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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我心中的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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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露露道。
“嗯,你真可怜,阿姨舍不得你……”水灵应着,摸着她的伤轻泣起来。
“阿姨,你别难过,我不要紧的。”露露道。
“可你吃苦了……”水灵道:“阿姨我怎能不难过呢?”阿姨实在舍不得你呀!
“阿姨……”露露亲切地叫道。
“好孩子……”水灵难过地脸贴在她脸上亲着。
我看到水灵这样疼露露,心中十分的欣慰,我想,要是晓芬能够容量她,我这该有多幸福啊。可是,我心中所想,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晓芬一定不会容量她的,她自私而且专横,她将会对她做出更强烈的反应。意识到这样,水灵在和露露呆了片刻,我便担心着劝水灵好离开这里了,万一晓芬来到这里,她将面临的是一次恶争,这样,她能承受吗?我想,她心灵的脆弱则是免不了的。可是,我劝水灵走,水灵并没有走,她跟露露打得难舍难分的局面,为此,我把利害关系说给水灵听,水灵打心里难过起来,她实在是不想离开这里,离开露露,离开我。没办法,她不想离,我也劝她离,结果,她道别露露,准备离开了,离开时,露露对她流泪,她也对露露流泪,她对露露说,阿姨还会来看你的。
说着,她便伤感地跑到门外去,我也极为伤感地跟她出去,我劝说她,别难过,露露会好的。水灵走,我送她一程,分别时,她伏在我肩头上低泣,这我知道,她像似在可怜自己,而不堪过着寂寞的生活,可现实却在折磨着她,也在折磨着我,我真似乎在疼着她,她好比心头的小鸟,那样可爱,好比面前的一束鲜花,那样芬芳,我也不愿她离开我。离开我,我是多么的难过。可难过归难过,在无情的现实面前,我还是把水灵送走了,我们在分手时,要等露露康复时,同她会面,共叙常在心灵深处的琐事。
我把水灵送走后,回到露露的病房,晓芬已经来了,她正坐在一张椅上,手端一只瓷盆,撑着调匙,喂着露露吃鱼汤。她见我来到她的身边,她瞟了我一眼,心中很不满意,像似她已知道了水灵来过了,我想是露露告诉她了,一定是露露,因为只有露露晓得水灵阿姨来看她。为此,我看看露露,露露却不看着我,她只顾吃着鱼汤。因而这样,我便呆在了一边不说话,晓芬便又不满意地瞟了我一眼,然而挖苦道:“怎么?把你那个小情人送走了?”
“晓芬,你有什么话,能不能等孩子身体恢复了再说好不好?”
“怎么,这难道碍孩子事了?你和那小婊子的事情,孩子知道了才好呐?你找小老婆,看你对孩子怎么交代,看你还是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你对孩子负点什么责任?你对得起孩子吗?现在你当着孩子面,说说你的所作所为!”晓芬说得有点激动。
“我怎么所作所为了?你少说点好不好?我怎么对孩子不负责了,你话也别说这么难听啊!你叫孩子说说,爸爸对她好不好?水灵阿姨对她好不好?”我也有点激动道。
“你叫孩子说说嘛!”晓芬冲着我道。
“我不叫,你叫!”我说。
“露露,你说,谁对你最好?”晓芬赌气道。
“……”露露看着晓芬,也看看我;看看我,再看看晓芬,两只乌黑的大眼睛一转道:“你和爸爸对我都好。”
“好,好,好!”晓芬激动地在她面孔上亲了亲道:“还有……”
“还有水灵阿姨……”露露道。
“她怎样,说呀!”晓芬急切地问。
“她对我也好……”露露道。显得有些胆怯。
“胡说!”晓芬大叫一声道:“不许你这么说,她对你不好,对你一点也不好,她要抢走你爸爸,你知道吗?”
