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商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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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听完小女孩的话，迅速的走到小女孩的身边。“小妹妹，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啊！”小女孩还挺天真。

“那好，一会你说帮这个姐姐做个证人，证明她没有拌倒这个老人可以吗？”

小女孩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愣愣的望着两个警察，不知所措。

“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亲人，让这个小姑娘走了就没事了。”

“是啊，你是新一代的大学生，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歪曲事实，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行，站出来住持公道，还小姑娘一个清白，亲人也不会受到伤害。”海洋一番正义严词的话，似乎打动了这个小女孩，低下头思索着。

“好吧，我跟你们过去。”小女孩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来对两个警察说道。

警察带着小女孩，挤开人群往江蓉这边走来，站到了靠墙的长椅上，电视台的摄影机把镜头摇到了警察身上。

第六十三章　社会美德不能丢失

只见两个警察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这里是医院，是看病的地方，大家都不要再吵了，住院的病人和家属请回各自的病房。”

听到这里只有几个人回到了病房，走廊里还是有很多人，直到警察再喊了一遍之后，人群才慢慢的散去，警察看到这里从长椅上下来对着两个中年妇女说道：“现在老太太还没醒，那位司机也走了，这件事情还是需要目击证人，不能只凭任何一方的一面之词，相信你们也没有看到小姑娘拌倒了老太太，所以这件事情我们还要等到其他的目击证人或者老太太醒来。”

中年妇女突然看到了站在警察身边的女儿。“阿宣，给你二叔打电话了吗？”

“打了，一会就到，妈，你们别再吵了，我已经把我看见的告诉警察了，根本不管这个姐姐的事，没有这个姐姐，奶奶不知道怎么样呢？阿宣好像很好怕妈妈，说完话低着头不敢看对方。

“你这个死孩子，你懂什么？一边玩去。”中年妇女说着就要上来打人，警察赶忙劝解：“这位同知，您自己的孩子都清楚跟这位小姑娘没有关系，您要再这样就属于诬陷了，是要坐牢的。”

两个中年妇女听到这里都沉默了，你看我，我看你，一会也拿不定主意，这两个妇女本来是看到是个小女孩，打算诈些钱的，况且老太太还在住院，天知道会花多少钱，这么大年龄了，能不能挺过来都是一说，所以想讹诈对方，一听到要坐牢，这才害怕起来。

这时候海洋站了出来：“老太太是自己晕倒在了公交车上，是她和司机一起送来的医院，当时车上还有很多乘客，他们都是证人，公交车上也有监控录像，这都是证据，都可以证明她的清白，但是我觉得没有查看的必要，她的做法是在行善，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应该人人都要具备的，试想一下，如果这个社会上的人都没有这种美德，这个老太太还会躺在手术台上吗？”

“社会需要这种美德，如果这种美德会被你们这种人诬陷，那么这个社会上还有亲情可言吗？老年人还敢上街吗？上街摔倒了还有人敢扶吗？每个人都有父母，如果摔倒的是你们的父母，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无人敢扶，难道你们就高兴了，我们也有老的一天，让这种美德就从我们这一代开始，以防我们老了没人敢扶。”

听完这些话，围观的众人对着两个中年妇女指指点点，责怪起来，中年妇女低下了头，老太太的孙女阿宣一脸崇拜的看着这个像学长一样的男人，江蓉的眼里还闪烁着泪花，他对海洋越来越依赖。

海洋说完这些话，走到江蓉身边，抱着江蓉的肩膀对着众人说道：“今天我要带她走，但我会把我们两人的联系方式留给警察，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再找我，我们也会来看望老太太。”海洋两人向楼道口走去，两个中年妇女也没有再阻拦，任凭两人下了楼，刚才的一幕被电视台的摄像机扑捉个正着。

两人下楼之后，中年妇女双眼无神的坐在了长椅上，警察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离开了。

海洋和江蓉坐在车里，雇请的摄影师也紧随其后坐在了后面座位上，对海洋说道：“兄弟，你刚才说得太好了，社会需要美德，这次拍摄免费，我们交个朋友，我叫阿杰，你呢？”

“叫我大海就行了。”

“好的，兄弟，这是我的名片，改天我们一起喝两杯。”摄影师也是个豪爽的汉子。“这是你女朋友吧！不光人好，长得也真是漂亮。”摄影师说着把刚从dv上拿下来的卡递给了海洋。

“啊，对，她是我女朋友，呵呵。”海洋听到这里一脸坏笑的望向江蓉，江蓉俏脸一红，厥着嘴瞪了海洋一眼，算是默认了。

“这是卡是干什么的？”江蓉看到海洋手里的卡问道。

“说到这张卡还是我兄弟聪明，他一直叫我在旁边偷拍，为的是留下对我们有利的证据，老太太的孙女那一番话，我全录下来了，为的是以防万一，有这张卡，就算以后上法庭我们也不用怕了。”阿杰兴奋的说道。

