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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的肉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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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这样猜想的,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们局外人又怎么知道……好、好烫!”冯琴喘息着。“放心,我不会让你‘抛头露面’的,到时我说你是我的亲戚,你也不需要出手,暗中看看能不能治就行了。”

“这样挺爽!”叶子风紧绷着神经,说道,“我还年轻,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你会是个怕事的人吗?”冯琴小声嘀咕着,忽然听到‘哧’的一声,浑身一颤,眉眼如丝道,“不老实的家伙。”

“咦,玉家在玉皇山吗?”叶子风见车上了长江大桥,就猜玉家在玉皇山富人区。

“嗯……”冯琴甜着手指头,含糊道,“是嗯、、泸州的有钱人若是不住在玉皇山都显得没身份了,再说,玉家原本就住王皇山,好大一片古宅呢!”

叶子风突兀地问道:“味道如何?”

“香哒,有点涩口,嗯总的来说味道不错。”

叶子风咧嘴道:“那你为什么不在玉皇山买栋别墅呢?”

冯琴扮了个鬼脸道:“孤家寡人的,买拣别墅养小白脸啊?”

“呃……”叶子风岔开话题道,“你和那玉金娥是什么关系?”

“是以前通过我老公认识的,一来二去就熟了,另外有些生意来往,算生意伙伴吧,最主要的是她也离过婚。”

叶子风明白了,敢情是人生经历相同而成为朋友啊。

冯琴似乎忍在回味指间残香,知道叶子风想什么,笑了笑道:“其实我对她挺反感的,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别人都低她一等。

”叶子风深有同感道:“高傲的女人确实令人讨厌,由其是高傲的老女人!”

冯琴偏着头看着叶子风道:“那我是老女人吗?”

叶子风坏笑道:“老女人的手会那么灵活细腻吗?”

“嗬嗬嗬嗬……”冯琴笑歪了嘴,之后咬着嘴唇道,“忘了告诉你,姐姐的嘴比手更灵活细腻。”

“滋!”叶子风赶紧抓下擦挡风玻璃的毛巾盖在腿上,同时眼睛又绿了。

之后车中传出冯琴放、浪的笑声,直持续到玉皇山顶。

车停在玉家门口,望着眼前辉煌的大宅邸,叶子风有点置身于古代官宦人家的感觉,门口的玉阶、铁树、和石狮子显示出主人的气势与财富。

下了车,冯琴从后坐拽出个礼盒出来,交给叶子风道:“亲戚弟弟,你帮我提吧。”

叶子风大翻白眼,呲牙道:“我怎么觉得像你的小跟班呢?”

“本来就是,哼!”冯琴俏皮地哼了一声,熟门熟路的登上台阶。

门内跨出个门卫模样的人道:“冯小姐啊,快请进吧!”

冯琴颔首道:“玉姐在家吗?”

门卫客气地道:“在,不过现在有客人,您直接进去吧。”

冯琴点点头,示意叶子风跟在后面,绕回廊过前院,花间树下灯光柔和,不一会看见一座宅楼,还没进门,冯琴就娇声道:“玉姐,我来看你了。”

“是小冯吗?”厅堂中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随即迎出一个女佣模样的妇女,躬身道:“冯小姐里面请!”

“好的。”冯琴含笑而入。

叶子风紧跟其后,偏头一看,见古色古香的厅堂中全是雕花家具,亮堂堂的椅子上坐着五男一女(妇),其中,一个戴深度眼睛的中年人正在用听诊器为中间那位脸上有红斑的华贵妇人看病,其他人则静静地等候诊断结果。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与傲慢眼神,叶子风断定这些都是有身份的上位者,但最傲慢的还有那位患了病的华贵妇人,那眼神不时流露出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过还好,她见了冯琴还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指了指椅子道:“随便坐吧小冯。”

“好的玉姐。”冯琴脸上挂着笑,接过叶子风手中的礼盒放在茶桌上,拂了耳发坐在椅子上,关心地问道:“好些了吗玉姐?”说着示意叶子风坐在旁边。

华贵归人斜眼瞟了瞟叶子风,有丝不悦地微蹙眉头,烦躁而不奈烦地应道:“还不是老样子。”

