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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逃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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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大门,安阳随意问道,“商先生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昨天和顾小姐有一面之缘,她丢下了一样东西,恐怕找不到会着急,所以今天给她送回来!”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安阳招了下人倒茶,等到香气四溢的茶水送上来,他接过小盒子,盒子本身十分朴素,只是里面的东西让他的脸色稍变。干燥的手指摩挲了好一会儿,没有说一句话,他的沉默引得商生疑惑,“不是顾小姐的东西吗?”
“是的,多谢商先生特地送回来。”
他眼里光芒闪过,把盒子收在了口袋里,温文的脸庞复见微笑,“真是麻烦你了,小言真是粗心,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丢,我代她收下了。”
“能物归原主最好。”
商生点头。
“既然如此,我还有事,那先告辞了。”
“不再坐一会儿吗?”
“不了,我还有事,下次有机会再见。”
两人在门口道别,待他走远了,安阳微笑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铁青,他直接走到二楼。刚推开房门,顾言已经换了衣服出来,她以为他还在客厅,“客人呢?你怎么一个人上来了?”
第9卷 第88节:九,纠缠(8)
安阳什么话也没说,从口袋里掏出盒子扔在地上。
盒子里面的东西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跌落出来,滑在了地毯上,亮晶晶的光芒,折射在光晕里,份外显眼。女子整个人都看得呆了,她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戒指许久,才轻轻动了嘴唇,“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我该问你,为什么还留着它?”
顾言抬头问他,“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
安阳怒极反笑,“顾言,你现在还问我想说什么?难道你的心就是铁石吗?”
不是铁石,却和铁石一般了,顾言被他话里的讥嘲刺得心痛,呆呆看着地毯上的戒指移不开眼,现在再来解释这么多,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了。原来她就一直留着这戒指,重视到片刻不离身,只是不知什么时候遗落了,现在由安阳堂堂正正来质问她,她也无话可辩了。
不止她记得,安阳也记得,这是她和顾岑年的订婚戒指。
她已经没有半分信用了。
即使她和安阳在一起,还是摆脱不了身为顾家人的命运,他怕自己迟早有一天还会回到那个家,而她日日被负累压得不能喘息。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忘记他还有一个妻子,不管是否薄情到分离的地步,她顾言也不会做第三者。
她的自尊也不会允许。
眼睁睁地看着绚目的光芒蛰痛了自己的眼,她只得喃喃,“安阳,不要逼我,我真的做不到,我已经尽力了。”
“所以你还是要放弃?”
“所以你还是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说过几百遍,我不要听对不起,我只要你爱我,留在我身边。”
“我说了千万遍,你永远也听不到心里去,难道我在你面前就分文不值?”
“小言,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出来,难道它真的是铁石做的吗?”
“小言,你能忍心离我而去?”
“小言,小言,小言……”一声声宛如魔咒,直至把她捆在一起,她听得心痛,只想把耳朵捂起来。“我早就说过了,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做不到——”
她还未说完,男子已经狠狠地压到旁边的墙上去,他死死堵住她的唇,阻止她说出伤人的事实。如果他注定得不到她的心,就让他再卑鄙一次,无论如何,他安阳不做爱情的最后输家。他就算是抢,也要抢到最后的东西。
炙热的吻,一直延伸到她的脖颈上去,她的脖子异常雪白,像是天底下最美丽的肌肤。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拨,顾言被他死死压在冰冷的墙上,从眼眶中流下来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下来,她想俯身去捡那个漂亮的戒指,她还记得那一日天气很好,风和日丽,顾岑年头一次在外面拉着她的手,宽厚的手掌如同宽厚的臂腕一样,能让她的心底变得塌实起来。
她并不是为了遗产回去的,她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明白,她只是倦念这一份温柔,不能自拔。
遗产能带给她什么呢?她在顾家生活无忧,什么都不缺,唯独那一份家的温暖,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手。在知道沈静枫喜欢着哥哥的时候,她就知道是自己自私了,她没有想到会伤害别人。
第9卷 第89节:九,纠缠(9)
安阳执著地吻着她,一直褪下她的衣服,滑腻的肩膀就这样露出来,光天化日在阳光底下。顾言受不了这份委屈,“嘤嘤”哭起来,可是安阳不再放手了,这样他才能确定把她攥在手里,不论顾言爱不爱他,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喜欢的人,就要攥在手里。
陡地把她抱起来,一直进房,把门反锁,顾言被重重扔在了大床上。她还未反应过来,安阳的身子已经扑了上来。他很沉,更沉的是顾言的心,她无法相信爱自己的人会这样伤害自己,她无法接受,她的身上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她睁着泪眼只是喃喃着,“安阳,你的爱情,就只值这一点么?”
