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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终于放弃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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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口的位置,那衣服的颜色,那……
那个从我身后蹿起的黑影,居然是……
段小朵在那儿点菜,我的心里已经乱得成了毛线团。惊讶、感动、内疚,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很想逃。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我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可我记得他在经过我身边时,不小心被我旁边的铁架划了一下,那铁架上还留下了他的鲜血。
姜冯喜回来后,段小朵笑容甜腻地偎在他身旁:“方糖糖,你可是我第一个通知的人哟!算起来,你也算是我和姜冯喜的媒人了,要没有你,我哪儿能认识姜冯喜啊,对吧?”
她捅捅坐在那儿不说话的姜冯喜,姜冯喜笑了笑:“糖糖,听说你爸住进医院了,现在没事儿了吧?”
“你看你看,我光顾着自己高兴了,把这茬儿都忘了!”段小朵也换上了急切的表情。
“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了,可医生说还有再次感染的可能。”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破坏他们的气氛,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可那笑肯定比哭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你需要用钱……”段小朵有些不确定我的态度,试探地问:“你不会到现在,还和我那么见外吧?”
她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要强,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宁可自己挨着,也不肯开口。最可恨的是,我们要是一开口,就有被你绝交的可能!”
你看,当初我还曾那么狭隘地因为过去和别人借钱的经历,而怀疑过我和段小朵之间的友谊,害怕因为金钱,而失去她这样一位朋友。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自以为是。
“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们放心好了。”
“解决了?”这次发出声音的是姜冯喜。
“糖糖,就像小朵说的,我们又不是外人,你别什么都一个人扛行吗?”姜冯喜显然把段小朵的意思给理解扭了。
她和我不是外人行,你把我不当外人行吗?
我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他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于是讪讪地给段小朵倒果汁。
“真的已经解决了,是林落帮的忙。”
估计我要不提林落,段小朵脸上的表情,一时半会儿也舒展不开。
“方糖糖,其实吧,一开始我挺希望你能和榛一帆在一起的。”说着,她望了望旁边的姜冯喜,“到现在,我倒觉得那个林落真不错。除了他一直像个迷一样,对你还真是没话说!”
我笑,很疲惫地笑着。
经历了这么多,只有一个林落始终还在我身边。
那顿饭吃得还算融洽,主要是段小朵一个人在那儿絮絮叨叨她要订婚的事儿,说她可等不了毕业后再结婚,她得把这事儿先定下来,不然她不放心。包括在哪儿吃饭、都请了什么人,她挑的礼服等细节。
我吃得有些消化不良,我承认在听到“榛一帆”三个字时,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还是会有反应。我闷着头吃饭,然后趁段小朵去洗手间的空当,问姜冯喜:“那个人真的是你?”
他望着我,叹了口气:“你不祝福我吗?”
如果姜冯喜不说话,或者投来疑问的目光,我都不敢肯定那个从我身后蹿出去的黑影,到底是不是他。可他现在这样一说,我就知道,那个人,就是他。
“你为什么会在那儿?”
“我说我只是不放心你,从医院一直跟到那儿,你信吗?”
我应该说信吗?应该说姜冯喜你是一个准备订婚的人了,怎么可以还那样做吗?
最后我看着他,说了句:“祝你幸福。”
段小朵下午没课,于是吃了饭,他们先送我去了趟医院,医生说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医院里不要留太多家属。
一听“家属”两个字,段小朵就两眼放光,不放过打趣林落的机会:“小子,听到没,你现在已经是家属了,多努力啊!”
林落笑,吊儿郎当地说:“家属是早晚的事儿。”
我拿眼瞪他,林落才收了笑,说:“我去主治医生那儿再问问情况。”
姜冯喜和段小朵开车把我送回了学校,我下了车,往宿舍走去,准备拿下午上课的书,却正遇上闵娜从宿舍楼里出来。
她走得很疾,加上离得远,我喊了半天,她仍一路小跑地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奇怪,马上就要上课了,她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算了,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哪儿有空去理她上不上课。可是,我刚想进宿舍楼,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酒红色的上衣,漆皮的黑色短裤,卷曲的头发在风中荡出了整个春天的味道。
只有左晴,才会永远那么出众,那么吸人眼球。
可是,她为什么会和闵娜在一起?为什么看到她们两个在一起,就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她左右看了看,往闵娜手里又塞了什么东西?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却又找不到答案。
等到闵娜一溜烟跑回来,看到站在宿舍楼里的我时,吓得差点儿倒在那儿。
“你……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她眼神忐忑地往已经走远的左晴的方向看了看。
我没回答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怎么了,看你吓的!”
“没……没事儿。走吧,再不去上课就来不及了!”
