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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恋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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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能得到那幅画,势必自己的公司要亏损一大部分钱。而在如今卧虎藏龙的商场上,自己缺少这样的一部分资金,无疑是对以後的事业雪上加霜。
所以,在她叫到一亿时,自己已经没什麽想法了。就算有微弱的权衡思考,也影响不到冷月最终拿下那幅画的大局。此刻,做要做的是,就是将公司的所有事情打点好。然後,回家想个法子,和冷月商量,再夺回那幅画。现在,秦川有点庆幸自己娶了冷雪。这样不仅跟冷月的距离近了,而且就算有什麽,自己搞不定,还可以通过冷雪。
这样一想,秦川顿时觉得轻松许多。一切就放到回家以後再说吧。
不过,等秦川到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冷雪已经睡下了。再看,冷月的房门,虽然关著,但是从底下的门缝里似乎可以看见微微透出的那一点光亮。秦川想了想,还是没去打扰她。现在说这些话还不是时候,毕竟昨天晚上才谈过。现如今,只能等到明天找冷雪谈谈,让冷雪去和冷月说,可能更行得通,毕竟冷雪在冷月的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这样一想,秦川也就洗洗睡了。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因为这幅画,秦家和冷家又起了多大的风波。等到知道的时候,一切似乎又都晚了。
第二天,秦川起床下楼後,发现冷雪正在花园里专心致志地浇花,想来她已经吃过早饭。再环顾一周,没有见到冷月的踪迹,那麽她应该是去公司了。似乎那个女人总是这样,虽然同为大公司的总裁,秦川有时不得不佩服冷月,她好像比他更加的“爱岗敬业”。
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个女人的事。秦川拉开椅子,坐到冷雪常坐位置的对面。此时,厨房的菲佣正好端上秦川的早餐。相比较冷月喜欢吃中国餐,秦川和冷雪倒是习惯了每天早上来一盘西餐。秦川有时也疑惑同是在国外呆上多少年的姐妹,怎麽生活习惯相差这麽大。
有一次,无意中问起冷雪。冷雪也只是困惑的摇摇头。只说,记忆里,冷月就只吃中餐,不碰其他国家的食物。无论是西餐,还是日本料理,通通是不吃的。至此,秦川也就没再提过此类话题。只吃中餐的冷月应该很传统,当然也很古板就是了。想到这,秦川撇了撇嘴,说不想她怎麽又想她了,秦川厌恶这样不时就会想到冷月的自己。而站在秦川身後的菲佣看到从前天住进冷家的姑爷无意间的皱眉撇嘴,以为是早餐不合口味,赶忙上前询问。
“少爷,是哪里不合口味吗。我去让厨子重做。”
秦川惊讶地抬起头。看著卑躬屈膝惶恐不安向他询问的菲佣,秦川不得不服冷月管教下人的手段。吃一顿小小的早餐,还要受到这样的“礼遇”,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好,还是该吐血好。
其实,秦川平常是个很随性的人,不太喜欢和手下,特别是家里的下人,板著脸挑三拣四,无论是马马虎虎做出来的食物还是马马虎虎进行的打扫,他都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违反原则问题,不触碰到他的底线,通常他不太管手下人的作为。
就好比吃饭。只要东西安全能吃得下去,那麽也就OK了,既不会叫人在旁边伺候著,也不会鸡蛋里挑骨头。不过,冷月家却是制度井然,赏罚严明。下人是下人,小姐是小姐,有点古代封建制的专横,但貌似对这样的专横,秦川发现冷家还没有人露过不满和抱怨。这个想来也只能归於冷月调教人的手段了。
想到这,秦川转向菲佣,看到对方还在胆战心惊地等待他的回话,便微微露出一丝笑脸。
“没有,早餐不错,是我在想别的事。你做的很好。所以,你可以到旁边休息了。”
面对著秦川英俊无比的脸和颇具魅惑的笑,年轻的菲佣顿时羞红了双颊。匆匆地点头说道:“那就请少爷用餐愉快。我先告退了。”
说罢,不等秦川点头,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看著家里昂贵的古董以及闭著眼睛瞎跑的菲佣身影,秦川苦笑著摇摇头,真替这个菲佣担心,万一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还不知道下场如何呢,毕竟连我这个堂堂的秦氏大当家都栽在冷月手里了。龙困浅滩,说的就是自己现在的处境。与其担心刚才那个毛手毛脚的丫头,还不如担心自己才对。
这样一想,秦川觉得这个早餐就没法吃了。丢下吃了一半的食物,娴熟拿起铺在桌上的餐巾擦擦了擦嘴,最後再套上放在一边的外套,秦川拎著公事包出门了。
在花园里遇到冷雪时,想起那幅画的事,便问道:“雪儿,昨天你姐花了一亿买了一幅画,你知道吗?”