“是吗？”江蓉听到这里看向海洋的眼光已经不仅仅是崇拜了，更多的爱慕，一出事自己就想到了这个男人，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最快的速度比邻市赶来，一来就找了个阿杰进行偷拍，寻找最有利的证据，以避免日后的麻烦，以医院里分明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爱怜，义正严词的一番话，唤醒了大部分人内心最纯真的东西，这个男人值得托付一生吗？江蓉的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阿杰，我先送你回去。海洋说着就要扭车钥匙。

阿杰赶忙说道：“不用了兄弟，你们小两口还是好好聊聊吧，弟妹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是好好陪倍她吧。”阿杰坏笑着望向两人，打开车门走了，临走喊了一句，“兄弟有事打我电话，喝喜酒可别忘了我。”

海洋实在没想到这个阿杰更能扒，阿豪和老相最多也就喊个弟妹，可这小子这才刚认识把喝喜酒都整出来了，笑着摇摇头，望向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江蓉，脸像红透的苹果，刚刚哭过的眼睛眨啊眨的正望向海洋，四目相对，仿佛空气中充满了某种物质，海洋伸手抓住了江蓉的手，这一次没有反抗，把她的手放在了胸前。“给这个男人一个机会，让他来好好的保护你。”

江蓉听到这里脸更红了，迷人的眼睛慢慢的笑成了月牙型，望向海洋的眼光害羞的移开了，重重的点了点头——

海洋放下老肖开车离开了，老肖一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家，朱阁几人依然坐在门外边喝茶边聊天，桌子下面已经有了两个空的烟盒，看到老肖一人回来众人都很纳闷，一问才得知原来是江蓉出事了，马涛决定打个电话问问出了什么事。

“海洋，弟妹没事吧！”马涛打给了海洋。

“马哥啊，没事，你弟妹没事，挺好，出点小事已经解决了。”海洋和江蓉已经坐在了一家咖啡厅，出了这档子事江蓉也没心情上班了，海洋就提议带着江蓉去散散心，喝杯咖啡，然后再去老肖家。

“你今天还回来吗？”马涛又问道。

“回啊，我和你弟妹喝完咖啡就回去，你们等着就行了。”

马涛刚刚放下电话，老肖的女儿神色慌张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由于跑得太快，险些就要摔倒，好在朱阁一把抓到了她。“爸爸，奶奶咳嗽的厉害了，你快去看看吧！”女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众人听到这里全部冲向了屋里，老肖跑在最前面，眼泪已经打着转，可别出事啊，自己刚回来，还没尽尽孝心，脚下的步伐更快了，没到门口就听到了屋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妈，你怎么样了？”老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里屋，轻轻的敲打着老人的背部，老人由于剧烈的咳嗽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喘气也更困难了，底上一摊血，看来是老人吐的。

“怎么回事？奶奶不是刚吃了药吗？”老肖用力抬起了老人的后背期望她的呼吸能更畅快一些，皱着眉问到旁边的女儿。

“以前也会这样，但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厉害。”小女孩眼含泪花的说道。

朱阁四人站在门外也是干着急，丝毫没有办法，朱阁揪开门帘说道：“老肖，把阿姨送医院吧，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受罪吧。”

第六十四章　子欲孝而亲不在

老肖实在是没办法了，他也知道母亲的病是多年的老病根了，去了医院也是白去，朱阁说得对，总不能看着母亲这般难受吧，就算治不好，去了医院做儿子的也好受些，想到这里老肖赶紧的跑出了门外，去邻居家借车，邻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满脸的胡子，老实巴交的农民，老肖不在家的这几年，对老肖的女儿和母亲都很照顾。

中年人听老肖说完，豪不犹豫去车棚赶车，邻居家有一辆摩托三轮车，打着火开到老肖的院子里，众人先往车厢底部放了一些干草，上面又铺了厚厚的一床被，这才把老太太抬到三轮车，老肖坐在三轮车上把母亲的头轻轻的放在了怀里，身上又盖了两床被，三轮车很快打着火出了院子，三轮车空间有限，朱阁三人只能坐在三轮车的车邦上了。

刚下过雨的路太难走，三轮车又拉了这么多人，走不了几步路就要下来两个人帮助推一把，才能继续前进，好在很快来到了大道上，三轮车速度很快的往医院驶去，老肖眼里噙满了泪水，很小心的给母亲掖了掖被角，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头发，眼泪掉在了盖在母亲身上的被子，朱阁几人不忍再看，把头扭向了一边。

车子很快来了乡镇医院，老人不再咳嗽，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色铁表，毫无血色，众人将老人抬进了急救室，众人刚要松一口气，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医生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原来乡镇医疗条件有限，老人病情比较重，建议我们送市区的大医院，医院可以救护车送老人过去，众人又把老人抬上了救护车，氧气已经输上了，救护车尖叫着奔向市区的医院，老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全车人都沉默着。

救护车见车就超，遇红灯就闯，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市区的大医院，提前打过了电话，众多医生和护士已经等在楼下了，推车和急救用的物口早已经准备好，就等着老人过来了。