“晓芬,不许你对孩子这么说!”我不堪忍耐,对她说。
“我就说,她要抢走你爸爸,露露,今后不许你再叫她阿姨了,你知道吗?”晓芬执意地说。
“我露露说不出话来,倒先哭了起来。
“看你,看你,看你还像孩子的妈妈吗?把孩子吓成了这样,你有什么话不等孩子好点再说吗?”我心中激愤,着急道。
“我等不着,这不关你的事,这些都是你所造成的,都是你造成的……”晓芬说着,语音中有些哽咽,她似乎委屈一般,显些伤感。
“好,好,好的,这都是我造成的好吧!”我难堪道:“今天孩子不舒服,我也不同你多说了,这两天等孩子好了咱们再说吧,行吗?”
“这随便你!”晓芬干脆回我一句,然后把一匙鱼汤送到露露嘴边去,安慰道:“乖,别哭了,妈这不是对你,而是妈对那个贱货,来,吃,妈喂你,来呀!”她说着,一声叫,露露抑哭,张开了嘴,喝起了鱼汤。
我看看露露,再瞧瞧晓芬,为水灵愤愤不平,晓芬,你这样说话,太粗鲁了。水灵可从不像你这样粗鲁啊,你的修养则是与水灵相差太多了,这样,我们之间的间距,也必然相差太远了。为此,我们分手,却是我们必然的选择,心灵的不投机,我们生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我想已经没有意思了。我要等露露的身体恢复后,同你好好把话说明白。
这样,等了五天,露露身体恢复出了院,我经过了复杂的心理斗争,便再次提出与晓芬分手,我对她说,我因为你,被厂里说过,水灵因为你,与厂里脱离了关系,你这人太残忍了,我不能与这样的人再生存下去,现在我们的感情已经破裂,我们一起去民政局办理手续,协议离婚。至于露露归我,因为她跟我可以报到城市户口,至于财产,家中所有财产我都不要。听了我的话,晓芬苦巴巴地哭泣,她跪地向我道歉,痛悔自己去厂里,痛悔自己骂了水灵,她要我看在十多年的夫妻份上,不要和她离婚,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见她这样,我还执意着与她分手,她拉露露伤心悲哭,当然,露露见妈妈悲哭,更是嚎哭可怜,她一边哭着,一边说着,爸爸,你不要离开妈妈,不要离开我,我要爸爸……这样一来,她们惹得我眼泪直掉落,我悲怜中,将露露抱在手上,我对她说,乖,别哭,爸爸不会离开你,永远也不会离开露露的。别哭了,露露,别哭了好吗?你不要离开妈妈,不要离开妈妈……露露哭着说,爸爸知道,爸爸听露露的,我说。我有不好的地方,我会改过来的,请你给我一次机会,你不能离开我……晓芬她似乎在哭中哀求。
这样,面对她们母女俩哀求和哭泣,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的心碎了,心软了,我不得不答应她们,不离开她们。但不离开她们,我却要离开水灵了,我在痛苦中非得劝说水灵。而劝服水灵,却是非常的难度,这我太清楚了。但是,即使非常的难度,我也要想方设法地说服水灵,我要她,我们别再往来,彼此就作同事吧。这样,一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了水灵。我们在海边约会。

第七章:为救晓芬

海边上有围栏,其后,是川流不息,来去匆匆的车辆和行人,其前,是涛声阵阵,汹涌奔腾的大海。海边的晚上,华灯异彩,辉煌灿烂。一到这时,情人们便纷向这儿集聚围拢,悠闲谈情,博爱享受。看海、赏灯、接吻、拥抱、抚摸,则出于他们的情感之中。当然,我和水灵也会出于这样的情感,可我又想我们今晚这样的情感大概就告结束了,因为,我要对她说,我们别再往来。而提起这别再往来四个字,这必然是种伤感的事情,对水灵,对我,这都将一样,现在在我来对水灵说出这事之前,特别是我,心中不知有多少难过。我电言水灵晚七点在海边见面,我晚上六时便匆匆来到这里等她了,我生怕她苦苦等着我。我这样从晚上六点等她到晚上七点,别再往来这四个字,真像一块无形的巨石,在压住着我的心,难过得让我喘不过气来。可到了晚上七点,水灵还没有来,她越是没有来,那我这种感觉越是加剧。为此,我渴盼着她即刻出现在我的面前,好让我把这四个字告诉她,好使我平衡一下心境,这样便没有过重的压抑强迫水灵了。
正在我渴盼水灵的焦急时刻,我的双眼被一双柔滑的小手蒙上了。这蒙我的小手,也正是水灵的手,我从那咯咯的笑声中知道了水灵。
“水灵,我知道是你。”我一边抓她的手,一边说。
“……”水灵忍住了笑,但她没有说话。
“水灵,你别开玩笑,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我道。
“这就太好了……”水灵激动着,首先扣住我的头颈,在我脸上吻了起来。
“水灵……”我心中压抑着说。
“嗯,”水灵正面看着我:“把你给等急了,是不是?”
