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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先森爱未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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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小的!”秦明比划着身上的超短款露腰小棉袄,一口气把心里的不快说了个痛快。作为一个胸前挂满军功章的战斗英雄,每日里他在厂里备受关注,全厂上下千名未婚女工的偶像,单身男子的公敌,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儿却在白大小姐面前吃瘪无数。这算是怎么回事!

“傻孩子,过来,蒋叔叔给你好好分析分析。”蒋安邦嘴上抹着甜言蜜语,心里腹诽这个混小子打仗立功不含糊,到了男女之事上也是个二愣子。

“你看,如果她把这十万两黄金摆到明处她会安全地活到现在么?她爹妈死在文、革的批斗里,能对穿军装的有啥好感?感情是需要培养的,现在是需要你去让女孩对你产生好感!一个英雄救美只能让你你俩认识,不能决定最后的走向!” 蒋安邦一面说,一面抹下一头老汗,现在糊弄个孩子容易么?长大找媳妇还要这么操心!怎么这么不懂大人的意思呢!

这边秦明不干了,培养感情?怎么跟开始说的不一样?“老A,你不是在玩我吧?”

“小明呀,怎么可能?!你这么想真对不起我呀!你说说你爹妈死的早,我这个当叔叔的不是把你接过来跟我家那书呆子放一块儿养,加上肖大栓,你们三个就是我的心头宝贝。要不是我家臭小子一心搞科研,肖大栓他妈早早给他娶了媳妇,我会把这么好的事儿留给你么!”捋顺了现实,蒋大队又展开一幅美丽的蓝图:“你说那丫头黑瘦,我能理解她一个孤女孤苦伶仃的,吃喝都没啥营养还要自己干活,你说能白白胖胖才怪呢。等着以后天天二两肉的白面饺子绝对能养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姑娘!”

秦明听着这番论述似乎有点道理,蒋安邦立马趁热打铁:“这丫头可是实打实的混血儿,你肯定没看仔细。这混血儿我看报纸上说,都是又漂亮又聪明,叔怎么可能亏待你!”

“混血儿?”秦明努力地回忆一下,怎么也没看出那丫头有混血的表征。

“哪国混血呀?”

“中日混血!她妈妈我见过,绝对美女,她爹当年也是西南军部首屈一指的儒将,还留学美国、日本,!”

秦明听懂了内容后居然彻底怒了,脱下小棉袄往地下一扔,拼命踩了起来。跟老A就要掰:“蒋叔,我不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爷爷死在日本人手里,我大爷死在国民党手里,我爹死在朝鲜战场!你居然让我娶一个国民党反动派跟日本狗的女儿!”

看着他暴怒的模样,老A后悔的想抽自己嘴巴子,明明想描述一下妹子多美丽,结果把臭小子的国恨家仇都给掰出来了!

自从这小子在老山阻击战中腿部受伤后,一直萎靡不振。他也一直好言相向,毕竟眼看这孩子的军旅生涯就要结束了。要是光靠在军队里混文职,也会把他最后的骄傲磨光。

所以当领导给他这个政治任务时,第一时间就想到让他来,风险小,成功几率大。但是目前这个形式,貌似……

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就要发挥我军敢打敢拼的政治觉悟,再大的困难也要上!

“小子,你又犯浑!说了多少遍了,任何民族都有败类也有善人,看人好人坏是看他做了什么,而不是他是哪国、哪党的人!且不说她爸爸当年率众投诚减免多少损失,她妈妈就连抗战期间也开过义诊给那些流民治病。”

老A做思想工作的毛病又上来了,“给你说,小明子,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你能做就做!不能做抓紧时间滚蛋!这是政治任务!那白芷姑娘就是老山阵地,你管他有高射炮?有滚地雷?该拿下就要拿下!你知道现在境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如果十万两黄金跟一本传世名书因为你下落不明,你小子就跟我上军事法庭!”

