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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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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慎行点点头,说:“素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我让人做些宵夜送上去。”许晓安点头,“还是你心细,这舅舅当得有模有样。”
易仲棠早已知道自己出国时女儿到公司找妻弟大闹一场,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心头肉,也就没多责备。现在看许慎行的态度倒是完全没放心上,两相比较之下他也有些愧意,“素素年纪小,总有不懂事的地方。你该教的要教她,该治的时候也不要手软。她要是过份,你不必替她隐瞒,应直接告诉我。”
许慎行端着桂花糯米小汤圆上楼,在门板上轻敲两下便听到她暴躁的咆哮,“睡了,别烦我!”门缝里还漏着灯光呢,真是撒谎不打草稿。他加重力道又敲两下,门板内里突地共振一下,像是将电话砸了过来。
他皱起眉来,“素素。”里面死寂了足有一分钟有余,而后便听到她趿着鞋踢踢踏踏地地过来开门。
开了门也没给他好脸色,迳自扭头趴到床上生闷气。他关上门,又将碗放下,“不过是些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易素呼地起来,“玩笑话?你怎么能听不出她就是在讽刺挖苦我!”要不怎么说她和崔家的那位是死对头呢,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各自少言少语,她偏偏要来撩她,“她是存心要和我吵架。”
“那后来你和她口角,岂不顺遂人意?”他叹道,“我从不指望你能喜怒不形于色,可至少你做事说话时,要留上几秒想一想。”
她不耐烦,“你又说教。我就是不喜欢被她占口头便宜,凭什么?”见他脸上不甚赞同,又说,“我知道你肯定要说,顾及长辈在场啦、两家多走动要留脸面。可明明是她先不客气的,我何必给她留脸面。都说先撩者贱,她偏偏就爱犯贱。”
“诡辩。”他放弃说教,“好了不说这个,过来吃点东西。”
她只看一眼就嫌弃了,“这么甜,糯米还容易积食。”他哄她,“就吃上两个,垫一垫肚子就好。”她不肯就范,“不吃。”他不再陪她耗时间,“我就放这里,吃不吃随你。”她气急败坏地跳下床,揪着他不放,“不许走。”
他竖起食指贴在唇上,“轻声些,你父亲就在楼下,不怕被听见?”
她满不在乎,“反正他肯定又以为我找你麻烦。”想起之前易仲棠训她的话,不由酸溜溜地,“他倒是护着你。”
“你想让我万劫不复,现在就下去告诉他我们的关系。”他搂着她的腰,手指揉她的耳珠,“分分钟,你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这话她听得极入耳,“知道就好。”瞬间便将减肥大计健康指南忘得一干二净,“我要你陪我一起吃。”
一直到哄她入睡后他才离开。
其实要走也很不易,她的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角,稍用劲掰掰她就睁开一双朦胧睡眼,含糊糊地威胁:“往哪儿跑。”他哭笑不得,低声说道:“别闹了。”她哼了一声,毛毛虫一样地扭动着身体,“晚安吻。”
他献吻一枚才得脱身。
她满足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嘴角一朵甜蜜的微笑。
虽然易素与崔格格不和,但这并不妨碍易仲棠与崔大中的合作。既然有了生意上的往来,日常的交往便越发频繁热烈。
适逢安省最大的高尔夫球场开业,两家家长便携了妻眷前来。这项运动在推广时冠以‘贵族运动’的头衔,可来的偏偏都不是真正的贵族。
“……最后一任沙皇死去后,俄国便没有了贵族。”崔格格翘着脚点评道,“想在社会主义国家搞帝国主义贵族派头的,可以参照一下动乱年代那些资本家的下场。”
每个家庭都会有个把处于叛逆期的孩子,时不时挑战家长们的容忍度与底线。明明自己父亲就在装作贵族了,偏就要戳破画皮。易素有些可惜崔太太与许晓安去了化妆室,听这忤逆女的狂言怎么会不多长几条皱纹?正在腹诽之际便听见那忤逆女尖着嗓子问从开始便一直沉默的男人,“你说是不是?”
