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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在一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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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措,而她竟然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就冷静下来,井井有条的处理各项事务,到现在她一滴泪都没有掉,尽管苍白着脸,但有种固执隐忍的倔强,邵轲忽然觉得他与她有着不可超越的距离,她的世界能够走进的人真的很少。
看来他与她是真的没有可能。或许这份暗恋的心情可以转换成为一杯醇厚的美酒,在日后的日子可以慢慢回味。
抢救失败,一句话,一个生命,我恨恨的看着被蒙上白布的尸体,为什么你没有求生的欲望?你也想把我丢下是吗?你成功了,我又被丢下一次了呢。
暴风雨来的前夕,把欢快清凉的空气全都抽空了。风雨过后又会回到从前甚至更清亮,但自问被刷过的世界会不会暴露出人们前所未见的隐藏在深处的污秽肮脏呢。
雨点滴滴答答,我第一次觉得雨水粘稠的可怕,讨厌极了。
“我要回家了,邵轲你也回去吧。”邵轲看着面无表情的韩西西。
放任着她远去,在这次见面以后,韩西西就再也没来学校,听说被别人收养了,转到别的地方读书去了,自此韩西西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灰白的照片凝固着过往的岁月,照片上的这个人笑得一脸灿烂,他在世界的另一边应该也笑得如此开心吧,他再也不需要负担着他曾多少次都想逃开的责任和对那个女人无望的思恋,可我呢?你们都逃开了,我怎么办?留我在这世间挣扎,拼命的用尽手段活下来是么。从都到尾都这么狠心,那个女人包括你。
我看着来祭拜的亲戚,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都是同样的麻木,俨然像个塑封娃娃,姑姑婶婶她们在一旁抽抽嗒嗒,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绢抹着眼泪,他们走到我面前,悲悯的看着我,“到我家来生活吧,你一个人是扛不动的。”
多么假惺惺啊,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掩饰真实的目的呢?想要这栋房子就直接说,两个人还若有似无的争着抢着,看着故作善人的模样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我理解性的微微一笑,“不用了,我还是自己生活的好,你们家里都有孩子,费用什么的都很麻烦,我爸有留给我一些钱,要不够的话我会把房子卖了的,好歹这栋别墅也值些钱。”看到我明显带着抗拒,她们两人也就悻悻的走开了,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了几声轻轻地咒骂声。
我家亲戚不是很多,走得近的更是没有一个,这场丧礼冷清的可怕,我没有给那个女人举办丧事,只是买了个空骨灰盒,里面放着她生前的东西随着父亲一起合葬,生不能同时,死亦同穴,父亲应该会很开心。
第二章 遇见这样一个男人
风从打开的窗户外哗哗的闯进来,很冷,比白天的风还要多一份刺骨的痛。黑暗的小角落永远都是用来整理自己的情绪,埋头舔舐自己的伤口最佳的地方,会让人想到困兽,可悲,弱小。但你永远无法猜测,当你走过去拥抱的时候,它会颤抖着飘零的身子,毫无反抗的让你紧紧地拥抱住,还是在你靠近它的时候,忽然抬起头,准确利落的对准颈动脉一口咬住你的脖子,皮开肉绽,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猩红的空气和那双冷漠锋利的像剑的森冷的目光将是你离开人世后最后看到的景象。
我紧紧的拥抱住自己的身体,你说这是不是像刺猬呢,一个男人的声音与我内心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在白炽灯下,我看见一双做工精良的皮鞋出现在我眼前,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的脑海里闪过父亲惨死的画面,心脏一阵惶恐的收缩,我也会变成那样?在家惨死,最悲的是不知过多久,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尸体,长满蛆的身体和腐烂的气味真的很让人倒胃口。在我闪过那么多的思绪之后,并没有迎来我所想象中的结局,一般要杀人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么?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的景象让我大为吃惊。
一个风尘仆仆,明显是熬过夜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吃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食物,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一双探究的眼对上一双深沉温和的眼,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虽然并不是很英俊但却是少有清冽,镌刻的五官配合他的气质和他的修长挺拔的身材,搭显出赏心悦目。
他看着我,淡淡的,我感觉再看一眼就要被他带过去似的,我连忙断开与他相接的目光,把头转到一边。
“喂,你刚刚真的很像刺猬,蜷缩着的刺猬,不会觉得很痛苦么?有时候伤害了他人也伤害了自己。”
这个男人是学心理学的吗?当当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己*裸的,血淋淋的扒出来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很讨厌,很可恨。仗着自己能够读懂他人的内心,就很了不起么?
“与其被别人狠狠地伤害还不如自残来的痛快。”我一语反击,于是我们的唇枪舌战打响了,最后我被他说得无言以对,缴械投降。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我永远也斗不过。
落败的我灰溜溜的问:“你是谁?你从哪里进来的?我明明把门锁了的。”说着我边瞥向门口,眼神一顿,啊!原来我没把门锁掉。
江铭晖看着弱小苍白的韩西西,“我叫江铭晖,你的监护人,你父亲说也许什么时候他就不在了,所以他就拜托我让我照顾你。”
“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怎呢讲呢,以前上学的时候受过他的一些恩惠。”
江铭晖看着韩西西的后脑勺,几撮细小的头发正在骄傲的向上扬起,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企图想把活泼翘起的头发弄的服服帖帖,但无果。我没有拍开他的手,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心中荡漾开来,我有种想被人疼爱想继续被人疼爱的感觉,但很危险,这种东西一旦依赖上了。
我不着痕迹的把身子歪了歪,“那么,你是来接我跟你一起生活的么?”
