把这事告诉那个百度知道了!
  我一拍软垫,惜乎还是起不来身,只得以气势压人,愤然道:“你告诉他们做什么?难道要天下人都知道本座一代魔头,现下已怀了孩子,还变成这般……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模样?”
  他神色骤然尴尬起来,连忙分辩:“我并无此意,只是怕你身体出什么状况。毕竟当初玉神医曾给你下毒,龙九又是他的人,我怕他随在你身边这样久,也会像玉神医一样暗中对你动了什么手脚……如若不然,你又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咱们这书里真正的主角也没赶上生子的桥段啊!”
  我不愿将百里家这见不得人的体质告诉他,只好背转过去重新躺下,蒙着头闷声问他:“你也是武林盟主,江湖上喜欢你的男女多如过江之鲫,为何不挑个美貌娇柔的小受,非看上我不可?我和玉岚烟并没半分相似,又不会因你改性向善,你要以身饲魔,将我改造成好人,实不如杀了我方便……”
  他在我身后低低叹了口气,手指插到我鬓间,有一搭无一搭地捋着尚未束起的乱发,捋了一阵,手指又按上我太阳穴,以轻缓手法按摩起来。
  按了不有数十百下,他突地又开了口:“我当初在榆林镇中替你解除药性,确实也存了几分占便宜的心思。你是魔教教主,注定是我平生大敌,我碍着作者要求不能杀你,可是能上你一回……那种心理上的快意实是远超过身体。”
  我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脸去看他,手也摸上腰间——可那里已没有了软剑,只剩一条勉强系住外衣的丝带而已。冼冰刃却似毫无知觉,手指依旧不轻不重地按着,面上微带笑容,然而眼中眉头却也毫无欢喜之意。
  “我那天做完之后忽然意识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其实也是我抱过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人。我一生下来就自带各种H技能,可是偏偏又因为作者的设定,永远都不可以碰别人,有时候想想,也真是不上算。所以那天抱了你之后,我心里忽然就升起一个想法,就像一团火猛地烧起来,怎么也灭不下去。”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手也自太阳穴上移了下来,顺着我的脸庞一点点向下,最终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百晓生曾说过,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在别的书里都是官配。原先我觉着,在别的书里是官配,和咱们这本书又有什么关系?我应当喜欢的是玉神医,别人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可是那时我看着你情动的模样,看着你那样无助地任我拥抱,我心里真是……真是满足,就好像你合该就是属于我的。”
  他面上的笑意渐渐真切,神色朦胧,整个人都贴了过来,紧紧按着我肩头,在我耳根处做梦般幽幽说道:“我后来把你绑到凤凰山庄,甚至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就是希望有一天你真的死心塌地做我的人。我知道你心中怨恨,其实我并未想过要折辱你,只是……我也只知道这一种法子能得到你。”
  他说的话我字字都听进耳中,合起来却不晓得是什么意思。我只觉着一股火苗自心底烧起来,烧得我火晕目炫,除了杀人之外,再无缓解的法子。
  偏偏眼下这形势又不容我杀人。
  不仅不容我杀人,甚至想把那混帐踹出去,独自安静一会儿也不得。他也躺了下来把我紧紧抱到怀里,不住幽怨地叹息:“我从那天之后,心里就一直想着你,分别这么久也未曾淡忘,你却记着这个、惦着那个,独独对我只有记恨,毫无情意信任。玉神医便不提了,那个龙九凭什么得你如此爱重,还让你怀了他的孩子?”
  凭什么,凭他比你脸皮更厚,手段更黑;凭作者那时改了设定,让我们百里家成了男男生子的世家!
  我心中郁火难泄,肚子里那孩子也感觉到了似的,猛地挣动一下,撞得我一时失惊,下意识用手肘一撑,就要坐起来。冼冰刃的手一紧,又把我按了下去,委屈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个炮灰攻,又不是作者指定配给你的,没权力这样吃醋。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只是这样抱你一会儿也不许么?”
