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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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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乙无力,估猜着要是以前的萧甲这会要去拿砍刀了,连忙上前扯住他,“你给我站住,你去哪?找徐易风算账?呵呵——”几声嗤笑,“算了吧。”
“小夏呢?”萧甲吼道。
“去找徐易风了。”
“萧乙,你脑子坏了,你就让她一个人去?”
“你以为我愿意啊?她决定的事谁能拦住。”
“拦不住你不能拖着她啊!”
萧乙眼睛一翻,这人和人的交流怎么那么困难,她和萧甲真的是亲兄妹吗?
萧甲推着她,“你快松手!”
“萧甲,你动动脑子行不行?你这么冲过去先不说能不能见到徐易风?就算你见到了又怎么样?”萧乙无力松开手,“拿刀砍他?”她怔怔的看着他,“要是这样能解决事,孟潇也不会走了。”
“你要相信小夏,那么多坎她都撑过来了,现在又算什么呢?”
如果不是爱一人,以前的她怎么会忍下他的漠视呢?爱深了太痛苦,如今不爱又有何畏惧呢?
两个人僵持间,大门咔嚓一声打开来。孟夏看到两个,脸上的凄凉还没来得及藏好,她努力地想作一个表情,却发现什么也做不了。
萧甲盯着她问道,“乐乐呢?”
萧乙倏地拉着他的胳膊,萧甲不管不顾,眼神有些狠戾,“乐乐呢?”
孟夏换上拖鞋,微微低着头,“在徐易风那。”她淡淡地说道。
“小夏,和我去把孩子接回来。”萧甲很坚持他们都知道乐乐这孩子对于他们的意义。
孟夏静默了一瞬,抬起头,眼里一片沉静,“不了,等他搞清楚自然会送乐乐回来的。”说完她呼了一口气,“徐易风不会亏待乐乐的,也好,这孩子也能过上富足的日子。”
“小夏!”萧乙惊呼道。
孟夏慢慢的扯了一抹笑,隐隐地坚定,“放心,小甲,乙乙,徐易风会放手的。”
****
华奥餐厅。
徐易风脱去了外套,挽起了白衬衫的袖口,精致的袖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一手端着汤,一手拿着勺子,虽然动作有些僵硬,却也是养眼极了,“喝一口。”
“叔叔,你要绑架我多久?”乐乐嘟着嘴问道。
多久?徐易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天她吵着要妈妈,哭的是惨绝人寰,他到底没狠下心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端的声音哑哑的,一时间他有些不适应。
“是我。”
稍稍沉默一瞬,“乐乐哭个不停——”似乎他的语气没有了之前冷硬,只是孟夏压根没有注意到。
乐乐接过电话,眼泪瞬间就止住了,孟夏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那双调皮的大眼睛不时地瞅着他,最后竟然咯咯的笑起来。
徐易风收回思绪,瞧着她这会又开始使小性子了,这孩子很会看人脸色,大抵因为今晚他心情好,也耐着性子哄了几句。
乐乐依旧是不肯张嘴,他啪的一声把勺子给扔了。
叮当一声。乐乐盯着他的脸,语气极其委屈,“叔叔,送我回去吧。我不吃你的东西了。”妈妈和她说,叔叔要妈妈还钱才把她带走,妈妈让她不要客气在叔叔这里多吃些好吃的,可是现在她只想回家。
徐易风努力地压下不顺,抿抿薄唇,重新拿过一把新勺子。这孩子倒是倔的狠,从中午到现在真的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这倔脾气也不知道随谁?徐易风想着孟夏以前跟在他身后,那份执着他厌恶到了极点,而今……他悻悻一笑,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吃一点,叔叔带你去看木偶剧。”这孩子已经破了他所有的底线了。
席浩泽熟悉的走进包厢时,就看到这一幕,他微微一怔,随即笑一笑掩去。徐易风也会这么温柔地喂孩子。
徐易风抬起头,“浩泽。”眼光淡淡的扫过一旁的人,席浩泽的新婚妻子,韩初舞,他的嘴角牵出一抹笑,眼神里闪着探究,“嫂子。”这一声叫的戏谑。
“嗯,你好。”初舞郑重的应道,倒是把徐易风怔住了。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小女孩大概是见到陌生人,有些怕生,蓦地哭起来。
“易风,这孩子怎么回事?”