问话时,冷雪正在一脸幸福的专注在浇花的乐趣里。秦川的突然接近和问话都将她吓了一跳。抚了抚吓著的胸口,深吸几口气才问道:“你说什麽?”
不待秦川重复,她又挠挠了头,似乎是在想秦川刚才说的话。就在秦川不耐想要重复问话时,才接著一无所知地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姐姐从来不和我说此类的事。”
在视线转向秦川拿著公事包的手时,又问道:“秦大哥,你是要上班去了吗?早饭有吃吗?”
秦川在问之前就知道冷雪应该是不知道画的事,现在得到肯定後,就决定将这件事放到晚上回来说。现在想说也说不清楚,时间上也来不及。便笑著摸摸冷雪柔顺的发回答道:“吃过了,秦大哥现在去上班,晚上才能回来。你乖乖地呆在家里知道吗。还有,想吃什麽的,让下人去弄。有什麽事,就打我的电话。嗯?”
最後一个“嗯”字,诱惑又加宠溺的往上一扬。冷雪听了後,一边娇笑著用粉拳敲打著秦川的胸,一边嘟著嘴答道:“知道啦,秦大哥真罗嗦,像个老妈子似的。”
秦川任由冷雪敲打,也不觉得恼。只是笑眯眯地又加了一句道:“呵呵,雪儿,你看过有我这样英俊的老妈子吗?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打,你不心疼我,我就心疼你的手了。”
说完,双手握住冷雪佯装打闹的手,轻轻地放在唇边一吻,两眼深情地看向她。冷雪被他深情的吻,弄得越发面红耳赤。脸上的红晕从颊边一路扩散到耳际,脖颈,更有往下的趋势。最後冷雪终於受不住秦川这一手段厉害的调情攻势。调笑著骂了一句。“谁要你心疼啊。”就丢下一旁浇花的水壶,急急忙忙地就跑了。
一早上,调笑了两个女人,让秦川心情大好。虽然还有冷月这根刺在心间,但也觉得在冷家的日子也不是太难熬。绽开自认为最潇洒无比的一抹笑,秦川在司机讶异的目光中,坐进车里,丝毫不理会司机被他难得的这一诡异的笑,而弄得头皮发麻,手足无措。
作家的话:
谢谢默默支持的筒子!
婚後
等到一天的工作结束後,秦川回到冷家。车子刚驶进冷家的大门时,另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擦著他们的车,疾驰而去。那是冷月的车,这个点不呆在家里,是要去哪儿。据秦川的了解,冷月一般除了公事上的应酬,晚上很少出门。
不过,这个答案後来在餐桌上也弄清楚了。当然也是从冷雪口中得知。“去国外出差,行程不定,可能两天後回来,也可能要更久一点。”这是冷雪重复冷月的原话。
秦川不觉得冷月对冷雪的话是真的,首先冷家的产业很少涉及到国外,即使是冷家在美国的一个分公司,全权打理的,也不是冷月,而是他所熟知的一个王家少爷。那麽,这次冷月去国外的动机和根本目的是什麽呢。
秦川懊恼地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冷月。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惜,冷月这个对手总让他尝到人生的挫败感。不过秦川回头一想,也好,不管她去国外,也不管什麽目的,趁她不在,我也可以先打探一下画的下落。自从那次,在拍卖会上远远看过那画一眼,秦川就再也没有收到关於那幅画的任何消息了,想来,应该是冷月藏了起来,就是不知道冷月藏在哪里。哎,这又是一个头疼的事。
正在叹气间,冷雪皱著眉疑惑不解的脸就突兀的映在眼前,吓了秦川一大跳。冷雪有些懊恼地举起小小的手,试图抚平秦川皱起的额头。
“怎麽了,今天是有什麽事不顺心吗?和你说话心不在焉的。”
轻轻拿下那还在额头上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绽开笑容答道:“宝贝,对不起。刚才在想公司里的事,疏忽你了。是我不好。接下来任你处罚好不好?”