安阳什么也没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
她痛得全身缩成一团,这样却是更痛,她的心里像是有一把刀。安阳就是刀刃,一刀一刀割在她心上,鲜红的血汩汩流出来,渐渐弥漫了她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清了。
男子把她的腰搂在怀里,缠绵的气息把她层层包围,她只觉得难以呼吸,温暖的吻死死与她贴合,她只想逃离,却被他按到怀里,半分动弹不得。
一团团的火把她燃烧起来,她的脸晕红得更加妩媚,看到安阳眼里更加动情,顾言被迫与他贴合,痛苦愈胜。
这一场欢爱过后,顾言倦极,蜷在他的颈窝,直到夜幕低沉时她才慢慢苏醒过来,直觉挡掉眼皮上面的黑夜。她于是继续闭上眼睛,全身缩成了一团,窗外已经黑下来了,她不知道什么时间,房间里空荡荡的,只留着她一个人。
她宁愿如此。
孤孤单单一个人,忍耐着无穷无尽的寂寞。
如果是情侣还好,她和安阳之间还隔着一层纸,看得见——却又捅不破。
但是现在呢?她真正坐实了逃婚者的身份,真正坐实了第三者,其实她心里明白,安阳把她带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回避顾家的订婚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她。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城里的公众人物,是决不可能轻易离婚的,而她的存在就成了一个尴尬,她与他的朋友们相见,与他们吃饭,与他们聊天,与他们玩笑,唯独是自己明白。
安阳把自己看得再重,也不可能轻易许她未来。
上流交际场上的混乱她不是不明白,顾家千方百计保存了她的单纯,但是在外几年,她又怎么会还是一如既往地痴傻呢?这条路一旦分叉了,她更加看不到未来。
床上凌乱的痕迹更加刺心,她宁愿自己看不到,因为她的徘徊和迟疑,安阳对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确定,以致于陷入这样一个境地。
她不敢再面对顾岑年,一直视她为爱人的哥哥。
不敢想象自己的离开会给顾家带来多大的伤害,她总是在迟疑,在犹豫,在被顾家收养后漫长的岁月里。她一直在想,如果她生活在孤儿院里,是不是就会少了这许多期待,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独自一个人的,再也不顾忌其它。
可是她眷念着这样的温暖,如饮鸠止渴般,不能自拨。
第9卷 第90节:九,纠缠(10)
安阳能处处把她捧在手心里,却不能给她一个安定。
其实早在相识最初,她就知道了彼此的处境,小心翼翼不被吸引,最后还是阴差阳错被一个名叫“爱情”的东西绑在了一起,无法言语那一夜的烟花灿烂,无法解析最初的悸动。一步错,步步错,她与安阳原本是不能这样彼此依靠,因为她的背景复杂,而他,已有娇妻。
苦笑一声,无论他们夫妻还有没有感情,这个第三者,却是违背了她的意志。
晚饭的时候,管家过来敲门,分外小心翼翼,几声过后,迟疑不决了一会儿,再轻敲几声。
她把头蒙在被除子里,没有作声。
善良的管家得不到回音,以为她还没有睡醒,站在门口发怔,最后还是离开了。
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她把头伸了出来,长长的头发已经很凌乱,她的面庞也在默认里颇显黯淡,唯独那一双眼睛,却是像水浸过的一样,愈发明亮了起来。她慢慢起身,然后穿上衣服踱到窗口去。
窗外是一片寂寞的夜空,非常幽谧。这里是郊区,并非是热闹的市区,一方面是因为安阳喜欢安静的缘故,另一方面,他有意回避了尴尬。
这尴尬,就是她自己。
尽管在他们的世界算不了什么,但他舍不得她受苦。
她靠在窗口一直发呆,渐渐察觉有了些凉意,春季里是很容易受凉的,双手抱着单薄的身子,她慢慢坐到地上,手指摸到雪白的墙壁上,一寸一寸,有些不自觉地落寞。孤单像是无孔不入,她渐渐怀念周妈做的八宝粥,还有顾母慈祥的脸,哥哥关怀的声音,还有——洛婧,她一定为那天的事情非常负疚,其实她知道是自己亏欠了她。
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底。
她不怕洛婧会责问她为什么为了遗嘱而轻而易举把自己嫁掉,她怕,洛婧会为了她而自责,和为她担心。
她宁愿自己的婚姻,在别人看起来很幸福,很幸福。
爱情,会是这样的一种依赖的亲情么,她还不知道,旁人也给不了她答案。
想着,很容易就睡着了,她似乎睡了很久,半醒的时候发现有人抱了自己。她很自觉地投到来人的怀里去,寻找最舒服的位置,引得一声低笑,她脑子里混沌一片,没有什么自觉就陷在温暖的被窝里了,隐隐听见管家苍老的声音,“要为小姐准备饭吗?”
