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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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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

廖莫莫正在无限后悔,她把锁换掉不就是为了把姚应森清理出去吗,怎么就被他邋遢的外表迷惑心智,再次把他带进门,她站起来从冰箱里面拿出两盒牛奶,“先顶着。”

简单的番茄鸡蛋面,刚好一人一碗,姚应森应该是真的饿了,一贯吃饭极慢的他竟然早早放下碗,冲着廖莫莫说,“我要洗澡。”那理所当然的口吻就是说:来,伺候本大爷沐浴。

廖莫莫在心里面咒骂几声,“你石膏还没拆,再忍两天。”姚应森却说,“身上都是医院的味道,我受不了。”

廖莫莫去给他放了洗澡水,有用保鲜膜把他腿上层层缠绕,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地关门走了。廖莫莫没吃饱又把饼干拿出来顺了几块,却听到浴室里面噗通一声,且声音有点大,她走过去敲门,“姚应森,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写到那个点,我肿么越来越拖拉~~挠头,明天继续




、脱光。4

里面很久没有声响,廖莫莫犹豫再三始终放心不下,悄悄推开极小门缝,用单只眼睛往里面望,姚应森极其不雅地躺在地上,正懊恼着要爬起来,不妨脚下的肥皂泡再次跌倒,情况更加不妙的是这次微微露出大腿内侧。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神经粗大的廖莫莫啊一声推开门,要把他搀扶起来,却遭到姚应森顽强的反抗,他拉过一旁的浴巾搭在两;腿之间,不知道是浴室水蒸气还是怎么的,廖莫莫竟然在姚应森那皮糙肉厚的脸上看到两朵娇羞小红花。

“你……你做什么?”一向口齿伶俐自诩从未在说话上丢过人的姚应森竟然咬到舌头,结结巴巴问廖莫莫,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搭配无辜又慌乱的动作,廖莫莫几乎认定她在姚应森心里面她就是一闯进浴室想要对他做点什么的无耻之辈。

“我……我什么也不做。”廖莫莫学着他的语气说,姚应森更觉得颜面尽失,推开廖莫莫的手要自己站起来。

这是今天姚应森第二次推开廖莫莫的手,廖莫莫怒,她故意用力抓住他撑在身后的手臂,“我偏要扶你起来。”

廖莫莫握住的位置在姚应森的偏向手腕处,如果是在平时也就无所谓,但是今天低点特别时间特别,连人物形象都特别,姚应森被她用力扯向一边,好不容易支起的身体再次轰然倒塌。

廖莫莫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再无动静,戳着他胸口叫他名字,姚应森没应答,廖莫莫把手指探向他鼻端探测气息,姚应森突然开口,说,“廖莫莫,你要对我负责。”

“我什么也没做。”廖莫莫大呼冤枉,这句台词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不就是被可说不可说强那啥之后的良家妇女的台词吗。

“你刚才看到什么?”

“你跌倒。”

“还有呢?”

“没有了。”廖莫莫认真回想,仔细回答,她除了这些还看到什么。

姚应森用‘你说谎’的表情控诉她,“你看到我的身体……的部位。”

廖莫莫耳朵突然就红了,她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看清,不算看到。”

姚应森突然就把搭在身上的浴巾抽掉了,厚颜无耻地问,“这次看清楚了吧。”

廖莫莫被眼前看到的画面震慑住,她想过姚应森无耻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更震撼的是,哦,原来那个位置是长这个样子的,挺丑。这是长久停留在廖莫莫大脑中久久回荡的一句话,大学时期,宿舍内六个女孩围着电脑,看着毫无暴露位置的两人交;叠摩;擦羞得面红耳赤,偶尔夜间谈话内容也会涉及,只是那时候不好意思问得太过直白,含含糊糊说得没有太过详细,就是因为没见过才一直觉得神奇,今日一见,廖莫莫有自戳双目的冲动。她恨不得召集当初的那几个舍友,痛哭流涕:把我的纯洁还给我。

廖莫莫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她很久之后呐呐地问,“你想怎么负责?”

