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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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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看你这么遗憾啊?难道是你初恋?”他逗她。
“滚开啦。”她推开这个好奇宝宝。
“咦,尹之洲,貌似你还没给我讲过你的初恋啊?”她也开始闹。
“这个嘛?”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走开。
“喂,说嘛!”她拉回他。
“嗯,是这样的。”他被她拉回沙发上,无奈的看她一眼。她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我第一次见她,她站在那里看来往的人,好像所有尘嚣都和她无关似的。第二次见她,所有人都在正襟危坐的听党史报告,只有她,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书。如果我没看错,她看的是《金瓶梅》。”她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女的看《金瓶梅》?”他瞪了她一眼,心里暗笑,你就装吧。“我花了一个星期搞清楚她的作息时间,制造偶遇。”
“不是吧?这么土?”她撇着嘴,不是滋味的说。
“你还听不听了?”他假装生气的说。
“听!当然听!那个,她漂亮吗?身材好吗?”她假装不在意的说。
“嗯,我看上的长的能不好看吗?眼睛啊很大,最漂亮的是眉毛。”他说着观察着她的反应,哈哈,不错,眉毛已经皱起来了。
“还有呢?”她继续问,还装?他偷偷笑。
“最可爱的是长了两颗极像兔子的牙齿??????”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我说,你不是在说我吧?”
“自己猜去!”他起身去了厨房找吃的。
“喂,我什么时候看《金瓶梅》了?”她弱弱的叫着。
凌晨二点,忙完公事的他自书房回去,看到她客厅的手机,思索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来看,收件箱发件箱均空无一物,只有草稿箱,零落的一条短信:
“你自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待我心;付与他人可。”
“你从老家回来后怎么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啊?”钟爱任由美容师在自己脸上涂着一种奇怪的膏,问着七夕。
“我表姐结婚了。表姐夫是靳天成。”七夕在水池里蔫蔫的说。
“我靠,有没有这么坑爹啊?”钟爱一下子坐了起来,给她做美容的小姑娘被吓一跳,手中的东西顺势抛了出去。“对不起对不起。”钟爱连忙说。那小姑娘麻利的收拾好一切,笑着说没事。
“最坑爹的是,他结婚第二天对我表白了,妈的,老娘都死心了他才说爱,还是在他结婚第二天。”七夕恨恨的说。
“那你怎么说?”钟爱凑过头,等待苦大仇深状的七夕回答。
“我说勾引有妇之夫的事情我不擅长。”七夕说。
钟爱沉默了。
“喂,说话啊?”七夕斜着眼看女伴。
“我说句实话啊。”钟爱咽了口吐沫接着说,“你要不擅长啊没人擅长。”钟爱不敢看七夕但还是鼓足了勇气说,“你才回来两个月,尹之洲就离婚了,牧锦那边还挺着大肚子呢。你这小三绝对是小三中的战斗机!”
七夕没理她,自己沉到水里面。
她已经忘了尹之洲是怎么住进她房子里的,只记得一天早上她照例去卫生间,推开门却看到马桶上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她打了自己一巴掌,嘴里喃喃自语,“他大爷的,这梦太不靠谱了。”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给牙刷挤上牙膏,眼睛的余光扫到之处,马桶上那个人依然在,就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你鬼叫什么?再叫下去我都便秘了。”男人老神在在的说。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你想怎么样?”她惊慌失措的说。
“问题太多了,你先出去。我要穿裤子了。”七夕撒腿就跑,博尔特都没她跑得快。站在客厅里,惊魂未定。
“哈啰。”他走出来,看着头发翘起来一脸惊恐的女孩心情大好。
“你怎么进来的?”七夕像看鬼一样看着眼前清爽的男人,忘了刚才还在看他老人家出恭。其实这会儿她自己看上去更像鬼。
“我有钥匙。”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怎么会有钥匙?”
“我就是有。”他得意的笑。
“你昨晚睡哪里了?”七夕不理无赖的他,问出自己的疑问。
“就在你床上啊,你抱着我睡的可惬意,你都忘了?”他害羞的说。
“怎么可能?我睡觉时还是一个人,你你你……”她看了眼墙上闹钟,“呀,快迟到了,不理你啦。”她丢下他飞快跑洗手间洗漱,然后回去找出要穿的衣服,在梳妆台前飞快的化了一个妆,拿包,穿鞋,一气呵成准备出门。彻底忽视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而他看着一个疯女人在十分钟内化身社会精英,感叹社会发展太快,女人都可以像奥特曼一样变身了。同时又遗憾对方好奇心的缺乏,只问了一半就不往下问了。
他拦住要出门的她,正经的说,“今天周末。”
“你去死吧,我们哪里有周末?”她推开他跑了出去。
接下来的三天他都没有见她的身影。第四天晚上,她打开门,看到客厅里看电视的他,再次像见到鬼一样,只是这次没有叫,直接跑卧室反锁上门躲了起来。他郁闷的站在客厅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喂,吃饭了。你不是很早就想尝尝我做的菜吗?”