“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
他低沉的声音露出来,顾言心里瞬间像是被扎了一下——这声音曾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这个声音给予了她最大的温柔,也夺取了她的一切。
他太强势,太霸道,不允许她退,也不再给她机会退步。
她忽然隐隐有了伤感,像是不知道所以的悲伤,她知道垂死的蝶是异常绝望的,而她的心情现在也正是如此。她知道安阳爱她,而现实的束缚已经超越了以往,压在她的心口处,透不过气来。
第10卷 第91节:十,爱情(1)
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从来没有见过的父母,他们一如想象中的那样美丽英俊,站在黑暗里很亲切地把手伸过来。她离得很远,迫不及待想抓住,可是梦里跑得太慢在慢,她拼了命地靠近还是离得很远,眼泪几乎要落下来,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远,满心的绝望像潮水一像泛滥成灾。努力到了最后,终于触到了指尖,可是,那是一面镜子——
她惶然地转过脸去,镜子里的父母依然在微笑,她痴痴看着,千言万语,一句都说不出来。她听说上了奈何桥,就会对尘世间的事情慢慢淡化,她恐惧着这样的变化,害怕这世上再没有人记得自己。尽管她什么也记不得了,却还想着有一天可以见到骨肉的血亲。她从来都是知足的孩子,这一刻也失了底气,啕嚎大哭。
她从来都不知道梦里的哭也会延续到现实来,被人急切地唤醒的时候,她仍是泪水涟涟,哽咽地喘不过气来。在她旁边的安阳被她的伤心吓到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射性地把灯打开,房里顿时明亮起来。顾言的脸通红一片,脸上还残留着泪渍,她慢慢地睁开眼睛,一时间仍是茫然。安阳知道她是被什么吓到了,于是起身把她搂到怀里,温热的身子贴在一起,伴随着他的低声,“小言,是不是做恶梦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不是恶梦,梦里什么骇人的东西都没有,但她就是觉得很伤心,伤心到全身都蔓延的地步。
“我梦到了我的父母,他们隔我这么近,我就是拉不到他们的手,我好想,好想见见他们……”
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这么说话,只有在梦里,她才允许自己这么小小的奢望。
抱着她的男子脸上淡然而波,心里却微震了一下,心里百转千回,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把她抱得更紧,暖暖的身子靠在怀里,愈发亲密,像是真的相偎依的夫妻一样。恍惚想到这样一种可能性,乐瑶在自己眼中,就愈发不值得了。
原来的顾虑到现在再也不值得一提,想到这里,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言,你放心,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相信我。”
这个誓言,他只会说给两个人听,而且此生此世,永远不变。
清晨还未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阳光的明媚,她可以预见,窗子一定是大开的,大块的阳光就这样毫无阻拦地照到了她的眼皮上,份外温暖。她本来睡得很沉,昨天却是梦里纠结得太深,一直到天明的时候才睡着。
被子盖到肩头的地方,她了无睡意,却不想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点恍惚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从她的脖子处袭过来,她被骇了一跳,忙睁开眼睛。俊逸无双的男子正是一脸笑意,一弯醉人的眼眸微露了趣味,“我就知道你一定醒了,不想跟我出去吗?”
第10卷 第92节:十,爱情(2)
跟着他出去也是一些无聊的聚会,她懒懒地掀了眼皮,嗓子有些哑。探出白晳的胳膊想要取床边的杯子,手刚伸了一半,被安阳截回去了。他探了身子为她取过来,扶着她喝下,“一早上就想赖床了?”
不是想赖床,而是本来就打算赖床。
眼皮很涩,嗓子也很干,全身都没有力气,可是太阳那样暖,透过层层的大气一直熨贴到心里去。想到先前的昏昏沉沉,她转过身子认真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他双目炯炯,只是那样看着自己。她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却见男子唇边微笑,把她抱了个满怀,“小言,小言……”
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止也不止不住心里的笑意。
“安阳。”
她轻喃,吻上他的脖颈,两人的气息混在一处,甜腻得像是永远也不知倦。忽然觉得,这样的幸福已经超越了一切,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已经是现实里的一个美妙的童话。而她是童话里美丽和善良的公主,王子会永远守候在她旁边。
所以,就这样吧!
维持着这样的幸福,让两个人都快乐,对家里人的负疚,她会努力去填平。
直到有一天,他们原谅了自己为止,这是她背叛的代价,她愿意去求得原谅。安阳为自己所做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多,也许这此再也遇不到第二个安阳了,与其等到以后再后悔,现在就牢牢抓住吧!
相拥了一会儿后,安阳下床给她送来了早餐,等她吃完了,才轻声问她,“今天我们一起出门吧?”
“出门?去哪里?”
她卷着被单睁着迷朦的眼看他,几乎让他欲火澎湃,略微勾起嘴角,才慢条斯理把她的脖了圈起来呢喃,“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
还未来得及想象惊喜应该是什么样子,已经被他套好了衣服,坐在车子里看着车窗外的世界。车子疾速在道路上行驶,一路掠过青翠的树林,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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