江铭晖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你现在把衣物,必需品打包打包。等会儿就走。”
“诶?这么晚走,会打扰邻居的,再说学校怎么办,房子怎么办,,现在也没车了啊?”
“我已经帮你办理休学手续了,到那边我会帮你转学的,房子我会找人打理的,车的话也不用担心,我今天是开车过来的。”
我一脸郁闷的抬着行李箱,跟着他的脚步走下楼梯,他走路很快,我跟不上他的速度,而且行李箱很重下楼梯的时候还必须抬着,我可不想大半夜的被人骂的狗血淋头。当我正全神贯注哼哧哼哧的抬着行李箱时,前方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来不及反应,我硬生生地撞到了他宽厚的背,他从我手上接我行李箱,他的手指略微划过我的手,有些酥麻感,我知道我触电了。
没了行李箱走的也格外轻松,不带一丁点儿的负担,要是生活中的负担注定无法消失的话,那么能找到个可以帮你背负起一切的人就好了,可惜完全不可能,再怎么担也担不了内心的沉重。我看着眼前的保时捷,再看到他打开后备车厢时,我有点凌乱了。
我无法形容我眼前看到的,他的住所涵盖了整一层楼,在如此高端的地段,而且令我吃惊的是这人家中藏书数量之多,简直快比上图书馆了,连图书馆找不着的书他这基本上都有。综合一切现象说明他是个贵公子,富家子弟,还不是一般的。我不习惯叫人,可住在同一屋檐下,总得有个叫法,所以最后我决定叫他江叔,而他似乎不介意我把他叫老了。
当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累了,累得很惨。原以为未来的生活是自己一个人努力的生存,现在我竟然和突然冒出的监护人生活,他可以么?
我一大早起床,就看到江叔把早餐做好放在桌上,催促着我赶紧吃完早饭,待会儿带我去新学校报到。今天的江叔穿着一件黑色针织开衫,里面是一件质地细腻的白色衬衫,整个人显得儒雅俊秀,有一种浑然的贵气在里面。
新校区位于市中心偏一点的地方离家不算很远,而且是重点高中,这让我有点吃不消,我文理偏差的厉害,在这学岂不是很有压力。我来到我将要学习的班级,有些忐忑不安。我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一张张正在打量我的脸,作着自我介绍,尽量做出友好的样子。我的眼神一不小心滑过门口,我以为江叔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站在门口,静静的张望着,他在担心我。后来江叔看我已经开始融入这个班级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其实我并没融入,只是既来之则安之,我不想令他为我担忧。这里的上课速度和以前的学校相比差不多,只是有些地方会省略或者只是随便讲个两三分钟就跳过去了,也难怪毕竟这里是重点高中,一个个学子都是凭着自己的实力进来的,而我估计是江叔用了点关系才把我送进来的。
学习氛围的改变也迫使我不得不努力起来,我可不想在班级的成绩倒数,让人笑话,我的文科成绩照常好的要命,即使是在这里也很少有人可以和我一争高下,文科的老师见到我都是笑眯眯的,而理科我只维持到中等,不上也不下,理科的老师见到我都是语重心长,我在不同的领域有着截然不同的地位,而他们评断我的标准是成绩的好坏。
每天早上江叔都会开车送我,让我多睡几分钟,晚上他也会接我回家,他是坚决不让我住校的,我跟他说这些都没关系,不需要这么做,但他却说在重点高中上课会很累,压力也很大,无论在哪总归家放松。
江叔是个大学教授,专讲建筑史学,同时他还是一个相当出名的作家,但我自认为即使是这样也不可能住得起这么好的地方,开得起如此奢侈的车。他没说我也没问,因为谁都有秘密。临近截稿期,江叔总是在一间不大也不小堆满书的房间里埋头赶稿,这段期间内家务和饭都是由我负责的,即使是这样繁忙的江叔他也会风雨无阻的送我上学,接我放学。
我凝视着江叔疲惫不堪的侧脸,一晚上没睡的江叔头枕在桌上,睡得很熟,我写了张便条贴在桌上就出门了。
江铭晖醒的时候发现韩西西已经走了,还留了一张便条:江叔,我先走了,疲劳驾驶可是会出事的,我可不想丢了小命,你就好好休息吧,早饭我放在冰箱里了,要记得吃。江铭晖看着这张便;揉了揉酸涩的眉骨,充满血丝的眼透露出一丝担心。
月儿弯弯高高挂,我踏着清风,踩着朦胧的月色一路往家走去,刚一打开门,奇异的气氛让我感到他有事瞒着我。
我放下背包,倒了一杯凉白开,清凉的水滑过干燥的喉咙,就如旱田遇上雨露那样。其实如果我是旱田,那么江叔就是雨露。
“说吧,什么事?”
