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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保姆-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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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有些软,陶桃觉得喉咙里像要冒了烟似的。跌跌撞撞地冲到浴室里,勉强洗梳,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脸色,苍白憔悴,真的像一只鬼。
嫣红的双唇什么时候失去了颜色?唇皮有点干裂,却又带着野草生长的倔强。
甩了甩头,陶桃在脸上拍了一点凉水,让脑袋清醒了一下。
“小姐。”李大姐突然出现在门口。
“怎么了?”陶桃定了定神问道。
“先生一早打来电话,嘱咐我,今天不要让你去上班,好好在家里休息。”
“李大姐,我没事的。”陶桃笑了笑,心里不禁涌出一丝温暖。是邵天打的电话?昨天她挂断电话,后来的电话也没有接,他一定急死了。想到此,她的心又软了起来。
“小姐,就算是先生不说,我也觉得你应该在家休息,你的脸色太苍白了。”李大姐诚恳地劝着。
陶桃笑了笑,仍然摇头。她不想在家里呆着,她想一直忙碌着,让工作占据身心,就不会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一章 意料之外
第两百一十一章 意料之外
到了公司,郑茵就追着陶桃问昨天电视上那个叫邵天的男的是不是她的男朋友。陶桃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淡淡地勉强地笑着。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的身份太过尴尬。
郑茵却已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不禁同情起陶桃来,不住地在一旁叹气。
一整天陶桃都有些精神不济,午间休息时卢天宇看到她吃药,就让她回去休息,可陶桃执意不肯,卢天宇也无奈。
下了班,步行去公交站,随着人流挤上公交车,陶桃的心仍然惶惶不已。晃晃悠悠的公交车,让陶桃几乎摔倒。脑袋里忽然空了,邵天和钟欣儿都丢到了脑后。
卢天宇关切的神情仍然闪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有些动摇在佳天广告做下去的决心,她不敢想象,卢天宇知道她与邵天的关系,知道她已经生下孩子的事情后,会怎样看和待她。虽然她对卢天宇并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却仍然不想让他知道这些。感情这条路,她只是初行者。已经被刺得伤痕累累。不想再尝试接受另一份感情,对于她来说,也许只是负担。
在小区门口下车后,樱落如游魂一般地走回家。还没走到门口,她忽然住了脚。这是邵天的家,也许日后他与钟欣儿会生活在这里,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候,才真正想到与邵天的关系,以后何去何从。她暗自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工收入,已经足够应付开支。即使再添上房租,找一间小一点儿的,不要奶妈,把小琪送进托儿所,应该也够了。
也许她唯一该做的,是收拾了东西离开。她不再需要任何人的羽翼,也可以活下去。郑茵说得对,有些事不能逃避。
可是,小琪这么小,跟着她一定要受苦,想到此,她心痛不已。是她对不起小琪、
犹豫中,总是相信邵天对自己的真心,离开前那一夜的缱绻,一下子让她以为,幸福也可以唾手可得。可是,或者是她太高估了自己。又或者。是她太低估了邵天。
那些感情再真再诚,也只是一段风花雪月的故事。江山美人,孰轻孰重,邵天已经用自己的行动,作出了回答。自己还需要再等待吗?