“……那,好吧。”秦明肚子里那个后悔,当年为什么就嘴贱答应这破任务了呢!闭了眼,想想跟那表情几乎没有的女子要谈情说爱,共剪窗烛,还不如让他去打几梭枪子呢!“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蒋安邦听他没有当逃兵很是满意,“不会没事,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有四个呢!”

这时候,案几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老A接起来,里面传出肖大栓气喘吁吁的声音:“蒋队,你说的那个文件在哪里?”

蒋安邦嘿嘿一笑,“辛苦了,大栓,我刚刚在茶几上看到了。不在保卫科那边,你快回来吧!”小子,让你赢我棋!

白芷再次见到秦明却是在一个多月以后了。她在小院里的水井边洗头发。水井是自家打的,用手压井一点一点压上来,因为是地下水,一年四季都是恒温。

她洗完头,正垂着头发梳理,隐约光线变化,那是有人走过。

她忙转身过来,从秀发间隙中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院口。“你好?找谁?”她家经常来上一两个陌生的男人,她都习惯了,或者说大部分目的相同的人她都习惯了。反正就几天,看多了,腻了,就走了。

秦明拧着眉头愈发不悦了,这才几天居然都不认识了?!

“是我,我来还棉袄的!”他晃了晃手里的布包。不是说好了给他弄好军大衣就给他送回去,他等了一个多月了,冬天过去了,春天都来了人也没来。这是非逼着他自己亲自上门来取么?

时隔多日,她早就记不得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不过这一提棉袄她倒是想起来。取了旁边的毛巾,挽住头发,露出脸来。

秦明顿时愣了,顿时感觉早春料峭的风中,也可以有如此明媚的春光。跟印象中冬夜里那个黑瘦的形象截然不同:娇嫩白皙的杏脸上安放着娇俏的五官,犹如神设,若偏失一分都失了其中神韵;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滚在澄白的眼珠里顾盼生辉,引领着整张脸面的神采,一绺湿发搭在透着粉嫩的桃腮旁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秦明感到自己有些渴,喉结滑动,咽下一口津液。

看着他失神的神情,白芷有些了悟。她借着擦头发转过脸去,留下一句“你先等等。”自己进屋去了。

秦明正奇怪刚才自己的感受,白芷披着一头湿发又出现在他面前,面黄肌瘦的模样跟上次差不了太多了。

一定是昨日没有休息好,恍惚了。秦明判定到。今天他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来,一个月的实践他有所领悟,想要重获战斗英雄的荣耀,不依赖她是不行的。上次那次扎针加药酒的外敷,让他足足一个月不再疼痛。根据肖大栓的观察和自己的体验,走路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那天晚上他在总部接受体检的时候被告知,那不知名的药粉内有多种名贵中药材都是止血生肌的良药;而那瓶药酒更是白家的不传之密。

如果这女孩可以帮他把腿医好,自己牺牲一点又如何呢?

有求于人的时候,说话也就分外柔软了些:“这件棉袄,我也洗过了,你看看干净不?”

白芷一眼都没看,拿过来放好,递给他那件军大衣。

秦明拿过来一看,血污处洗的非常干净,丝毫看不出流血的痕迹。只是因为搓的用力,衣服比其他地方泛白了许多。缝补的虽然不算天衣无缝,也是针脚工整。想必姑娘还是用了心的,虽然没有亲手送到办公室,秦明还是很满意的。“谢谢!”

“还有事么?”松了一口气的白芷问了一句,“要是没事您就走吧!”

“有事,有事。”秦明怕她撵人,赶快说。“能不能帮忙治一下我的腿?上次的效果真的很好!是不是那个酒的效果?”

白芷扭头拿了那药酒,塞他怀里。“好了,你拿回去自己擦。没事儿你就走吧。”

“可是没有针灸呢?”