她立刻便沉下脸,眼只斜斜一乜便飞去眼刀数把。
许慎行含笑道,“我对历史不太懂。不过我认为运动和音乐一样是无国界的,也不存在什么高贵和低贱的分别。”
崔格格皱了皱眉,显然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在这里打一场球最少烧去五位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玩得起的。”她其实生得更美些,因为母系的维族血统,是以她的美丽中带着一股野性难驯。
许慎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运动的规则是一样的。只要遵循规则,未必要在这样的场合进行。”
“高尔夫不比其他的运动,”虽然是争辩的口吻,可那双眼太不安份,像是一双妖娆的爪,“没有合适的场地怎么打得开?”
“怎么打不开?”易素懒洋洋地翘起脚,“你没见过室内高尔夫和儿童高尔夫么?记得小时候我们各有一套,我的全套还放在储物间呢。你的呢?哦,你说那杆很结实耐打。一支拿去打枣子,另一支拿去敲班主任家的玻璃去了。”
崔格格的脸皮绷了绷,“你还收着那套破烂玩艺儿?我已定制了全套的Titleist,过几天便送到……,你难道不知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么?”
她不甘示弱,“如果连‘工’都不擅,再好的‘器’也是无用。白白浪费。”她对高尔夫不甚热衷,但绝不想在这时被对方压过一头。
崔格格吃吃地笑,“工与器相辅相成,有好‘工’没好‘器’也是白费工夫。”又将话题抛给在场唯一的男性,“你觉得呢?”
他今日穿白底细蓝条纹的衬衫,竖起的领口衬着他脸部的线条越发冷峻迷人。她爱极这颜色,这衫也是她亲手挑选的。现在倒白白让死对头的眼睛吃了冰淇淋,她怎么能咽得下气?
正觉得胸闷气短,就听见那盏可口养眼的冰淇淋凉凉地抛出一句:“不论工或器,根本是在于人,是以善者不择器。”
“什么扇子啊?”小土豪尹致富不知道何时冒出来,“格格,你觉得热吗?”
小美人恼羞成怒,“热你个头,滚边去!”越是对比就越觉得恼火,“不要突然跳出来吓人。”
易素笑趴在桌上,得意忘形。
作者有话要说:舅舅是盏好冰淇淋,好看也可口。存稿用完了,周末好好攒了~~~~~~~~~


、12

第十一章

清早她便起床,蹑手蹑脚溜到他房间,站在床侧猛地将被子一掀,“起床了!”可被单下却没有那精壮汉子,只两颗胖乎乎的大枕头。
她愣怔片刻,下一秒腰便被人由后箍住,“这么早就胡闹。”他刚洗漱完,嘴里一股薄荷气味。她反手揽住他的颈,蜻蜓点水的一下。易仲棠昨天携妻子启程补渡蜜月,是以她的胆子一下子便壮大许多,越发没有了顾忌,“今天周末,你要陪我。”
他松开她,“我还有几个方案要看,周一要敲定的。”她吵闹起来:“我不管,你答应我的。”满心都是委屈,“我到凌晨两点才把功课全做完,睡不到四个小时就起来,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他扣着表扣,“我不会忙一整天。”
她哪肯罢休,“平常你不忙,等到这时候你就忙。”又撒娇摆理,“平日我上学你上班,哪有多余的时间在一起。就这个周末,也才两天而已。”
他不为所动,“这几个案子都很重要,我需要时间分析。”想想又说,“晚上一起去吃你喜欢的烧肉。”
攒积了许久的兴奋与期待转眼便化空,她怎能不恼怒,抄起枕头就砸在地上,“不稀罕!”又狠狠补上一脚,声音有些发抖,“我不是非要你陪!”冲出门之际不忘回头咆哮:“混蛋!”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哪还有人敢这样在面前放肆,只就有她。也只能是她,才让他觉得无可奈何。一整天不见她的人影,打手机也没回。他只当她是气未消,这个时候撞上枪口免不了口舌之争,于是也没再联络。天色渐晚,他也结束了手上的工作,而那脾气大的千金却迟迟未归。
一直到深夜她才回来。
被冷落了大半天的男人正坐在厅堂中央的檀木大椅上,面色阴沉,“舍得回来了?”她看也不看他,转身便上楼。
他最近真是惯她惯得狠,架子越来越大了。跟着她上楼,进房,“去哪儿了?”他自认为好声好气,却换来她一通挖苦:“你不是很忙吗?既然贵人事多,还费心管我今天去哪儿了?真是受累。”
“素素,别不讲道理。”他知道她不占理时便强辞尖酸,占理时更加猖狂,“没有履约是我不对,但你不应该不接电话,不和家里联络。还有,你的门禁是九点半,你进门时已是十一点三十七分。你父亲打电话回来,我告诉他你已睡着。”
她将珍珠粉色的高跟鞋踢到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那又怎么样?进门声音太大,妨碍你工作了?”
