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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契约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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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找到的?”裴琳十分惊喜,这种东西,她一直想找,却也知道,如果有人要陷害裴琳父亲受贿,必定会把真实的出纳记录毁尸灭迹然后做一个有漏洞百出的出纳来。到时候裴琳父亲就百口莫辩了。
路易斯说:“我虽然是单人行事,但我毕竟是有组织的,必要时我可以向组织申请援助。这是组织内的人帮忙找到的,听组织的人说这份东西是从一个叫王若海的手上找到的。此人就是你父亲以前的秘书,更多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们组织纪律严明,只找有用的东西,找到就撤,绝不多做额外打听。”
裴琳轻轻地念叨着王若海的名字,又在脑海里搜索,竟什么印象也没有。自己以前脑部是受过重伤,也得过间接性失忆,但一切早已经好起来了。
“谢谢你,路易斯,为我做了这么多。”裴琳深锁烟眉,对路易斯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来。
路易斯没有回答她,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尽快把这些证据找齐,再找个出色的律师。否则一切都将会是空谈。
路易斯和裴琳聊了很久,累了,才去自己的独立卧室,洗澡,午休。
裴琳在客厅翻着这些资料,想要理出个清晰的头绪。
王若海?仅凭一个名字,在这硕大的非洲怎么找?他是父亲当年的秘书,但也不代表他就是父亲的亲信,万一他是陷害父亲的一员呢?自己找上门去自报家门,不是自找麻烦吗?说不定到时候本来到手的证据都化长虚无。
顾欣函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他到底做什么去了。
怎么会想到他?裴琳在心里狠狠骂了几句自己,真是不争气!
裴琳看完了所有的证据,又把它们放进了保险箱,另外设置了密码。她把密码箱提到自己的卧室,藏好。
裴琳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淡蓝色的羽绒服穿在裴琳身上把裴琳的气质烘托得很好。
走出别墅,裴琳乘着车左拐右转才在一家卖电器的商铺买了一个录音笔。
买好录音笔,她开始寻找她的目标。她按着感谢信上的地址去找第一个写感谢信的人。
第一个写感谢信的人住在比较偏僻的乡村,不过好在,当年父亲援非时,裴琳也关注过父亲,所以对父亲援非时的地域还算知道。
裴琳精挑细选才选出来一本非洲各地域语言速成的书,翻一番也知道很蹩脚,但这已经算丛书中很好的了,只能将就将就。
裴琳手脚并用地比划,才让司机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山村前。
裴琳叫司机在这儿等着,自己进入村庄,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她从电视上和去过非洲的朋友嘴里听说过,这里的人很容易攻击外来者。裴琳常常呼吸了一口气,希望自己能镇定些。
村庄里没什么人,一个扛着几块木柴的干瘦黑老头从远处走来,裴琳看对方面善,便上前询问关于村庄的事。
老者听裴琳指手画脚的说了半天后才明白她要问什么,便回答裴琳:“你说的这个人正是我的二儿子。”
说完老者便带着裴琳沿着脏脏洼洼的小路走入村子深处。裴琳的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害怕这个老者是骗她的,万一到时候自己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怎么办?这一刻,裴琳竟特别期盼顾欣函能在自己身边,为自己遮风避雨。
不到两分钟,一个简易的平房就出现在裴琳眼前。房屋前堆着些乱哄哄的木柴,还有几只鸡四处乱窜,屋顶上挂着些脏兮兮的布条,也不知道是拿来做什么的。
老人唤出了一个小伙子,黑黑的皮肤,一双不易看见的眉毛紧蹙成一团,眼睛戒备的看着裴琳。裴琳的心里也不轻松,她故作放松地对那人笑了笑,开始用蹩脚的语言交流。一边说还一边翻翻书。
听了很久,小伙子才明白裴琳的来意。便问裴琳要做什么。裴琳说,她只是想知道,是谁叫他写感谢信的。
小伙子挠挠头,提取着大脑中的回忆,这一段经历确实太久了,他们每天都有很多琐碎的事要做,难免记不住。
“王若海。”小伙子努力发出了王若海的名字,虽然很难听清,但裴琳还是从模糊的音里听出了这个名字。
王若海?怎么又是这个人?