徐易风一手搭在椅子上,耸耸肩,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我女儿。”也许这是他内心所希望的,所以到现在他也没有去验证。
席浩泽目光定在孩子的脸上,“你倒是给我一个惊喜。”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你是坏人,你是坏人。”小姑娘哭的一抽一抽的,手一下一下打着徐易风的肚子。
“再哭永远别见你妈妈了。”
乐乐蓦地憋住泪水,胸口一浮一浮的,亮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瞅着徐易风。“叔叔,我不哭了,你让我见妈妈。”
徐易风没回她话,摸了摸下颚,望着席浩泽,“你小子这回动作还挺迅猛的,我去趟法国,回来你就去蜜月了。”
徐易风和席浩泽也算是铁杆的兄弟了,小时候徐易风统领政府大院的孩子,席浩统领部队大院的孩子,两个大院的孩子从小不对盘。这两人没少打过架,革命友情却在一次次的打架中慢慢的建立起来。
“不及你,这都当爹了。”
初舞轻柔地给乐乐擦擦眼泪,小姑娘抹完泪,悄悄的瞅着初舞。初舞讶然,徐易风倒也心狠,孩子压抑成这样还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初舞看着都觉得有些心疼,瞬间对他的印象差极了。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中途初舞带着小姑娘去了一趟卫生间。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乐乐。”小姑娘惴惴不安的,死死的扣着她的手,“姐姐,你带我去见妈妈好不好。妈妈欠了叔叔的钱,叔叔不让我见妈妈。”
初舞不可思议地蹙了下眉,心中一软,伸出胳膊把孩子抱到怀中,轻柔的拂过乐乐的头顶,安抚着她的不安。
席浩泽和初舞两人离去时,徐易风正蹙着眉看着乐乐迷糊地睡在一旁沙发上,他想他徐易风的人生异数似乎都给了那个女孩。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微微不耐心,小心地看了看乐乐,小丫头闹了一天,这会儿倒是安静了。
拿起电话走到落地窗前,“什么事?”他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硬。
乔奕琦在知道徐易风身边突然出现个孩子,她不安了,“易风,学校要邀请我举办个画展,你有时间参加吗?”
徐易风薄唇一动,“什么时候?”
“下周三。”
徐易风淡淡地说了好。乔奕琦心疼却是一紧,她还是感觉一些变化,后来她根本不知道说了什么,仓皇地挂了电话。
是因为孟夏吗?
回国之后,她隐隐地知道,徐易风和孟夏差点订婚,只是后来孟父被捕,孟夏出走,一切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乔奕琦紧了紧身上的披巾,不敢深想。
徐易风走到乐乐身旁,俯□、子,大手拔开乐乐额头的容发,小丫头似乎睡的并不安稳,细细的眉心还皱着,他的指腹轻轻地拂过去,这么点大有什么可纠结的。他嗤笑。
“爸爸——”乐乐猛然间一声尖叫,徐易风指尖一顿,孩子开始不安的蹬腿。
徐易风得到心像被什么利器深深一刺,僵了下,他轻轻地把她抱到怀里,一切好像是惯性使然手柔柔地拍起来她的背,一下一下,乐乐慢慢安静下来。
徐易风端详着她的睡颜,有股莫名的心烦气躁,似乎什么变了。
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小时候和席浩泽玩耍时,两人因为争夺一个玩具,愣是打得鼻青脸肿也不肯撒手。
他不喜欢孟夏,原因很多,她有个很圆滑的父亲,孟之行打得什么主意他会不知。可他没有想到孟夏会在他身上使那些卑鄙的小手段,她以为他上了她,她就能进徐家的门,笑话!他徐易风从来不接受任何威胁!