手指不自觉地开了手机,一下子就跳出来几十个未接电话。按进去看了电话号码,却都是邵天的手机。
也许,他又误会自己出去游乐,又或者和别的人约会在一起。陶桃苦涩地笑着,让他误会又如何?如今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如果他可以另找良配,为什么自己却总是苦苦守住他的那段情。这样的感情,她说不清是施舍还是占有,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是不完整的。
陶桃觉得身上满是寒意,早春天气,本就乍暖还寒,何况她满怀心事,又正处于低谷。
陶桃拿着钥匙走近了大门,在院子里的阳光下站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
虽然这里不是她的家,可是在她的内心里,离开竟然会让她觉得不舍。
迎春花正向阳怒放。黄灿灿的花朵已经完全开足。腊梅花过了最盛的花季,但那满树的金黄,仍然夺目。梧桐树光秃的树枝上,有了嫩嫩的芽尖。两株茶花,绿叶葱茏中,隐隐有着小小的花骨朵。
几多欢乐几多愁,在这里,她流过了一生中所有的泪,也露出了一生里最灿烂的笑。这些,都是因为那个男子。
也许那些激烈的情绪都只是暂时,她与邵天的缘份,只尽于此。一起走过了一段最黄金的岁月,最后仍然要分手。
心脏收缩了一下,陶桃才发现,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苦笑着,手刚一碰到门,就被轻轻推开。
她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李大姐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没有锁上房门,屋里也没听到声音,许是带着小琪出去还没有回来。幸好这里的治安不错,如果有小偷光顾,邵天还不知道有没有重要的东西留在别墅里呢!如果被误会是自己拿走,岂不是冤哉枉也?
陶桃自嘲地想着,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扶住了墙壁。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的胃,空得难受。隐隐有些发痛。微微闭了眼睛,陶桃就往楼上走去。忽然间,就落入了一个怀抱,熟悉里又带着陌生。
陶桃连忙挣扎起来,正要大声呼救,那个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恍若惊雷:“陶桃,是我,我回来了。”
陶桃不敢置信地停止了挣扎,不敢抬起头来。怕这只是一个镜花水月的美梦,怕是自己相思过度的幻觉。
“陶桃,我回来了。”
平静的声音,验证了陶桃听到的感觉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缓缓地仰起僵硬的脖子,印入眼帘的,是那个熟悉到毛发呼吸的俊伟男子—邵天。
一时间,她忘了呼吸,忘了动弹,忘了眨眼,就这样直直地瞪着他,一动不动。人好象与墙壁一样,都成了雪白的固体。
陶桃的脸,白得透明了一般。褪去了全部的血色。她的唇微微张着,有点轻轻的颤动,抖索着无法出声。
“陶桃!”邵天托住了她的下巴。
“你怎么会回来的?不是应该在美国吗?”陶桃仍然有些搞不清状况。他明明应该在美国,忙他那些永远都没有尽头的家族事业。可是,他却忽然地回来了。是不是她又可以奢望地以为,她的他心里的份量,仍然有着足够的重?
“再不回来,我的女人就会保不住了。”邵天口气有点不善,“就算天要塌下来,这时候也顾不得了。”
陶桃的脸色放松了下来,似乎现在才终于接受了邵天回到身边的事实。但一想到他要与钟欣儿宣布婚讯。那颗心从来不曾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默默地站起来,邵天没有松开抱住她的胳膊。陶桃用力地甩了一下,却没有挣脱。
“放开我!”陶桃小声咕哝着。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邵天固执而霸道地说,手圈得更紧。
“你想一只手抱钟欣儿,一只手还要扯着我?”陶桃不屑说,把头稍稍后仰,努力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邵天却把头渐渐地俯了过去,近得能看到瞳仁里倒映出来的小小人儿的睫羽。他盯着陶桃,忽然扯出了一个微笑:“原来,你是在吃醋!”
陶桃忽然偏过了头:“有什么好吃醋的?她有良好的家世,有财团作她的后援。这是我先天的劣势,我认了。”
“真的?不想争取一下?”邵天的声音仍然有些闲闲的,陶桃胸脯微微起伏了两下,才忽然冷冷地笑了一声:“那要看对方值不值得争取。”
邵天拔正了她的头:“我不值得吗,陶桃?”
被迫地看向邵天,却被后者眼里的深情惊住了心。她怔怔地看着,一时忘了回答。直到邵天又问了一遍,陶桃才清醒了一下脑袋:“也许,你并不是最值得的一个。”
邵天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是吗?”
