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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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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佳见曹为丰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也没有了前几天焦虑,就知道他的病已经让赵阳治好了!

她跑到曹为丰身后,给他揉着肩,笑道:“看老爸这气色,还用问吗?当然是恢复了龙马精神了!对了,赵阳哥哥怎么给你治的?”

曹为丰又动了动脚,道:“他就是在我后背上拍打了两下。”

曹佳问道:“哪里?”

曹为丰用手指了指肩胛骨下面的地方,道:“就是那里。”

曹佳也用手拍了拍,道:“没什么不同嘛。”

曹为丰一笑,道:“你要是看出不同来,也成了大国手了!对了,你刚才找赵阳干吗?”

曹佳扭头看向楼梯口,道:“赵阳哥哥把我变聪明了,我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曹为丰笑了笑,道:“我家小佳本来就聪明,还用得着别人做什么吗?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补药?”

曹佳摇了摇头,又道:“算了,不跟你说了,老曹同志,你既然病好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全黄海的人民还等着你管呢!我现在去问问赵阳哥哥……”

曹为丰拉住了他,道:“哎,这么晚了,你就不要去打扰赵阳休息,有事明天再问,好不好?”

曹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感到有些害羞,面上却是不显,一本正经地答道:“好,那老曹同志,我也回去休息了啊!”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感到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入睡的,但实际上,她往床上一躺,没多会儿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在六点一刻准时醒来。此时天刚亮,她记起昨天晚上生的事,怕只是做了个梦,赶紧拿出课本找了一篇文章,迅默读了一遍。然后合上课本,又在心里默诵,竟然也记了个九成多!

看来这是真的了!一会儿一定要问问是怎么回事!

可是,她念头刚落,就听到一个人从楼上下来,推门走了出去,她马上意识到是赵阳,做出这个判断,并不仅仅是赵阳住在二楼。也是因为她分辨出了他的脚步声,好像她的听觉也变敏锐了!

这么早他要干什么去?

她披衣跑到窗口,掀开窗帘向外看去,只见赵阳向大门走去。

此时大门外停了一辆车,旁边站的应该是孟学辉。一见赵阳就迎了上去,隐隐听到赵阳说道:“她是不是那个病?”

孟学辉道:“是啊,没想到你都没当面看就知道她手上有什么病!”

赵阳道:“既然是这个病,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不是都已经告诉你怎么做了吗?”

孟学辉则叫苦道:“我不敢啊!大哥,还是你亲自来吧!”

赵阳又说什么没有什么难的之类的话,但还是上车跟着孟学辉走了。

曹佳见赵阳好像是去治病,心情就平静下来。从桌上拿起昨天做过的习题,一种成就中带着甜蜜的感觉就从心底升了上来。

……

在去望海花园的路上,孟学辉说了昨天晚上的活动:昨天演唱会对许柔来说非常成功,去海上开party孟学辉兴致就很高。然后他借机跟许柔接触。刚开始她对他还防备着,有些抵触,但他不经意提起她的白手套,又说起她好像一直戴手套。是不是手上有什么毛病,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对病人来说。尤其是有病却一直治不好的病人,对于治好病的渴望是非常强烈的!

许柔之所以一直戴着手套,是因为她手上有个毛病,是种皮肤病,开始时手心经常大量出汗,掌心瘙痒,有的时候严重了还会疼痛,然后就会出现手心脱皮的症状,到了这时,一遇到风就会爆裂而痛,灼热奇痒,所以她才一直戴着手套。

这虽然不是什么太大的病,但确实非常折磨人,尤其她这种吃娱乐饭的人,还要保护好自己的形象,算是双重的麻烦了。

这种病在西医里一般称为手癣,在中医里则称为“鹅掌风。”

“鹅掌风”这种病,多因阳明经血热甚至是血躁,然后又受风寒之邪刺激,两邪相搏,结于手掌,遂成斯症。所以,对于能直观地看到对方地气血运行情况的赵阳来说,看出许柔手上的病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种病,西医的一些外敷的药往往含有激素,可能起效较快,但因为阳明经的血热不除、外侵风寒未散,想要治愈是很难的,所以,这种类型的病,往往治好了很快就会复。