见她越发傲慢了,冯琴也不好再开口,目注其他人默然打招呼。

‘什么玩意嘛!’叶子风已经猜到这妇人就是玉金娥了,见她那副表情,忍不住就想把她踩在脚下碾扁碾碎,心说,‘有钱就了不起啊,换过场合换件衣服,你他妈还不如板板茶里的老

鸡婆,还自我感觉良好呢,十块钱都没人干,关件是你太老了你知道吗?”

老鸡婆要是知道叶子风在心里这样骂她,不吐血才怪。

第五十九章:猥琐男的阴谋

第五十九章:猥琐男的阴谋

先前叶子风只顾着打量老鸡婆了,这时才感觉到对面有双眼睛在注视自己,抬头一看,我曰,这不殷安邦吗,他怎么在这儿?

叶子风愣了愣神,赶紧把目光移开,更操蛋的是,里间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心头莫名地紧张起来,再看,眼睛就绿了,敢情这走出来的人竟然是殷安邦的老婆媚狐狸,这下叶子风彻底傻了。

媚狐狸好像刚去了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了叶子风,不过表情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瞬间,便若无其事地坐回殷安邦旁边。

殷安邦捏了捏下巴,似在用眼神讯问她什么,媚狐狸暗中使了个眼色,好像是让他不要大惊小怪,殷安邦一副恍然的样子,笑了笑,便不在看叶子风了。

叶子风揉着鼻子,心里乱七八糟地,这时,他听见冯琴恼怒地轻哼了一声,回过神,就明白她为什么不快了,原来在殷安邦旁边坐着个三十岁左右的猥琐男子,那眼睛一直涩迷迷地盯着冯琴的大腿看,还不时甜着口唇,好像正在YY,你说冯琴能不生气吗。

该男子压抑地轻咳了两声,虽然把头拧开了,但眼睛仍然不时地在冯琴身上游走。

该男子的下手是两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倒有点像他的跟班,一副献媚的表情。

五个男人当中,只有坐在冯琴上首那个秃顶胖子一直担忧地注视着为老鸡婆看病的斯文男,估计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就是他找来的医生。

经过一番繁复的检查,斯文男在摆满器具与小仪器的药箱中作起了测试,一会沉思一会念念自语,最后取下眼镜擦了擦,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着额头,再小心戴好眼镜,就把家伙一一整理好,看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老鸡婆人见斯文男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但又不敢作,只恨恨地瞪了眼秃顶胖子。

胖子会意,清了清嗓子,小心地问道:“安……”

安字刚出口,就见一个红发时髦女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我回来了!”之后香风扑面,那红发时髦女一屁股坐在老太婆身边,以手当扇驱赶着热气,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自顾自说道,“好热好热,累死了……”

“哼!”老鸡婆正烦呢,面有愠色道:“又和谁去滑冰了?”

“要你管。”红发时髦女歪了歪嘴,表现得很不耐烦的样子,冲候立一边的女佣叫道:“阿姨,给我拿瓶冰冻矿泉水来,顺便把空调打开…真是热死了!”

我曰,现在的天气穿两件衣服都有点冷,她还要开空调,就算是初女也受不了啊,更何况,这丫的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初女。

因激烈运动而导致热气四溢的脸,透着三分乖张七分傲慢,一身时髦而怪异的打扮好像在告诉人们:“我妈是大富婆,我家有的是钱,看看你们这些贱民,怎么老是三天两头地跑到我家来混饭吃啊?”

“要吹空调滚回屋里去吹,没看到人家安博士在为我看病吗!”老鸡婆横眉怒目,倒有几分威势。

“哼,博士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跑到我家来混饭吃……”红发时髦女死眉死眼地触动着嘴唇,虽然说得含含糊糊,但猜也能猜到她说什么。

这斯文男居然是博士,又是医生,难道是医学博士?我靠,果然有点医学博士的派头啊。

斯文男明显地沉下脸,瞟了眼时髦女,慢吞吞道:“玉总,你这病有点棘手啊!”

