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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深情待韶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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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因为要兼顾学业还要熟悉公司业务,几乎一天只能睡上3个小时。那个时候他已经用自己炒股的钱买了一个公寓,给了她一把钥匙。

有一天她喝同学在聚会玩的太晚,回不去学校。想了想就去了梁秉深家,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只能拿钥匙开门。

屋子里开着灯,梁秉深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旁边是没有吃几口的饭。她把他推醒,他迷蒙这眼睛看她然后站起来就抱住她,他说承承我好累。他以为这是个梦,那天他真的累坏了,几个股东对他发难,他新接手公司又根基未稳。他以为这真的是个梦,因为以木承承的了解清醒的时候他这个人绝不会说累,他永远是朝气蓬勃的阳光的妖冶的。

他竟然就在她肩头又睡着了,她把他扶到床上睡。早上醒来梁秉深一睁开眼睛就完全懵了,看见同床而睡得木承承,他再一次以为是梦。可是木承承也醒了,坐起来傻乎乎的和他打招呼:“梁坏蛋,早安。”

她并没有将他前一天晚上抱着她说她很累,她知道只有面对最亲的人才能没有防备的说出很累这样的话。她觉得梁秉深就像是她的保护神,他永远在危难麻烦的时候冲在她面前,替她解决,护她周全。

梁秉深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坐在真皮座椅中的那一抹卡其色,木承承十分喜欢卡其色的裙子,她眼光极好,衬得整个人的皮肤白皙美丽。

“呦,木总,您好,有个文件需要你签一下。”

他打趣的随意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凑到木承承面前,木承承不接话只是凉凉的看着他。

梁秉深以审时度势精准闻名商界,觉得不大对头:“怎么了承承?”

木承承看到梁秉深身上穿的还是她送的那件宝蓝色衬衫,领带上夹着印有CEO的领带夹,他向来是罪好看的,整个人都有一种妖冶的气质,女孩子能经得起他诱惑的少。从小时候只要他提议如何,女孩子们都拥护。像她这样25年没有动歪心思的只能说明她足够呆。

“梁秉深,我有事问你。”她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就说明这个事情一定很棘手,梁秉深敛起不正经的调笑,直起身等她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低头想了下:“你告诉我,*领域内最大的铝合金加工公司是谁家的企业。”

梁秉深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样与她无关的事情,她向来不关注这一众长大的人们都做些什么,一次他问她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吗,她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是做赚钱生意的。

梁秉深答道:“是邢质斌家的公司。”

木承承笑了笑,她的有颗单虎牙,笑的时候很甜美,但是话语却是冰冷的:“你说也巧了,那次你告诉我这些世家的人都是做什么的时候,我除了记得你和江潮是做汽车和地产之外,就记住了一个邢质斌是做铝合金的。”

梁秉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每次她这样对她媚笑,不是有所求,就是在生气。他对她太过了解。

木承承站起身:“邢质斌现在被拘留审查,是邢质斌公司的案子上,这明显是下了个套,孟韶津不是会教唆做伪证的人,他尊重也崇尚法律。”

梁秉深顿时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这天是他的生日,她不记得很正常,她连自己的生日都是记不清的,可是这样一份怀疑大礼还真是出人意料的让他寒心彻骨。

他本就不是脾气极好的人,平时也只有对她千般顺从,万般温柔。在他的公司,要是说他找哪个部门经理单独谈话,能够让那个经理死灰一张脸持续一个星期。商界中对他的评价有四个字:冷面狐狸。他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永远在讲话的时候打蛇七寸,句句击中要害,手段也又准又狠。

梁秉深好脾气的问木承承:“所以你这会儿来,是来质问我,是不是我这种不尊重崇尚法律的无良奸商因为嫉妒所以陷害孟韶津。”

木承承不做声,她知道一旦说是的后果,她不想失去梁秉深,那么真心待她的梁秉深。可是事实的导向却也指向梁秉深。邢质斌那样一个奸猾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下大力气去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摆一道,还是下了狠手。

梁秉深和木承承无声的凝视着对方,一时间两个人心中都是百感交集。

终于还是梁秉深先开口:“木头,我从来没想过,在你心里,我原来就是这样的不堪。”

作者有话说:“阿深,你在我心里是这样的不堪~~”

梁秉深:“走你丫的~~滚你丫的鸟蛋!!”