有好几次,我差点儿就要问闵娜了,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林落说过,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就代表他不想让你知道,你问了,只会徒增烦恼。
平常闵娜下午只有一堂课,为了早点儿修够学分,她又多选了一门《天文宇宙》的先修课,于是上完了就抱着书冲去第二个教室。
我在迷迷糊糊中上完了下午所有的课。段小朵曾说过,特困户有两种:因缺钱而特困,因缺觉而特困。
基本上,这两种条件我都符合。
课上完了,我的觉也补得差不多了。我收好了书,往图书馆走去。心想,这次不会又白跑一趟吧!
不是不打扫卫生白拿钱这种事儿不好,可我总有权利知道那个做好事的人是谁吧!
每次看着打扫干净的图书馆和阶梯教室,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老师提前下课十分钟,还是其他原因,我竟然看到了只打扫到一半的阶梯教室!
我躲在门后,生怕把传说中的田螺姑娘给吓跑了。结果,在我屏住气准备看看田螺姑娘的长相时,闵娜和吴丽华抬着水桶出现了。
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这意外太出乎我的想象范畴了!
我使劲儿擦了擦眼睛,再看,还是那两个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过去对我冷言冷语,如今恨不得把我当成多年前失散的姐妹看的闵娜和吴丽华。
我真想马上冲出去,买张刮刮乐回来,说不定下一个百万富翁就是我了!
连这种不可能的可能都出现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这真是个神奇的地球啊!
显然闵娜和吴丽华也没想到会被我发现,见了我,扔了水桶就要跑。我哪儿能放过解开心中的疑问的机会啊,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横在门口躺在了那儿。
“你们今天要是不说,就直接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祖奶奶,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是拿钱干活儿,别的不能说!”
什么什么?她们只是拿钱干活儿?吴丽华的意思是,有人出钱,让她们跑这儿来帮我干活儿?可她们又不能说出那个人是谁?
估计在这个神奇的地球上,除了林落,根本找不出第二个同样这么神奇的人来。
我说:“不说也可以,我赶明儿就把这打扫卫生的活儿给辞了,看你们还上哪儿赚钱去!”
闵娜和吴丽华面面相觑,最后权衡利弊,老实交代了。
“是林落每个月给我们每人五百块钱,雇我们来打扫卫生的。”
“他说过不能和你说的,不然他就立即换人。”
“糖糖,算我们俩求你了,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儿好不好?”
有钱也不是这么败的啊!
你说学校一共出六百块钱让我来打扫卫生,他再花一千块钱雇两个人来替我打扫,我真怀疑他上学时数学是怎么及格的!
我保证再保证不会去学生处那儿辞掉工作,更不会去找林落兴师问罪后,闵娜和吴丽华才挥着拖把恨不得在我脸上亲两口!
打扫卫生的活儿已经被人抢了,虽然钱学校还是一分不少地给我,可我怎么就觉得那叫一冤大头呢!
家教也不用去了,林落已经全部都给我辞掉了,他说他小学还没毕业,他花三份家教的钱请我给他补课。
这两件事情对我来说怎么看怎么都不亏,不但不亏还很有赚头儿。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不安呢?
我不知道林落的好,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只是想对我好。而我,连回报他的东西都没有。
我唯一有的真心,在左晴说出她和榛一帆已经发生关系的瞬间,已经全部死掉了。
我看着歪着头,直接坐在那儿睡死过去的林落,突然心里就有了一秒钟的冲动。我好想在那个天空澄静、春光旖旎的午后,抱着眼前这个男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地,静静地待上一小会儿。
不知道林落什么时候醒的,看见我发呆的表情,他猛地一下子凑过来,吓得我在医院的走廊里哇哇大叫。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病人,又加上在重病监护室门外,我的叫声立即引来了不小的反应。林落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只手指指我的脑袋:“对不起,对不起,她受了刺激,这里不太好。”
“你才脑子有病呢!”我一把扯下林落的手,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说!在学校里谁欺负你了,我立马派人去把整个学校平了!”
得,我爸的钱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给他,他再把学校给平了,我就是卖身为奴也不够还的。
“别啊,你要卖身也得先考虑我啊!”林落见我笑了,也跟着没皮没脸地笑起来。
看着林落,看着这个一句话可以让想陷害我的左晴在阶梯教室里沉默,又可以让闵娜跑到琴房证明我的清白,现在却那么专注地看着我的男子,我的心里突然想起一句歌词。
这样才好,曾少你的,你在别处都得到。
我在榛一帆那里不曾得到的,林落悉数给了我。
这一次,林落收了笑,慢慢地走到我面前,用手抚了抚我微微皱起的眉,然后那么深那么深地看着我。
有多久?一分钟?还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我,似要到地老天荒。我已经想逃了,我怕自己承受不了他那么厚重的喜欢,怕到头来他给予的好换回的只有伤害……
他轻轻抱了抱我:“相信我,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还有我。”
估计是个女的,在这个时候心里都会软得像一摊水,可我竟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问了句:“你和左晴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落身子怔了怔,然后放开我,坏笑着问:“我说她想和我上床你信吗?”