他按捺着脾气,“是我失约在先,这点我道歉。但是你现在的态度很有问题。”见她眼睛一瞪又要闹起,他不想再惹她继续尖酸,便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早些休息,明天我带你去郊外踏青。”
她哼哼冷笑 :“真抱歉,明天我约了人,整天都没空。”褪下丝袜扔到一边,“本小姐从不缺伴游。”
明知道面对这样的挑衅最好的方法就是拉开距离放宽时间让彼此冷静,但他却还是较上劲,“约了人?我倒是想知道还有谁能伺候得起你。”
她别着手在他面前打转,女王般傲慢,“比你年轻,比你帅气,比你知道情识趣,还比你温柔体贴。”她宛如一只吐信的毒蛇,咝咝作响,“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说一,他不敢说二。”
他怒极反笑,“原来你今天的伴游是一只叭儿犬,难怪你如此满意。”她银牙暗咬,不甘示弱道:“贬损别人也抬不高自己。哦,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比起你有大把的时间陪我,从不耐烦。”
他从未笑得如此刻薄,“既然你如此满意,那也算皆大欢喜了。”也不知自己此时的嘴脸也和她一般难看。
她满腔怒火,“好,好个皆大欢喜。”呯地一声推开门下逐客令,“我明天还要早起,现在要休息了。不送!”
他也压着满肚子火,转身,“祝你好眠。”可刚往前走两步便停顿住,再看她的时候眼里的讽意已被震惊取代,片刻之后转为暴怒。伸手便掐她下颚,眯起眼细细看了几秒,咬牙切齿,拇指狠狠抹过她唇上,“这是什么?”
她被他掐得如同一只扁嘴鱼,呼吸都不容易只好拿眼睛狠狠瞪他。他松开手,“谁干的?”她偏还嘴硬,“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
纸做的母老虎,他怕才怪。
利落地勾脚关门、落锁。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拦腰抱起,顿时天旋地转。没等晕眩过去,人已经被摔在床上。
他目光如炬,她不自觉地瑟缩一下,“什么事也没有!”见他欺身过来便拿腿蹬他,“你给我出去,出去!”这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而她也知道他这次生气不比上次打打屁股就算。他轻易不生气,恼狠了也只是面如锅底。可现在他面色红涨,恐怕下一秒就要杀人。于是尖叫、踢打得更厉害。
他拖住她一边的脚踝,嘴里恨恨地骂着:“还未成年就破门禁,以后还不反了天?”她扭动得厉害,两条白生生的腿晃得他眼花,再看她唇上的痕迹越发怒不可遏:“以为翅膀长硬了就能飞高是不是?打折了你的腿,你哪儿都去不了。”
终于是将她牢牢压住,一字一句地质问道:“说,哪个混小子?”
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怕了,“刚才你还说皆大欢喜,现在又算什么?嫉妒?吃醋?”脸上又浮出他最不喜的轻狂,“你说过我分分钟能置你于死地,现在再加一样,我分分钟都能找人替代你。”
她早该反省,她对他太过言听计从、患得患失。他说他惯着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惯着他,她再怎么顺从听话也满足不了他骨子里的大男人做派。亏他还有脸口口声声说纵容自己,真好意思。
他的眼渐渐冷下去,可脸上分明在笑,“分分钟都能找人替我?素素,你胃口倒是不小。”手覆上她的胸轻轻拔弄,她倒吸着冷气,“你敢!”
