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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已失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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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里的结婚证,苏品言想她和唐沐渝之间这些年兜兜转转的直到今天“修成正果”,不免让人觉得有些讽刺。
两人坐在车子里,手里拿着各自的结婚证,一时都有些无法适应彼此身份的转变。
从今天开始,会有一个人出现在你的配偶栏里,然后不管真实情况是怎样的,但是在外人眼里,你们却是一体,从此你就他,他就是你。
突然,苏品言手里的结婚证被人抽走了,唐沐渝微笑的看过来:“苏苏,以后这个东西就由我保管吧。 说着唐沐渝把那两本证书揣进外衣贴近胸口的袋子里。
然后,他拉起苏品言的手,她只觉得无名指上一阵微凉。低头,原来唐沐渝不知什么时候把一只光芒璀璨的钻戒套在了她的手上。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结婚戒指一定要这个牌子的经典四爪,钻石不用太大,可是一定要够亮才行。”说着唐沐渝笑了起来,温柔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让你满意,唐太太。”
苏品言低头看向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款式是这个品牌自1895年开始永恒不灭的经典,优雅对称的四爪型镶座能完美的呈现钻石璀璨的光芒。
她知道,这个戒指还有另一层含义,那就是真爱只有一种颜色,一个名字。
苏品言想起三年前的那个下午,那个沉默英挺的男人买给自己的那个素圈,也是现在这个牌子。不过那只戒指连同李墨陵的苏品言把它放进了他的骨灰盒里,随他一起葬在了那座向阳的上坡上。。。。。。
“很漂亮,是我想要的样子。”苏品言抬头,微笑的看向他。
她想如果抛开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也许他们能成为一对完美的夫妻。毕竟他们两从小一起长大,两家门当户对,他们了解彼此间一些最细微的不为人知的小好恶。
就好像现在,唐沐渝又一次戳中了她的萌点,这个男人年轻,英俊,高贵优雅,家世显赫,可以预见的有着光明的甚至于辉煌的未来。
可是墨陵,我比任何时候都想念你,想念那个早上,在那辆绿皮的火车上,你沉默的吃掉我递给你的煮鸡蛋时的样子。
我想念你,想念那样沉默而深沉的爱着我你的。。。。。。
苏品言无声的把头转向窗外,她想她需要调整一下情绪,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过了在一个男人面前泪流满面的思念另一个人的年纪。
“对不起,我没有买礼物给你。”苏品言有些讪讪的说到。
“没关系,对我而言你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唐沐渝伸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头发,尽量让自己忽略她眼里不同于一般时候的水润。
唐沐渝看着她:“苏苏,和我在一起,至少今晚,和我在一起。”
他的目光很认真,在一贯的优雅自持背后似乎有某种东西在燃烧,苏品言有片刻发愣,她想自己懂他的意思。
唐沐渝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在对方几乎为不可见的点头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心飞扬了起来。
这是唐沐渝在王府街边上的公寓,唐沐渝从背后拥着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向外看,在夕阳落日的余晖下能看到远处一片金灿灿的屋顶。
苏品言沉默的看着远处,迟暮的英雄和落寞的昔日王者总是容易让人无端的生出些感叹,更何况在她身后站着的是新一代的王侯。
“在想什么?”
“凄凉又惶恐。”
背后的胸膛震动起来,有低沉的笑声传来:“傻瓜,有我呢。。。。。。”
他的吻一点点的落下来,缠绵而婉转,仿佛有些熟悉,但却又很陌生。
衣服脱下来,丢在了地上,有他的也有她的。
炙热的肌肤相触,坚硬与柔软,力与美,强于弱,男人紧绷的腰臀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身体曲线,陌生又契合。
“唐沐渝。。。。。。”
“嗯?”
“窗户。。。。。。”
“没事。”
当他进入她时,她本能的有些抗拒,而他一反一贯的温文,强硬到底。
她的反应尽管有些生涩,可显然知道该如何配合,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可一路畅通无阻,她在短暂的不适后,很好的接纳了他。
唐沐渝缠在她身上,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他重重的顶到她的最里面。
她别开眼,他固执的扳回她的头,两眼死死的盯住她,少有的狰狞表情。
她本能的有些抗拒。抬手想遮住自己的眼。可是两只手被他大力按住,十指交缠动不得。
汗,顺着他优美如艺术品般的脸部线条,滑落在她胸口泛红的肌肤上,有灼热的温度。
“苏苏。”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伴随着喘息声传来。
没有回应,他重重的动了两下,成功的看到身下的人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苏苏,我是谁。”
沉默,他发狠,身下的人闷哼出声。
“苏苏,说我是谁。”他伸出一只手,大力的捏住了她的脸颊。
她挣扎,可很快被无情的正压了下去。
“苏品言,你说,我到底是谁?”
