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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终于放弃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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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兴奋了,己经无法辨别我话里的真伪,还说:“明天放学后,你别走,他说来接我们,你以后做家教不用再走侧门了!”
“哦,好。”我只想快点儿把段小朵打发走,不然,此时坐在后面的那个男生下课后又得找我理论了。
她己经第十六次上着课,就从后门溜进来,然后把那男生给拎走!幸好我座得离后门近,如果我坐在前排,她是不是要把上课的老师给拎到外面去才甘心?
段小朵不以为然:“别说一个上课老师,我让我爸把整个系的老师都给买下来也没问题!”
唉,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连吹起牛来都这么底气十足。
在我肯定再肯定明天放学后不会一个人溜掉后,她才满意地离开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心里突然空了起来。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姜冯喜和段小朵。可是为什么,我心里会那么空荡荡的呢?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被活生生抽离了般,无论我怎么填补,都再也填不满了。
我是多么的不愿意承认,这所有的—切,全是因为榛一帆。
等段小朵离开后,我发现这才是上午的第三堂课啊!我的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
送走了金融老师,经济法老师再—次提前上起了课。所有人都开始怨声载道。他真是人民的好公仆,不求名不求利,总是把自己的光和热奉献给社会。可是,他在奉献的同时能不能先问一下,我们愿不愿意?
他一个人在上面滔滔不绝,我在下面忐忑不安,半学期下来,坐在我旁边,除了和我抱怨过段小朵的霸道外,很少和我说话满脸长满青春痘的男生,突然递过来一张字条。 我看向他,他不是暗恋我吧?我在心里不要脸地想。可不等我幻想完,那男生就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是我,下课时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有人?这个概念也太大了吧?
“男人?”我试探性地问。
那男生并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抬头,视线正对上经济法老师那唾沫横飞的嘴。
“什么叫经济,经济就好比你去小卖部买卫生巾,他两块钱进的,三块钱卖给你,这一来一去就賺了一块钱。”
我用余光瞄一眼旁边的男生,恨不得他当时失了聪,因为他正用眼角的余光看我随手丢在桌洞里,还露出一角的卫生巾。
经济法老师再接再厉:“再比如,有的人喜欢用苏菲卫生巾,有的人喜欢用七度空间,这就是个人选择问题。 如果想在竞争中取胜,靠的不仅仅是品质,还有营销手段!”
我的五叔二大爷啊!他家是卖卫生巾的吗?为什么他对卫生巾这么情有独钟,且见多识广?还是说他有一个用苏菲的老婆和一个用七度空间的女儿?
事后,经真实有效的实地考察得知,他之所以几乎一整堂课都用来研究卫生巾经济,因为他在女生宿舍楼对面开了一家小超市,那里面卫生巾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
自此,我去那里买卫生巾,都怕遇到经济法老师那张生动活泼的脸。
旁边的男生倒好像很虚心,认真地做着笔记,我偷瞄了 一眼,上面竟写着:ABC!天哪!难道他还知道有这样一个卫生巾品牌?
我在一阵激动中,打开了那张字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周五放学后,C教学楼琴房。
C教学楼琴房?那可是学校里废弃不用的琴房,平常根本没有人进去。为什么要去那里?又是谁要约我去?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去!上次的短信已经是个骗局,如果没有林落的话,我可能早就成了针下冤魂了。
我曾不死心地问过林落,那液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把我堵在小胡同里,就为了给我打上一针?
林落哼哼哈哈,每次都含糊其辞。说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也可能是认错了人,既然你没事儿,想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可是,现在突然出现这样一张字条,又让我心里波澜起来。
我捅捅旁边的男生,在桌上用手写下ABC三个字母, 那男生一下子就脸红了,甩手捂住自己的笔记:“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小声说,“字条到底是谁给你的?”
“一个小孩儿,突然跑到教室门口,说让把这个给你,然后就跑了。”
我盯着他看,想看出他有没有撤谎,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对一个同样对卫生巾品牌有研究的男生,我实在无能为力。
那一整堂课,我都在卫生巾和去不去的问题上盘绕。还好,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食堂,在迈进食堂的后一秒,就瞬间石化了。
我恨自己的视力为什么那么好,为什么平常只去一食堂的我,今天竟鬼使神差地去了二食堂!
我在无比嘈杂的食堂里,越过众多埋头苦吃的脑袋,一眼就看到了往榛一帆嘴里放排骨的左晴。
她穿着鹅黄色的半大衣,卷曲的头发散散地落在肩上,她面前放着一堆吃的喝的,冬天懒散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她脸上,那情景简直美不胜收。
而榛一帆,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他脸上大概有着我不想看,也不敢看的表情才对。
我不应该难过的!不应该看到他和左晴坐在那里时,心里就越揪越紧才对!虽然我比左晴认识他要早,虽然他曾半真半假地说过是为了我才转来这所学校,虽然他曾那么霸道地亲过我,虽然他做了那么多让我以为他喜欢我的事情……
可是,当他在酒吧里那么深情地吻左晴时,当他在外语系的阶梯教室里说他只相信事实时,我聚在心底的那些喜悦,就全都散了。
我是准备转身走的,是要把榛一帆从心底连根拔起的,可听到左晴的一声“糖糖”,我竟然停下了脚步。
我坐在榛一帆对面,坐在无数人的目光的注视下,那么违心那么假地笑着。
“糖糖,上次真的是个误会,你不会生我气吧?”
