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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大少完美恋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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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柜台上摆着一台老式的唱机,放着老式法语香颂,旁边叠着几张旧电影海报。两个店员正帮助几名顾客试衣,见颂妆进门,笑着对她说了声欢迎光临。
颂妆看中一件花长裙,试穿后对着镜子反复照了几次。店员称赞颂妆眼光独到,说这条裙是老板最喜欢的,好几次都不舍得卖。被她这么一说,颂妆有点好奇新老板是何许人,随口问了问。店员说是刚从美国回来的华裔女子,长得高挑漂亮,品味一流。
因为裙子款式独特,既合身又不贵,颂妆决定买下。付账时,颂妆在柜台上看到一个放着别致照片的相框:在亮着几点光的黑夜,一个男人背身离去,似乎很绝望。
“照片和小店不搭调,对吧?”店员找钱给颂妆,抿着嘴笑。
“嗯,是有点。”颂妆接过零钱,一边等店员打包裙子,一边继续打量那照片,心想什么样的女人会将这样的照片放在这里?
“老板放的!”
颂妆嗯了一声,接过装裙的纸袋要走。唱机里传来新的音乐,是Silbermond乐队唱的《dasbeste》。颂妆愣了一下,讶异地道:“咦,刚才不是放的法语香颂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德语?”
“这是老板最喜欢的歌!”
“是吗?我记得以前这里常放德语歌,倒从来没有放过这一首。”
“老板接了店后,选的都是法语香颂,这是唯一一首德语歌。”
“明白了!看起来你们的老板非常喜欢这首歌!有机会真要好好认识一下她。”
“听起来,您似乎对音乐非常有见地!欢迎小姐常来。”
“那倒不是,只是我有位朋友很喜欢这首歌,所以印象比较深刻。”颂妆想起方亦杰听这首歌流泪的样子,打着手势推门走出去,坐在小店外的长椅上,打电话给方亦杰。
三十分钟后,方亦杰开车来接她。颂妆说在小店里听到他最喜欢的歌。方亦杰要她唱给他听。颂妆拗不过,一连唱了好几遍。

11月11日,传说中一年一度的光棍节,方亦杰接了颂妆和白秋直奔于子西和斐然举行订婚宴的酒店。上路时,白秋一个劲儿地笑话,说这四个‘1’指的是她、陈寒以及方亦杰和颂妆,还说四个‘1’凑合起来就是两对,逗得方亦杰和颂妆笑个不停。
颂妆接着说订婚宴定在11点开席,这两个‘1’指的就是于子西和斐然。三个人嘻嘻哈哈地又笑了一阵。途中,她们分别打了电话给其它校友,都说会准时到。快到酒店,颂妆接到于父于母来电,说订婚宴取消了。颂妆接连追问,得知一条爆炸性的消息,立时傻了。
方亦杰急忙踩了刹车。颂妆在白秋摇晃下,呆滞地说:“斐然割腕自杀了!”
“怎么会?”方亦杰和白秋异口同声,也给吓到了。
“我也不相信!昨天我还见了她,说了那么多话!”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斐然还好好地坐在她面前!颂妆一时难以接受,晃着方亦杰的手臂,哆哆嗦嗦地道:“……亦杰,昨天我打电话和你说过的!她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对我说那些话!一定是她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颂妆,别急!”白秋看她惶然无措的样子,很担心。
“不,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应该想到她要做傻事!”颂妆重复着,使劲捶着自己的双腿。“要不然,她怎么会说什么如果她不在了要我回到子西身边这样的话?”
“不是你的错!”方亦杰将自责不已的颂妆抱在怀里,“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就是我的错。我应该想得到的!”颂妆气恼自己的疏忽,嘤嘤地哭起来。
“学姐,不是你的错,谁也不会想到她会这样!何况她是那么自负的一个人!”白秋看她这样,也一阵难过,猛然想起别的什么,说:“遭了,不知道子西学长怎么样了!今天……今天是他们订婚的日子!”
