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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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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停车时,我又吐了。因为胃里已经没东西了,我怀疑自己吐出来的是胆汁和胃液,而且,还不小心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有如我所愿回大宅,也没回惠南里的公寓,而是到了一个令我极度无语外加追悔莫及的地方。
和记忆中一样,这里的床是圆形的,床品是淫靡的绯红色。透明的浴室一览无余,整个房间充满了奸情的味道。
“一切都是从这开始的。”故地重游的他轻笑感叹。
诚如他所说,我们的孽情就是从这个房间开始的。那天冉茱和洛君逸喜结连理,为了安慰某匹受伤的狼,我陪他逛街,陪他吃饭,最后不小心陪到床上去了。
现在,那张床就在眼前,原来的位置,原来的角度,甚至连盛放套套的小藤篮依然摆在床头柜上。该死的破宾馆,用得着这么周到麽?!
这里的老板一定是个色情狂!要不然怎么会把那么可爱的装饰品里放进那么邪恶的东西?!
 


、诅咒你

“去洗澡。”一条白浴袍抛了过来。
我倏地退了两步,浴袍掉在了地上。
“不洗还是不穿?”阴项天眉梢轻挑,唇角那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我想起了微笑的大灰狼,不,大白狼!
“我要回家!”
他捡起浴袍,强行塞进我怀里,然后像怪蜀黍哄骗小萝莉似的揉着我的头说:“一周以后吧。”
我差点瘫痪在地:“你在开玩笑吧?!”
“好笑嘛?”
我用力摇头。
“当然不好笑,因为这不是玩笑。”他的目光既奸佞又色情,就凭那双蠢蠢欲动的狼眸,我就可以断定,在这住一星期,一定会比死更惨!
“我要回家!”都说危险是开启智慧的钥匙,可是,面对眼前的危机,我只觉背脊发寒,除了这苍白无力的四个字,硬是不知说些什么。当然,我不认为自己可以用言语说服他,所以,伺机逃跑才是王道!
“去洗澡,别让我再重复了。”他的眼底却有威胁之色浮现。
哪有兔子洗白白等着被狼吃的?我又不缺心眼儿!
“好,我去洗。”我嘴上这么说,却以极快的速度将浴袍蒙在了他的头上,而后转身就跑。
“记吃不记打!”他骂我的同时,一只铁钳般的狼爪钳住了我的后脖颈,压着我进了浴室。水龙头一开,俩人都成落汤鸡了。
我又急又气,失控的叫道:“总欺负我!就会欺负我!我都不爱你了,不惹你了,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神情一软,将我抱进了怀里:“因为我放不下,你渗入的太深了,已经变成了理所应当的存在,我无法想象也无法适应没有你的生活。无论我们的开始是不是因为爱情,可它已经变成这样了。”
微凉的水丝灌溉了心底承载委屈的那块田地,我不想哭,可眼泪不受控制,簌簌的流水声与我压抑的哽咽声交缠到一起,绵绵不绝似的。
他一边吻拭着我颊边的泪一边轻声忏悔:“我搞错了,大家都看懂的事,只有我自己看不懂。说起责任,你才是我最应该担负的责任。
别不爱我,别再试图离开,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我倔强的抹掉眼泪,愤慨的喊道:“世界的中心不是你,不会因为你的一个抉择就变通顺。你想通了有什么用?我还没通呢,冉萸也没通呢…咳咳咳…”因为呼吸时被莲蓬头洒下来的水呛着了,我剧烈的咳了起来。
他关掉了水龙头,为我拍背顺气:“别担心那些,我会处理好的。”
“我在担心我自己!”我咳的面红耳赤,眼睛瞪的像溜溜球似的。
“你可以担心,但是,不许反抗。”他眸光微变,手臂一揽,将我收进了怀里,另一只则探入了我的衣摆里。
我愕然瞪大了眼睛,抓着那只不规矩的狼爪往外推。话说,他那是什么脑袋?情绪转变的这么快!刚刚还忏悔呢,这么会儿就精虫上脑了!难道他认为这种方式可以解决问题嘛?!