“怎么了?”老鸡婆闻yan色变,紧张地问道。

安博士扶了扶眼镜道:“根据我的诊断,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你得的是“颚口虫感染症”,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

“这是什么病?”大家面面相觑。

叶子风留意到,一直涩迷迷盯着冯琴的那个猥锁男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不过一闪即逝。

“罕、罕见?”老鸡婆吓了一跳,问道,“那能治吗?”

安博士摇了摇头道:“每个人身体里都寄生着颚口虫,但受感染者却是万中无一,一般来说,生吃雷鱼是感染这种寄病症的唯一途径,但这也要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人生吃了雷鱼就会感染此症,主要是因为玉总缺少叉叉,阴气太旺才成为了这类病症的高危人群,所以我敢断定,玉总平时一定有生吃雷鱼的习惯,因此才会不幸中招!”

“是因为雷鱼!”老鸡婆脸色变得很难看了。“不是说生吃雷鱼能美容吗,怎么……”

大家狂晕,心说你都一大把年龄了居然还想着美容,这下好了吧,容没美成反倒毁容了,说不定连命都要搭上。原本还以为是有人要害你,现在才知道是你自己害自己啊!

“这恐怕是美容爱好者误区。”安博士解释道,“雷鱼的化学成分中,可食部分100克含水分89克,蛋白质8。2克,脂肪0。3克,碳水化物1。4克,灰分1。0克,钙258毫克,磷102毫克,铁0。5毫克,硫胺素0。01毫克,核黄素0。05毫克,尼克酸0。2毫克。其性味甘、平、无毒。经属脾、胃。功用主治补虚,健胃,益肺,利水……”

“好了好了!”老鸡婆打断安博士的话头,问道,“你就说能不能治吧!”

安博士最不喜欢别人打断自己的话头了,不悦道:“唯有动手术摘除虫体,但成功率只有两成,也就是说,基本上算是绝症了!”

“绝症!!!”所有人虽然都知道这病不好治,但怎么都料不到安博士会吐出“绝症”两字,再看老鸡婆身体摇摇欲坠,快晕了!

“妈……”时髦女赶紧扶住老太婆,叫嚣道,“你这死老头,明明就是很平常的皮肤病嘛,你竟然说是绝症,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危yan耸听!”

“不得无礼!”老太婆回过神,赶紧喝止女儿。

安博士气得吐血,心说我才四十多岁咋就成死老头了呢?强压心中怒火,冷哼道:“不是我吓唬你们,这颚口虫感染症现在不痛不痒那只不过初期症状,再过一周,皮肤就会红肿、发热、搔痒、偶而还会并发脑炎、失明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纵然是找到疯博士那也是回天乏术了!”

“你说了那么多么废话,无非就是想多要点钱嘛!”时髦女咋呼道,“你就直开个价吧,我们给你就是!”

我的妈呀,这是人说的说话吗,别说安博士生气了,连我们都受不了啊!

果然,安博士腾地一声站起来,提了药箱就走!

“嗳嗳!”胖子一把拽住安博士,哀求道,“安博士,她小孩子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薄面上别与她一般见识,救救我二姨吧!”

啪!

老鸡婆也怒了,顺手扇了女儿一耳光,骂道:“八嘎,你的还不向安博士道歉,不然死啦死啦的!”

时髦女懵了,跳脚撒泼道:“你打我,你敢打我……你活该得绝绝症,死了都没人管你……”说完噼噼啪啪地跑了。

这都什么家教啊,老子要是有个这种女儿,宁愿掐死了扔海里去喂鱼!