  我闭着眼躺了下去,手按上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孩子不时动弹踢腿,心中却有几分担忧。自武林大会至今也有一个多月,这孩子再二三个月便可出世,我却是从未看过生子小说,对怎么生真是一无所知。若真出了什么差子,身边只有这个武林盟主在,我是让他替我抚育遗孤顺便接收魔教;还是托他替我父子收尸?
  这一想起来我才觉出后怕,额上密密沁出一层汗珠,攥着冼冰刃手腕道:“到下个镇子先找个看妇科的大夫替我看诊……你去弄个遮面的东西来,不可让人认出我的身份。”
  他被我的话吓得脸色煞白,手登即按上我脉门,一股融和内力源源不绝地输了进来,口中喃喃道:“都是我的错,早知昨日还是该让你上我就好了,万一伤了你腹内的胎儿,我……纵然他不是我的,我也从未想过要害他流掉。”
  我闭着眼导引那股内息归入丹田,并不告诉他,昨日那样对胎儿才最有利。若非这些日子颠沛流离,安胎的次数太少,我怕是连想都不会想起来让大夫看——一个大男人去看妇科,太丢人了!
  冼冰刃却是比我还紧张许多,直将我抱在腿上,吩咐车夫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下个镇子,进镇之后便寻了客栈叫我住下,着人在下头安顿车马,亲自出门去寻了名医。
  我有心就此离去,却又实在怕生这孩子时出什么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大夫看过再说。那大夫隔着帘子替我切过脉,便又说起我肾水不足以平心火之事,开了副温补的方子留下。
  冼冰刃全身的弦都绷着,一日三顿地逼我喝药,我哪怕是随意摸身上哪里,他都要奔过来替我推宫过血。只是喝药哪里管用,我不愿让他碰我,他也不知究底,不敢动我,这么拖下来,阴阳两虚之相却是越来越重了。
  又拖了几日,我已是欲@_@火中烧,肌骨支离,成夜不能入睡,只恨龙九这个靠不住的东西。平常用不着他时来得勤谨,正该用的时候却不见他出来了。
  我不知不觉神思飘远,又想到与他交欢时的情形,止不住越想越真,不知何时已解开腰带伸手进去,手指在后头出出入入,沾得满手粘滑水渍,却总缓解不得体内空虚。
  那种空虚难捱的感觉逼得人几乎发狂,我正极力想进得深些,手却忽然被人攥住,茫茫夜色当中,只听一道压抑着火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百里教主,你在做什么?”
 

  42、包养
  
  这一声几乎响到了人心里。我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过于投入,呼吸声音在这静夜中粗重得令人侧目,尽力压抑,几乎不敢喘气。定了定神,才说出话来。
  “放开我。”
  这句话一出,冼冰刃的手便是一松。我连忙缩回手来,想把沾在指间的液体抹到不易察觉处。只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方才被我自己开拓过的地方竟又叫人填了进去,那手指却比我自己进得更深,带着粗糙的厚茧,每碰一下都如落在我心上。
  我抓着被子抑制住即将出口的声音,在舌尖狠狠一咬,尝得满口腥甜,才压过了自下方紧紧逼来的快~~感,猛然出手擭住冼冰刃的颈项,指尖入肉三分。
  他的手顿了一顿,缓缓抽了出来。我尽力夹紧腿,一手扔捏着他颈子,右手在床上乱摸一阵,扽着被角就要往身上盖。那只犹带湿意的手已按在我手上,微微用力扳了开来,直压到耳侧。
  他的脸也随着俯了下来,在我唇间轻轻说道:“百里教主,我不会真碰你,只帮你纾解一下也不行么?”