我不说话,继续笑,心想我和你很熟吗?糖糖是你叫的吗?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啊!你要说你妈是我杀的,我是不是也要认啊?
“一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和糖糖不是很熟吗?”左晴温婉一笑,看向榛一帆。
“不熟!”
我和他同时喊出这句话时,我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榛一帆来。
他瘦了,也憔悴了,眼睛底下竟出现了明显的黑眼圈。
他过得不好吗?他和左晴在一起不开心吗?他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他有没有不经意间想起过我,哪怕一点点?
我在心底问着各种想问却不能问的问题。看着眼前这个让我痛了又痛的男生,甚至在他喊出“不熟”的前一秒, 我还在幻想,如果榛一帆拉着我的手,向我解释,解释那天在酒吧里他只是喝多了,解释那天在阶梯教室里他并没有不相信我,那么我都会放下尊严,选择毫不犹豫地跟他走。
可是,我还是失望了。
他突然拉了拉左晴,说:“我吃好了,走吧!”
左晴扭头看了看我,眼神中那三分歉意下藏着七分得意。“一帆一帆,你等等我啊!”
我坐在那里,像个傻瓜一样,然后做了更傻瓜的事儿。
我对着他们根本没动过的狮子头和清蒸鱼下了手,等我恶狠狠地戳向狮子头时,同寝室的闵娜和吴丽华已经坐在了刚才榛一帆坐过的地方。
闵娜很同情地看着我:“我们刚才都看到了。”
我不接话,抬头看了一眼半阴不阳的闵娜,心想有话就说有屁快放!闵娜显然没发现我的敌对情绪,转过身问吴丽华:“你说左晴身上那件大衣,少说也得七八百吧!”
吴丽华不屑地说了一句:“那是PRADA的新品,七八百你给我买一件看看!”
“啧啧,只有左晴才能配得上榛一帆啊!”闵娜朝着榛一帆消失的门口,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盘子里的狮子头后,又专心致地对付起眼前的清蒸鱼。这二食堂大师傅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如果段小朵在的话,她准得把她家雇的那个厨子给废了不可!
等到我吃完最后一块儿鱼肉后,吴丽华和闵娜才抬抬屁股,很华丽地走掉了。
苍天啊大地啊,等我方糖糖有了钱,第一件事儿就是搬出那个没有半分人情味儿的宿舍!至于第二件事儿,我也要雇个二食堂的厨子回去!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很多女生失恋后就会暴肥的原因。 既然人生已经让我失去了信心,那么就让我在美食中永生吧!
如果让段小朵知道中午我在食堂里的所作所为,她一定会以为我是没有心的!
有心又怎么样?有心也得吃饱饭不是吗?而且这样,我还能省下一顿饭钱!不然,我上哪儿去弄那么多钱替我爸还债啊!
上个星期回去, 一进家门我就发现我家的铁皮门上,被人用油漆重新喷了一遍!上面用红色油漆醒目地写着几个大字:月底前不还钱就烧房子!
我很想拔腿跑掉,很想以后永远都不回这个家,不再管屋里醉死在那儿的那个人!可是,我真的能做到看着他被人活活烧死吗?
我进门时,他一只脚在屋里,一只脚在屋外,手里紧紧攥着瓶二锅头,酒顺着瓶口洒了—地。
我拼了力气把他给弄到床上,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满地的空酒瓶,然后打了盆清水把他弄醒。他醉眼蒙昽地看着我,嘴角咧着笑:“你……回……回来了!我叫你妈给你做饭去! ”
我涌在嘴边的责怪他的话,—下了全都咽了回去。说到底,他也是个可怜的人,—个靠酒精麻痹才能过日子的人。
可他再需要麻痹,也不应该去赌啊!
我重新出去弄了盆冷水,重重地泼在他脸上,他才彻底清醒。他看着我,看着我愤怒的表情,有混浊的泪一点点淌了出来。
他说:“对不起孩子,我浑蛋啊!我不应该再去赌的啊!我只是想让你过得不再那么苦!”
他过来拉我的手:“我以为我这次运气好,能贏回些钱,你就可以不那么辛苦了!”
我抽回手,不想看他:“这次,你又欠了多少!”
“不多,不多。”他嗫嚅着,“三……三万。”
什么?三万?不多?难道在他的字典里,三万已经变成了和三块钱一样的小数目了吗?
我翻着书包里的欠条,我已经向姜冯喜借了整整两万块了,别说他还喜欢我,就是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有脸再向他开口了!