阿音阴险飘过~


'1671 24,风雨交加'

24,风雨交加

外面突然下起雨来,夏天的雨水必然伴着雷声。云突然就雅黑了一整座城市。梁秉深的办公室在17层,窗户开着,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像极了两个人之间无声的争执。

木承承低头:“孟韶津被拘留了,这关系到他的人身自由和职业生涯。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是你做的,我希望你能停手。如果不是你做的,我要你你帮我摆平。”

梁秉深冷笑一声,倚着桌子与木承承平视,他的眼睛生的勾人,认真的时候弥漫着某种妖娆的雾气:“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停手,又为什么要摆平。我需要理由。”

木承承揪着裙子的裙摆,她不安的时候就喜欢抓着什么,她也直视他:“理由是,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不论多么困哪多么麻烦,你都会帮我。阿深,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做的,但是我希望不是你做的,你待我最好。我不愿意相信是你。所以你告诉我,不是你对吗?”

梁秉深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真是五味俱全:“你要是相信我,又为什么会跑来这里质问我。我以为我们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你还是了解我对你的好。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我以为在心中,你永远会明了我不会做让你难过的事情。可能是我做的还不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按,我就等着你,我等你知道了我的好,来我身边。现在你所担心的,我会帮你,就像你说的,只要你张口要求的事情,除了摘星星剩下的我都会为你做到。”

他去找邢质斌,车开的极快,到了限速区刹车都打了一下滑,本来下雨地上就*,还好他新买的这辆柏林车展上最出色的兰博基尼的性能极好,刚运回来的时候找木承承试车差点吓坏木承承。

邢质斌向来是甩手掌柜,担了个公司执行董事的名号,却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自己弟弟处理。他看见头发上有雨水,冷脸的梁秉深就知道是因为什么来的:“就知道你要来,我煮了南瓜粥,一会儿喝一碗。”

梁秉深将公文包扔在柜台上:“怎么回事?还嫌我这不够乱?上次说什么熊熊爱火就已经把木头吓跑和别人在一起了!这回又出什么幺蛾子?我告诉你木承承要是和我断交我和你没完!”

邢质斌笑的没心没肺:“怎么这么不淡定啊老梁,我这也是刚知道的事情。真和我没关系,是有人设的局,想毁那小子的前程。和我家有很大交情,当年救过我们家老爷子,我弟弟也是听老爷子吩咐办事不是吗。哪承想就弄巧成拙,把这把火烧你身上去了。”

梁秉深坐下来,一双寒眸盯着邢质斌:“党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前前后后的起因经过要是漏一点我就拔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邢质斌大笑:“别跟我在这里冲冠一怒为红颜,哥哥又没说不告诉你。那千江市的孟朝阳,是数一数二的大佬,在这附近几省都是跺一跺脚能够震上一震的人呢,但是这老爷子惧内,谁让他起家是靠他老婆家里的势力呢?这孟韶津是他的私生子,如今大老婆去世了,他也快六十的人了,他老婆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所以现在是孟朝阳那老鬼动用一切关系在逼孟韶津接手他的家业。”

邢质斌总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样,和他真生不起来气

“那孟韶津也是个不好惹的,几次三番都化了他老爹的招数,这次是孟朝阳下了狠手,不惜冒上儿子入狱的风险,反正以他的本事,进去了也能很快出来。有了案底还更好就手道上的事情。”