“……”我难过一下道:“没,没什么。”
“叫我出来做什么?想不想我?”水灵沉情地望着我道,声音甜甜的。
“当然,当然想你……”我瞟了水灵一眼道。
“好话……”水灵似乎在生气:“若是想我的话,那天就不该匆匆把我从医院赶出来。”
“水灵,你怎么不理解我的心呢?我是怕你碰到晓芬受到伤害……”我难过道。
“我是同你开玩笑的,”水灵妩媚一笑道:“我知道你的心,别生气呀。”她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不生气,但愿你能理解。”我说。
“我能理解,十分的理解你,”水灵坦然真切:“如果不理解你,我现在就不会同你在一起了,是吗?林哥!”
“这我就放心了。”我不知道她从何时叫我林哥的,我听到她这轻柔的声音,感到亲切舒快和安慰。
“我的林哥,”水灵吻我一下前额道:“露露怎么样了?她好吗?”
“她很好。”我道。
“既然她很好,干吗不把她带来给我看看?要知道我挺喜欢这孩子,她漂亮,聪明,又挺好玩。”水灵诚切道。
“只是……”我支吾着,不知怎样回答水灵。
水灵瞧我一下,似乎看到了我的心中在隐忧什么,便向我瞪了瞪大眼,忧虑地问道:“只是不能告诉我吗?”
“ 能。”我说。
“能就说吧。”水灵催促道。
“我……”我不忍心,也不敢对她说,只是支吾着。
“我什么?说吧!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水灵干脆道。
“水灵……”我道,心情沉忧着。
“说,说下去!”水灵在催我。
“你为我牺牲太多了。”我感怜地说。
“怎么说?是不是我辞去了厂里的工作?”
“是的。”
“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
“可是,你为我这么做,一点不值得。真的,真一点都不值得。”
“你这样认为,我不这样认为。只要我心中所好的,这就值得。”
“水灵,你年轻,你才二十多岁,你漂亮,你充满青春的朝气,你具有美好的未来生活,你不能为我而失去工作,更不能为我而牺牲个人青春。我年岁已四十多了,我不能坑了你,我看你还是回厂上班,我们不再往来,这什么事情都没了。”我难过着,我在为她以后的生活担心,失去工厂,她已失去经济来源了,我怕她生气,我不好问她,她将来靠什么生活。
“你怕了?你不喜欢我了?”水灵难过中闪出泪花:“你真的心狠不与我往来了?”为此,水灵没有想到将来生活靠什么?她反倒凄怜着问我。
“水灵……”我难堪道:“别误解我,好吗?”
“不好,不好……”水灵低声哭泣,很是难过:“你既然说出这样对我伤心的话,让我好难过……真让我好难过……”
“水灵,”我掏出手绢,替她擦掉眼泪:“我不是故意的,我说的却是事实,这是为你好,真是为你好。”
“这样的好处……”水灵摇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工作,不要任何东西,但我不能不要你……你知道吗?知道吗?”
“水灵……”我激动着,一把将她拥抱,“这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我不能抛弃晓芬,更不能丢下露露,我要做到一个做丈夫,作爸爸的责任,你说是吗?水灵!”