裴琳给了些钱给小伙子,小伙子没有像裴琳想的那样感激,继续向裴琳索要,裴琳摆摆手,做了个掏荷包的动作,表面自己真的没有更多的钱了。小伙子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裴琳离开。
裴琳几乎小跑着离开了这个村子,上了司机的车。上车后,裴琳才长长舒一口气,幸运自己还活着。
裴琳想起刚才的经历仍觉得后怕,当她给钱给小伙子时,她的余光里看到屋子里好几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自己,有人还慢慢起身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手上拿着一支长长的枪。幸好自己急忙表面没有钱了,那些人见确实没有钱可打劫,这才放弃。
回到别墅后,裴琳才真正感觉到安全给人带来的幸福感,她趴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
第七章:青梅竹马
路易斯已经醒来,正在煮咖啡。
“回来了?”看见裴琳,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又为裴琳端来一杯热咖啡。
裴琳谢过,接过咖啡,又放到红木桌子上,看着咖啡发呆。
“事情有进展吗?”路易斯问。
裴琳点点头,说:“又是那个叫王若海的人,听写感谢信的人说,是那个叫王若海的人指使他们写的。”
“哦?那你倒要拜访拜访这个人了。”路易斯耸耸眉毛,想把气氛搞得活跃一些。
裴琳朝别墅里张望了下,却没有看见顾欣函的影子。路易斯知道裴琳的目光在寻找什么,开玩笑似的,说:“你的情郎还没有回来呢,小两口越吵越甜蜜。”
裴琳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路易斯看穿了,脸颊抹过一抹红晕,赶紧解释:“我才没有找他呢。”
“是吗?”路易斯笑笑,正要走开。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不谈正事,很不合适。
“路易斯。”裴琳叫住他。
“嗯?”路易斯看着裴琳。
裴琳有些疲惫的问:“你能告诉我王若海在哪儿吗?我要找到他。”
路易斯迟疑了下,说:“这个可不好办。”
“我会加价的。”裴琳以为路易斯是在介怀价格的事。
路易斯连忙说:“你是加价的问题,我虽然可以跟组织申请帮助,但毕竟组织的人员很多,我也不知道是谁去找到那份出纳资料的。不过我愿意尝试。”看到裴琳的眼神黯淡下去,路易斯赶紧加了一句。
听到路易斯这样说,裴琳眼神里又放射出些许光亮,说:“谢谢你路易斯,我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报酬的。能尽快得知王若海的地址吗?我想快点把这些查清楚。”
路易斯点头:“当然,速度是做这行的生命力,我立即就联系,你别太担心,如果累了就先休息,等有了消息我立即通知你。”
裴琳感激地点点头。
路易斯回到卧室,关上房门给组织打电话。组织那边一如既往的忙,而且还乱哄哄的。
裴琳一直望着路易斯卧室的门,希望他出来后能告诉她,她想要知道的。
“嘎吱——”门开了,裴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路易斯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裴琳小心翼翼的问。
路易斯道:“组织那边出了点事,整个秩序就乱了,根本没人登记王若海在哪儿。”
“怎么会这样?”
