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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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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说假如,姚应森你那是什么眼神。”

姚应森把毛巾递到廖莫莫手里面,“没这种假如,给我擦头发。”

廖莫莫随意给他擦拭几次,继续问他,“有人喜欢难道不会助长你的成就感优越感,你就想象下,如果是你,明知道在她心里面是个误会,会怎么办?”

“我的成就感不需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姚应森不肯乖乖回答,看廖莫莫没得到他的回答对他爱答不理的,姚应森说,“如果一个男的,心里完全没有她,会直接告诉她,而不是拖着她。如果一个男的心里有她,怎么会舍得让她无期限的等着,如果一个男的连心里面有没有她都不能确定,那么只能告诉这位姑娘,这个男的不值得她等。”

廖莫莫听着他的话有些怔愣,“切,这只是你一家之言。”

“你是不是在等什么人?”姚应森突然严肃问她,廖莫莫结结巴巴说,“没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解释,掩饰不住什么反而暴露更多。

“傻姑娘,别在我面前说谎。”电视里面播放的那段音乐已经到了末尾,姚应森说,“刚才那句歌词应该是‘她只是我的妹妹,我在担心你是否误会。’看吧,你不能凭借一句误听就否决一首歌,也不能因为一件事认定一个人,明白吗?”

廖莫莫后来私下搜过那首歌,原来歌词的大意是在妹妹陪同下给女友买条围巾,却在下个路口见到女友和另一男性同行。廖莫莫因为听错歌词有些懊恼,在知道歌词意思之后,想要在姚应森面前扳回一城,她问,“如果,我说如果哈,你在下一个路口见到女友和一男的同行,而你身边有另一女性,你会怎么解释这个局面?”

“廖莫莫,我目前的女友是你。”姚应森思考半分钟,狐疑看着她问,“你是在为爬墙向我打预防针。”

廖莫莫大呼冤枉,她摸巴汗水,把那首下载的歌播放一遍,继续问姚应森,“就是这首歌,如果出现同样的情景,女方该怎么逆袭?”

“这是我表哥。”问题到姚应森这么就变得简单得多,既然歌词里面陪着的能是妹妹,那么女主身边的为什么不能是哥哥。

廖莫莫对姚应森的崇拜之情蓦然而生,似乎在姚应森眼中如何难解纠结的话题他总能轻而易举破阵,廖莫莫爬回去继续绣十字绣,她不仅不适合和姚应森谈论人生,更不适合谈论情感话题。

几天之后廖莫莫和陈春晓逛街,说起这件事情,廖莫莫气恼道,“姚应森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信手拈来。”陈春晓嘴巴咬着吸管,斜着眼睛看她,“廖莫莫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是你非要问的,人家说了你又不满意,怀疑人家的诚意。”

廖莫莫不说话,她最近几天是有些奇怪,总是在判别着姚应森的每句话,也许是无聊,她突然发现对姚应森有许多不解,他上班时间不固定却从来不缺钱,他占满本属于廖莫莫衣柜的名牌西装,不知是她观察他的时间变多才会发现更多疑点,比如姚应森某些时候背对着她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嘴巴抹蜜巧舌如簧,比如撞破他对着镜子摆弄奇怪造型,一副明骚的样子……

“你想和姚应森天长地久?”毕竟是多年好友,陈春晓一下子就能识别廖莫莫的心意,如果只是凑合着将就,那么那人是怎样的都不会上心。

廖莫莫说,“没想那么远,只是暂时没有散伙的准备。”这个是实话,廖莫莫没想过和姚应森能长久走到最后,回首他们这段时间的相处,更像两个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不问将来的饮鸩止渴。

这个话题太过严肃陈春晓适可而止拖着廖莫莫去买衣服,买内衣时候廖莫莫报过尺码之后等待工作人员给她合适的码数,陈春晓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胸部看,“增长迅速。”廖莫莫脸一下子通红,借着进试衣间闪躲开。

在排队时候陈春晓多次欲言又止,廖莫莫难得见她这样纠结的表情,笑问,“什么事情这么难以启齿的?”