“对,子西……子西……”颂妆举手乱七八糟地抹着眼泪,从方亦杰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亦杰,快,开车到斐然住处,XX路XX花园!子西应该在那里!”
几人抵达斐然住处,看见楼下停着两辆警车,飞也似地冲上楼。斐然所住的单元已经围了好些人,警察、小区物管处工作人员、子西父母,还有一些邻居、双方的朋友。
颂妆跑在最前边,用力拨开人群,看见于子西坐在卧室地板上,傻傻地望着平躺在床上的斐然,一言不发。她化了妆,柔顺的发丝用珍珠发夹绾起来了,穿着雪白的订婚礼服,双眼微闭,嘴角带着些笑,好像有很多骄傲与不舍。如果不去看她左手腕上那道已经凝成暗红色的刀伤以及淌在被单上的大片血迹,任何人都会认为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子西——”颂妆蹲在于子西身边,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于子西侧身看向颂妆,蠕动双唇,说:“我……”
“我知道!”
“我不想她这样!”
“我都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颂妆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可以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事实上她自己也很难受,只能温柔地张开臂膀将他楼过来,呢喃着:“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别难过了!”
“我只是想让她开开心心的,没有想到会给她这么大压力!”六神无主的于子西自责不已。
“没有人想她这样!是她自己想不开,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颂妆感觉他的身体在不断抽动,胸前衣衫一片湿润。
方亦杰与其他人站在门口,眼见这一幕,潸然泪下。
一个女警官挤进房间,“请问谁是死者家属?”
“我就是!”于子西匆匆掩了掩脸,晃着身体站起来,说:“她是我未婚妻!”
“是你?”女警官惊讶地指着于子西,目光转到颂妆脸上,“你也在?”
来人竟是上次处理于子西和方亦杰打架的那个女警官!颂妆无语,见女警官指着方亦杰,半天说不出话。
心情坏到极点的三个人都有点尴尬,正待反应,于父搀着哭成泪人的于母走到女警官面前,说:“警察同志,我们已经通知斐然父母尽快到A市,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叶惠,法医已经到了。”一个警察同僚带着其它工作人员走进房间,冲女警打招呼。
“按程序工作吧!”叶惠没来由地多看了颂妆两眼,让同事先对现场拍照,然后带上白手套,取了塑料袋,协助法医做基本鉴定。
大约十分钟后,法医对叶惠道:“排除他杀可能,基本确定是自杀,其它待检。”
“好!”叶惠点头,朝于子西言简意赅地道:“你是死者未婚夫?”
“对。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
“我们得把死者送回辖区医院做进一步检验,需要你和几位当事人随我们回派出所做进一步调查,请配合。”
“好!”于子西木然道,眼看警务人员用深蓝色塑袋将斐然纤瘦的躯体装妥,放在担架上抬出房间。
叶惠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将一些相关杂物装进样品袋,拎在手里,走到房间门口,公事化地对于子西说:“走吧!”
物管处的工作人员早将无关人员清散了。白秋向一干赶来的朋友做解释,请他们都回去,转头扶住于母,对方亦杰说:“方学长开车送送好吗?就跟在警车后!”
方亦杰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沉静得吓人的于子西。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于子西的声音才落,颂妆立即反对:“不行!就让亦杰送!”
这一次,于子西没有反驳。
一行人就这么跟在警车后,脱离围观人群,驶往派出所。

折腾到下午两点,所有问讯都已结束。叶惠看向坐在接待处耷拉着头的于子西,说:“检测报告明天才能出来!你可以回去了,但不得离开本市,请将手机保持开机状态,随时听候传讯。”
于子西像没听到她说的话,一动不动。白秋赶紧应了话。“知道了,叶警官!”