“我知道,这我知道……可是,你还记得,我对嫂子说的话吗?我对她说,我就这样跟着林哥,我对你对他,都没有太多的要求,只求嫂子让我和他在一起……”水灵说着,眼泪拉成了两条长河,她悲怜的目光瞧着我:“林哥,我水灵对你们的要求过分吗?你却要与我不再往来!”水灵说着,难过地哭了。
“水灵……”我难过地淌出眼泪道:“你别难过,好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之所以对你这么说,我是怕你失去工作;我是怕你被人说三道四;我是怕你遭到晓芬的蛮横;我是怕你过一辈子忧怜悲苦的日子……”
“你怕,我不怕,只要拥有你,我这才是幸福的。”水灵说着,靠在了我的肩头上,脸颊不断依偎着揉着我的头颈,当然,我也情不自禁地将她抱紧,吻着她清香的头发。
“水灵,我也是这样的。”我激动地说。
“思君如夜烛,煎泪几千行。”水灵抬起头,湿淋淋的大眼看着我,吟起了唐代陈叔达的词。
此情此景,我也溢出泪水,望着她,吟起了宋朝范仲淹的词:“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林哥,千万不要抛下我……”水灵难过中乞求着。
“不会,不会的……”我切诚地瞧着水灵,对她安慰:“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林哥……”水灵听到我这话,亲切地叫着我,一头钻进了我怀中,我被她的纯真而真切的情感给征服了。我还能,还有勇气再向她提出不再往来这四个字吗?不能,的确不能了。
就这样,我与水灵继续保持着往来,但是,这种往来却让我同水灵一样付出了代价,最终我也不得不离开了工厂。离开了工厂,我和水灵一样,也失去了经济来源。这生存,便是我在目前急为要解决的问题。寻工作,开店,这便是我的脑海中盘算,由此,我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开店,因为开店不受他人拘束,更不受企业规章制度的左右,这不左右,不拘束,我便是个自由身了。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就为在其中吧,开店。但开店,开什么店?这便又是我开动的脑筋,我想,我喜欢书,水灵喜欢书,就开书店吧。既然开书店,我便把这事告诉了水灵,水灵她很高兴,当然,我也把这事告诉了晓芬,即使晓芬使我们两人丢了工作,我也尊重了晓芬的意向。晓芬听说我要开书店,还好,她随便了我,便没有对我苛刻什么。
由于晓芬和水灵都同意我开书店,我拿出我积蓄中的五千元,托我那个在工商所的同学,给我找了地方, 搞了房子,开出了营业执照。这样,没过半个月,我的书店便在四川路口开起来了。
开店前,是水灵为我挑选了许多好书让我进了货,而开店这一天,水灵却没有来帮我,也许,这是事先我关照她不要到这儿来,以防晓芬对她找麻烦的缘故。水灵没有来帮我,晓芬来帮了我,可即使晓芬帮了我,但不见水灵,我的心中却在惦恋着她,如果说晓芬现在是我右手的话,那水灵就是我的左手了。我的这左右手,我渴求完美无缺。我企求着她们建立在互帮互助的基础上,亲近无拘,相碰不敌,款款依拉着我的上半个身躯,随从着我的意愿,为我所为。可是,在这残酷的现实中,水灵和晓芬却是活生生的人,她们并不是我的左右手,哪能真像我的左右手那样,随从着我的意愿之所为呢?不能!我想我的左右手是平等着的,水灵和晓芬是平等着的,可能我的左右手是相称平等,但水灵和晓芬两者之间,由于封建的,社属的,以及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等一系列的原因便是相对平等了。而有时相对的平等,则是事实上的不平等。也许,这正是一种客观规律,现实中的人与事,就处在这样的客观规律之中,产生矛盾和冲突,这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矛盾的产生,发展和消亡的规律。一个矛盾的解决,另一矛盾又产生了,这就是矛盾的普遍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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