、13
在煎熬中,时间过得也很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三天了。
孟夏和乐乐从来没有过这么久的分别,萧乙和萧甲这三天也是心事重重,却没有在她面前提一句。他们都在等,只不过个人的期望都不一样。
孟夏看看蔚蓝的天空,回来之前她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再见徐易风时要放平心态,坦然自然,只是没有想到实行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转身回店里继续搬木板,从今天开始她将要开始新的营生了——卖水果。把木板铺好,她已经喘起来了,真应了那句话“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形容她再适合不过。
抬手抹了汗,继续把一箱箱水果搬出来,不一会儿,她的手已被磨得布满了红印,腰酸的轻轻一抬就一阵阵酸疼。孟夏无奈,这才刚开始,也许这样的日子会周而复始过下去。
她憋着气刚把一箱苹果抬起来,还没有触到木板,手一时无力,整个箱子沉沉地坠下去。一时间她来不及反应,箱子就直直的落到她的脚面上。
她闷哼了一声,牙齿紧咬着唇角,嘴唇被咬的一片青紫。
徐易风坐在远处的车里,远远的打量着。她过得似乎很不好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可看着她痛苦的隐忍着,徐易风眼瞳蓦地一阵紧缩,双手紧紧握成拳。
手刚碰到车门,透过车窗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突然冷笑,英雄救美,还真时宜。
“什么时候开始卖水果了?”穆泽看着她一脸苍白,眼里隐忍着担忧。
孟夏抬起头,冲他轻巧地笑笑,“本店今天第一天营业,欢迎品尝。”
穆泽被她的笑容一蛰,“没想到你是想自己当老板。”
“是啊,你不知道,以前给别人打工不光要看客人的脸色,还要看老板摆谱,我那时候什么也不会就担心哪天自己没做好就被炒了,后来啊,我就想将来等我有钱了一定要自己当老板。”
穆泽一边搬着水果一般听她曼声细语的说着往事,孟夏说起这些事语气没有一些抱怨,很自然,似乎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
穆泽听着心里却是涩涩的,那些艰难他又何尝不知呢,他心疼这个女孩子。
“穆老板,你可要对你的员工好些,当然我只是一个小建议。”孟夏拿过一个橙子,在手里揉了揉,剥起来。
“给——尝一尝——说是很甜。”
穆泽接过,就这么不顾形象在门口啃起来。阳光穿过棚顶,折射的光线恰好将他侧脸的线条勾勒得完美无比。孟夏带着浅笑看着他,何其有幸有这样一个朋友。
穆泽吃了一瓣,把剩下的推给她,“女孩子多吃些水果好。”
孟夏一边整理水果,轻笑一声,眉眼都舒开了,“我都孩子的妈了,还女孩子呢再充嫩我都不好意思了。
穆泽但笑不语,帮着整理起来,两人之间的默契好像浑然天成一般。
孟夏推推他,“穆老板,您还是进去小坐一下,我可不敢用您,一会儿要是给您的学生看到,估计会来砸了我铺子的。”
穆泽忽而正色道,“也许回头来照顾你的生意也不一定。”
两个人轻笑的忙碌着,和煦的阳光暖暖的笼罩着两人,一片的温情与静好,在外人眼里谁都认为这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小夫妇。
徐易风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幕,浑身的血液沸腾,当初她不顾一切地追逐着他,他厌了,狠绝地割断了一切。圈子里的人都说他太狠了,那么对一个女孩子,太狠了。如果不是她下药,又伺机让那么多人看到那一幕,说不定他会去娶她。只是她太性急了。
她说她要嫁人?难道真的要让乐乐喊穆泽爸爸?徐易风的眼睛恨得充满了血,他森冷地笑了一声。
“乐乐这孩子呢?还在睡懒觉?”
孟夏指尖一顿,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悠悠的说道,“徐易风接去了。”
穆泽的反应倒是很平淡,“你和他说了?”