“你吐过两次了,现在应该没的吐了吧?”他的眼底已被情欲映照的有些迷离,但是,他的话却让我无遭雷击。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原来,他那么在意那次的事,原来…靠,不对,我想这些干嘛?眼下,我该逃离这匹色狼才对!可问题是,我该怎么逃?!我的反抗于他来说太微不足道了,硬碰硬肯定不成,要不然,装可怜吧?
这么一想,我硬生生的止住了折断那只狼爪的冲动,用力挤出眼泪,却不让它掉落:“我胃疼。”
他微愣了下,唇角勾起一个淫邪的弧度“甭跟我装,我不吃这一套!”
被识破了,我恼羞成怒,挥手就是一巴掌,他动作奇快,微一偏首便闪过去了。不过,他只是动了动头,那只邪恶的爪子仍然留在我的衣服里,原本只是沿着内衣的边缘慢慢游移,我动手打他之际,他忽然推开了我的内衣,极尽诱惑之事。
生理反应令诚实的身体快速的升温,我来不及掩唇,一声细细的带着背叛意味的嘤咛冲口而出。
我既羞还恼,双目赤红的骂道:“你混蛋!色狼,我诅咒你……”
温热的唇硬生生的堵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尖带着淡淡的红酒味。绵绵常常的一个深吻让我有些茫然,眼底的迷蒙和颊畔的粉红令他心情大好。
他轻拖着我的腰身,语气里透着心满意足与如释重负:“我被你骗了,你还爱我,对嘛?”
我像给人甩了一巴掌似的,猛然惊醒,继而羞恼的吼道:“呸!少在那自恋,我才不爱你呢!这是生理反应,生理反应懂不懂?这不是意志可以控制的。”
“我最会制嘴硬的人。”他邪恶的笑了,游走在我衣服里的手好似湿滑的蛇一般灵活。解衣技术更厉害,明明贴在身上的布料湿答答的,在他手里却听话的要命。没几下,我漂亮的蕾丝衬衫就被扯的七零八落了。
毫无预警的,冉萸怨毒的眼睛闯入了脑海,我如遭雷击,有些迷蒙的意识恢复了清宁。
“放开我!别碰我!我不要!”我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其实,我更想踢断他家小项天的,但是,我不是没那个能力嘛?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哑着嗓子道:“别闹了,我已经吃了好几个月素了。”
轻飘飘的话语落入耳底,却引起了我的沉思,他说这话什么意思?莫非……
“唔!”他毫无预警的突袭,令我思了一半的问题中断了。
“你个混蛋!”我眼泪婆娑的控诉。
他低哑的笑了,回手一扣,莲蓬头再度工作了起来,这次的水温偏高,雾气不一会就弥漫了起来……
以前“嘿咻”时,他很少说话,可今天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当然,他说的并非情话,而是澄清着一些事。
他说:喝醉那次,他绝非故意伤害我。潜台词是:他现在在弥补,虽然方式有点特别,但是,不许有异议。
他说:除了喝醉那晚,他没再碰过冉萸。潜台词是:你别嫌东嫌西的,乖乖配合才是王道,把爷逼急了,有你好受的!
他说:你怎么像欲求不满似的?潜台词…靠,还潜个p啊!我都快被他掰开揉碎,重新组装了,这摆明是瞎话!
水雾缭绕的浴室让我的世界朦胧了,他的世界沸腾了,待一切平息,我的嗓子哑了,眼睛红彤彤的,而他的肩膀上多了不知多少个牙印儿。但他一点都不生气,还坏笑着说“原来你也想吃肉。”
“我要是有口狼牙,早咬断你的喉咙了!”我羞恼至极的推他,他顺势起身,放了一缸热水,将我抱了进去,而后,自己随便冲洗了下,不遮不掩的出了浴室,再回来时,他已经穿好浴袍,还帮我带了件干燥的衣服。
“为什么是你的衣服?”