“以前也出过这样的状况,整个组织一下子就丧失了秩序和生命力。应该是有人反叛组织,或者组织遭到了政府或者别的势力的打击。”
“那现在怎么办?”裴琳万分担忧。
路易斯思忖了片刻,说:“我必须回法国一趟,一旦得知王若海的确切位置,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裴琳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
路易斯去办理签证了。整个别墅只剩下裴琳一人,她开始觉得孤独,有些浅浅地思念那个叫顾欣函的人。他怎么还没回来?瞬间,裴琳又责怪自己竟然思念仇人!在矛盾中,裴琳度过了整个下午。
晚上,夜幕临近。顾欣函还没有回来,打开别墅大门,冷冷的空气沿着摆满盆景的台阶处袭来。裴琳关上门,去厨房。
厨房里没什么蔬菜,她也不想出去买,经过中午去小村庄的事后,裴琳就害怕出门了。
翻腾了半天才在厨房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一碗杯面。摇摇开水壶,没有一点开水。孙建国果然很少回别墅,想到这一点,裴琳稍稍安心了些,她担心万一孙建国回来,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很尴尬。裴琳用开水壶烧了些开水,接着就是等待。烧开水要不了多少时间,但裴琳却觉得每一秒都那么难熬,她可以听见窗外呼呼的风声,让她的安静披上了一层寂寞的外衣。
开水烧好了,裴琳慢慢的把沸腾的开水倒入放杯面的大瓷碗里。开水溅着水花,裴琳害怕得身体离杯面老远。
倒好开水,杯面的作料就散发出诱人的香,让裴琳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这时,别墅门的音乐响起,裴琳在别墅门旁的监视屏上看到,是顾欣函。
裴琳按了下别墅门的开关,根本没看顾欣函一眼,就又回到厨房。
“好香啊。”顾欣函跟着裴琳走进厨房,不知是美人的诱惑,还是美食的诱惑。
裴琳没有回答顾欣函,只想端着自己的杯面到客厅去海吃。裴琳纤细的手指刚一碰到大瓷碗,手就被烫得一缩。
“我来帮你吧,大小姐。”顾欣函尽量让自己的口气轻松诙谐些。
裴琳想要拒绝,顾欣函在她开口之前就已经拿起厨房里的湿帕子把大瓷碗外围包住,端到了客厅。
裴琳很想知道顾欣函这一天出去都做了些什么,一想到他是仇人就没有问了,只是埋着头吃自己的杯面。顾欣函看着裴琳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嘴馋的很,想从裴琳这儿分点东西吃。裴琳的余光已经看到顾欣函那一脸的神往,美食面前,人人膜拜。裴琳偏偏就不理顾欣函,谁叫他是仇人的儿子呢?裴琳还故意吃得香哒哒的,眼馋顾欣函。
顾欣函讨了个没趣,只能吃刚才从超市买回来的一些零食。他本想买些蔬菜回来做饭的,累了一天的他转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看到菜市场在哪儿。只得匆忙地从超市里买些充饥的零食。
裴琳吃完杯面连汤都喝了一大半,顾欣函一边吃着干瘪瘪的零食,一边觊觎裴琳剩下的半碗面汤。裴琳端起杯面,走进厨房。顾欣函跟了上去,裴琳把杯面的汤倒入废水池。
“你做什么?”顾欣函心疼的问。
裴琳扫了顾欣函一眼,没有回答。
顾欣函被干干的面包哽得厉害,咳嗽都咳不出来,闷闷的咳着。裴琳见他这样,心也有些不忍,不怀好气的说:“开水壶里有没用完的开水。”
说完就出了厨房,走向卧室。
这间别墅整得跟个旅馆一样,每个卧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裴琳看到这,也安心些了,她最怕在别人家里用公共卫生间,总觉得怪怪的。看来这个孙建国虽然看起来是个粗糙的糟老头,心思却很细腻,处事也周到。
裴琳正在淋雨,却听到顾欣函扯着嗓子喊自己。这个冷面少爷,在她裴琳面前怎么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完全辜负了那么多年A市的人们对顾欣函的种种猜测。
裴琳没有理会顾欣函,顾欣函喊了一阵,见裴琳没有任何反应,也只能作罢,到自己房间睡下。
顾欣函洗了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顾欣函的脑袋里装满了事。他太想帮父亲,救父亲于水深火热之中,苦于没有办法。当顾欣函第一眼看到孙建国,看到孙建国的木材厂时,心里就有一道阳光射进来,他想起一句话,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
