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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终于放弃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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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
等我轻手轻脚,怕引起传达室大爷的注意溜到墙根儿,用传说中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向四楼时,悲剧发生了。
我没看到榛一帆,却有一大水杯的水,直接浇到了我头上。
己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
我是各种恨!恨!恨!
我知道,除了榛一帆,没有人会玩这么低智商的游戏。
他己经和左晴在一起了,我既没哭爹喊娘,也没有做出什么丧失人性的行径来。我只是对林落的突然出现,有点儿搞不清状况,他凭什么就认定了我是落寞?难道我要亲自承认我喜欢上了林落,他才高兴吗?
此时的我,完全忘了我己从教室里出来了近四十分钟的事实,更不管自己会不会被通报批评,甚至被开除的下场。我顶着像落汤鸡一样已经有些结冰碴儿的头,愤愤然地决定去找榛一帆。
当我气壮山河地来到他上课的教室门前时,下课的铃声很配合地打响了。上完课的老师抱着书本已经走下了讲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在我不管不顾地准备撞开门的一瞬间,门被拉开了……
而我,以狗啃泥的方式,结束了对榛一帆进行报复的出场。
五好青年姜冯喜的出现,已经让我成了众多女生嫉妒的对象。如今,我用这种隆重而夸张的方式,出现在榛一帆面前时,那些女生的目光已经不能用嫉妒来形容了!
我匍匐在那里,不敢抬头。我多想像《新龙门客栈》里那个店小二鞑子一样,不光会“庖丁解人”,还有遁地的本事。
可不等我付诸行动,我已经被若干女生里三圈外三圈地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多希望自己走错了班级,可我闭着眼睛都记得经济系企业管理(2)班与我们隔了两个楼层三个教室。我多希望榛一帆并没有在教室里,可当我被前拥后挤的女生故意踩到手痛到大叫时,我清楚地看到榛一帆撞开所有人,冲到了我面前。
他抱起蜷在地上,已经痛到脚底直抽凉气的我,大叫:“方糖糖你是猪吗?为什么被人踩到了还不动?”
有那么一瞬间,在榛一帆那样心急、那样不顾一切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曾在心底偷偷地想过:他还是关心我、在乎我的不是吗?
我甚至觉得,那些痛在此时都变得甜蜜起来。
我很想像很多韩剧里的女主角—样,闭上眼睛,轻轻地缩在男主角的怀里不动。然后时光定格,所有人以快镜头儿的方式纷纷退去,阳光通过窗户泻进来,洒满一地。
可在榛一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问完我是不是猪后,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还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
然后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咚的一声,将我重新扔到了地上!我的眼泪直接就下来了。
我没有演戏,没有因为委屈而去流什么廉价的眼泪,那只是我真的被摔疼了后很自然地引起的生理反应。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他要是真的没有喜欢过我,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那为什么我透过泪水,会看到他那么焦急的表情?
这次,他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面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一面将我再次抱进了怀里。
他说方糖糖,你为什么永远都不会照顾自己?他说方糖糖,为什么你每次出现都要搞得鸡飞狗跳?他说方糖糖,我刚才是不是摔疼你了……
原来长得帅不仅可以当饭吃当衣穿,还可以永远不去在乎别人的目光。
在我像个球儿一样被他抱进怀里后,榛—帆就把所有人都从空气里屏蔽了。他抱着我,抱着在零下二十多摄氏度的天气里,被他从四楼一杯水浇下来淋成落汤鸡,已经浑身发抖的我。
他说:“方糖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你息是不是还在教学楼外面,我只是偷偷开了道窗缝,我只是有平常在窗台上放一杯水的习惯,我只是……”
榛一帆拧着眉毛,两只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我,像个犯错误不敢面对家长、怕受到惩罚又急于解释的小孩子。
他喋碟不休,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他偷偷地扫我一眼道:“方糖糖,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是可以原谅他,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不管不顾地抱着我,就没想过我能不能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他就没有看到我己经因为他的那杯水,冻得浑身发抖?
等到他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到我身上,并差点儿勒死我时,左晴就出现了。
我用力推榛一帆,想从他怀里挣开来。可我越用力,他抱我抱得越紧。他说:“方糖糖,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是在和我说话吗?他是来问我有没有心的吗?难道我因为刚才的一撞,不光出现幻影看到了左晴,还出现幻听了吗?不然,榛一帆怎么会问我到底有没有心呢?
是他先在阶梯教室里让左晴亲吻,是他在酒吧里吻了左晴,是他跑出来说他只相信事实。还是他,和左晴两手相牵,出现在学校的各个角落。

那么现在,他凭什么像个被伤害的人一样,跑出来问我到底有没有心?


直到我终于放弃你by骆可520541(水儿)
等到左晴的眼泪掉下来时,我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榛一帆推了个四脚朝天。
推完后,我转身就跑。我害怕他像之前那样,再跑过来在我的胳膊上咬一口。更害怕看到他望向左晴时的表情,怕那里面有我不想看,也不敢看的东西。
其实,我最怕的是,他真的喜欢上左晴了。
原来在爱的世界里,我也是个胆小鬼。
也许不曾得到,便不会失去,更不会伤心。
榛一帆似乎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神经把他推倒,他坐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我撞翻了桌子又碰翻了椅子,一瘸—拐地往外跑时,他才在后面大叫着:“方糖糖你死定了!”