“你!”
“我怎么样?”
“你你你——”
“你是不是想说,其实你也很想和我……”
“对不起,大爷没兴趣,不伺候!”
“别走啊,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知道林落没有说实话,他和左晴的关系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不像他说的什么老相好、想和他上床之类的。可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呢?难道是我多心了吗?是我在榛一帆那里受到伤害后,就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吗?
我在心底狠狠骂着自己,为什么又要想到榛一帆那个狼心狗肺的浑蛋!
第十一章
你给的所有东西,我都要不起。
如果可以,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遇到他。不要遇到那个让我痛了又痛、哭了再哭的人。他有着明亮的眼眸,细密的睫毛,笑起来的样子像璀璨的夜空,那么让人沉醉其中。
一个星期后,我爸终于从ICU转入了普通病房。
林落不肯给我看账单,说怕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当他的奴隶想还清也够戗。
我小心地跟在他身后:“我现在不用打扫卫生也不用做家教了,以后就我来医院照顾吧。”
林落不说话,帮着护士把窗户打开流通空气。
“真的真的,你都不用管你的那些生意吗?”
这些天,我来医院时偶尔会遇上他在走廊的拐角处打电话,都是几点几点在哪儿见面,什么什么交给谁,钱不要打进哪个账户……
“你都知道了?”林落第一次警戒地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不确定。
“知道什么?你不是哪个公司的大老板吗?”我也瞪着他,问道。
“啊……你说的是这个啊!”林落突然笑了起来,挠了挠头,“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真以为你是黑社会的?”
“哈哈——”这是这些天来,林落第一次这么放肆地笑。他揉揉我的头发问道,“方糖糖,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不会是因为我比较好骗吧?”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方糖糖,我就喜欢你天真的一面!”
他这是在损我还是在夸我?是在间接说我没脑子吗?
接受完林落不知道算不算赞扬的赞扬后,我猛地想起段小朵昨天千叮咛万嘱咐的话。
她说:“方糖糖,明天的订婚宴你要是敢迟到,我保证烧你家房子杀你全家,然后再把你大卸八块。”
天哪!我再一看时间,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林落要送我,却被护士叫住:“患者刚转入普通病房,现在是最关键时期,身边不能没有家属。”
我对林落说:“我代表我爸感谢你八辈祖宗,说什么你也别丢下我爸一人跑了啊。”
林落佯怒,我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才算完事儿。
真是越急越忙,越忙越乱,眼看不差一条街就到饭店门口时,我却突然被人迎头拦了下来。
“闵娜?你拦我干什么?我再不去,就真的来不及了!”
闵娜不说话,我刚想说“有什么事儿等我回去再说”,还没张嘴呢,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我以为那些蒙汗药啊什么的都是电影里才有的桥段,等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眼睛已经被蒙上,双手双脚也被反绑着,甚至嘴里还塞了不知道是不是臭袜子之类的东西时,我才知道,我被人——绑!架!了!
我就说了嘛,这个地球简直太他妈神奇了!
你说你绑个什么富家千金的还有点儿赚头儿,或者绑个什么影视明星之类的,说不定还能上报纸头版头条。我就纳了闷儿了,连我这种小货色也会被人绑架?
该不会是学校那帮艺术系的学生突发奇想,想拍个绑架题材的小片吧?可我应该不会那么走运,一不小心就成了他们的片子的女主角吧?
要不然就是段小朵看我连她的订婚宴都敢迟到,真的雇凶要杀我?应该不至于啊!你说我把姜冯喜都拱手相送了,她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还有什么可能呢?
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出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难道是……
呸呸——我这个乌鸦嘴!我为什么要联想到那两次莫名的针管?如果真是一伙儿人干的,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头晕?耳鸣?恶心?四肢无力?心力衰竭?
除了眼睛上蒙着布感觉有些不舒服,手脚被绑着手腕脚腕有些疼外,那些我想象中的接近死亡的感觉都没有出现。
不行,我要镇定镇定再镇定,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仔细回忆着我晕倒前的场景,我和林落打了招呼,然后从医院里跑出来,这一路上也没见有什么人跟着我啊!眼看着就要到酒店门口了,然后我就遇到了闵娜……
对!是闵娜!我遇到她之后,就直接Over了。
不会是她也被绑来了吧?我使劲儿扭动着身体,想知道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人。
我费了半天劲儿,弄到背上全是汗时才发现,这里除了我,连只苍蝇都没有。
既然她没有在这里,她会不会替我报警?又或者,是她把我绑来了这里?可是没理由啊。
我已经从心底里原谅了她设计的字条风波,而且她现在还拿了林落的好处帮我打扫卫生,她没那个立场和理由绑架我啊!
我越想越乱套,本来就不太好使的脑子,现在就更不好使了。心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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