“来个人跟我进去取一下相关物品!”叶惠扫了在场的人一眼,转身走向办公室。
“我去取!”因为方亦杰外出买食物还没回,颂妆主动跟去取物品。

进了办公室,叶惠不住打量颂妆,指着面前座位,说:“请坐。如果我没记错,你姓林,对吧?”
“叶警官好记性!”颂妆坐下。
“不是我有好记性,而是为你打架的两个人给我的印象太深刻!”叶惠从一大袋子物品里,抽了一本笔记递给颂妆:“死者……”
颂妆打断叶惠的话。“她叫斐然!”
“对。斐然!她有好几本日记里都提到你的名字,这是其中一本,不想看看吗?”叶惠扬扬笔记本,眼神异样。
颂妆接过来,并不翻看:“这是她的**,我不能随便翻阅。叶警官有话就直说吧!”
“我没有什么话可说!倒是死者……不,斐然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叶惠大略翻阅过日记,知道不少事情。
“刚才问讯时,我把应该说的话都向你说过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颂妆将日记放回手提袋,很礼貌地道。
叶惠盯着颂妆看了好半响,指着桌上的一份表格,说:“麻烦在表格相应空格里签个名。”
颂妆飞快签好,拎起手袋作别:“如果需要协助,请随时跟我联系。我会尽力配合。”

出了叶惠的办公室,颂妆很矛盾。说她不好奇斐然的日记写了什么,那是假的。只不过,逝者已矣,随意翻看总是不妥,犹豫来犹豫去,很快就走回接待室。方亦杰已经返回,买了些水和蛋糕。二老在白秋劝说下多少吃了些。放在于子西面前那份丝毫未动,颂妆见了,心情更加糟糕,劝说:“子西,人是铁饭是钢。如果斐然活着,肯定不愿意见你现在的样子!”
于子西充耳不闻。
“子西!”颂妆摇晃他的身体,“你这样子,我会心疼!”
于子西还是无动于衷。
“颂妆,让他安静一会儿吧!”方亦杰冲她递来一块蛋糕。
颂妆接过来,咬了两口就算吃过了。
“检验报告明天才出来,先回去吧!”白秋提议。
“亦杰,你去开车!”颂妆用力去拉于子西,“子西,我们走!”
于子西机械地被她拉着走,听父母不住哀叹,“斐然父母的航班下午四点到,到时怎么向他们交待?”
颂妆已经能想象到斐然父母伤心欲绝的情形,心不住往下坠,牵着于子西最后走出接待室。临上车,她对于子西致歉:“对不起,子西!”
于子西放开颂妆,眸色阴郁,低声说了句令颂妆很诧异的话:“她一定找过你,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我她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于子西脸色特难看,正要说下文,忽听白秋打开车窗在叫:“快上车!”
他并非不在意斐然!颂妆这么想着,听到于子西回答:“车位不够,你们先走!我和颂妆坐出租车跟在后边!”
“好!”方亦杰爽快地回了话,发动车子。
车影一远,于子西主动握住颂妆的手:“去打车!”
拦车上路后,于子西开始讲话:“我已经知道她有这种倾向!但我并不知道她会做得这么绝决,我以为订了婚,她会有所转变。”
颂妆很有些震惊:“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劝她?”
“她不听劝。肿瘤所长的位置很不好,就算做手术也无法全部切除。”
“也就是说,手术过后,为了延长她的生命,必须反复做化疗?”
“对。”
颂妆浑身打了个激灵。她见过宋丽做化疗后的情形,太可怖了!接受化疗虽然可以延缓生命消逝的速度,却会让病人饱尝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如果因为做化疗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她宁愿像现在这样安静离开!”
“可是……”颂妆想说这样一来,他就会自责一辈子。
“可是她不应该在今天这样做!我不能原谅她今天走!”于子西傻笑着,整个人显得很空洞。
“她昨天对我说,如果她不在了,要我一定回到你身边,让你幸福。”
“就算你现在回到我身边,我也不幸福了!”他笑得很凄惨,等过了一会儿,定住神后,指着那一大袋的物品说:“她的日记我看过了,你也看一看吧!等你看完,你就会明白,我们曾经所谓的幸福是建立在怎样的痛苦之上!”