陶桃坦率地点头:“是的,你是那样一种人,认准了一条路,绝不会放弃。所以,不是值得与否的问题,而是你自己作出什么样的决定。”
“你这个小滑头。”邵天呆了一呆,才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陶桃的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忽然一弯腰,把她抱了起来。陶桃正吃了一惊,他已经拥着她坐进了沙发。
“吃醋了吧,还嘴硬不肯承认!”邵天叹息了一声,“我听舒绵雨说,你最近忙得很,没空看电视,所以才心怀侥幸,没有提前知会你一声。”
陶桃的眉微微上挑:“什么意思?你以为纸能够包住火。所以想把一切都瞒着我?直到你带着新的女主人回来,再让我卷起铺盖走路?”说着,就有些来气,一抽手,就要站起来。
邵天早把她再一次禁锢在她的怀里,不让她再移动。头埋在她的秀发之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芬芳。
快一个月没有见到陶桃,邵天几乎不愿意放弃与她相聚的一分一秒。连陶桃抗议着要去煮杯咖啡,他都直接摇头拒绝。
千万里的长风,吹来细细跳跃的麻雀。用这样的柔风媚阳,轻柔地告诉人们一个崭新的季节,隐藏在时光最深处的疼痛和甜蜜,让邵天留恋着这样的沉默。
陶桃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邵天低哑着声音:“就这样很好,让我拥住你,我们已经太久没有见面了。”
“其实,我们也就二十来天没有见面而已。”陶桃无奈地说。
“才二十来天吗?小姐,你的算术不及格!”邵天头也没抬,嘴巴在樱落的耳垂附近徘徊。因说话而吐出的热气,在她的耳后留下一段酥麻。
“你是大年夜那天下午走的……”陶桃带着一点不服气,神色之间便带着那么一些小女孩似的娇嗔,看得邵天心里微荡。
“从公历上算,我离开正好二十八天。正是大年夜那天下午走的,今天下午回来。但是不闻古人说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相隔,已经有八十四年了!人的一辈子,最多也就一个八十四年吧?”
陶桃又好气又好笑:“照你这么说,我们人的一生,也有无数个三秋。按这样的比例,不还是一样吗?”
邵天直接耍赖:“那不同,有你的日子,就觉得特别短。一年都像只过了一天,十年也就过了十天。”
陶桃瞪着他,唇畔早已漾出了细细的纹路。这样融洽的气氛,似乎邵天从不曾离开,让陶桃留恋。
可是她的心底,却总是吊着半颗心:钟欣儿的事,邵天分明有意无意地在逃避。虽然舍不得破坏这样的气氛,但陶桃仍然问出了口:“还没有恭喜你呢,和钟欣儿的喜讯……”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疏而不漏
第二百一十二章 疏而不漏
“是真心恭喜吗?”邵天盯着陶桃的眼睛。戏谑地问。
陶桃不自然地偏过了脸,心里却掀起了滔天的巨*。他这话算是间接地承认了吗?脸上的神色不自然了起来,唇角本来想微笑的,却又渐渐僵住。
“反正我祝福过了。”陶桃说着,挣脱了起来,“我去倒杯热果珍,你也渴了吧?”
邵天看着她带着一点狼狈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就微微往上勾了起来。陶桃果然是在吃醋了,这样的情绪,让他身为男子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男人,有时需要心爱女人的醋意,来昭示她对他的爱情。
陶桃拿着杯子出来,是两杯热气腾腾的果珍。
“陶桃,你的手很冷,我昨夜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女孩子说你晕倒了,是怎么回事?”邵天接过果珍的时候,一只手顺势就握住了她的。
“没什么,只是……”
“是看到电视里我对记者的回答了,是吗?”邵天在沉寂了一会儿。重新挑起了话题。陶桃的脸悄悄地红了,勉强争辩:“才不是呢,只是前两天在发烧,所以觉得特别虚。”
“为什么要去打工?”邵天放下果珍,静静地问,“是因为没有我陪伴,你觉得寂寞了吗?你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会安排人陪你逛街的。”
陶桃懊恼地喝了一大口果珍,带着点微烫,因而熨暖了心田。“我有那么喜欢逛街吗?既然要买东西,总是用你的钱,算什么呢?”