他是个中老手,有的是手段能让她屈服。最后,终于在她破碎的低泣中,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满意,于是重又温柔起来,一遍遍的亲吻她紧闭的双眼,那里有咸涩的味道。
云翻雨覆流连吾对,云娇雨怯不舍画夜。
远处火红的夕阳坠下屋脊,消失在地球的那一面,黑暗开始笼罩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真是衰到家了
本来电脑就坏了;半路用老公的电脑;结果二更刚写了不到200字网又断了
于是俺只好悲催的去睡觉鸟
结果这一章写的俺好无力,从早上9点半一直写到现在,
撒泼打滚求包养,俺午饭还没吃呢。
、六月债还的快
半夜;苏品言莫名醒来;屋子里很安静;她转过头隐约能看见远处那片连绵起伏的屋脊。
后背贴在一具温热的胸膛里,有只手臂从后面伸过来;紧紧的箍住她的腰。
身体还有激情过后的疲倦;可她觉得自己的心上像是有个大洞,空的人心慌。
就像一个和陌生人说了太多话的人,或是小孩子玩的太过痛快恣意,过后难免感到心慌。
她转头身,看着枕边的人,他脸部的轮廓在暗夜里依稀可见,是她从小到大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的曲线。
“苏苏?”男人的声音带着睡意,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轻抚她的玉背:“乖,睡吧。”
她想起来,有一个人也曾经无数次在这样的夜里哄她入睡,那时候的他总让她觉得温暖又安心。
她挣脱那人的手臂,在黑暗中坐了起来。
“苏苏,怎么了?”唐沐渝跟着她醒了过来,顺手拧亮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房间里霎时被昏黄的光线充满,唐沐渝入眼看到的是苏品言惶惑无依的脸。
骤然的光线让苏品言本能的偏头躲避:“没事,突然换了新地方,有些认床。”说着她重新躺下来,拉好被子,对他强笑了一下:“没事,睡吧。”
“苏苏,在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唐沐渝跟着她躺下,可是两个人都已经没有了睡意。
“每天都会发生许多事情。”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苏苏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或者是你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唐沐渝试探到。
苏品言转了一个身,背对着他,声音幽幽的传来:“唐沐渝,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唐沐渝伸手重新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唇贴着她耳边:“苏苏,我想再听你喊我一声木鱼。”
苏品言觉得这一夜特别漫长,当晨曦透过落地窗落到房间里时,她松了一口气。
拒绝了唐沐渝送她的要求,苏片言独自下楼。出了小区,她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药店。时间太早,店家还没有开门,苏品言按了门上的电铃,在小窗口里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然后,她又在旁边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站在街边把药吃了下去。
唐沐渝坐在车里,看着远处那个单薄的女人,望着她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几乎捏碎了方向盘。
其实,苏品言也是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和唐沐渝昨晚并没有做任何措施。
这会儿,解决了一桩心事,望着前方空荡荡的街道,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家?单位?不,她觉得自己这会儿不想见任何人。
想了想她转身返回了刚才的小超市,一会她手里提着两瓶二锅头从里面出来,然后她站在路边,伸手截了一辆出租车。
莫名的唐沐渝发动车子,跟上了那辆出租车。出租车出了城,一只往外走,然后拐上了一条盘山公路。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山路上盘旋,越走越高,越走越深,一直来到群山深处。
因为山路上没有别的车,所以唐沐渝不敢跟的太紧。不知过了多久,唐沐渝在拐过一个弯后看到自己一直跟着的出租车从路的那头驶了过来。
他把车靠边停下,看着出租车驶过,里面没有苏品言,他想她大概是在路的某一处下车了。
他从车上下来,沿着山路向上走去。拐过几一个弯后远远地,就见到山路尽头那一座雄伟的大门,门上鲜红的八一军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苏品言就在大门不远处的山路边,面对着山谷对面的一处山坡席地而坐,身边放着两瓶二锅头。
唐沐渝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老远到了这里,但到了门口却又不进去,她是在等人吗。
然而,许多时间过去了,并不见军营里有人出来,苏品言也完全不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只见她打开了两瓶二锅头,对着其中一瓶笑了一下,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把那瓶酒放在了地上,接着她拿起另一瓶酒,直接对着瓶子仰头喝了一口。
大概是喝的有些急了,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然后,当她再次抬起头时,唐沐渝看到了她泪流满面的脸。
她就坐在哪里,像个孩子,不管不顾,对着山谷放声大哭。
唐沐渝想,自己当初不告而别时,苏苏也是这样哭的吗?想到这里,他的心不仅缩成一团。
第一次他深刻的觉得,自己对她是犯了罪的。因为曾经的苏品言她可以是娇俏的、甜美的、小刁蛮的、翘气古怪的,但无论是怎样的她,至少都和哭泣、眼泪是无关的。
不管现在苏苏是为了谁在哭,他想如果他当初没有离开,那么就不会有后来所有的事。