顾欣函存在瑞士银行的钱还在,不过他不能在这儿提取,这里没有办法办理相关业务。但他用他商人独特的目光出去考察了下,这儿最需要的,最容易发财的是什么。孙建国虽然一直勤奋,但顾欣函发现他的管理模式和销售模式有很大的漏洞,所以,顾欣函决定吸取精华弃其糟粕,在这异国他乡,建立一番伟业。
顾欣函找到孙建国,让孙建国介绍了一名翻译。顾欣函并不打算和孙建国一起合作,孙建国是有些自负的,这种类型的人不是不好,只是到关键时刻很难听进他人的意见,会惹来不少棘手的问题。
顾欣函见了翻译,就带着翻译四处走走。凭借着顾欣函鹰一般的敏锐力,顾欣函很快明白,这块土地有很多稀有资源,甚为宝贵。如果能把这些资源都开发出来,再销售各国,必定能卖个好价钱。这儿又是劳动密集型产业,找人是不成困难的。难就难在找到成熟的技术工人。没有精湛的技术,所有的投资都会显得缩水而且浪费。
裴琳打开卧室的门出来喝水,顾欣函在门口望着裴琳的身影。裴琳喝完水回卧室时,看见顾欣函正望着自己,视线停顿了两秒,又立即回到卧室。
一连几天都没有路易斯的消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裴琳害怕路易斯跑路,虽然这想法是对路易斯不信任的表现,但他毕竟只是生意人,拿自己的侦探技术做交易,两人没什么特别的交情,想要跑路也拿他没办法。
顾欣函又从外边回来了,外边漆黑的夜色让人感觉到压抑,一进屋,顾欣函的心情就缓和了很多。
“你这几天都这么晚回来是在做什么?”裴琳看着顾欣函手上提着的蔬菜,问他。
顾欣函笑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前几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买菜的地儿,结果还只有一点点奄哒哒的。今天走得远了些,找到一个稍微大点的菜市,就多买了些。还意外的买了点牛排,等会儿我做牛排给你吃,八分熟,包你满意。”
虽然听到有美食,裴琳的心不再那么压抑,但还是提不起高兴劲儿来。顾欣函每天都带着菜回来,做简单的饭菜给她吃,把她喂得饱饱的,但她还是介怀顾欣函是仇人的儿子。对顾欣函也是冷冷的,不愿多说一句话。
顾欣函这些日子忙着生意的事,心里的那份痛并没有因为忙碌而忘却。他和裴琳一样,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少受点罪,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让他们从地狱中解脱出来。
顾欣函提着菜去厨房,一片菜叶掉在了地上,两人都没看见,裴琳想去厨房倒点开水,一只脚踩在湿湿滑滑的菜叶上,立即摔倒在地。顾欣函赶紧放下手上沉重的蔬菜,也顾不得洗手,就跑到裴琳身边,把裴琳抱在怀里。裴琳挣扎着要推开顾欣函,顾欣函却霸道地抱着,根本不容许裴琳将他推开。
裴琳的屁股刚好被生硬的地板咯得生疼,她每动一下,坐骨处就传来钻心的痛。裴琳忍得脸发红,顾欣函将裴琳轻轻抱起,尽量不让她的身体动一下,但裴琳还是疼得牙齿发紧。
“不痛,不痛,乖啊。”顾欣函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哄着裴琳,裴琳苦笑不得,但疼痛让她只有一种表情——龇牙咧嘴。
顾欣函一只手轻轻拍着裴琳的背,另一只手撩起裴琳的衣服去查看裴琳的伤势。
“你干嘛?”裴琳忍着剧痛怒吼。
顾欣函并没有停止动作,霸道地说:“如果你不想一直这样痛下去的话,就乖乖的听话。”
裴琳没再反抗,有些赌气的默认。
顾欣函揉了揉裴琳受伤的地方,裴琳疼得龇牙咧嘴,慢慢的,疼痛没那么厉害了,裴琳的泪却雨打芭蕉般的垂落。
“怎么了?”顾欣函把下巴搁在裴琳的头上,心疼的问。
裴琳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只是哭。
顾欣函抱她更紧了。
裴琳伸出手,搂着顾欣函的脖子,把脸埋进顾欣函的胸膛,失声痛哭。顾欣函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顾欣函,如果没有这场恩怨,我们是不是可以从青梅竹马到举案齐眉?我们是不是不用来到这鬼地方担惊受怕?我们是不是可以像小白领那样过殷实的小日子?
可是生活从来不让如果的事情发生,如果本身就是一种遗憾!所以你还是我的仇人!我恨你!今生今世都无法原谅你!
顾欣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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