我从没有想过要向段小朵借钱,虽然她家有很多很多钱。
我不想因为金钱的关系,而丢掉一段看似牢靠的友谊。
刚上初中那会儿,我爸不怎么赌,就算赌也只是小打小闹,他那工匠手艺也够他生活。可是后来他越赌越厉害,我常常是最后一个把要交的学杂费交上去的人。
一次,老师实在是拖不下去了,让我务必在第二天放学前把钱交上去。我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开了生平的第一次口,向一个和我算是关系最好的女生借钱。
结果那女生扭捏了半天,说她家这几天正好有事儿,钱全都借出去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不恨她,不恨她在我最苦最难的时候不肯帮我一把。她只是怕,怕我这种人拿不出什么来还她。
你看,在利益面前,我和她的友情,远不及那区区的几十块钱来得牢靠。
所以,我不敢,不敢用金钱去试我和段小朵之间的关系。哪怕结果不会让我失望。
我中午吃得实在是太多了,结果在下午的两堂课期间,跑了不下四次厕所。跑到后来,我刚举手,老师就直接指指门口:“去吧!”我便飞一样往门外冲去。
最后,四周同学的卫生纸也全部被我借光了。我捂着越来越绞疼的肚子,再一次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等到我从厕所腿肚子转筋地回教室时,就看到左晴着急地从楼上下来,一面走一面在讲电话。
我离得不是很近,加上又处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左晴并没有看到我。我隐隐约约听到她在说什么“这次只是个意外,你放心,下次一定不会再出这样的状况,你等我一下”。
她是跑来找经济系的榛一帆的吗?她这么急着往外走是要去见什么人吗?她似乎还提到了几个女生的名字。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即回去上课,而不是站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他榛一帆既然选择了左晴,左晴来找他当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她为什么会那样急着去见其他人,更是和我没有半点儿关系!
我一面在心里驾自己,一面却不受控制地跟了过去。
可能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很希望左晴会移情别恋,她是急着去见榛一帆以外的男生。就像我总希望走着走着能捡到钱一样,让自己充满幻想!可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打击我。
我怀着无比振奋的心情,跟着左晴出了教学楼后,就看到了林落那辆超拉风的“别摸我”。
我不确定在这座城市里开这种车的人有多少,也不确定坐在那辆车里的人一定是林落,可有那么一秒钟,我多么希望坐在车子里的人不是他。
第十章
你在我家换衣服时,我早目测过了。
他要是真的没有喜欢过我,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那为什么我透过泪水,会看到他那么焦急的表情?
左晴真的一早就和林落认识?她和林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从楼上跑下来然后钻进林落的车子里?上次在外语系的阶梯教室里,为什么她会因为林落的一句话而放弃对我的污蔑?
当我看到左晴跑到教学楼外的停车场,毛身钻进车子里,林落忽然闪过的侧脸时,我的脑子里已经涌出无数个问题。
可能是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段小朵跑来向我汇报姜冯喜终于从了她的喜讯,然后有莫名小孩儿跑来送什么更加莫名的字条,接着用巨大的心脏承受了一整堂课的卫生巾系列教育,就连去个食堂,都能看到左晴和榛一帆恶心甜蜜。现在,当林落轰一脚油门把车晴带走时,我所有的神经都集体罢工了。
我手里握着仅存的一点儿卫生纸,站在教学楼巨大的反光玻璃前面,兜里的手机却突然振动起来。
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点儿小私心,没有把手机还给段小朵,没有让她把手机还给甲乙丙丁。在我的心里,还是希望收到有关榛一帆的消息的,哪怕他说今天天气真好,明天会全市停水。
当我摸出手机,看到上面的短信时,我有一种想直接跑到楼上,将他们班所有的玻璃都敲碎的冲动,然后问问榛一帆,我落不落寞关你他娘的屁事儿?
他在短信里说:方糖糖,就算X5里坐的人不是你,你要不要把落寞表现得那么明显!
我愤怒,抓狂,直接拨了电话过去,既然有人愿意拿手机给我用,我自然不用担心电话费的问题,更不用担心正在上课的榛一帆的手机铃声大作会有什么后果。
结果,我在榛一帆这里,知道了手机还有黑名单这个功能。我被他,直接华丽地扔进了黑名单!就算我拨断了手指头儿,他那里也不会响一声!哪怕我气得胃出血,他榛一帆照样可以在那里乐到下巴脱臼!
我很想冲上楼的,很想把第一眼看到短信时的想法付诸行动,可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估计我会很隆重地被学校扫地出门。一想到这里,我所有的气焰都灭了下去。
我除了暴走,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泄愤。
等我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理智也神游回来后,我想到了很关键的问题。他是从哪里看到我落寞的表情的呢?难道他也吃到消化不良闹肚子跑厕所,然后一不小心看到了我?
这个可能性好像不是很大。因为中午他和左晴走后,桌上的一干美食已经集体葬身于我的腹中。而那些美食他似乎根本没吃几口。
那,是左晴去找他,他和左晴一起下来然后……
那也不对啊!我看到左晴时,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啊!如果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会喘气儿的生物,我没道理看不到啊!
难道是?
等我轻手轻脚,怕引起传达室大爷的注意溜到墙根儿,用传说中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向四楼时,悲剧发生了。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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