  我先是被迫迎合着他的亲吻,后来竟也主动纠缠上去,双手不知何时已攀上他颈后,将上半身几乎都贴了上去,在他身上磨蹭着,缓解身上燎原般的火焰。
  他的腿硬生生挤入我腿间,用自己昂首之处逗弄着我已挺立在空中的柱身,每蹭一下都令人心神摇荡,浑身战栗。我用力咽下一口犹带血腥气的唾液,抓住他正在我身上游走的大手欲要推开,却又忍不住扶着那手在我身上更多地方抚过,沉浸在明知不该的欢悦之中。
  他是个武林盟主,又曾经戏辱过我许多次,现在我难道要为一时身体所需,屈服于他之下,甚至向他求索么?
  我用尽力气保持气息稳定,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的身体我自会弄,放开……”
  冼冰刃的手忽然自我身上离开,那种倏然而来的失落和空虚令我几乎难耐地挺起身去追随他。那只手很快落到我额上,抹去不时坠下的汗水,一双薄唇也落到我唇间吮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在我耳边低低说道:“你都已经忍得这么难受了,还不肯叫我帮你么?”
  说话之间,那只一直抚慰着我要害之处的手又动得快了些。我的神思一时只顾着那边,无暇开口答话,也着实不敢开口,只怕张口时说出的不是要他离开,而是要他进来了。
  我尽力摇了摇头,可这般夜色之下,又看得出来什么?冼冰刃已是伏在我身上亲吻起来,两人之间密密贴合,他身体的变化尽数可感觉到;那只手又尽竭所能地奉承着我,这般感受令我体内需索更甚,腰身无意识抬起,私密之处更是一张一翕,几乎就要张开腿把那东西纳入体中。
  这番情态冼冰刃似乎也察觉了,身子微微一顿,一手伸向我双臀之间,在那入亟盼人进入之处探索一番,流连不去,哑声问道:“我忘了你身中情毒……要不我慢一点,浅一点……行么?”
  我只顾紧咬嘴唇,抑制着喉着不时逸出的低吟,哪里说得出来“不行”二字?到底是他还是龙九也没多大区别,反正只是一时用过,来日顺手除掉,自然没人知道我曾有过这样丢人的时候……
  我也知道这想法都是自欺欺人,实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冼冰刃到底对我有些好感……不论那些,我现在也着实不能不要他。
  我伸手在他背后搂紧了些,算作默认,他便迫不亟待地分开我的腿,长躯直入——进得并不算深,可他一进来,我便觉体内充实满盈,比只动前头时更销魂许多,没等他在我体内大动,便已情极难耐,射得他身上都是。
  他顾忌颇多,只浅浅律动了几下,未及缓解我久悬之渴便要褪出,自己拿手接了上去。我却正是需要那灵丹妙药保胎,既然都让他进来了,中途再矫情又有何用,双臀一紧,夹着他不肯放松,低低说道:“弄在里头……”
  冼冰刃动作一缓,凑过来问道:“百里教主,你方才说什么?”
  这话只说一遍尚叫人说不出口,他这样恶意问了,我就是再想要也只得硬气起来,咬紧牙关道:“滚出去!”
  他却没有滚出去的意思,又往里送了送,在我耳边故意叹息:“你向我服软些有什么不行,非要这样伤人心。你不肯服软,我服便是。方才是我错了,待会儿好好向你赔不是好么?”
  一面说着,一面纵身进退,不知我在体内钻刺了多少回,身子却始终弓着,不敢碰着我那肚子。我既已舍下了脸面,干脆只图身体满足,拥着他不肯放手,这一夜糊里糊涂地就滚了过来。到得他真正滚出去时,我已累得连眼皮也撩不开,半昏半醒地叫他弄到车上继续前行。
  待醒来之后,我揽镜自照,顿觉面上生了光华。近日眼下常有的黑青不翼而飞,两颊虽还有些微红,却不是那种虚火上浮而致的病态嫣红,气色精神俱都好转许多。
  照这模样,撑到滇西苗寨,去招揽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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