身患绝症,女儿又不孝,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啊,老鸡婆眼中再也找到一丝傲色,呆滞地跌坐在椅子上。

人哪,你纵然拥有数不完的金钱,命没了那也废纸一堆。

“嗳!”安博士叹了口气,又坐回椅子上道,“玉总,请恕我无能,你这病以现代的医学来说确实无法医治,莫如赌一把,去做下手术,至少还有两成希望吧。”

叶子风暗暗好笑,只有两分希望,还不如等死算了,也好过去挨刀啊,至少还能留个全尸。

“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可是中国的七星医学博士啊!”老鸡婆可怜巴巴地望安博士,一想到过几天自己就会全身红肿搔痒甚至在失明中死去,那种恐惧只能用不寒而栗来形容。

死或许并不可怕,但若是在痛苦中死去那就绝对可怕了!

安博士思索道:“方法嘛倒是有两个,但有却等于无!”

“什、什么方法!”

安博士自嘲道:“其实不用我提醒你们也该想到,那就是寻找疯博士和申请赏金榜挂单,按颚口虫感染症特性,完全有资格去赏金榜挂单,而这种病症也是属病毒,因此疯博士才这是这

方面的权威,能找到他当然多了几分胜算,再不成也能把病情控制住,万一找不到那也只能在赏金榜等待别人来揭榜了,唉,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无数,应该不止疯博士一人吧!”

胖子和老鸡婆无yan对视着,良久之后,老太婆像是散了架般瘫坐在椅子上,哀声道:“大家都说疯博士在泸州,可泸州这么大,想把他找出来谈何容易啊!”

胖子安慰道:“二姨,你别太悲观了,你老福大命大,一定能度过难关的,依我看,就照安博士的方法,一面寻找疯博士,一面申请赏金榜挂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舍得花钱,还怕找不到高手吗?”

猥锁男子开口道:“申请赏金榜挂单啊,那可不比悬赏榜哦,听说起价都要一千万,而且是先交钱后挂榜,无论有没有人揭榜,那钱都是要不回来的!”

安博士嘀咕道:“命都保不住了还留着钱有什么用……”

“不错!”胖子狠了狠心道:“二姨,一千万算不得什么,若是侥幸有人揭榜,你就得救了!”

老鸡婆忧虑道:“我倒不是心疼钱,而是那赏金榜有多少人敢去揭呢,就算有人揭,恐惧那时候我都进难民收容所了,最后还不是我们花钱别人捡便宜。”

你娘咧,命都快没了还怕别捡便宜,这都什么人嘛!

原来,在赏金榜挂单都是先交钱,而且是不允许撤单的,如果没人去揭,一千年一万都在哪儿挂着。并且,挂单只能挂病症的名称和悬赏金额,只要有人研究出克制或根治此病的方法,就可以申请揭榜,申请成功后把治疗方法发到赏金,再由赏金榜把治疗结果反馈给挂榜的人,也就是说,没人揭榜赏金是属于他们的,而有人揭榜他们又能最先获得研究成果,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是最大的蠃家,难怪老太婆会肉疼了。

“那么就这样了吧。”安博士站起来,面有愧色道,“王总,李经理,没能帮上你们什么忙,鄙人十分惭愧,告辞了!”

老鸡婆只点点头,毫无站起来送客的意思,还是胖子(李经理)起身相送,说了好多客气话。

“那么我们也告辞了,玉总您好好休息吧!”其他人包括冯琴也起身告辞,便逐一出了大门,便各自离去,冯琴十分讨厌那个猥锁男,不想和他走在一块,故意拉开了距离,让他们先走。

媚狐狸暗中冲叶子风做了个亲吻的嘴形,也与殷安邦先走了。

叶子风见左右无人,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冯琴道:“见过几次,那对夫妻你应该认识的,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叶子风笑道:“他们是我的老板我自然认识了,我是问那三个男的?”

冯琴像吞了只苍蝇似的道:“他们就是谭家的人啊,那个猥锁男是谭家掌门人谭子良的长子谭文歌,听说有恋母情节,是出了名败类,其他两个是他的堂弟谭布龙和谭布乃,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渣,总之没一个好东西!”

另一边,几人到停车处,谭文歌仍然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媚狐狸,殷安邦半开玩笑办认真地道:“潭大少,你那眼睛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信不信我让叫人把你的狗眼珠给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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