“算了,不说了。”陈春晓不想破坏廖莫莫的好心情,把要说出来的话咽下去。廖莫莫本来没什么求知欲,被陈春晓这样不吞不吐的反而吊起胃口,“到底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提到的那首歌是许嵩的《多余的解释》,曾经在宿舍和两三室友,因为一句误听的歌词,大家纷纷畅想揣摩故事情节,以为会是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故事,后来看到歌词才知道相差甚远~~~大家不要拍瓦~~其实瓦粉过许嵩,哈哈~~




、脱光。11

“前几天我见到李若了,她过得不太好,肚子已经凸显出来行动不太方便,一个人提着菜篮子也没个人陪着。”陈春晓说完等着廖莫莫的反应,廖莫莫抿嘴轻笑一下说,“等孩子出生,满月宴我就不去了,你帮我包个和你一样大的就成。”

“你原谅她了?我想她更愿意看到你亲自送去。”

廖莫莫苦笑一声,“我以什么身份去送,前闺蜜还是前女友,晓晓,说心里话,我诅咒过她过得不好,现在她真的过得不好,我却没有报复之后的快感,我想我还是不够恨她的。”

李若,廖莫莫大学时候的死党,几乎要超越和陈春晓的关系,就是这样一个廖莫莫全心全意相信的人,同样是那个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准确插在她肋骨上的人。廖莫莫也许痛恨的不是失去一段感情,不是失去一个好友,而是双重背叛,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开始让她怀疑一直自认为的是非判断。

这天回去廖莫莫兴致都不太高,姚应森衣着整齐一副出门装备,和廖莫莫打招呼她只是心不在焉的应答一声,姚应森像揉小狗脑袋一样抚摸她几下就走了。廖莫莫坐了很久之后还是打电话给陈春晓索要李若的地址,心里又有些责怪陈春晓的告知。

李若真的如陈春晓所说的一样,身材臃肿,以前三个人中最纤细的双腿因为怀孕而浮肿,脸色也不太好。李若没想到廖莫莫会来,手忙脚乱整理着沙发请廖莫莫进来,廖莫莫努力许久还是不能露出笑容,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李若站在一边显得有些局促,廖莫莫说,“你坐着吧,我只是路过这里……上来看看。”

熊大平,廖莫莫同校不同系的校友,在毕业大军中他俩没能分手,熊大平不是本市人,据说家里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家境说不上好。毕业之后熊大平面对着回出生的小村落还是留在这里的选择,廖莫莫那时候本着一腔热血,见不得一个曾经风华并茂的人被生活压倒,是她求廖建贤找关系给他安排工作。

李若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双手用力在身前用力绞着,头却是自始至终一直低着的,廖莫莫说,“我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她为今天的行为后悔,她为什么要来,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么圣母玛丽苏吗。

李若不敢拦廖莫莫,在她身后讷讷地说,“莫莫对不起。”

从分手以来从未流过泪的廖莫莫再也忍不住,还好她是背对着李若的,她努力咬着嘴角不让自己声音有特别的起伏,她说,“李若,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你不想回老家,想在这里安家我能理解,你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我能理解,真的,我都理解,但是并不代表我原谅。我不会原谅你的,既然已经不择手段为什么不把自己过得好些,李若我看不起你。”

李若我看不起你,这是廖莫莫对李若说过的最狠毒的话,她知道李若来自名列前茅的贫困县,知道她内心多么脆弱。大学时候廖莫莫怎么用长身体的借口从家里面顺更多的营养品,又以吃不完的理由硬塞给李若,因为知道她卑微的害怕别人的看不起。廖莫莫都懂却从不戳破,她虽神经大条,心思还是细腻的。

身后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廖莫莫关上门咬着手臂上的衣服哽咽出声,如果她最初还有些责怪李若,那么现在她一点都不怪了。

下楼梯的时候遇到上楼的熊大平,熊大平手里面提着打包的盒饭,看到廖莫莫有些惊喜有些尴尬。廖莫莫扯着熊大平胸口的衣服把他拉到偏僻的楼与楼之间的空隙处,她抡起有着铆钉的包包对着熊大平一顿劈头盖脸的打,熊大平手里面的饭早就洒落一地,他抱着头怒声呵斥廖莫莫。廖莫莫像是一头被惹恼的狮子,她怒她生气。