“帮我洗澡。”姚应森以美男侧卧软榻的姿势对着廖莫莫伸出一条手臂,廖莫莫如同老佛爷身前资深宦官一样察言观色微微弯腰,伸出手拉住那条手臂,微微用力。

姚美人终于站起来,躺下来挺大一块,竖起来挺高海拔,廖莫莫是微微低头的,看到他因为强劲有力的心跳而微微震动着的胸膛,她意识到,她面前的是个男人,一个身体发育极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指使姚应森背对着自己站着,她一脸木然拿着沾满泡泡的浴球擦在他后背上,顺着肩膀一路向下到腰肢处,廖莫莫像是一个尽职尽责勤恳的庄稼人,一排排刷下来,廖莫莫想,把对面这个不当成人就好了。

“不是人”的物体突然发出声音,“你剥皮呢,轻点。”

廖莫莫不应答手上的力气却小了很多,在廖莫莫的强烈要求下,姚应森站在花洒下腰上围着浴巾,以平生以来第一次的状态来体验洗澡时候穿衣服的感觉。廖莫莫抬起他的手臂重复同样的动作,姚应森问她,“怎么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你当然不会,又不是你被当下人一样给别人搓澡。”

“要不,我给你洗。”姚应森十分诚恳地问,在廖莫莫听来他就是趁机耍流氓,“不要脸。”

“别整天把不要脸流氓啊下流的挂在嘴边,等哪天我真的抗体了难保不会真的做点什么。”视线危险的在廖莫莫身前晃荡。

廖莫莫挺胸收腹头抬高,“看什么看,没看过C。”

“见过C只是没见过你这么……小的C。”

廖莫莫把浴球扔到他身上,“还要不要洗了,话怎么这么多,姚应森别和我说话,憋死你。”

擦过胸口,廖莫莫就不肯再帮忙,姚应森拉住转身要走的她,“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廖莫莫在他没穿鞋子的脚上用力踩一下,利索的躲到门外,“人家是正经人,不接受不正当要求,讨厌。”说着捂着羞红的小脸矫揉造作的跑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廖莫莫顾及姚应森腿伤,要去睡沙发,被姚应森借题发挥一通脾气爆发,廖莫莫默默躺在床上,却是贴着床边,隔得他极远。姚应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过来,把廖莫莫捞进怀里面,“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略显抱怨又有些闺怨的话语。

廖莫莫撇撇嘴,她是自己的私有财产,怎么就成了别人的麻烦。前几天晚上姚应森偶尔对廖莫莫一通没头没脑的乱亲,廖莫莫反抗或者是不反抗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姚应森摁在身下虎视眈眈,好在姚应森并没有做什么出格事情,巧妙的控制节奏及力度,让廖莫莫在厌恶和享受之间徘徊。

但是今天他的吻却是不同的,廖莫莫觉得后背他所经之处火辣辣的燃烧着,从后颈到单薄的肩膀到肩胛骨,姚应森吻得很细致,却不时用灵巧的唇舌折磨着毫无经验的廖莫莫,就像武侠中的两人比武,一个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初学者,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阶段,如何比试。

廖莫莫手伸向身后推他做着利索能力的阻挡,而她无力的身子就像那个学业不精的初学者怎么抵挡得住来自杀红眼的高手不断逼近,只能躲被迫接招却无力反击。姚应森双手揽住她的腰,咬着她身后的骨骼,细细啜吻。廖莫莫全身似燃烧一般,她挣扎她颤抖她微弱的呻;吟都不能让身后的人停止,只能波动他紧绷着的神经,姚应森问她,“想要我吗?”