梁秉深点上一根烟,他不常抽,木承承不喜欢他抽烟。他初中又一次抽烟被木承承逮住,愣是一个月没有理他,看见他就跟看见空气差不多。他只有遇到棘手事情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凡是和木承承有关的事情对于梁秉深来说,即使是芝麻大点的事情都是棘手的,他永远要为她做到一切最妥帖。有时候梁秉深也会感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现在这个事情呢,说解决呢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你要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一定给你和承承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办事,你放心。”

梁秉深点点头,长叹一口气,窝在沙发中:“这丫头真是见色忘友,怎么说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就向着个外人。”

邢质斌不屑:“那你赖谁,我早在高中的时候就告诉你既然喜欢就收了,你这不急不急的,说什么木头迟钝,还没到开窍的年纪。这可好,是开窍了,为别人情窦初开了。我知道你肠子都悔青了,但是有哥哥在不要怕,哥哥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梁秉深被气笑:“滚蛋,和我一天生的,自称哥哥,真不要脸。”

邢质斌接着刺激他,反正他们从小就这样互相消遣:“你说,今天可是你生日,承承就这么给你找不痛快,看来你今年流年注定不利啊。”

梁秉深把烟掐灭:“乌鸦嘴把你就,缺德的冒烟儿。看我不好受你就高兴了,我告诉你邢质斌,木承承找我不痛快我就找你们的不痛快。”

两个人都笑出来,好像雨天也没有那么阴郁了。

梁秉深接到一条信息,“生日快乐梁混蛋,我记得你生日,礼物我放在你办公桌的抽屉里面了。”

梁秉深的嘴角扬起,眼神都飞扬起来。木承承就是他的劫数。

邢质斌给他摆好八仙桌,端菜,丰盛的不得了,全是招牌菜:“真是狗脾气,刚才还呲牙咬人的,现在又开始高兴的摇尾巴了,真受不了你。一会那些哥们都来,你先喝点粥吃点菜,要不一会他们灌咱们两个肯定抗不住。”

梁秉深笑眯眯的:“恩。”

作者有话说:“你们看看阿深多可怜,多有爱,他都被承承抛弃了,你们快收藏好评安慰他~~嘿嘿~~奸笑的阿音飘过~~”

梁秉深:“阿音,你在出卖我的色相。。。”

作者某音:“我要是有色相我也出卖,你就知足吧。。。这证明你长的好看。。是不是”

梁秉深:“滚蛋。。。。”

阿音滚走。。。。。


'1600 25;护你周全'

25;护你周全

梁秉深和邢质斌果然被灌得滥醉,没想到的是酒过四旬的时候木承承也来了。本以为她今天因为孟韶津的事情所以肯定不会出现,但是她喝付兰一起出现在了邢质斌的尔雅斋。

江潮一看见付兰就高兴了,醉着双桃花眼:“老婆。!在这呢!”一众人哄笑着把付兰推进江潮坐的那个角落。付兰推开江潮抱她的手臂:“没羞没臊,我又没嫁给你,乱叫什么!”

众人附和:“嫂子说的对,嫂子又没嫁给你,哥你乱叫什么?是吧嫂子。”被这群醉鬼逗笑的木承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梁秉深的身边。晚上有些冷,她换了件米色的帽衫和牛仔裤,干干净净的好看。

她把一个袋子递给邢质斌:“老邢同志,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早日脱离苦海,遁入空门!”邢质斌的袋子没等到手就被江潮抢走了:“我看看什么礼物,要是敢比我上次生日的时候收到的好,你就完蛋了木头。”

木承承不和醉鬼讲道理:“反正兰兰帮着我,我才不怕你。”

是一件男士短袖,简约的白色,江潮看了看LOGO:“呦嗬,不错啊,下了本钱。”邢质斌抢回去:“你就眼馋吧,这是木头给我的。”邢质斌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睁得老大:“木头,你给梁秉深的礼物呢?怎么不给我们见识见识?”