廖莫莫打累了,熊大平脸上挂着伤痕狼狈地防备着廖莫莫再一轮的袭击,廖莫莫指着熊大平说,“熊大平你他妈的太不是东西,你要是敢对不起李若我扒你的皮。”说完就踩着已经断了鞋跟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地一步步往前走,倔强又有些委屈。

“莫莫对不起。”这是今天,第二个人对廖莫莫说对不起,她心情突然奇特的好,是别人做了亏心事,她是那个需要看心情原谅对方的施恩者。

“没关系。”廖莫莫说,在走到路边垃圾桶的时候把手里面紧紧攥着的东西扔进去。

这天姚应森回来的倒是挺早,进门竟然没看到夜猫子廖莫莫在客厅,而是已经在床上睡着。姚应森洗漱之后轻手轻脚上床,刚躺下温热的小东西就自动自发滚到他怀里面。姚应森顺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我吵醒你了?”

廖莫莫摇摇头说,“我今天宽宏大量原谅了一条曾经咬过我的狗。”姚应森手臂穿过她颈下,用最亲密的睡姿抱住她,“既然这么乖,今晚上就放过你,睡吧。”

在李若的事情之后廖莫莫和姚应森的日子依旧不温不火的过着,廖莫莫渐渐习惯姚应森的存在,只是莫采青隔三差五询问她和姚应森的现状,廖莫莫如常的回答,莫采青多次以同样的话语作为结束语:把婚结了吧,这样大家都安心。

大家?谁和谁?包括廖莫莫和姚应森吗,姚应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是肯定不会结婚的,廖莫莫更不想。所以俩人难得同仇敌忾言辞一致。

莫采青多次提醒,最后也懒得管他们,又不得不改变策略,多次说请姚应森请他母亲来坐坐,意思很明确,廖家父母已经见过姚应森而且甚满意,那么按照常理,姚家双亲是不是也应该来见见廖莫莫。不管两个小的是否愿意结婚,作为长辈还是要把礼仪程序走足,默认两个人的交往状态。

姚应森对此没有异议,当着廖家双亲的面打电话给母亲,谢芳菲的声音廖莫莫已经不记得,她只需要像个配角一样充当背景,没有人问她是否已经到双方家长见面的程度。

面对父母廖莫莫敢怒不敢言,回家之后指责姚应森,“我们不是说好不结婚的吗,你为什么答应给你爸妈打电话。”廖莫莫在屋子里面蹦来蹦去,在她看来,双方家长见面,事情就成了六成。

“只是见面又不是结婚,你急什么。”姚应森看廖莫莫抓狂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母亲又不是吃人的怪兽,她为何这般恐惧。男人当然理解不了女人见对方家长时候的忐忑心理,好像当着老师的面做一道第一次见到的题,对正确答案不安。

“我不见,姚应森你赶快给你妈打电话,请他们别来了。”廖莫莫跪在沙发上耐心求着姚应森改变主意。

姚应森眼神变了变,脸色也沉下几分,“你没想过和我好好过着?”微眯着眼睛有些不悦说,“廖莫莫你可别承认只是和我玩的。”

廖莫莫咬咬嘴角,虽然姚应森的话有百分之五十是真的,廖莫莫是万万不敢在虎口拔牙的,她笑嘻嘻说,“怎么可能,我肯定是认真的,只是现在见家长还太早。”

姚应森又劝导她几次说自家父母不是凶恶之人等等,廖莫莫还是依旧不肯开口同意,姚应森突然冷笑一声,从口袋摸出手机当着廖莫莫的面把电话拨回去,“妈,我想起来这个月要去欧洲一趟,嗯,你们改日再来,嗯,哦……”

姚应森挂了电话就不肯再理会廖莫莫,平时都是他死皮赖脸在自己面前又是插科打诨又是胡搅蛮缠,当姚应森真的不说话,廖莫莫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觉得自己没做错,索性不理他。两个人默契十足的开始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冷战,连带着气温下降几度。