他将埋在水中的我捞了起来,像护理婴儿一样拭去我身上的水渍,而后,用他的衬衫将我裹了起来,一边扣扣子一边训斥躲来躲去的我:“房间里就两套浴袍,弄湿了一件,你不穿我衣服穿什么?想光着嘛?”
“我乐意光着,要你管?”我赌气的说。
他手一顿,然后开始解扣子。
我愤然的推他“臭流氓!”
“流氓也是你叫的?再说,我流氓我乐意!用不着你一直提醒。我明着告诉你,这段时间我受了你不少气,别以为上床…诶…在浴室谈谈就完了,咱来有一整本账要翻呢。”他的语气很差,可动作很温柔,浴室外投进来的光刚好打在他的脸上,让长长的睫毛投下了两小片阴影。湿润的发很黑,深邃的眸很柔,他的第二张脸,也就是那狼爪,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此刻正耐心的轻柔的扣着扣子。
其实,这个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这温柔总是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抓不住。
 


、七宗罪

天可怜见,我们刚刚从浴室走出来不到二十分钟,之前他在做什么?别思想不纯良,我指的是他忏悔的那一段。反观,他现在在做什么?没错,他在污蔑我,批判我,还掐我脸!
第一条罪名:冉萸找上我时,我连问都没问,一句争取的话都没说,浇了咖啡就跑。太不重视他了!
第二条罪名:他去大连找你,我却和学长“鬼混”,太不重视他了!
第三条罪名:“鬼混”完了,我还拍拍屁股走人了,让他费心费力的抓我回来。太不重视他了!
第四条罪名是:在他“辛辛苦苦”找到我之后,我对他冷漠以对。
接下来是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这货零零总总给我总结了一个七宗罪,而且,每一条罪状的审判结果都是该罚!
他蛮不讲理,因为讲理没好处,这点我早就知道。
他霸道恶劣,因为掠夺才会得到,这点我也知情。
可是凡事都得有个限度不是?要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的。况且,我从没说,我原谅他了。可是,他全然不管,只是自顾自的执行着惩罚。
怎么罚?!这还用问嘛?当然是体力压榨外加语言荼毒!
狼人的体力该死的好,他可以压着我直到我睡着,然后再将我压醒,期间不休,人家一个人照样不亦乐乎!
如果,我是如果,我能走出这个房间,随便拉个路人说,我被强暴了,那人准保直冲警察局,绝对不会怀疑我在撒谎,因为我真的很惨很惨。
“会死人的!”数不清第几次被压倒时,我声泪俱下的控诉“你想精尽人亡是你的事,别拉着我一起下地狱成嘛?”
“你不需要担心这种事,狼人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瞧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好像我在夸他一样。
“我在担心我自己!”我撩起衣袖,扬起脖子:“你看看,像不像得了红斑狼疮的?”
他嫌恶的蹙眉:“别说的这么恶心。”
“我说的是事实!”我满心怨怼加委屈:“别这样了,我真的吃不消。”
他收回狼爪,沉吟了须臾,道:“那我尽量轻一点。”
我怒:“你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我就是爱上个冬瓜,也不会爱你!”
他微愣了下,若有所思的道:“看来,做的还不够多。”
我差点背过气去:“你的脑袋被精虫塞成棉花团了吧?难道做多了,我就会不计前嫌的继续爱你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柏可!”他轻柔的唤我,眼底却有火光涌动。
我没出息的缩了缩脖子,语气却依然强硬:“我说的是事实!”
“你说的事实很不中听。”他忽然俯身,朝着我的肩膀就是一口。
我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可嘴上还是不肯服软:“我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你以前也说过不会伤害我了,结果呢?不仅送了我一份【豪华大礼包】,还逼我做你的情妇。”
他齿关一松,将我抱进了怀里:“别在说这些事了好嘛?”