许柔自然也深受其苦,所以,听孟学辉一提,她忍不住就要问孟学辉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亲近的人和身边的助手,她还没有告诉过别人。当然,这里面应该还有她对这件事是不是已经有很多人知道的担心。

不管怎么说,孟学辉终于找到了机会,将赵阳告诉她的知识挥出来,并且告诉这种病他有办法治——方法当然也是赵阳告诉他的。

不管怎么说,有办法治好一直折磨自己的病,许柔自是渴求的,就要请孟学辉给她治病。

可是,赵阳告诉孟学辉的治法虽然是最简单的一种,不过是外敷加针灸,针灸也是最平常的平补平泄法,但让他施在心爱的女人身上,他却担心起来——万一扎的不对,出了意外怎么办?

于是,他不再装了,直接将事情经过合盘讲了出来,又说还是请赵阳亲自来给她治,这样才保险。

他越是这样,许柔反而感动起来。他就借机与她进行了一次真诚而恳切的深谈,终于让她的心防有所降低,对他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不过,事后赵阳却是听说,当晚孟学辉是跪着进行了忏悔,这一点,一直没能从他那里得到印证。

第五二四 见色忘友

一路疾驰。

等到了望海花园坎字楼,赵阳对急着解安全带的孟学辉道:“不是什么急病,镇定点,用不着那么急……幸亏开的是你自己的车,不然我的本就要交回去了!”

孟学辉嘟囔道:“要是嫂子,你不也镇定不了?”

赵阳照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问道:“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中医在治“鹅掌风”方面有很多种办法,他教给孟学辉的是一种起效快而又不难操作的一种:用平补平泄法针劳宫穴,外敷谷糠油。

针灸就不用说了,有针就行,但谷糠油却需要现做,当然,做法也不是太麻烦,原料也只是两种,谷糠,冰片。这里面冰片是种药材,在药店里就能买到,谷糠就是小米的皮壳,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在城市里却是不多见,需要费点功夫去找。

孟学辉一边往房间走去一边道:“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我让人去仓库买的……还有牛皮纸——没有其他东西了吧?”

“没了。”

赵阳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迎面看到房屋中间那一麻袋谷糠,心想这得做多少谷糠油啊!

见他们两人进屋,等在客厅里的许柔赶紧站了起来,有些拘束地看了赵阳一眼,孟学辉就介绍道:“我跟你说过的,这就是我大哥,赵阳……你累了吧?等一会儿大哥给你治好病,你再休息吧!”

你这是介绍我吗?介绍到一半就关心女人去了,典型的见色忘友啊!

在许柔轻声细语地说了声“赵先生,麻烦您了!”后,赵阳轻轻点了点头回应,伸手指向沙。道:“咱们先坐下吧。”

孟学辉也道:“对,咱们坐下说话。”

赵阳往桌上看了一眼,牛皮纸直接是一提,如果单就制作“谷糠油”来说,也是用不完的!

孟学辉拿起两张递到他面前,笑着问道:“大哥,你看是这样吗?针眼够不够?”

牛皮纸都快扎成筛子了,那还能不够?

只是,牛皮纸都扎好了。为什么碗里没谷糠油呢?

孟学辉将牛皮纸递给赵阳后坐下,看到他的目光,他用手碰了碰那只刷得干干净净的白瓷碗,却也没有推到赵阳面前,然后讪笑道:“我怕制出来的谷糠油不合格。这个,还是当面让你指导着做比较放心吧!”

一麻袋谷糠、一提牛皮纸、一晚上的时间,一次不行,多做几次还不行?

