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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回忆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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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宋朝啸从盒中取出一块模样甚是乖巧的心形巧克力,“这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他将巧克力置于老三的嘴唇附近,巧克力的香味瞬间充盈老三的鼻尖,“什么味道?”
就在零点零一秒间,老三做出让自己悔恨,让别人痛苦的举动。
一个翻身,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夹在宋朝啸两指间的巧克力尽数卷入自己口中。
“爽啊!还有吗?”
宋朝啸两拳一砸,眼耳口鼻似乎都能喷出火。
老三畏惧的往墙根挤,只听“啊”的一声惊叫,“我的眼睛!”
“接下来还有你的鼻子,嘴!”宋朝啸恶狠狠的提醒道。
于是,当老大和老四回到寝室,就见到老三半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宋朝啸则翘着二郎腿,很没有良心的在一旁看《知音》。
“老三,你怎么了?”
老三先是谨慎的打望一眼宋朝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冲上来的宋朝啸好生的款待了一番。
“我、我,”老三结结巴巴,两眼泛着泪光,“我什么都没说呀!”
宋朝啸更来劲,“打的就是你什么都没说。”
老大看不下了,“朝啸,我们是兄弟,是一个集体,你知道吗?小学的思想品德课就教育我们一根筷子很易断,三根筷子不易断,一把筷子断不了。”
宋朝啸疑惑,“有这节课吗?”
老大取出筷子,“有没有暂且不说,我们来试试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丢给宋朝啸一根筷子,宋朝啸轻轻一掰,断了!
老大含笑,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又递上三根,还是断了。
依次递加,到第十根,依旧被宋朝啸轻轻掰断。
老大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最后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整整的一捆,可惜,还是轻轻松松断成两截,散落了一地。
老大只好认输,两手一摊,“当我什么都没说。”
宋朝啸抬脚往外,准备散散心,刚走了两步,想起落下了重要的东西,又往回走,在众人困惑的眼神中,拣起桌上的《知音》。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长廊上响起一声长啸。
镜头往回,寝室里,老大正在进行说服教育,“叫你不长记性,你就记住了,关于朱一红的一切,都是雷区。”
作者有话要说:

、示爱

学校里最大的那棵银杏树坐落在女生宿舍楼下,很多个不知去处的黄昏,宋朝啸都喜欢静静的坐在银杏树下,直至黄昏的霞光与树叶的碧绿在天空下渐渐遁去踪迹。
青春电影里,夏天总是闪耀着白茫茫的光,将这个季节映照得通体发亮,树叶与树叶间的罅隙漏出少许的阳光,落在水泥地上,形成小小的斑驳。
宋朝啸不知道无数个黄昏过去,朱一红是否也曾从窗口上注意到过他。至少,他是因为朱一红的存在,而出现在这棵银杏树下。
又是一个黄昏,他已经在树下站立了良久,手中的玫瑰十分夺人眼球,可是,十分钟过去,他依旧笔挺的站在树下,没有任何举动。
潜伏在角落的老大冲了上来,“你到底是上坟还是示爱,笑一笑行不行?麻利点,眼镜要是回来,你就死定了。”
宋朝啸紧抿嘴唇。
每个人在紧张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小动作,宋朝啸亦不例外,每当他抿唇,即是意味着他的紧张与焦灼。
真的要这样吗?她要是不理我怎么办?
他有些难过的将结果往最坏里想,又阿Q一样的着安慰自己,不会的,朱一红嘴上厉害,性子软着呢,她一定舍不得让自己难受。
第一次的告白,声音微弱,越往后,越有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豁达感。
“朱一红,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
他的声音在颤抖,像是在刻意压制某种澎湃的情绪,“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宋朝啸的名气不小,不是他长相多么入人眼,而是某年的音乐节,宋朝啸自告奋勇的要去做鼓手,结果敲到一半便睡死过去……这个功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很多的窗□□发出类似观看体育健儿为国争光的呐喊,“宋朝啸,加油!宋朝啸,加油!”