“你去中药店,随便找一个就行。”

“那这瓶酒一定不少钱吧,”他想到那不知名的药末都被估价的那么高。这瓶药酒的成本也不小,虽然结果不一定怎样,但至少现在不能占太多妹子的便宜呀。“我买你的行么?”

“你买不起!”白芷叹了一口气,“这瓶算我送你的,麻烦您老人家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听了她薄凉的口气,秦明也有些怒了。“为什么?”

白芷冷冷一笑,“秦科长,您是故意让我难堪么?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麻烦您多一些自爱,也对别人多一些尊重!”说完关上屋门,闷在里面。

片刻之前还感受到春光灿烂的秦明站在同一个地方,脑子里只留下一个词:“寡妇?”

——老A,你还骗我多少?





、番外四

秦明现在就是想骂老A也找不到人了。

老A在大骂他一顿之后,帮他开了个“追妻作战计划研讨会”之后,领着手下一帮兄弟再赴前线,继续参战。

临行前叮嘱好:“善于运用战术,期待胜利会师!”

现在被人拍死在门口,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还什么“胜利会师”!前途一片灰暗!

脑袋飞转,回想着近来新闻上偶尔报道的前方战况,他都可以预想到不久的将来,X军班师回朝之时,蒋大队、肖大栓等人身披红花荣耀故里的模样,曾经的队友因为战功赫赫连升几级,他就要一直在这里矬下去么?!

即便后来找关系回到警队,也因为这条残废了的腿只能领个坐办公室的文职!能有多大作为!

“十万两黄金!你等我!爷一定要把你挖出来!”秦明看着紧闭的屋门握紧了拳头——这世上难为爷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其实,秦明不知道的是,白芷这么说也有她自己的苦衷。那天晚上他来,不知道被谁看到,已经风言风语好多天了。 而她最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忙。

马勃哥哥都走了六七年了,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这六七年里,她就靠着自己这么熬过来了,每日里只有父母的遗像可以作为倾诉的对象。一个女子最美好的时光就在岁月里慢慢蹉跎了……

j□j刚倒台那会,她还期盼着马勃能从国外捎个信儿回来,可转眼都五年了,就连日本那边都派人探过来了,逃往黑三角的马勃还是没有捎信回来。

她忍不住担心起来,毕竟从这里一路南行几百公里才能到达黑三角,且不说关卡哨口,就是婉转在密林深处的小道也时有野兽出没。

以她对马勃的了解,他不会扔下她一人在不闻不问,如果他在外面一切安好是不会不传半点信息回来的。

最后,她狠了狠心,去了街道派出所申请失踪人口的死亡判决书。这么多年,或许人们心中已经淡忘了马勃,或许会当做一个冤假错案销注掉。若是有朝一日马勃能活着回来,可以借个身份,总比当个通缉的逃犯要好的多。

可是最后她等来的不是好消息,而是被人堵在车间的洗手间里——

“你就是二组的那个白芷么?”七八个女的堵在门口,其中一人气势汹汹地问道。

白芷愣了一下,不清楚对方的来意,机械地点点头。除了组长跟小丽她已经很久没跟别人交流了。

谁知,那领头的女一声令下,几人齐动手先赶走了厕所内的其他的人,留了一个在外面把风。剩下的几个慢慢围拢过来把白芷逼到一个角落。

看她们几个摩拳擦掌的阵势,白芷隐隐感到她们的不善。

“你们想干什么?”她有些怯弱,从小母亲都是教她要与人为善,父亲宠溺她,明摆着收养了一个儿子是为了当女婿培养的。自小在他们的陪护下她成长的很快乐,虽然文、革有段不好的回忆,但是现在j□j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怎么还有人仗势行凶!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跟你好好聊一聊。”领头的女的轻描淡写地说着,眼神全是冷冷的嘲讽。

“听说你很不要脸的想追秦明?”

白芷心里一惊,这是哪跟哪?现在的传言已经变成这样了么?