吃过饭之后廖莫莫收拾餐具,姚应森大爷一样坐在位置上不肯离去,廖莫莫把盘子端进厨房又拿了抹布擦拭桌面,这几天他们俩一直这样,彼此不说话晚上却依旧躺在同一张床上,只是是背对着入眠。

桌旁的姚应森慢慢站起来,廖莫莫想这人真够小气别扭的。身子不妨被大力提拉起来,廖莫莫惊叫一声,待反应过来已经坐在桌子上。廖莫莫气恼地捶打着姚应森,“放我下去。”这几天她好言好语也表示了,对姚应森处处忍让,奈何这男人还是不肯对她好脸色,廖莫莫也懒得应付,就让他一个人生气去吧。

“我没吃饱。”姚应森有些委屈地说,脑袋一直往廖莫莫身上拱啊拱,廖莫莫拍他脑袋,“还有剩菜,我……”廖莫莫凄厉地大声叫他的名字,“姚应森。”

“不是在这的吗,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到。”姚应森厚颜无耻的继续我行我素,脑袋已经下移到廖莫莫胸;口,被她的衣领阻挠。廖莫莫踢蹬着腿不让他得逞,又羞又恼,现在还早他就这么急吼吼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吃吃饭啦,更新晚了点~~以后尽量提前




、脱光。12

“姚应森,我们好好说说,你别急。”廖莫莫旧计重试,试图用语言先安抚这头暴躁的狮子。

姚应森咬牙切齿地说,“现在谈晚了。”手顺着她衣服下摆处撩起来,急不可耐推高她的胸;衣,含住一口用力啜着。廖莫莫被他用力禁锢着,手只能向后支撑着才不会被姚应森压倒,这样的位置更让她抬胸把自己送到他口边,倒是把自己送上门供那人享受。

姚应森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主,廖莫莫已经开城欢迎他没道理三顾而不入。揽着她细嫩腰肢把廖莫莫提起来,利索扒掉她的裤子,用手指试试她身体的湿润程度,姚应森再接再厉在廖莫莫耳边喘息着问她,“还和我闹不闹?”

“我没闹,是你闹。”廖莫莫头砰撞在桌面,她眼前冒着金星,姚应森这无耻之徒竟然把她放在桌面上,手指却在她身体内做着邪恶之事,廖莫莫头左右摇摆要摆脱他却无处可逃,姚应森要把她逼疯。

廖莫莫蜷缩着脚趾头,双腿微微蜷缩着用力收紧,小声哭着抓着姚应森的衣服,被身体内的热浪一阵阵侵袭,意识模糊只觉得难受,难受得她想哭,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一根、两根,刻意转变角度,肆意地戳;弄抽;送,不多时已泛滥成灾,廖莫莫呜呜咽咽地只知道哭。姚应森知道她经受不住这些,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把廖莫莫抱起来,站在她打开的双;腿之间,冲破一切感受最温热的触觉。

上下颠簸,廖莫莫觉得她一会像是要被抛向空中,一会又被什么有力牵引着下移,上移她感受到什么在分离,下移又有些疼痛□,所以不管是上还是下,她都闭着眼睛呜咽着哭,她恨死姚应森了。

姚应森把她放在桌面,身子随后附上来,廖莫莫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桌面,颤抖一下缩着身体往姚应森身下缩,姚应森闷哼一声,目光狠狠盯在她脸上,动作也失了几分分寸,他以为自己已经尽量轻柔,揉捏着廖莫莫身体的手还是把白嫩的她搓的满身手印。

“桌子太硬……凉。”廖莫莫鼻头红红的,她用力抱着姚应森向下俯冲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短暂离开桌面却再次跌回,起起伏伏不得安定,迷失且找不到方向。

许久之后姚应森终于良心发现,善心大发把廖莫莫抱回卧室,免不了又是一通没完没了的纠缠。姚应森是身心通畅,廖莫莫却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身体痛,更重要的是眼睛疼痛,想要动动手指都不能,只能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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