如若动静大到此等程度,朱一红还能假装不知道,那就太矫情了。
寝室里的人当然也注意到了窗外的变化。
首先是宋曦,“我的妈呀!他长得太标致了吧!可我怎么觉得他口中念的是朱一红的名字。”
张雨婕也来到窗前,“朱一红请来的演员?”
而后,两个人均认为这没有可能,朱一红哪舍得花那个闲钱。
朱一红木然的盘坐在床头嗑瓜子。
宋曦颇热心,“那个帅哥真的在叫你的名字,我们要不要帮你答复两句。”
“不要管他。”朱一红这么说道。
叶诗文也道,“你们两个不要那么无聊,行不行?”向两人使了一个眼色。
方才没注意,这么一看,果然,朱一红一脸铁青。
宋曦和张雨婕乖顺的各就各位。
她们明白,朱一红不是一个随便摆脸色的人,相识的两年,这副挂了霜一样的脸在记忆中是不曾出现的。朱一红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至少在她们面前是这样。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偶尔抬起头,还能看到,朱一红举瓜子的手以最小的幅度颤动着。
有的人愤怒便会歇斯底里,有的人愤怒便会像朱一红这样。
窗口又传来一阵呐喊,“朱一红,我会等到你答应为止,不要以为你不出现,我就会放弃。”底气虽然不足,说出的话倒还算利落。
朱一红没有办法再镇定下去,她以为宋朝啸会知难而退,事实,他的脸皮总是超过她想像的厚度。
我也不想,朱一红告诉自己。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她希望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尽,毕竟,并非每一出开篇就是□□的戏都能一路□□至尾。
她静静的向他走去。
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她其实很喜欢他笑的样子,像个小孩子,单纯至极,总能打动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白净的脸上浮现这样的笑容,黑洞般攫取着朱一红的理智,她甚至想,如果没有张然,她也会偷偷喜欢宋朝啸这样的男孩儿吧!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仿佛是有一团光晕追随着他。
半米的位置。
后知后觉的宋朝啸终于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冷空气似乎快要将他卷走。
敛起笑容,故作淡定,抿了抿唇,将花推到朱一红面前,“不要太感动,我喜欢你,你也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见她眼神空茫的盯着玫瑰花,他又重复了一遍,只是比方才更卑微,心跳也更快,“好不好?”
朱一红不回答,接过花束,还来不及缓和紧张的心情,花束就那样被生生摔在水泥地上。
宋朝啸不解的看向她,看到她撑得大开的眼眶,有浅浅的水波流转,宋朝啸的心脏忍不住沉了一沉。
“拜托你,下一次搞行为艺术不要拖我下水。”
“你说什么?”他无力至极,双唇泛白。
“你除了让我难堪,你还会什么?让别人为你独特的眼光喝彩?或者,为我这个劳苦而又一无是处的中国土着感到庆幸,因为我被一个又帅又多金的未来总裁垂帘?谢谢你的纡尊降贵,可是我想要告诉你,你的垂帘,我受不起。”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弦断的声音,宋朝啸疼得厉害,他试着辩解,“我从来就没有这么认为过。”
朱一红摇头,她不喜欢爱撒谎的人。
宋朝啸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干涩的疼,他不甘心的将朱一红面上的鄙夷之色纳入眼中,心痛到无以复加。
还是走了,就算他痛到直不起身,她也没有为他停留半秒。
这个认知摧毁了他最后的坚持。从满心期待到绝望……他承认自己也是脆弱的,虽然,用“脆弱”来形容自己太过矫情。
窗口上的群众已经散尽,他望了一眼那个熟悉的窗口,他望了两年,就像仰望着朱一红。
他有多希望她能站在自己的身旁,即便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强迫她也好,只要能站在他身旁。
希望太多,绝望就像泉眼,源源不断的喷涌,流窜在每一根血管。