对方把她的疑惑当成默认,“居然三更半夜带男人回家?你是多空虚?!发骚也不看看对象?秦明是你能碰的么!”

原来还是这点破事!她在心里无奈地骂道。

“你们误会了!那次是碰巧,是他好心帮我回家。”厕所里昏暗的灯光下,她依稀认出来这是书记的女儿,在会计室坐办公室。想必又是一个秦明的爱慕者,听了什么流言来质问她的吧。

“胡说!”书记女儿上来就是一巴掌。“全厂下夜班的妹子多了去了!他怎么就送你一个?!”

白芷被打傻了,片刻反应过来就想伸手送回去,旁边两个女打手一拥而上牢牢反扣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送人回家需要脱衣服么?需要换衣服么?”对方不依不饶,抓了她的头发,问一句便往墙上撞一下。剧烈的撞击让白芷头晕目眩,但依然清晰地感觉到额头火辣辣的,隐隐有些黏稠的东西流了下来。

领头的女霸王拎着她的头发,整个头皮都要箍起来,恶狠狠地责问道:“你男人都跑了几年了你才想起要去申请死亡判决书?你早干什么去了?发骚发的,不愿意再熬苦日子了?”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白芷气力上争不过她们,却也存着一股骨气。

“哟,还不服?继续揍!”一旁有个女的不忘火上浇油,惹得领头的女的又把她往墙上狠撞了几下。

嘴里还忍不住骂骂咧咧:“你个死扫把星!不知道自己命硬,克死爹妈不说,害得你男人杀人逃了,现在又紧巴巴地让他死了好再勾搭别人!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配的上秦明么?!人家是战斗英雄!根红苗正!你他妈一个黑五类j□j余孽!只配j□j吧!”说着按着白芷的头冲向茅坑……

突然外面那个把风的跑进来,指着外面说:“快!快!秦明来了!”

听到这句话,人都松了手,赶快散开站到一边。可惜秦明人已经站在外面,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秦明身后面窜出一个人,正是小丽。她听别人说白芷被人堵在厕所,心知不妙,飞快跑到保卫科搬救兵。

小丽跑进来,一眼看到瘫坐在地的白芷,脸上流着血惨不忍睹。

秦明也不进来,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几个女的面面相觑,只有会计女上来厚颜无耻地解释道:“你说说,这女厕所刚才怎么就碰巧停电了,黑黢黢的一片,这位同志一不小心自己摔了。还摔的满头都是血,我们都好心地想扶她起来,你不就来了么!”说完背对着秦明,恶狠狠地瞪着小丽跟白芷,要是不顺着姑娘我的意思来说,小心你们的饭碗。

小丽刚想说话,白芷一把掐住她,示意不要跟这种人见识。又借了她的胳膊,挣扎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一撩额前碎发,“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下,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了。大家没事就散了吧。”

小丽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气她的慈悲。对于这些人难道不能直接当着秦明的面戳穿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帮仗势欺人的家伙面带笑容离去,那个会计女明明再给秦明抛媚眼!

趁着秦明看不见,白芷拉着小丽说:“惹不起,咱总要躲得起。不要为了我做无畏的牺牲。”小丽瘪了嘴不再说什么,帮她一起整理仪表。

白芷整理完,把小丽推在前面当挡箭牌,避过秦明去。不想那个男人冷冷地说:“你要的死亡判决书申请批下来了,派出所转到我这里了,你记得到我这里来拿。”手里捏着这张死亡判决书的时候,心情很复杂,老A居然欺瞒他真相!而她老公真的死了似乎能让他心情略微好一点。

白芷的脚步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停滞,依旧头也不回地奔向卫生所。

秦明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很生气:刚才那女的说的没错,都六七年了怎么突然想起来申请失踪人口死亡呢?十之八、九是想嫁了吧?难道说她另有对象……这对于一个在战场上无往不胜的战士而言是多么大的耻辱!

他一定要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肖大栓肯定会嘲笑他的!

秦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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