“不……”廖莫莫在迷乱中意识不清的回答,她不要,她不要就这样把自己献出去,她不是在等什么人吗,那个人还没来,她怎能失去唯一的诚意。不是说好了,等那人回来,她一定以纯洁之身问他为什么。那层膜不仅是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进化,更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砝码。

姚应森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上移,轻握住一团柔;软,轻轻揉捏,那团软极了像掬起的一捧水,随着他渐渐用力的握紧要从指缝间流失,姚应森加大力度,要握住那要消失的水。廖莫莫闷哼出声,身前的疼痛,身后的滑;腻折磨,她哽咽着求姚应森放过她,姚应森似乎笑了,“昨晚上等你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让我逮到你,我一定像现在这样揉;捏你。”

廖莫莫的腿无意识的向后踹去,其实她力度并不大,姚应森还是哼一声,“莫莫,我疼,给我揉揉。”他说她疼,廖莫莫以为他说的是腿疼,不敢再动作,却没问,他到底是哪里疼。

疼,姚应森觉得全身都疼,他早就该这么对廖莫莫,这样他就省心了,这些不断安慰自己,姚应森着魔的双手在廖莫莫身上施展着最邪;恶的游戏,理直气壮地想,她也是想的,看;她的反应说明了。

廖莫莫看着趴在她身上的姚应森迷迷糊糊的想,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有些委屈地想,她等的人为什么还不来,她等不了了,十年,她等了十年,十年太久。

廖莫莫伸出手臂抱住姚应森的肩膀,在他颈窝求饶地请求,“轻点。”她的举动诱;惑了姚应森,他再也管不住自己,欲;望似被放出牢笼的困兽,叫嚣着闹腾着宣;泄着,长驱;直;入再无间;隙。廖莫莫以为会很疼,像看着他背影时候的疼痛,但是并不疼,不知道是不是姚应森顾着她第一次才对她手下留情,还是他技术太好。廖莫莫没有时间去想,两行清泪滑过眼角,她在心底说:我不等你了。

姚应森看到廖莫莫哭,以为她是太疼,就这样停止动作,大手揉着两人亲密相挨的位置要为她缓解,轻吻她的嘴角低声诱;哄。姚应森的声音太过动听,他的动作太过轻柔怜惜,廖莫莫的黑发铺在暖色调枕头上,她歪头对他笑,“长吼一声祭奠我终于失去的纯洁,第一次总会难掩激动。”女孩总是对一次记得特别清楚,不仅是因为那个破身之人知否是特别的,更因为心里面的那点不舍和茫然。

夜太魅,夜太静,姚应森带着廖莫莫浮浮沉沉,只是他们都没问,你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卡崩卡崩,终于吃掉了~~去吃个麻花补充下脑力,记得撒花花哟




、脱光。5

两月前廖莫莫和姚应森还算是完全陌生人,今天却在滚床单不和谐事件之后重新整理他们的初次见面。

一道凄厉的尖叫从二十四楼传出来,小区内散步的人不由得一抖,暗想这是哪家苦命女人被家暴了。在二十四楼某房间内,一个裹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揉着海藻般蓬松的头发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显得烦躁不堪。

镜头转向四周,房间内装修精良,虽不奢华却低调地炫富,从不远处衣架上来不及收起的内衣来判断,这是个女人的房间,从罩杯来判断,那个女人胸围不容小觑。镜头继续转向,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盘腿坐着个女人,手里面拿着薯片,在女人每次哀叫的时候,她就捏起一片薯片放进嘴巴内。

房间的女主人是谁?视线下移,沙发上的女人虽衣着松垮,仍旧不难看出,她胸前的一马平川驾驭不了那挺拔的两座山峰,不用怀疑这就是我们的女猪脚,当然房间并不是她的。

“廖莫莫,你把家地址告诉他了?”在房间内转来转去的女人陡然停下来,不确定地问着面前的那人,“他叫什么来着?”