他停下手,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说。”
分明看得到他眼底里的嘲弄,她肝火大动之余竟然生出歪主意,也不扭动避让反而拱起身体迎向他,“我偏不说,你有本事便继续弄!你弄啊,弄啊!”
一团嫩脂在手里他已心生无数邪念,再继续下去只会擦枪走火。他生生咽下这口气,正欲抽身而退却听到她扔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不顾她挣扎,他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接听:“哪位?……哦,你好,她手机扔客厅了。”他语气平淡,完全听不出先前的怒意贲张。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眼底厉色渐散,到最后竟轻笑起来,“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会看着她的。”
她懊恼着电话来得凑巧,等不及她画完画皮,“你都知道了,快放开我。”他偏不如她愿,双肘支在她颊侧,满是玩味,“撒谎不打草稿,我都不知道何时沈夔成了你的伴游备胎,你不是说过那是纯粹的兄妹之情。”手掌微微用力拢捏,指腹拔弄着小小的突起,轻声问道:“真愿意让别人这么碰你?”
她啐骂道:“流氓,无耻!”
他哈哈大笑,“沈夔让我代他向你致歉,说明天有事不能当你伴游了。”又去抚她的唇,“平常就不耐烦吃海鲜了,偏偏要逞强。现在还疼不疼?”
她扭过头去,“不要你管。”他将她抱放在膝上,“以后不准拿这种事开玩笑。”她瞪他,“大男子主义。”他笑,“你随便去问,哪个男人在这种事上能大方。”
她玩了一天又闹了一场早已困倦不堪,很快就打起了呵欠。他哄她入睡,“明天还要早起,我们去郊外踏青、吃烧肉。”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便闭上眼。他掐着时间估算着她差不多睡了,刚起身手便被她拉住,“怎么还不睡?”
她就这么躺着,看他,“……我知道不应该多想,即使想了也不应该说。可是……我觉得你紧张并不是因为关心我,而是觉得自己的权利被侵犯了,所以才这么生气。”不知挣扎了多才说出来,“想一想,就觉得难过。但即使是这样,看你那样紧张我也会觉得高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出息……” 
他凝视她数秒后突然俯身吻她,长长久久地吻。她满怀着期待,可直到她入睡也没等到他哪怕是只言片语的许诺。
作者有话要说:素素还是很豁得出去的。


、13

第十二章

次日他们并没去郊外踏青,也没去吃烧肉。因为易大小姐过敏了,脸上、胳膊上起了细细的小红疙瘩,自认丑得不敢出门。
许慎行一边替她抹药一边痛骂,“平常吃一点就说痒,这次倒不怕死吃了这么多。”她又气又痒,“你还说,我都难受死了。”他涂好药,顺手打她屁股一记,“这是让你记着教训,不要随便和人出海吃海鲜。”
这过敏的症状至少一周后才会全消退,而易仲棠这一去大约大半个月。她已白白浪费了许多的时间,她懊恼地呜呜哭起来。可没生病这种事是没办法的,只能乞求过敏症状早日减轻。
半个月后易仲棠携许晓安回来,见爱女一脸憔悴自然要关心,“电话里只说过敏了,怎么会这么厉害?”又问许慎行,“医生怎么说?”
他如实以报,“差不多已经好了,近期只需要注意饮食。”
易仲棠放心了,“沈夔也是的,知道你容易过敏还带你去吃海鲜。女孩子家家的,脸上要留下疤可怎么办?”
她不想连累好友,“是我提议去的,他也是陪我。”又支开话题讨礼物,易仲棠给宝贝女儿带了无数手信回来,其中一支宝石腕表最精致昂贵,她爱不释手。
晚餐后易仲棠与许慎行去书房,易素知道父亲这是要验收他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想到近一周来自己生病他来回奔波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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