“杀害你爸的凶手找到了”他看着韩西西的表情,生怕她失去心态。
可她仍没有变化脸上的表情,依旧盯着超大液晶屏幕看着最新的新闻政治报道,一般孩子可不愿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但她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所以呢?”
“你不去看看么?”
她转过头以一种奇怪错位的姿势看着自己,“那有意义么?”眼睛亮的可怕。是啊,有什么意义,毫无意义。
半夜,江铭晖打开电脑检查明天要上公开课的PPT,电脑刚一开启,系统音乐一响,江铭晖就听到小西的房间内传来不安的声响,他打开门,透过月光看见她那姣好的脸庞透露出来的恐惧都随着冷汗一点点逃出身体,暴露在空气下一览无遗。
柔软的床像一张蜘蛛网,我是被不活的猎物躺在正中央,动弹不得,我处在另一个世界,周围都是黑色的像是森林,只有几处白,似雪般,我就这么躺在上面紧接着一大片的血不知从哪冒出来把这一切都覆盖了,嘴巴里,鼻腔里都是满满的腥甜味。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然后惊醒了。
江铭晖看着刚从噩梦中挣脱出来的韩西西,她那一霎那死气麻木的眼神让他觉得心惊。
他很温柔,总是这么温柔,一个人可以温柔到这种地步么,没有半点脾气。我很喜欢他的背,或许是因为初见他时不经意间触碰的感觉:宽厚,安全以及默默地隐忍。
他就这么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像一堵历经千年的灰墙,他不是什么也不想问,而是他早已知道即便是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他很明白只需要这么呆着就可以了,江叔深知我的脆弱。
“你能陪我一起睡么,今晚。”这是我第一次大方的显露出柔弱的一面,大胆的邀请别人进入我掩埋脆弱的世界。
“可以,不过你这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到我房里来睡吧。”这个突兀的请求就这么被他接下了。
江铭晖躺在床上有些不自然,他从未与别人同床过,尤其是一个18岁的少女。
我对着江叔房间里的空气深深地吸了一口,鼻腔里都是属于江叔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他身上的味道涩涩的冷冷的,那种白的莲搅着蓝的海风的味道,我从未在任何人身上闻到过。我尽收他的不自然,问:“你没有女朋友么?”
“没有。”两个字的回答引起莫明的欢喜。
“江叔,我能拍一张你的照片么?”
“干嘛。”低沉的声音在喉咙里回响。
“可以向别人炫耀一下我家藏着个帅哥啊。”
他被我打败的笑了笑,我把照片设置成了墙纸,而且我拿过江叔的手机,把我的照片发到他的手机上也设置成了墙纸。他从头到尾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折腾,什么也没说。
“不可以换下来。”我故作凶狠样。
“江叔。”
“恩。”
“江叔。”
”嗯。”
“江叔。”
“嗯。”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江叔了。”
韩西西的眼里似乎有什么在跳动着,让江铭晖有些心惊,是错觉吧。“好,不过在外人面前必须叫我江叔。”
我认为只有互相走进过对方的门才算真正地认识。
江铭晖一睁眼就发现韩西西又理所当然的躺在他的床正酣睡如甜,她总是趁自己熟睡的时候偷偷地钻进被窝,笨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的像一只初来乍到的小猫,偶尔受到惊吓时,会乍起全身的毛。最近她越发明目张胆地跑到他的床上,而且生气时会直接连名带姓的叫他。他真是把她给宠坏了才会这样。
半夜,我被铃声惊醒,半睁半开间,我看到江叔接起电话往房门外走去。
第三章 暗伏
惊蛰过后,雨一直淅淅沥沥的漂着,时而作弄起几大片朦朦胧胧的冷雾阻碍人们的视线。腐败湿重的青草味直冲大脑,醍醐灌顶。
我久久的盯着黑板上复杂多变又单一的的公式和习题直至看字有了重影,双眼的疲涩胀痛延伸到太阳穴,我才不顾一切的丢下手中的笔,双脚一舒,直接趴在桌上开始睡了起来,听着沙沙急速的笔声。每次自习课中只有我毫无战斗意志的阵亡。其他人都像一只只有着全自动充气的气球,有源源不断的气。
我拨了拨弄有些偏长的刘海,呢喃:“就不怕充太饱,爆炸了么?”
午休时间,我窝在学校的图书管里看着一本东野圭吾写的《白夜行》,我迷上了。江铭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看完结尾意犹未尽,,对就是江铭晖,即使是在文字里也不愿再叫他江叔了。他说他今晚有事就不过来接我,会叫司机过来接的。
蝉鸣闹得翻天覆地,好像要把整个世界撕裂一样,努力的展示着自己的生命与存在。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别人拖拽到女厕所,看着眼前几个女生一脸找茬的模样,心里直翻白眼:不是吧!竟然要上演这样烂俗的戏码。
张助理战战兢兢得退出门,全身的毛孔都在紧缩着,顾不得身上的冷汗,不愧是环天的接班人,气场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强大地逼迫感让人不敢直视。雷厉的手段让人望而怯步。
“江铭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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