沙发上的女人点点头再摇摇头,“你已经确认三遍,要相信自己的听力。”廖莫莫把一片轻薄的薯片放进口中,咔咔嚼碎,慢悠悠开口,“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龙的传人。”

“我真是输给你了,你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把家地址给他了。”站着的女人是陈春晓,廖莫莫发小兼职闺蜜,造成陈淑女如此暴躁的原因是,廖莫莫把家地址写到一个男人的衬衣上,然后呢,故事的发展就是,然后就没有然后。

廖莫莫站起来拍拍落在身上的碎渣,“我上面留了电话号码,喏,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小时,对方还没打电话来,结果已经表明,不是所有人都爱占小便宜。”廖莫莫,二十四岁,进入社会两年,正处于疲惫期,今天本是周四她应该正常上下班,却被堵在半路,面对着赶去也是迟到的结局,她毅然决然谎称生病请了病假。不用上班,她这个‘病人’就可以溜达下,却不想碰到一朵开得正旺盛的桃花,此刻不摘等待何时。

“他要是打电话呢?”陈春晓严肃地问廖莫莫。

廖莫莫转动眼珠,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对这样勇气的人,是不是应该有奖品。”廖莫莫嘴上说得轻松,这刻心里面却是一万头不知道什么神兽奔腾而过,她何时这般冲动不顾后果,不得不承认,她后悔了,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肠子打结再来个爆炒。

“廖莫莫,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为了报复李若和熊大平吗?”陈春晓联系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廖莫莫恋爱四年的人突然倒戈追起廖莫莫的另一骨灰级闺蜜李若,廖莫莫对此表现的十分豁达大度,只是把李若那头比她长的头发剪了,只是把刚出锅的鲜汤十分不小心地倒在李若娇弱美人身上,只是十分巧合地用毁灭性的力度撞到熊大平男士的重要位置。廖莫莫对这一连串的巧合的解释是:狗血一盆倒下来难免会感叹天空变成鲜红色,她倒是喜欢一杯一杯地慢慢倒。

廖莫莫无所谓地摆摆手,“随便你怎么想。”走到门口换鞋关门走人。陈春晓说的是对的,却又不完全对,熊大平甩了廖莫莫,这是众人早就料定的结果,但是他反方向追起李若,却又是在他人的预料之外,就是生活这一大盆狗血激灵灵地洒了廖莫莫一身,她除了第一个晚上喝醉之外,并没什么特别反应,连心里面都没有过抓心脑肺的疼痛感。只是遗憾朋友少了一个,想想在即将到来的春节,即将面临的各种拷问,廖莫莫只能感叹:人在江湖飘,千万别单挑。

当天几小时前时间分割前
“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廖莫莫撑着伞站在距离家一条街的大路上数着路人,第九十九个长得有些寒碜,第一百是对年轻男女朋友,第一百零一是对准爸爸妈妈,廖莫莫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一百零二位。

那人在走得极慢,廖莫莫更觉得有种对压轴人物的期待,那人走进视野内,天空下着不算大的毛毛雨,有那么几分偶像剧的浪漫,虽不大却把那人头发淋湿。廖莫莫看到张由远及近冷硬面部线条坚硬的脸,发型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挂着水珠的发型并没有让他显得狼狈,仿佛他只是偶然路过,偶然遇到一场雨,偶然在这里散步。

廖莫莫站在原地等着那人走过来,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把手里面的伞撑过他头顶,其实他极高,廖莫莫要踮着脚才能遮挡住两个人。那人回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她,廖莫莫笑嘻嘻问,“你有女朋友吗?”

那人不回答不再看她要走开,廖莫莫绕到他身前,问,“你知道白素贞和许仙的故事吗?”

“不知道。”那人极为不配合地冷声冷气回答,廖莫莫丝毫不受影响,“没关系,我告诉你……然后他们就一个在塔内一个在塔外,然后……。”

男人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这人莫名其妙揽住他的路,给他讲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姚应森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贵人开金口道,“然后呢?”

“古人云,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说着低头对着麻袋一样的袋子一阵扒拉,姚应森没心情陪着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玩这种变相搭讪的游戏。廖莫莫再次揽住他的去路,扒开他的西装,在崭新干净的白衬衣上笔墨飞舞。

“这是我的地址,我叫廖莫莫。”廖莫莫退后一步,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手里面撑着她的伞,身上的衬衣上有她的字迹,她恶作剧得逞般大笑着跑进细雨内,空留一脸莫名的男人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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