下一秒,他就发现了已经在门外站了很久的左晴。
他和她隔着一道门,两米远,几个人的距离。
左晴悲伤地望着他,静静的,一闭眼,就有成串成串的眼泪落了下来。如果有一部相机,再有几组镜头儿,这一定是文艺片里最唯美的画面。
榛一帆从地上爬起来,犹豫了朝着我消失的方向抬腿刚想追,却像电视节目看着看着突然被定住一样,直接被左晴死死地抱住。。。。。。
说不希望他能追出来是假的。我用力挤出人群,渐渐放慢了脚步,可一回头,除了那些挤在一起看热闹的脑袋,只有无数的灰尘在空中飘浮。
这样也好,这样我才能更死心。
我一个人一直走一直走,不知不觉间竟傻傻地走到了学校的后山。有成群的小鸟栖在枝头,我一个小石子儿过去,就扑棱棱飞出去一片。
我一面吓着小鸟,一面唱起了歌。哪怕打小,我唱歌就从没着过调儿。
九岁那年,学校举办歌唱比赛,获胜的同学可以得到一个迪斯尼的书包。于是,我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毅然决然地站在了舞台上。
结果,那是我们学校办得最糟糕的—场比赛。所有人,都用痛苦的表情捂上了耳朵。而我,站在舞台上,唱得声嘶力竭。
最后,那个迪斯尼的书包,还是给了我。因为,上台前我说过,如果有人敢唱得比我好,我就会站在舞台上一直唱下去,唱到所有人崩溃为止。
而现在,很想崩溃的那个人,竟换成了我自己。
如今,我再一次用当年那不着调儿的嗓音唱道: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其实,我只是有点儿小伤心,在看到榛一帆准备追向我,左晴却突然死死抱住他时,我心里涌现了巨大的小情绪。
那些小情绪不是我想要的,我方糖糖要么不要,要么就要全部的欢喜,哪怕我知道自己可能根本承担不起那样多的全部。可是怎么办,在榛一帆伸手擦去左晴脸上的泪花时,我的心竟然那样清晰地痛起来,痛到所有神经都失去了知觉。
直到林落出现时,我的脑子里还全是左晴抱着榛一帆的画面。
他站在我身后的一处高地上,手插在兜里,嘴里叼着一根枯树枝。
“我以为大白天的闹鬼呢,原来还真有女鬼啊!”
我瞪他:“这么难听的歌声都能让你听到。那是你的福气!”
“是是是,我简直太有耳福了!我是不是还要顺便感谢一下你们家。。。。。。”他咚的一声从高处跳下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
我说:“得,我们家祖宗,还是留着我自己来感谢吧!你留着力气和你们自己家的那些神仙,致答谢词吧!”
林落着着我,坏坏地笑:“就你聪明!以为全世界的猪都和你一样聪明!”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富二代就是不一样,连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富二代。”
“那是什么?你可别告诉我,其实你是什么‘富三代’啊!”我以为自己说了个很好笑的笑话,结果林落本来明亮的眼睛,突然暗了下来。
他说:“其实很多事情,不是你用眼睛就可以看到的。”
我突然坐直了身子,用手捂住嘴巴:“你该不会是什么黑社会吧?”
“黑社会?”林落本来暗下去的目光,突然又活跃起来,“方糖糖,你的老师有教过你,如果一个人有钱,那他不是富二代就一定是黑社会吗?”
我皱眉,难道我又猜错了?“那你是中彩票了?走路捡到钱?还是。。。。。。”
看我越说越没边儿,他突然很邪气地笑起来,然后慢慢逼近我道:“其实,我是。。。。。。”
“是什么?林落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学过柔道和跆拳道的!”我瞪大眼睛,身子一个劲儿往后撤,可林落还是越来越逼近,整张脸已经快要碰到我的鼻尖了。
我在心底默念:你敢往前一点儿,再往前—点儿,我就打扁你的鼻子!
不知道是因为我太紧张,还是因为林落那张脸太英俊,在我整颗心差点儿停止跳动时,他突然撤了回去,指指我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就算我是拐卖人口的,也不会挑你这样的下手啊!”
如果我是其他人,我应该注意到林落的后半句,而不是去纠结他的前半句的真伪。
我说:“谁告诉你,我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事实告诉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是看过了还是摸过?”
林落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苏打水喝着,听我这么一说,一口水差点儿没呛着:“那事实没告诉你,有些话不能乱说的吗?”
“为什么不能乱说?”我的脑子有些迟钝地转着,我想知道他说这话的原因。
林落吐掉重新放进嘴里的枯树枝,突然用投影的方式,扩散在我的瞳孔里。
他说:“方糖糖,你在我家换衣服时,我早目测过了。”
我很想剖腹自杀,很想自杀前伸手把林落的眼珠子给抠出来!可在自杀和行凶前,我气呼呼地问:“你不会是巨蟹座的吧?”