瞅著秦川笑意吟吟的俊眸,冷雪哪敢说上半分惩罚的话,只哼了一声,躺下佯装怒气地说道:“谁要处罚你。睡觉。”
“好好好,睡觉。我这就和宝贝睡觉。”
“你。”冷雪也只吐出了这一个字,剩下的话语都被堵在了秦川接下来的一个长吻里。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时,才发现彼此都有些情动不已。
近几个月因为秦川将时间都花在了和冷月较量上,所以很少找人解决欲望,女朋友也没有一个,和冷雪结婚後,更是连平常要好的“红颜知己”在和冷月的一次午夜谈话後,被自己解散了。不过,现在要和冷雪圆房也是万万不可能。鉴於那次谈话中,冷月特别交代冷雪现在的状况是特殊时期,这些剧烈运动,哪怕是有一丝的风险,她都不能冒险。也就是间接地向秦川下达了只给看不能吃的命令。介於和冷雪结婚一个月还没到,冷月手中握有的King的股份还没拿到手,秦川也不敢轻举妄动。
秦川一边镇定自己,一边暗骂冷月私自定下的不平等条约,她也不想想自己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啊。而在秦川身下的冷雪则是一边喘息,一边用刚刚因为激情接吻而瞬间湿润的眸子,氤氲地看向秦川。看得秦川又是一阵火起,却也没办法。
暗自骂了一声“Fuck!”秦川在冷雪头上落下一吻,留下一句“宝贝,先乖乖睡。”就一边尴尬地奔入房里的浴室。
冷雪本来还想说上一句“我可以的。”但是看到秦川慌忙向浴室跑的身影,却是情不自禁地羞红了脸。算了,以後身体好後,机会多得是,她知道他的顾虑就好。只是,这破败的身体什麽时候才能好啊。
等到冷雪昏昏沈沈地要睡著时,秦川才慢腾腾地从浴室里出来。只是刚出来的脸色,比刚才进去的脸色还差。当秦川一爬上床後,冷雪就自发地寻找温暖源,迫不及待地躲到了秦川的怀中。秦川却是郁闷至极。原因无二,本来是和冷雪接吻引出的生理欲望,却在浴室里解决欲望时,冒出了冷月冷冰冰的脸。真正是吃错了药。
想到这,秦川双手环住自动靠在怀里的冷雪,闭上眼睛,期盼刚才那样的噩梦赶快消失。就是不知效果怎样。反正第二天冷家上下都在议论姑爷堪比大熊猫的两个黑眼圈,以及一脸别人欠他几百万块钱的大便脸。当然,有口说不出的秦川,是啥也没说。这个小小的风波,过了几天因为冷月的回国,而彻底地平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川特地花了大价钱,请了城市里最有名的侦探,去查找那幅画的下落,却是一点踪迹也没有。当然,秦川也想到了这麽个结果,毕竟冷月花了那麽大价钱将画买回来,肯定是要有什麽大用途的。只是这用途还不明。不过不管她什麽用途,这麽贵的画肯定保存在一个一般人寻不到的地方。会是哪里呢。秦川现在每天都会陷入沈思。可惜,最後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秦川一眉不展下,冷月回来了。不光回来了,还带了几个陌生人回来。看那些人的装束应该是医生。说来也巧,那一天秦川下班刚刚回到家,那一群金头发的外国人就神色匆忙地拎著各式箱子和仪器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就在秦川琢磨这些奇怪的外国人时,冷月才从冷雪的卧室里出来,然後下楼。
当时天已很黑了,秦川看不见冷月的神色。反正当秦川想对她说话时,冷月只是淡淡地对他点下了头。然後,她也像刚才那夥人急急忙忙地走了。直到秦川上楼到来到他和冷雪的卧室里,才发现冷雪正虚弱的躺在那里,手臂上吊著营养瓶。
看到秦川回来,冷雪本来想坐起打招呼,奈何刚才抽了几百毫升血,很是虚弱,只得勉强拉开嘴角笑笑道。
“你回来啦。”
“嗯。”
秦川放下公文包,坐到床头。看看还接近一半未挂完的瓶子,又看看冷雪较苍白的脸问道:“刚才那些人是医生?”