“我还以为你有多善良,结果,你比谁都狠……”他喃喃自语,“朱一红……”
朱一红回到寝室,气氛并不比她离开前好多少。
张雨婕小声的嘀咕,“一红,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朱一红没有心思去回应,累极了!就算躺在床上无法睡去,也要闭上眼假装睡去的样子。
在似睡非睡的时候,会想到张然。
胸口闷得难受,不是一击致命的疼,而是缓慢发酵,无限膨胀,却始终无法彻底将人毁灭的疼。
她不能喜欢宋朝啸,她将自己的心门锁的死死的,就算是明知无望的单相思,她也要将张然留在心底,不允许任何人闯入。
这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旅行,她却乐在其中,仿佛一旦与人结伴同行,就是对过往岁月的一种背叛,又或者是对张然的背叛。
稍晚的时候,朱一红匆匆出门。
“你往哪儿去?快熄灯了!”叶诗文好心提醒。
“去找个人。”
一边走,一边咒骂,“宋朝啸,我要剁了你,我要剁了你。”
虽然女生禁止出现在男生宿舍楼,不过这条规矩在李眼镜离校的时候,威慑力约等于零。
站定在天台。
朱一红踟蹰,想要剁掉的人就在眼前,脚步却突然沉重的仿似被绑了铅。
坐在角落里的人很狼狈,朱一红小心翼翼的向他靠近。
他像一头豹子那样一跃而起,凝眉怒视,“你想怎样?”
朱一红顿住,反思自己现在的行为,推开他,又跑来安慰他,反反复复,只会让情况变得更遭。
“你的室友给我发短信,说你现在很不好,我来看看,好像,你也没什么大问题,那我先走了……”
宋朝啸激动的比手画脚,“你再走一步试试看。”
朱一红落回脚,果然不敢再动。按常识,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朱一红惹不起与此类似属性的人物。
“你不喜欢我?”
他这是在用肺说话吗?
“朱一红……”他犹疑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朱一红很凌乱,不知如何回答。
她定定的注视着他,浅浅的刘海下,好看的双眼像布满了迷雾,他亦是望着他,等待着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
“我喜欢一个人,不能告诉他,也得不到他的回应,我却没有办法将他忘记,”她顿了顿,“并不是所有付出过的感情都能得到回应。”
话音落下,她已经被宋朝啸推到墙角,那副陌生的神情令她感到害怕。
“你……你干嘛?”她喘着粗气。
“你以为呢?”
他用力的将她揽进怀里,近乎癫狂的忽略了她的抗拒和恐惧。
她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唤醒他,“宋朝啸,你……你怎么了?”
她闻到酒味,带着哭腔,“你别这样啊!”
他还是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要哭。”他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一句话安抚了快要失控的朱一红,她小心翼翼的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对方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将她抱住。
直到他突然推开了她,狂吐不止。
他一定疯了,这个念头使朱一红不顾一切的逃离。
她疾步往出口冲去。又在身后传来温柔的呼声时止住脚步。
“朱一红……”
举棋不定的站在原地,身后又一次传来他的声音,“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跟你表白过自己的感情,不是我不够喜欢你……”
她彻底的凝住了。
还是放心不下,不是恋人,也是朋友啊!怎么忍心丢下他一个人。
她走向宋朝啸,说不出多余的话,只是沉默着把他带离此处。
抓住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肩。
宋朝啸出神的凝视朱一红的侧脸,她警醒的瞪了他一眼,宋朝啸只好讪讪的将目光收回。
作者有话要说:

、看望

把宋朝啸安顿好,回到自己的寝室。
八卦的室友连番拷问朱一红与“表白男”的关系。
朱一红费力的解释,并深深的无奈着,她们真的是自己的朋友吗?