梁秉深微微笑,眼睛明亮,他喝醉的时候眼神就会愈发的明亮,他扯过木承承揽在怀中“嘿嘿,木头给我的礼物是今晚以身相许。”这群人高兴的直拍桌子,唯恐天下不乱,白金龙坐在木承承的另一边,悲惨兮兮的扯了扯嘴角:“木头,真的吗?我真的好伤心好落寞好孤独,你快安慰安慰我,不要许给梁秉深那小子了,许给金龙哥哥吧!”

木承承好脾气的陪着演戏,抛了个媚眼:“你生日的时候再许你,先来后到总是应该讲究的,不能破坏社会秩序和和谐的氛围。”梁秉深已经喝到最大量了,再喝就该胃出血了。江潮便发话:“行了,喝的差不多了,饶了邢质斌和梁秉深这一次吧。毕竟晚上承承和梁秉深还有正事,这梁秉深要是被没办成再来咱们,说是咱们把他灌多了才没成。邢质斌就借梁秉深的光一回。”

付兰去捂江潮的嘴,江潮宠溺的亲了她的手指一下,反握在自己手心中。两个人甜蜜的不像话。木承承和梁秉深都是自小和这些人闹大的,于是配合着演戏。梁秉深邪魅的将脸靠的极尽,木承承装出羞涩的样子抬眼看这梁秉深的眼睛。

这帮人更高兴了,刚从美国回来的赵景光把这一幕拿手机拍下来:“没想到我出国两年,一回来,国内风化已经如此之开放。麻烦梁秉深你再偏一下头,借个位,我最大的恶趣味就是拍伪接吻照。”一众人:“切~”的鄙视了赵景光。

江潮是真的有些醉了,他那双桃花眼变得极勾人,笑眯眯的:“众位啊,你们还记不记得,梁秉深从前一过生日,那礼物多的分给咱们一人一书包都装不下。还有高中那会,去了个实习的女老师,竟然不知道从哪听说梁秉深过生日,还羞答答的送了本书给梁秉深。那本书叫什么来着,对,《爱你在心口难开》!就是这个名字。”

邢质斌乐的不得了:“可不是吗,你说他这小子凭着一幅好皮囊,不仅迫害了祖国的花朵,连教书育人的园丁也不放过,真是太罪恶了。”木承承读文科,他们几个都是学理工的所以木承承并不知道这件事,她戳了戳梁秉深的脸颊:“喂喂喂,醉狐狸,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梁秉深把她的手轻轻挥开:“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告诉你,那会江潮就暗恋那个女老师呢,那会他高三,高考忙的不得了的时候还会约那个老师看电影。”木承承笑的别提多高兴了,一天的不快都烟消云散,每次江潮和梁秉深反目成仇,她都觉畅快无比:“真的啊,没想到咱哥年少的时候还挺轻狂啊!”

江潮淡定的和付兰说:“老婆,他们都在说醉话,我和你是初恋。你要相信我,别听他们胡扯。他们是在嫉妒我们两个太幸福。”付兰女王姿态的抱臂冷眼看他,冷哼了一声。江潮缩缩脖子,跪搓衣板在所难免。白金龙也跟着瞎搅合:“可不是吗,那会江潮也掀起过狂蜂浪蝶,他在校篮球队那会儿别提多风光了,还有粉丝团呢,叫什么名字来着,叫~,叫潮汐!口号是什么我还真记不住了。”

木承承深知梁秉深的阴谋诡计是转移大家的攻击目标,移花接木的本领真是高超:“梁秉深,你记不记得,大学那会有多少女的找过我麻烦,全都是因为你,别人一对你表白,你就陷害我,说我是你女朋友。真是可恶!”

江潮一致对外:“可不是吗,后来一个中文系的小姑娘不知道怎么的打听到你根本就没有女朋友,证据确切,梁秉深就说丫他喜欢我。你说说,我容易吗,无缘无故的还担了一个搞基的罪名。那个月学校论坛上全是讨论我们两个的,那照片贴的,还都配着偶像剧台词。一众Z大腐女都拼命分析我俩谁是攻,谁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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