估计只有巨蟹座的男生,才会脸不红心不跳,外加十二万分坦然地说:“方糖糖,你在我家换衣服时,我早目测过了。”
他显然没想到这次我会这么镇定,于是翻个白眼还给我,然后转过身,吹声口哨:“原来你暗恋我啊!早说啊!”
我?暗恋他?
我的眼睛瞪得恨不得把眼珠子给鼓出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暗恋你了?你早上出门时脑袋让门给夹了吧!大白天的发神经!”
林落也不恼,学着我捡起地上的石子,把刚落到树枝上的小鸟又给吓跑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暗恋我,怎么会知道我是巨蟹座的?再说了,暗恋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你你——”我靠近林落,想直接上去掐死他。结果他一转身,两个鼻子间就来了次亲密接触。
我愣住,林落也愣住。
我在一秒钟后,飞快弹开,继续用凶巴巴的眼神和他对视。可林落,把车子开得像宇宙飞船,脸上永远是吊儿郎当的神情的林落,竟然突然结巴起来。
他说:“刚才,那个,就是,我还是。。。。。。还是先走了。”
不是吧?我用力揉揉眼睛,想知道刚才他脸上转瞬即逝的表情,是不是我的幻觉。
“你。。。。。。你干什么?”林落推开准备靠近的我。
“不干什么!你刚才不会真的脸红了吧?”我笑得那个贼啊,简直比走路捡到钱还欢实。
“你才脸红!”林落一把推开我,用手挡着脸,顺手又把衣服上的帽子扣到头上,然后打我面前飞快走掉。
我在后面跳着脚喊:“哎,别跑啊!你损我时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你脸红跑什么啊!”
等到他跑远,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时,我才发现,原来脸红的男人也挺可爱的。
后来的某一天,林落不死心地问我,那天我是怎么知道他是巨蟹座的。我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然后靠近他的耳朵,悄声说:“因为只有巨蟹座的男人,才最闷骚。”
我以为他听完后,就算不咆哮,至少也会有点儿反应啊!结果过了十秒钟后,他很正经很正经地问:“那你知道什么样的才是闷骚男人吗?女人又喜欢哪种闷骚男人?”
难道这个还分很多种?我又没研究过,怎么知道女人喜欢哪种?我在心里嘀咕起来。
“所谓闷骚男人,就是在别人面前闷,在自己面前骚。请问方糖糖小姐,你觉得我符合您对闷骚型男人的要求吗?” 
我可以当哑巴吗?可以装失聪吗?可以大摇大摆地从他面前跑掉吗?但我至少可以装二百五吧!我很二很二地傻笑道:“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可以先给你讲个笑话吗?”
估计没人在回答问题前,还得先讲个笑话当开场白的。
“随便你。”林落斜靠在他那辆宝马车上,脸上挂着看好戏般的笑。
我说:“考生物时,有道题是看鸟腿来猜鸟的名字。某生不会,于是生气地把卷子一撕准备离场。监考老师见了,怒发冲冠,问,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结果,那考生把裤腿一掀说,你猜你猜啊!”
这个笑话是当初段小朵讲给我听的,我当时乐得直接趴桌子底下去了。可现在,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林落竟然还无动于衷地站在那儿。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我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讪讪地说:“其实我想说,关于巨蟹座这个问题,我和那考生一样,也是猜的。”
那天,林落的害羞,让我本来阴郁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我一直想问他为什么会和左晴在—起,他和左睛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每次话到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
我和林落一共只见过几次面,基本上还都是在我倒霉透顶时。我知道像他这种开宝马、住豪宅,又长得帅的男人,身边根本不会缺女人。左晴和他认识又有什么奇怪的?
更何况,我可不想被他误会,以为我在吃什么根本不存在的干醋。哪怕我一早的目标,就是嫁给一个又帅又有车的人。
当时段小朵听了后,摇摇头道:“又帅又有车,那是象棋。”
“那有房又有钱呢?”
她继续摇头:“那是银行。”
“至少总得有责任心和正义感吧?”
她仍摇头:“那是奥特曼。”
“那又帅又有车、有房又有钱、有责任心又有正义感的人岂不是不存在?”
这次,她终于没有摇头:“这个可以有。”
“这个不是真没有?”
段小朵贼眉鼠眼的,开始狂笑:“那是在银行下象棋的奥特曼!”
我怀着雨转多云、多云暂时还未转晴的心情回到教室时,已经是人去楼空。我只能求老天保佑下次上大学语文时,不要再坏什么肚子,不然那教授宁肯让我拉裤子里,也不会再让我出去了!
我回到座位上,静坐了五分钟。想晚上回宿舍后,要如何面对闵娜;想我离开企管(2)班后,榛—帆会不会像抱着我一样去抱左晴;想明天晚上的家教,我要不要和段小朵一起去搭冯喜的顺风车;想林落如果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要用什么方式来面对他。
我越想脑袋越大,越想越觉得气馁,于是索性不想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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