“不说不代没发生过,我们不可能因为冉萸的退出就回到原点。有些事不是装装傻就能混过去的,况且,你也无法忽略不是嘛?放开我吧,让我们都静一静,再想以后何去何从。”我默默的垂下头,不想让他看到我心底的胆怯与眼底的悲凉:“说不定……说不定去除一切外切因素之后,我们还是不适合彼此……”
“闭嘴!”他蓦地收紧了手臂,似要将我揉进身体里似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别在往远处走了,如果你不想回头,可以站在原地,我去追你,我不要一个擦肩的相遇,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走了。”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回家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除了感情事之外,还要顾及家人和工作,你不上班,老大和二哥会杀了你,我不上班,会被医院开除。”
这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将他说服了,遗憾的是,不够完全。
离开宾馆之后,他将我带回了惠南里的公寓,我生闷气的空挡,他给奶奶打了通电话。奶奶的责骂声特别大,他不得不把手机举离耳边一公尺。
奶奶骂了好长一大串之后,气咻咻的下了命令:“把人给我送回来!”
阴项天倒也痛快,干脆利落回了句:“不可能!”
“你个狼崽子,唉哟~我的心脏。”
我一把夺下手机,急促道:“奶奶您别气,快让刘嫂拿药,我马上回…”
我话音未落,手机又被阴项天夺了回去,他语气平平的道:“奶奶,别演戏了,您那心脏跟台小水泵似的,再跳了三五十年都不成问题。”
“我又不是老妖怪!”奶奶气不过的道。
阴项天噗哧一笑:“您是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的那种。”
“别跟我耍贫嘴,快把柏可送回来,要不然我就派人过去了。”
“派吧,我等着。”话落,阴项天就把手机挂断了。
“放我走吧,要不然等奶奶派人来,你家会被弄的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家!是我们家!”他对此很执拗,仿佛这样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
我的视线扫过温馨宽敞的客厅,涩涩的笑了:“如果这里真是我家,那它走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什么意思?”他讶异而茫然。
“我该说你太自我还是该说你太粗心呢?谁会愿意住在男朋友和他前女友的爱巢里?”以前,我怕影响家里的气氛,怕他因为这些小事不开心,只能把这些话放在心里,现在,我不想小心翼翼了。
不记得哪位哲学家曾说:无论一个人多善良多无私,放在首位的都应是自己,因为没有自己,其它全是零。
过去的我太在意阴项天的感受了,换言之,我已经爱的没自我了,如果以后还会爱,无论对象是谁,我都会爱的浅一点。那样即使受伤,也会比较轻,而非痛彻入骨的大伤口。
“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他抚着我的头发低喃。
“早些告诉你,你只会觉的我没事找事。算了,已经过去了,不说这个了。”我跳过这一话题,接着道:“你不打算放我离开嘛?”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
“那好吧,我先去休息一下。等你们打完了,我在出来。”
阴家人都是非暴力不合作的主儿,奶奶派人肯定不是来做说客。预测中的打斗,在我离开客厅的一小时后成真了,奶奶派来五个人,天宇天华也在其中,遗憾的是,这五人只是强壮的普通人,与狼人交手太没优势了。打斗持续了十几分钟,五人挂彩而去,客厅满目苍夷。
阴项天甩上房门,回眸道:“想趁乱逃跑嘛?真可惜,你错过机会了……哦,不,应该说,你一直都没机会。”
我自走廊的拐角处探出了半边身子:“别得意,奶奶还会派人来的。”
他抬脚越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将扒着墙壁的我抓进了怀里:“一看到你这种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要你。”他在我耳边嘶哑轻喃,热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壳,我忍不住颤了颤。
“色狼,快放开我。”我抵着他的胸膛推拒。
他笑笑的吻了吻我的耳朵,这才松开手臂:“我们搬家。”
“啊?!”抓耳朵的手一顿,我愣愣的瞅着他:“你说什么?”
“搬家。”他笑着重述,在一堆陶片里找出了手机,踱到阳台打电话去了。阳台灯光微暗,打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副很漂亮的剪影。
我忽然想起了他在宾馆说过的话:如果你不想回头,就站在原地,我会去追你。我不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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