“啊!他还送了巧克力!什么口味?在哪儿?”叶诗文看上杨堰佳也不是没有道理,朱一红说了一大堆,她只记下了这一句,而且还是跟杨堰佳的皮肤同一色系的巧克力。
“和玫瑰一起扔了。”
“为什么?小伙子人长得又精神,一看就是正派人物。”张雨婕的腔调会让人想起革命年代的老媒婆。
“我不喜欢那种'执'绔子弟。”
“是'纨绔'不是'执绔'。”
“谁说的?”朱一红不解。
“字典啊!”
“噢!真老土。”
“……”
“我刚刚说到哪儿?噢!执绔子弟,对,我就是不喜欢。”
宋曦忍不住插嘴,“一红,你说你那么大的头,怎么放脑髓的时候还偷工减料呢?”
朱一红一下子就不高兴了,“那还不怪我妈嘛……”好像哪里不对,“宋曦,你、你、你……叶诗文,她们欺负我。”
……
到事发后的第二天,捱到下午,宋朝啸一反常态,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任何消息。
习惯了他的不要脸,偶尔要脸一次真是令人无法适应。
直到暮色沉沉的时候,朱一红才得知宋朝啸发高烧的事情。
“应该不严重吧!”
自己不是也经常感冒发烧,通常只需要一袋板蓝根就好!而且喝完板蓝根基本就可以单手翻跟斗。
想归想,朱一红还是决定慰问一下宋朝啸,毕竟,这一两年,宋朝啸请自己吃过不少的臭豆腐,朱一红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宋朝啸得罪自己,但臭豆腐是没有的。
按照朱一红的理解,她报恩的方式,无外乎口头上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以及美好的祝福。
“宋朝啸,还活着吗?”
“嗯!”电话传回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噢,那就保持呼吸,再见!”
这边刚挂断电话,宋朝啸又打进来。
“你可以听我说两句话吗?”
依旧憔悴的声音,仿佛是油尽灯枯之人的临终遗言。
朱一红沉默着,那头续道,“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我也要对你说,我爱你。”
朱一红愤怒了,“早知道你要说这句,我宁愿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
正欲挂断电话,听筒再次传来宋朝啸的声音,“帮我打120。”
接着,就是“嘟、嘟、嘟……”
“喂!宋朝啸……喂!”
没有回应,不会真有那么严重吧。
人不在学校,难道他在临川还有别的住处?
朱一红知道宋朝啸家境殷实,他买土豆串从来不讲价,自己虽然也不讲价,但老板每次看到自己都会多串两片。
那么他在自己家里?似乎宋朝啸提起过自己在临川某小区的家。
“滴滴。”一条短信传来,正是宋朝啸发来的自己家的具体地址。
哎!都到了没力气说话的地步,还能思维敏捷的将自己家地址传送过来。
这出戏真够拙劣。
就这点智商也只能糊弄糊弄朱一红。
坐末班车进到市区,并顺利找到宋朝啸所在小区。
朱一红一路都在震惊,“喷泉!假山!雕像!”
参观完毕,朱一红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拯救宋朝啸于水火之中。
带着恋恋不舍的心情来到单元楼前按下密码。
她又一次震惊了,电梯!
于是,朱一红在电梯里自娱自乐了半个小时,从底楼坐到顶楼,再从顶楼坐回底楼,无数次循环往复以后,再走到宋朝啸家,可以想像,宋朝啸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他站立在门口,双手抱臂,仅着一条睡裤,心思颇深的将自己的六块腹肌暴露在空气中。
“你不是高烧吗?这么袒胸露乳的没关系吗?而且你的秋裤真的很难看呀!”
“这是睡裤!”
宋朝啸放下膀子,“为什么在楼梯间耽误半个小时?”
“你怎么会知道?”
从窗口上看到的,当然是不能这么回答,“直觉。”
“迷路!迷路!”朱一红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电梯情结,将宋朝啸推进屋内,“你爸爸妈妈呢?”
“没在!”
朱一红记起昨晚的事情,不禁后退了两步,“家里只有你一人?”
宋朝啸将她拎进屋内,“你怕什么,有我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
朱一红嘟哝,“怕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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