“你干嘛老呆在我家?”她闷闷的说。
“我在追你啊?”他直接回答。
她打开门,“如果我没记错,你半年前离的婚,你儿子女儿已经四个月了,他们爸爸不照看他们,在这里把妹?”她气鼓鼓的说。
“你比我还清楚我的生活啊?”
“你不觉得你很混蛋吗?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她痛心疾首的说。
“是她说不离婚的话就做掉孩子,当时都七个月了做掉孩子等于要她的命。”他陈述着事实。
“所以你为了救人就离婚了?那你就应该好好照顾孩子,你找我干嘛?”
“孩子有保姆带,我想你。”
“你也太无耻了吧?尹之洲?”她气愤的说。
“我在为孩子们找新妈妈。”他心平气和的回答。
“先吃饭。”她不再彪着一股劲和他争论。他乖巧的去拿出饭菜,她默默地吃着,不夸奖不贬低。
“之洲,我们不可能的。我决定跟马塔回去了。”吃过饭她对他说。
“回去?你一个中国人和洋鬼子出国那叫回去?”他不屑的说。
“那我留在这里被骂小三啊?”她没好气的讲。
“你都把我家庭破环了,你还不抓紧时间修补啊?”
“谁破环你家庭了?什么小三啊?背了一骂名,什么权利都没享受到,净履行义务了。”她不忿的说。
“你履行什么义务了呀?”他打趣。
说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倒没有想到俩人可以这样的贫。
吃过饭她没再理他去了琴房练琴,钢琴是她小时候的梦想。经济上有了保障后,她最先做的就是拉着马塔去琴行买钢琴。
他在厨房洗碗,门铃在这时候响了,关着门练琴的她自然是听不见的,他擦了手去开门,看到来人愣了一下,是素来和他没有什么交集的马塔,七夕的朋友他大都认识,只有这个他口中的“洋鬼子”他听过见过但却不认识。请马塔进来,他去拿了杯水给他。
“我去叫七夕。”
“不用了,纪练琴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马塔看着他说。两个男人互相打量着。
“是布格缪勒的曲子。”金发男人听了一会说。
“嗯,那首《天真烂漫》。”尹之洲附和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蓝眼睛奇怪的问。
“我住这里。”之洲回答。
“噢,是么?”
“嗯,你的中文很好。”之洲真诚的夸奖。
“是七夕教的好,她的俄文才好呢,就像在俄罗斯长大一样。”马塔意有所指的说。
“我就直说了吧,七夕不会跟你走的。”
“她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马塔不示弱的说。
“她爱的是我。”
“那又怎么样?你们逼的她远走他国,你以为她会原谅你吗?”
“逼?”尹之洲疑惑的问。
“马塔,你来了?”琴房的声音停了,弹琴的女郎走了出来,“我们出去聊。”她穿上衣服,准备去拿包。
“不用了,还是我出去,这是你的家。”之洲径直走了出去。
“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七夕招呼着朋友,并不理会气呼呼走出去的男人。
之洲坐在楼下的花坛旁,拿出一包烟,点上,漫不经心的吸着。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熟悉的女声传了来。他赶紧掐灭烟头,抱住她,“不要离开我。”他喃喃的说。她却没再说话,拉起他,“我们上去吧。”他静静的跟着她,看着前面的她,她穿着烟灰色的长裙,像是一抹微云,一抹随时会消失的微云。

各自为安,竟是最好的结局

“他走了吗?”他明知故问,可也实在找不到别的话题了。他并不擅长聊天。
“嗯,他要去维也纳。”她随意的回答。
“你不走了吗?”他突然反应过来,兴奋的问。
“我蛹虫草的项目进行了一半,怎么可能离开?”她看着孩子一样的他无奈的说出他不想听到的原因。
二十岁的时候她喜欢一件白色短大衣,斜襟的,驼毛的,可是漂亮的东西总是难缠的,即使她存了几个月的钱把它买下来,养护也是极耗银子和精力的,所以那件大衣总是被挂在那里供她瞻仰,穿的次数极少。
“这双红色的鞋子我以前没见过啊。”他看着她穿上一双样式很老的鞋子,她是很重视仪表的,不可能穿过时的鞋子。
“很早的鞋子了,从未穿过。”她笑着解释。
“别人送的?”他试探着问。
“是啊,生日礼物。”她回答。
“怎么突然穿起来?”
“不知道,想试试看,合不合脚。”
“那个,表姐夫是靳天成吗?”他迟疑的问。
“你调查我?”她猛地抬起头。
“看来真的是。”他恍然大悟。
“我从未和你说起过他,你怎么知道他?”她目光如剑。
“我……”他犹豫着,总不能说几年前偷看你日记知道的吧。
她不再理他,脱下来鞋子,“你整天在这里,是不是该回去看看孩子们?”
“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好不好?你不能看我不顺眼就赶我走。”他一阵烦躁,但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想让我怎么样?我讨厌争吵,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有停止过争吵,为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双方都露出最狰狞的面目,事情还是悬而未决。我们俩也没什么好吵的,我没有问题。”
“你讨厌争吵,你就和我冷战?”