她边哭,边喝酒,然后很快一整瓶二锅头就见了底。他从不知道,苏苏能喝酒,而且是这样烈性的白酒。
太阳升到了正当空,门口站岗的哨兵已经换过一回岗了。这时候,那座大门里出现了一个穿军装的小战士,他在大门口探头看了看,然后他朝苏品言那边走了过去。
他走到她身边,把一个不锈钢饭盒和一瓶水放在了她身边,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他只是担心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苏品言看也没看身边的饭盒,她拿起原先放在地上的那瓶酒嘴里一边喃喃的说着什么,一遍把酒往地上倒去。
苏品言突然想来看一看李墨陵,哪怕什么也不能说,就这样坐在这里,离他近一点就好。
没有人知道,她在李墨陵走后,爱上了二锅头的滋味。辛辣的液体通过口腔滑过食道,一路热辣辣的来到了她的胃里。
她迷上了那种烧灼感和之后随之而来的眩晕感。反复她第一次和李墨陵在小饭馆里喝酒的感觉。那时候她明明从没喝过二锅头,可是不知为什么,当他问她喝不喝时,她却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她还清楚的记得李墨陵当时的眼神,平静下压抑的绝望和痛楚。他就像一座出于休眠期的火山,谁也不知道在他平静外表下是怎样的暗涌。
后来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说出口的苦,那都不算苦。
想想她们在一起的那些激烈的,抵死缠绵的,水乳交融的夜晚,苏品言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她想为什么今天那惯常的眩晕迟迟没有到来。
她站起来,由于起来的太猛,脚下有些踉跄,她自己不知道,却把旁边看着她的人惊出一身冷汗。
日影西斜,大口站岗的哨兵又换过一轮了,唐沐渝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来这里干什么。
她站在那里,痴痴的望着山谷对面,仿佛凝结成了一座石像。他想山谷的对面究竟有什么。
这时候,他听到身后的山路上有汽车声响起。他回头看到底下的山路上有一辆挂军牌的越野车正在往上来。
很快车子便从唐沐渝身边开了过去,吱的一声一个急刹车,停在不远处苏品言的身后。
从驾驶坐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很年轻,即便穿着军装身上也有股优雅的玩世不恭的和一种世家子弟身上常见的睥睨一切的味道。
唐沐渝紧张起来,他想,难到苏苏等的人就是他?他不由自主的靠着岩壁往前走了几步。
军装男人此刻的脸色算不得太好,只见他皱着眉在离苏品言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这副样子算是怎么回事。”语气很有些不耐烦。
苏品言抬头,瞪着红肿的眼睛看向他:“林小白,就你话多。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副理直气壮的刁蛮劲依稀有过往苏品言身上的样子。
一听这话,男人更气了:“我在外面两个月累的跟条狗似的,这刚一回北城,就接到电话说他们大门口来了个孟姜女,说我再不来,这军营的大门就该被淹了,你说我能怎么办,这不只好飞车过来了嘛。”
扑哧,闻言苏品言一下笑了起来。
“笑什么,瞧你那样,丑死了知不知道。”说着林元白伸手在她脸上胡乱摸了两下。
“哎呀,疼。”苏品言皱眉躲开了,然后拉住他的手看了看,再次笑了起来:“林小白,看来这两个月还真是没少吃苦啊,看把这手糟蹋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苏品言心里还是心疼他的,这双手以前可是精致的如同艺术品,现在却黑了许多,而且手心还有了老茧。
“说吧,怎么了,还不到来这里的日子呢。”两人扯了半天,终于说到了正题。
苏品言低下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颗小石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憋闷的很,就来这里坐坐透透气。”
林元白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苏品言双手环上他的腰,靠在了他怀里:“傻瓜,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苏品言把脸埋在他怀里,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太阳落山,暮色四合,唐沐渝失魂落魄的回到车里,他机械的掉头把车子向山下开去。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出苏品言把手环到别人腰上,两人静静相拥的那一幕。
可是他却不敢走出去,以苏品言新婚丈夫的名义去指责他们,因为他想或许自己早在三年前就对苏苏失去资格了,不管是爱或是别的什么。
可是兜兜转转他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才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不想轻言放弃,再说轻易认输也不是他唐沐渝的作风。
作者有话要说:这台电脑的新键盘俺用的不习惯,打字慢了好多,而且按的手都要抽经了
今天人品不错,双更了 撒花
撒泼打滚求包养
突然发现任贤齐的那首心肝宝贝还蛮好听的 歌词多直白啊
、关于爱情和婚姻
“不是说跟着总参谋长下去的吗;怎么看你的样好像是吃了苦头的。”车上;苏品言看着正开车的人问到。两个月没见;林元白黑瘦了好多,不过人看着倒是结实了些。
“别提了;被我们家老爷子算计了;下去没几天就把我扔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其名曰下基层锻炼。那地方,恨不得快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了,打个电话还得到军营附近一个上坡上,哪儿有个信号塔。”一说起这个,林元白的苦水可多了,不过苏品言知道他话虽然这样说,真到该表现得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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