再说,谷糠油的作法并不难,只需要把扎了孔的牛皮纸放在碗上,上面堆上谷糠。点着,谷糠油就会从牛皮纸的小孔渗到碗里。等到谷糠燃得差不多了,去灰,撤纸。碗里的就会有油状物,再在里面加少许冰片,就是给许柔治病用的药用“谷糠油”了。

制作方法难吗?恐怕是舍不得分神做吧?

好吧,就当他是真心为了许柔考虑。追求最好,再说。反正来都来了,也不差再制作一次谷糠油了。

赵阳将扎好孔的牛皮纸覆在碗上,捧了一捧谷糠放在上面,团了团卫生纸点着往上面一扔,然后对孟学辉道:“你吹着点,注意让谷糠点着,但不要冒火,也不要用太力,将谷糠吹跑了……我去洗下手。”

孟学辉知道赵阳是准备给许柔扎针,就笑道:“去吧,这里有我!”

谷糠很轻,带着油性,点着不难,但放在一堆点燃,燃烧就会不充分,尤其刚点燃的那一会儿,特别容易冒烟,冒烟就容易呛人、熏眼睛——

赵阳洗完手出来,就见到许柔给孟学辉递纸巾擦眼擦鼻子,他走过来坐下,看到谷糠堆三分之一已经变得通红,燃得太快并不利于得到足够的油,就说道:“好了,让它自己烧着吧。”

说完又对许柔道:“你也去洗把手吧。”

等许柔进了洗手间,孟学辉咳嗽还没停止,他犹豫地看着赵阳,道:“你是故意整我出气的吧?”

赵阳瞪眼道:“我在帮你,你别狗咬吕洞彬,不识好人心!你想想,追女人吗,不就是献献殷勤,表达爱慕,有机会来点小“苦肉计”,感动感动对方?要不刚才她能给你递纸巾?”

孟学辉捏着手里纸巾嘿嘿一笑,又收敛笑容,道:“你少来这一套!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蔫坏蔫坏的!”

赵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不知道那台笔记本还在不在乾字楼里。”

孟学辉闭嘴,想着抽空得把笔记本拿出来销毁,免得留下隐患——好在钥匙在他这里。

许柔很快洗完手回来,赵阳取出支银针消毒,又对她道:“你把手套摘下来。”

消完毒,他又对她笑道:“我要给你在手上扎针,你放在你那边我可扎不到。”

许柔理了理头,一边把手伸过去一边轻声解释道:“一见风就痒得厉害……”

孟学辉想探头看,被赵阳严厉地盯了一眼,马上反应过来,女孩子都爱美,肯定不愿意让自己不好的一面被更多人看到,他就赶紧又坐了回去,并且还用揉眼睛的动作掩饰。

许柔看得轻轻一笑,又看向自己的手掌,与其他部位娇嫩的皮肤不同,掌心部位的皮肤不仅不娇嫩,反而干巴巴的,还起了一层皮,让她有种将那些皮揭掉的冲动!

而且,摘下手套一遇到了空气,那种难忍的奇痒又作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强笑道:“赵……先生,我这病能治好吗?”

赵阳微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很奇怪的,听到赵阳说话,看到他的笑容,手上奇痒的感觉像是并不那么难忍了,然后她就看到赵阳拿着那根银针对着她的掌心轻轻一旋,感到手心里一凉,像是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似的,银针就变短了一小截。

银针的凉意和微微的胀满感,也稍稍克制了手心的痒意,只是接着心脏像是被拨动了一下,让她感到咽喉有些痒,她咳嗽了一下,看了赵阳一眼,赵阳眼睛看着燃烧着的米糠堆,又伸手示意道:“你不用一直伸着手,放回去就好。”

她将手收回来,用另一只手托着放在腿上,不用暴露在别人眼光下让她松了一口气,自在了不少,就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

但是,很快她就感到心脏用力地跳动起来,然后右腹部微微热,手心里竟然开始有了汗意!

她低头看了一眼,按往常的习惯,出汗只是病初期的症状,到了现在的阶段则是干,怎么会流汗呢?