“我没有和你冷战,分开一下让彼此冷静,对大家都好。”
“纪七夕,全世界就你最懂事,你优雅你高贵,你什么事都清楚都自己来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只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她坐在床上,没想到他们第一次吵架竟然是因为他们从不吵架。
他没再说什么,拿了东西离开她那套公寓。
那件白色大衣终于在她一次次穿上又不小心养护后,起了球,看上去旧旧的,再也穿不出去。
“七夕,家里的地毯要不要换一下?我朋友那里有不错的羊毛地毯。”
“之洲,家里那个是我和马塔去中亚时当地朋友送的,况且还好好的,我不想换。”她看着手里的文件,对电话那头的他说。
“你让我觉得很没信心,你甚至都不愿敷衍我。”他苦恼的说。
“别闹,我在工作呢,你不用上班吗?”她接过助理新递过来的的文件,冲对方微笑表示感谢。
“我们结婚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结婚?我们现在这样子能结婚吗?之洲,我们现在都很忙,能够在一起就很好了。”
“忙?你就那么喜欢工作?你要和工作过一辈子吗?还是你从来就没爱过我?你一直想的都是那个靳天成,他都结婚了你还放不下?”他最近情绪很不稳定。
她低头,好久才说,“你一定要这样口是心非吗?你明知道不是的,你一定要激怒我来证明自己在我心里是重要的吗?
不等对方说话,挂了电话。
“你回来了?”七夕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嗯。”他答应了一声,放下外套。“七夕,我们需要谈谈。”
“你想谈什么?”她拿过遥控器摁了暂停。
“你是不是有没告诉我的事情?”他面色凝重的说。
“我有很多没告诉你的事,你要说哪一件?”七夕也严肃了起来。
“你去探视我们老大了??”
“你说季老?”她问道,看到他点头,就接着说,“是,我上周去看过他,在国外他的小女儿和我算是同门,他要见我,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该知道我现在在寰宇。”他艰难的说着,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她不解的看着他。
“我和季老的一些经营方式起了冲突,你知道寰宇是家族式的,可是……”
“之洲,我不想讨论这些,你们要怎样是你们的事情。”她敏感的觉察到他的意图。
“你还是不和我说实话。”
“尹之洲,你是不是要我把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告诉你?你累不累啊?”她站起来走回房间。虽然他们俩在同居,实际上一直分房睡。
“七夕?”他敲门,她没理他。他转了把手,进了门,她躺在床上,对着笔记本玩游戏。
“我和你一块玩?”他问。
“之洲,我每天在公司见的都是些人事纠纷,我不想回家讨论的还是这些。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她丢下笔记本对他说。
“我明白,可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我真的不明白我们有什么问题,我每天工作完累的躺床上就不想动,我怎么可能会和你有问题?”她无奈的说。
“但是我有问题。”
“你说。”
“你当初为什么要出国?”一直想问的问题脱口而出。
她叹了口气,没出声。
“还有这个,06年的人工流产意向书,孩子是我的,对不对?为了出国你把他做掉了?”他从书柜上拿出夹在书里的纸。
“你乱翻别人东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她也来气了。“你都结婚了你翻出这些陈年往事做什么?”
“我已经离婚了,你别拿我结婚说事,手术是在我结婚之前的,你有那么多机会告诉我你怀孕了可是你没有,你把孩子做掉了,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我求了那么多次婚你一次都没有答应过。你看着我结婚,你根本就不爱我。”他把一直闷在心里的疑问全部说出来。
“你并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出国,你只是不确定我是不是爱你,之洲,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她看着他,“我想我们真的该冷静一下,离开彼此一段再说。”
“你又赶我走?好,我走。”他这次离开比哪一次都快,连外套都忘了拿。
“我第一次发现我们相处起来这么难,他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我根本就没想什么。我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两列并排行驶的火车,谁也不知道彼此身上发生了什么,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可以一直并排前行。这些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钟爱吃着手里的小蛋糕说。
“可他不这么想,况且我们并不是火车,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七夕抓着自己的头发难过地说。
“你就对他说句我爱你,会死啊?”钟爱喝了口橙汁,给出建议。
“他不相信我爱他,我把全世界各种语言我爱你说给他听,他也不会相信。”
“之洲,我们分手吧。”
说那句话之前她觉得自己像是困在沟壑里的鱼,死不了也游不远。说完那句话她竟觉得自由。 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竟不肯要她的孩子,他那样为难的语气说着,“你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挂了电话那一刻,纵使脾气已经磨成一潭水的她还是朝着对面那堵墙狠狠的摔出手里的水杯。第二天去医院,同样的手术台她躺了两次,为的是一个人,她自己都忍不住甩自己耳光,真他妈的贱。
所以在他再次打电话来以一种怜悯的语气说,把孩子生下来时,她毫不犹豫的说分手。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从来都不是她纪七夕的风格,可是她还是跌倒了,有些事,有两次就可以彻底改变人生。谁都不知道,七夕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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