孟夏抿抿嘴角,摇了摇头,“没有。他那个人向来自负的很,哪会听我的。何况,说与不说也没有什么,只是时间的问题。”
穆泽微微撇过脸,声音淡淡,“小夏——我去和他说。”
孟夏一僵,“说什么?说我没有算计他?还是我这五年过得日子,妈妈客死异乡,哥哥出走,还是……”她吸了一口气,“这辈子我最不想的就是他知道了,就算我过的再不好,我也要在他面前昂起头。”
“我和他之间错的太多,更或者是我错的太深。”
何况,人是会变的,我也不是以前的我,情已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即使她再想不开,也要丢弃了。
几秒的沉默。
“穆泽,我和徐易风之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了,我花了整整三年才放下……”她摇了摇头,“就再也不去重拾。”
爱他,太痛了,她负担不起。
穆泽目光一顿,眼睛略略一动,眸光倏地就瞥见前方死角的车辆,他紧抿着唇。
孟夏低着头又开始整理水果了。穆泽看着那神秘的黑色,手里紧握着橙子,五指有力的慢慢收紧,圆润整洁的指甲渐渐泛白。
“穆泽,你和这橙子有仇啊?”孟夏一声轻语。
穆泽蓦地松手,收入视线,神色如常,“小夏,下周三学校有个老师开画展,到时候陪我一起去参观一下。”
孟夏动作一定,思索了一瞬,“我去不合适吧,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即使曾经是,也早就被开除了。说完她便埋下头继续做事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穆泽不以为然,“小夏,你别总是妄自菲薄,你的画拿出来他们美术系的老师怕是也有的自愧不如。”
孟夏摆摆手,可惜那是几年的我。”如今她的画虽美却早已失去了灵气。“还是算了吧。”
穆泽轻笑,沉默半晌,“小夏,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三个要求吗?”
她愣了一下,那是一段久远的回忆了。
人家金庸小说里张无忌答应了赵敏三个要求,杨过答应郭襄三个心愿,到她这里却是反了过来。不过既然答应了,她自然要允诺。
微风拂面,两人相视一笑,孟夏嘴角一动,柔柔的吐出一个字,“好。”
***
徐易风回到家中,昔日里毫无人气的房子,这会儿倒是充满了生气。
两个保姆逗着乐乐,乐乐穿着格子连衣裙,脚下只套着一双棉袜,站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扭着身子在舞动着幼儿园学到的舞蹈。“婆婆,你看我扭得棒不棒?”
“棒!真棒!”两个保姆笑的合不拢嘴,这孩子就是可人。乐乐这娃有时候就是精,她不敢和徐易风提要求,徐易风把她丢家里,她天天都让人家保姆婆婆给她拨电话。
保姆一回头就看到徐易风冷冷地站在那儿,吓得一个机灵,“先生,您回来了。”
“拖鞋呢?”
保姆低下头,有些惴惴不安。
乐乐一把跑到他的脚步,扯着他的裤腿,“叔叔,是我自己不想穿的,你别怪婆婆了,你家的地毯比我家的床还要软,我还想光脚踩呢。”
你家,我家。
徐易风心里突然间涩涩的,他,慢慢弯下腰,轻轻地抱起乐乐,“乐乐今天做了什么?”
乐乐摇摇头,“叔叔,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家?我想妈妈,还要乙乙阿姨,小甲叔叔,穆叔叔,还有我的同学,我都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们了。”
徐易风默了默,“那你想你爸爸吗?”
乐乐眉头一皱,声音小小的,“不想。”停了一会儿,“乙乙阿姨说,我不能在妈妈面前提爸爸,不然妈妈会伤心的。妈妈伤心,我也会吃不下饭的。”
徐易风怔了一瞬,眉峰一簇,“叔叔一会儿送你回去。”
“真的吗?太好了。可是叔叔你不带我去医院吗?”乐乐疑惑眨眨眼,“妈妈说,叔叔要带我去医院,让我不要怕。”
徐易风的脸色霎时就僵下来,神色阴鸷,乐乐的话犹如当头狠狠的给了他一记。
保姆过来时都有些哆嗦,“先生,我要带小姐去洗澡。”保姆有些不敢看他,心里纳闷了,他们先生往日是冷硬了些,可也没这么让人害怕,这最近是怎么了?她琢磨着每天得熬些清心降火的汤。
保姆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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