“……”
“妆!到了。下车吧!”车停了,于子西付了钱,先行下车。
颂妆拎着大袋物品站在他身后,早到的方亦杰朝她跑了过来,却被于子西叫住。然后,颂妆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方亦杰!今天起,我把妆交给你了!”
方亦杰愕然,又听于子西说:“好好待她!”然后肩膀上一沉,于子西就走开了!甚至没有回头看颂妆一眼。
颂妆站在太阳底下,目光紧锁在于子西身上,喉咙像被谁的双手紧紧卡住般发不出声音。
方亦杰知道她难受,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轻轻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说:“亲爱的,如果委屈,就哭出来!”
可是,颂妆已经悲哀得哭不出来!



第二十七章 后来

斐然父母赶到A市,哀天恸地。//于子西甚至朝他们下了跪。一家子都陷入巨大痛苦。颂妆是被方亦杰强行带走的,当然,她带走了斐然的日记。那天夜里,她逐字逐句地看完了斐然的日记,终于明白于子西所说的那句话。
打从记事起,斐然就跟在子西身边,手牵手上幼稚园,然后同班同课,小学、中学、大学……为了跟在子西身边,她努力地学习,成为与子西一样耀眼夺目的全优生。她对所有追求她的男生都很冷漠,独独温柔对待子西一个。她喜欢弹钢琴,总央求子西陪她一起练琴;会在上课时偷偷看坐在她身后的子西;会在放学后子西骑车载她回家时用手围住子西的腰,把脸贴在他肩背上;会用计将爱慕子西的女生赶走或是比下去……她始终停留在子西一转身的距离,期待子西发现她的存在。直到颂妆出现,她的梦想被彻底打碎。她想过成全退让,却始终做不到,于是,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自我矛盾,心理逐渐扭曲,导致精神崩溃陷于疯狂。
那个时候,斐然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所有痛苦都写进日记。后来,她终于利用双方家长对她的爱,让子西踏上留学之路。在英国呆了六年,她没有如期获取想当然的幸福。她在日记里这样写:
我总看见子西坐在洋房的天台上,静静望着天空发呆。有两次,下雨了,他也不记得回房。他一直保存着她的照片,经常翻看。他不爱我,可我还是想将他留在身边。我很自私地拆散了他们!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我没有任何办法。子西,原谅我吧!原谅我这么爱你!
……
他要回国。我阻拦不了,只好也订了回国机票。当他和我说见到林颂妆的时候,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过去六年不曾见过的绚丽光芒。我明白,他永远无法爱上我,可我还是不舍,我还想做最后的努力。我不在乎他人的指责,甚至愿意为他做个恶毒的女人,怎么样都好,只要将他留在身边。
……
在PMP课程中心,我意外地见到林颂妆。她比六年前更加迷人,那种婉然的气质与韵味大概是我永远无法匹敌的。子西比从前更加紧张她了,看她的目光那么温柔,那么疼惜!我的心像被狠狠捅了一刀,却还得装作大方得体、像模像样……天哪,这简直是一种折磨。我受不了。我真的要疯了!
……
一行一行的手写字,写到感情澎湃时,字体明显杂乱许多。颂妆在这些文字里找到斐然所有的心理轨迹。
最后一本日记大多是写斐然决定成全的心理,也写了很多她与子西相处的细节。日记最后一页的日期是11月10日,那是她约颂妆见面的日子。那一页纸张上有很多明显的泪痕,有的字显得比较模糊,字迹也很潦草。最后一行用很大号的字写着:我会在天堂里看着你们幸福!
凌晨三点,颂妆抱着整沓厚厚的日记本,欲渐沉重。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爱于子西,却没想到,远不及斐然十分之一。在这场漫长的追逐里,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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