下车直接送急救室，众人这才长吁一口气，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老肖担心的走了走去，女儿哭泣的很厉害，谁劝也不管用，孩子和老人感情深啊，老肖走的时候孩小还很小，这几年和老人相依为命，一把屎一把尿将孩子养大，看到奶奶病得很重，孩子哭的很伤心——

在救护士车马涛不给海洋打了电话，两上刚好喝完咖啡，上了奥迪车直奔高速而去，又把来时的速度放了一遍，不到一个小时便来到了市区，老肖在电话里指引着海洋来到医院，放下车海洋和江蓉一前一后快步走向急救室，老人还在抢救。

“阿姨咳嗽的厉害，乡镇医院不能救治，我们就送这里来了，现在抢救。”马涛看到海洋过来，站起来说道，随即又看到江蓉拉着海洋的手，心里明白两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了，但这种场合不适合多说。

“我走的时候还挺好的，这才两个小时怎么就到医院来了。”海洋感觉到气氛压抑，非常伤心的说道，虽然他和老肖只认识了一天，但他认朱阁，朱阁的朋友自然是值得交的，并且下一步的事业发展离不开老肖，老肖轻历过大风大lang，经历过生死，这种经历会让他拼命的珍惜眼前的一切，所以海洋毫不犹豫拿出二十万替老肖还债，这样的做法只会让老肖更忠心，对事业的发展也更有利。

海洋和江蓉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消毒水的味道依然很刺鼻，突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先出来两来手里拿着托盘的护士，医院紧随其后，众人看到这里赶忙起身快步走到了医生身边，老肖的面部表情非常的紧张，所有人都渴望得到好消息，医生缓缓的摘下了口罩，目光扫向众人，脸上写满了失望，众人已经预感到了大事不妙，许久，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老肖上前一步，赶忙说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变。”医生说完低着头走了值班室，救死扶伤是医生们的天职，他们何尝不想躺在手术台上的每个人都能恢复健康，可是。

孩子抱着老大哭声更大了，老肖无声的流着泪，轻轻的抚摸女孩的头发，胸膛起伏不平，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蹲在地上，和女儿抱头痛苦。

海洋几人的眼圈也红了，朱阁悄悄的擦拭眼泪，这一切太快了，发生的太突然了，不到四个小时老人就没了，难倒是因为老肖的突然回家，让再也没有牵挂的老人提前离开了，老肖是痛苦的，同时也是幸运的，痛苦的是母亲就这样走了，一辈子都没享过孩子的福，老肖回家就是为了尽孝，可现在。幸运的是老肖回家了，见了母亲最后一面，老人最牵挂的孩子回来了，对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了留恋，于其痛苦的忍受病魔的煎熬，了无牵挂的走何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老肖哭的很伤心，没有人去打扰他，在医生的吩咐下，几人默默的收拾着老人的一切，回到家里摆好灵堂，老肖的女儿口哭哭啼啼的在老肖的怀里睡着了，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江蓉也睡在了小女孩的身边，海洋四人陪着老肖在灵前守了一夜。

一夜无话。

第二天，亲戚听说了消息陆续的来到，门口摆放了纸钱和花圈，海洋留给老肖一万块用来处理老人后事，感谢一下周围的邻居对老肖家这几年的照顾，过了头七老肖将带着孩子回南方正式加盟海洋的汽车玻璃工厂，孩子也将在南方上学，听到又可以上学了，孩子的眉头这才舒展一些——

南方市局会议室，圆圆的会议桌上坐满了人，身居高位的赵局这次没有做到正中间的位置，位置坐着省城来的专案组领导黄局，赵局坐在他的旁边，气氛很压抑，专案组来了三天了，进行了大量的走访，发生打斗的酒吧，受伤的人送往的医院都进行了调查，一无所获，网上的视频点击率节节攀升，省里领导已经来过电话了，再给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再不破案，所有人官降一级，试用警察直接走人，爬了半辈子才到这个位置，再有几年就要退休了，马上就可过逍遥日子了，这个关口出了这档子事，黄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就不信他们凭空消失了，我们还要加大调查力度，南方著名的这几个帮派都要进行周致的调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人。”黑脸包公一样的黄局，望着手下干警察说道。

“网上的视频是用手机拍的，清晰度不高，酒吧的监控虽然拍下了当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工作人员操作失误，不小心删掉了当晚的视频，所以最有力的证据也没有了，就这样没有目标的查下去，确实效果不大啊！”赵局感受到上级传来的压力，也是愁眉不展。

“据当晚酒吧的客人反应，其中一方有四十几人，每人的左手臂都有纹身，好像南方某个帮派的独有标志，这或许也是我们的一个线索。”南方市局的一个干警站起来说道，这话说得很聪明，都知道这是潮州帮的标志，但他没有说出来，而是借别人的嘴的说出来，果不其然，赵局又说话了。

“这是潮州帮派的标志，在南方称霸多年，我们一直想打掉这个帮派，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赵局说出这番话也是迫不得已，关乎自己的前途，也顾不得朋友关系了，本来潮州帮和东北帮的存在是为了相互制衡，两个帮派一起发展，一起壮大，总比每天打个没完的强，但现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