她的疑问还未弄明白,就感到肠胃像是和心脏的共振似的蠕动起来,这种感觉很是舒服,只是出的声音有些让人难为情了!

孟学辉这时开口道:“大哥,你早饭吃什么?”

赵阳随意地道:“什么都行。”

孟学辉也不多问,接着转向许柔,笑道:“你呢?昨天晚上咱们光喝酒了,也没认真吃东西,现在也到吃饭的点了,你想吃点什么?徐记的皮蛋瘦肉粥很有名,申家的蟹黄包也不错,还有李家馆的小煎包、石三家的驴肉火烧、还有粤海鲜的肠粉,山脚下酒店自家的辣汤口感也很好……”

看着孟学辉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赵阳心里就蹦上来两个字:你妹!

许柔此时感到身上更热,脸也红朴朴的,对孟学辉的热情也有些吃不消,就轻声道:“随便就好!”

孟学辉忙道:“随便怎么行?一天之中,早饭最重要,现在不是讲究早饭吃得要像皇帝,午饭吃得像平民,晚饭吃得像乞丐吗?你想想,你想吃什么?”

许柔看了眼赵阳,被孟学辉这么明显地“照顾”,感到身上更热了,就强笑道:“你和赵先生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用太麻烦的。”

孟学辉看到赵阳若有深意的目光,脸上一热,陪了个笑脸,也不敢看他,又转向许柔,道:“那这样吧,一会儿你不是要休息吗?咱们要点好消化的,每人来盘肠粉、叫上三份辣汤,你看可好?大哥你呢?”

赵阳还能跟他计较?就还是随意地道:“我什么都行。”

许柔也低头道:“好。”

此时,她真的看到掌心处有汗水渗了出来,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掌心热,而是感到有凉气在向外冒着,每多过一会儿,她就感到肚子里温暖一分,却是格外的舒服。

凉气过后,又有灼热的气息往掌心涌来,竟然真的有烫的感觉,而且也不那么痒了!

既然是赵阳亲自施针,自然不会用最简单的平补平泄法,而是通过调动她的少阳之火先驱寒气,寒气一除,再泄与之相搏的阳明经脉中的燥火,却是只用一针就将两种邪气除去大部分,剩余一点残留则可以用外敷之药除去!

这时,谷糠堆已经烧得只剩下一指来厚,赵阳就连糠带灰扫掉,拿开牛皮纸,碗底就有一小摊褐色的油状物,投进去一小块冰片,搅拌均匀,谷糠油就成了。

给许柔取下银针,让她拿纸巾擦干净手,赵阳把碗推到她面前,道:“你自己涂吧。”

孟学辉打完订餐电话,忙道:“你自己涂不方便,我来吧!”

说着不由分说,就将许柔的手拿了过来,她咬了咬唇,也没有反对。

孟学辉又拿纸巾给她擦了擦手,又拿棉棒蘸上谷糖油给她均匀地涂在手心上。

温暖的谷糠油一涂在手心,许柔先是感到有些暖暖的,接着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清凉,奇痒顿消。

第五二五 都好

人的心态会随着身体的变化而改变;所谓人生三戒,“少之时,血气未足,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说的就是随着身体气血的变化,人的心态会有所不同。

这是对人生大的方面的经验的总结,小的方面也一样,比如睡眠不好,可能就会影响到心情,渴了就会比较烦,饿了就会比较急,而最能清晰体会到这种改变的往往会在疾病之后,尤其是一些难缠的病,伴随着病痛的消失,病人往往都会有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许柔也是如此。

而心态的变化也会影响到人的状态和行为方式上,看着许柔那种卸下包袱、容光焕的模样,却是让孟学辉内心忍不住感叹,眼睛也像是被穿了鼻环的牛一样,老往人家那里看,一顿早饭吃得,估计连吃的什么他都不知道!

现在心情极佳的许柔,却是不复刚才的拘束和防卫,对赵阳,那是治好折磨她的病的恩人,对他就有一份亲近和感激;对孟学辉,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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