“算什么?当然是我陆敏之未来的太太。老公养老婆,这是天经地义的,你的小脑瓜里,又转了些什么古怪念头?”
老婆?说的这么亲密,可是明明他另有良缘。陶桃明明觉得痛感神经已经近乎麻木,这时候却又锐锐地疼了起来。
“我只是说一件事实而已。”陶桃勉强平稳了声线,两只手紧紧握住了温热的玻璃杯。邵天看到她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心里就有些微微的不快。
“过来,陶桃!”陆敏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落座到自己的怀里。
陶桃摇了摇头,没有动。邵天叹了口气,挤到了她的身边,手自然又习惯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怎么了?还在为钟欣儿的事生气?”邵天温柔地问,“我这么紧张你,一早就乘坐飞机赶回这里,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感情是一回事。可是……”
“我只是说近期可能会宣布婚讯,至于什么时候宣布,可没明指。”邵天与她耳鬓厮磨,仿佛年前的亲昵,又回来了。
陶桃有些不自在地想要逃离,邵天有力的胳膊,却把她箍得紧紧的。“你抱得太紧了,邵天。”陶桃无奈地抗议,声音却是软的。
“不紧,松了我怕你会逃开。好不容易踏遍了千山万水才找回了新娘,可不能随随便便又被逃走。”邵天笑嘻嘻地开着玩笑,可是那一抹郑重和认真,陶桃分明能听得出来。
心里的疼痛减轻了一点,陶桃叹息地想:“至少得到过他的感情,自己的付出,并非全无回报。只是,再也不能这样继续。”
“开玩笑而已,别生气。”邵天在她耳边轻叹。
陶桃摇了摇头:“没有生气。”如果连这样的一点小事,都要气上半在的话,那些满天乱飞的诽闻,又该让她如何自处?
“我累了。陪我睡觉好吗?”邵天打了一个呵欠,陶桃这才发现,他比离开的时候,要瘦得多了。心里刚滑过一丝心疼,又赶忙咽了下去。
他的身份,注定了自由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望。如果可以凭借商业联姻,巩固邵天氏在国外的地位,陶桃相信他是会选择的。即使他会有一时的任性糊涂,他的爸爸和姑姑也在从旁不断提点。
“我不睡,还早呢,李大姐一定带着小琪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晚饭都没吃呢。”
“昨天你晕倒就是缺少休息的原因,每天从早上上班一直到晚上,回到家里还要逗弄小琪,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邵天没好气地说,“小琪有李大姐照顾着呢,你就在家里好好修养不行么?你的身子本来就弱。”
陶桃掀了掀眉:“我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前两天生了病,并不是因为工作劳累的问题。我还有闲下来的时间,就守着小琪看看书。”|
“你不能在外面工作了!”邵天的语气很不愉快,“如果你实在寂寞得很,到邵氏集团去,舒绵雨这些天忙得团团转,你又熟悉,去帮一帮她也不错。”
陶桃几乎不假思索地拒绝:“那怎么行?那是你的公司。现在我的时间安排得很宽松,收入也足以应付开销。”
“你的开销,需要打工来支付吗?”邵天之瞪着她。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仔细检查,别人觉得无上荣幸的事,对她来说,却似乎背着一身债务。
“我希望能够自食其力,至少让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社会上,还是能够立得住脚的,也是可以被别人所需要的。”陶桃的声音有些凄怆。
他们的话题不是关于那场即将宣布的婚讯吗?为什么每一次都被邵天绕走了呢?陶桃有点气结,眼睛看着邵天,想再一次,又觉得没有必要,就那样进退维谷。
邵天的手背靠上了陶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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