“嗯,是姐从美国请回来的。”
“嗯。身体是哪不舒服吗?怎麽挂著吊瓶?”
“还好,就是刚才抽了点血,头晕。姐姐硬让挂的。”
说到这,冷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想打破秦川问话时的严肃和担心。接著,想想,又皱起眉头,补充道:“姐姐就喜欢小题大做,我已经习惯了。你别担心。”
“嗯。”
秦川摸摸冷雪冰冷的手,劝道:“先躺著睡一会儿吧。等晚饭好了,我再上来叫你。”
“好。”
冷雪重新躺下,秦川又帮她将枕头调整到合适的部位,才转身下楼。相比较刚才冷雪的轻描淡写,秦川却不认为冷月是小题大做。但凡冷月做的事,基本上并不可能是小题。之前在杜锋那边也没听说什麽啊。怎麽这会子冷月就如此慎重呢。看来去美国出差是假,请大夫是真。待会她要是回来,可得好好问问,毕竟自己也是冷雪的夫婿,也应该有知道的权利吧。
不过直到冷雪醒来,伺候她吃好饭後,秦川还是没看到冷月的影子。等到凌晨时分,才隐隐听到大门传来的声响。应该是冷月送走了那些人回来了。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实在太晚了,不适宜谈话。秦川只得又将这件事放到心里,等到明天寻个机会再问吧。
不过秦川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冷月自动找到他谈有关冷雪的事。不过这次谈话地点不是上次冷家医院的天台,而是秦川在King的总裁办公室。秦川坐在牛皮的办公椅上,听著冷月的话,陷入了沈思。
“我知道你一直在打听画的消息。实不相瞒,我已经将画送给了一个人。中间的过程,我不想细说。只是这幅画关乎著雪儿的生死。我不想在此中间出现什麽意外。所以,对於这幅画,我希望你能放手。当然,如果雪儿这次能度过难关。那麽,你想这麽做都行。不过,在此之前,我却希望你不要再想著那幅画。”
“是吗?我不懂。这幅画和冷雪有什麽关系。难道别人拿雪儿的命威胁你,还是里面另有玄机?”
秦川皱著眉,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起。冷月淡淡瞥了一眼秦川的动作才道:“秦先生,我奉劝你一句。人有好奇心,没关系。只是好奇心太多的话,也不是什麽好事。”
最後一句吐出时,甚至有些异样的严厉,但是也仅仅一刹那,冷月又恢复了常态。最後优雅地站起身。对著秦川接著说道:“我言尽在此,妹夫还需仔细考量。”这个“妹夫”似乎有些讥诮的意味,不过不待秦川认真琢磨,冷月已经施施然地走出去了。
看著手里未燃尽的烟,秦川最後还是将它熄灭了。那家夥好像不喜欢闻到烟味。比起这个,秦川更想知道刚才冷月说话的背後到底隐藏了什麽。人一旦被挑起好奇心,真的很难压下这一股是欲了解的欲望。无妨,反正秦老爷子没说什麽时候将那幅画找到以及物归原主,就慢慢等好了。除了那一天冷月回来时的兴师动众,後来的几天,冷府上下和之前几乎一样祥和,没出什麽太大的问题。
冷月似乎永远在忙著公司的事。秦川是老老实实上自己的班,晚上回来安静地陪老婆。冷雪是白天画画,浇花。晚上和秦川分享夫妻之间的心得。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也没什麽不妥。不过,或者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而已。
这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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