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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馅饼砸了一下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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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说:“来的时候,我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当然,主要是因为路不熟,车开得不快。但怎么算,三十公里总有吧。现在是三点。要是走着去,估计走到了,那儿的人也该下班了。”倪翠说:“你别灰心。我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可以开车了。我试试啊。”
接着,倪翠就发动了汽车。开动了。杨先仔细观察倪翠,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觉得倪翠开得比较快。好像倪翠的技术一下子提升了不少似的。
路况较差,加上速度较快,本来应该是比较颠簸的。结果并没有什么颠簸的感觉。神行者的优良性能表露无遗。如果是那辆途瑞,感觉将会更好。
……
一个小时不到,倪翠就开进了县城。进入县城之后,倪翠就随便找了个宽敞一点的地方,靠边停住了汽车。拉起手刹之后,就把头埋在方向盘上了。
杨先说:“哇,这么快就到了。你可真行!”不见倪翠有什么反应。扭头一看,倪翠的头是埋住的。再一看,倪翠先前已经慢慢干燥的衣服,居然又打湿了。杨先不由得问道:“咦,你的衣服怎么又湿了?”
倪翠不抬头,说:“你快去,打疫苗。”这个时候,杨先正在猜测,或许倪翠有什么问题。听倪翠一提醒,才记起打疫苗的事,这可是性命攸关的。连忙开了车门下去了。
县城并不大。杨先此去,问了几个人,很快就找到了地方。花了三百块,打了疫苗。再返回。总共花了约半个小时。只不过上车一看,倪翠仍然爬在方向盘上。
第28章 我只希望她得到幸福
狂犬病是一种侵害中枢神经系统的急性病毒性传染病。和鼠疫、天花、流感等疾病一样,曾经在历史上造成了人类大批死亡。但是,人类对疾病的恐惧,并不只取决于疾病的严重程度。回顾一下历史我们就会发现,一种传染性极强,患者百分之百死亡的疾病并不能让人类感到恐惧。人类最恐惧的疾病,必须加上两条:新发现、还没有研究出对症药物。
后一条,应该很容易理解。一般人都对前一条有所疑问。那么我们想一想,啥斯、矮之等疾病,到现在仍然是没有对症药物的,但时间拖了很久,人类就知道了许多预防措施,是不是已经不那么担心了?
狂犬病也不是最近才发现的。并且还早早的就研究出了狂犬疫苗。因此包括杨先、倪翠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怎么害怕狂犬病。
当然,杨先被狗咬了。存在着感染狂犬病的可能。事情到了自己身上,那还是有点担心的。不过,在成功打了疫苗之后,杨先很快就把那一点担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也是很正常的。
……
杨先拉开车门,上车。汽车因为杨先的上车,出现了一点摇晃。杨先反手去关车门,眼睛就看到倪翠爬在方向盘上。杨先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倪翠就是爬在方向盘上的。另外还有……还有倪翠先前已经慢慢干燥的衣服,又被打湿了。当时杨先不明白倪翠的衣服为什么会被打湿,还问了一句。倪翠叫打疫苗,杨先就忘了。
在这一刻,杨先全想起来了,并且立即就明白了倪翠衣服被打湿的原因。那就是汗水!凉爽的天气里哪来那么多的汗水?不。那不是热出来的汗水,而是痛出来的汗水。倪翠为了让杨先能够及时注射狂犬疫苗,高速驾车近一小时;那只不能沾地的、被崴的右脚,踩了近一个小时的油门和刹车。怎能不痛?痛。痛了就忍着。忍着痛,所以倪翠才出汗。所以新出的汗水就把正在干燥的衣服再次润湿了。
那现在倪翠又怎么样了?是不是痛得晕了过去?
杨先一下子就慌了。伸手就去摇倪翠的肩膀,一边喊道:“倪翠、倪翠,你怎么啦?”倪翠没有反应。杨先眼泪就下来了:“倪翠,你快醒醒!你要是不醒,我可怎么办呀?你为了我爸爸,花了那么多的钱,我都没法还。现在又为了我打疫苗,弄成这个样子。你要是有个三长……”
这个时候,倪翠动了一下。下巴一磕,把汽车喇叭按响了。杨先赶忙缩回去,以免倪翠误会自己非礼。“唔……”倪翠抬头了,脸上有不少水。倪翠用袖子一抹,讪笑了一下,道:“被你看见流梦口水了,我丑死了,”忽然看见杨先眼上的泪痕,“咦,你怎么……”又想到男生的泪痕被看见,比起女生的梦口水被看见,要丑上百倍,就改口问道,“你以为我死了啊?”
“嗯,啊,不,我以为你晕了,”杨先讪笑了一下,又解释道,“如果你真的晕了,就算我送你到医院,也没钱看病呀。”
倪翠往后靠了一小会儿,说:“我休息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先去取钱,然后找家餐馆吃东西。最后你再送我到医院,让医生瞧一下我的脚。你过来接我下车吧。”
……
杨先下车。倪翠关了车上的设备,再由杨先接下了车,锁了车门。接下来是搀着走还是背着走?照倪翠的性子,县城路面不滑,应该选择前者。但倪翠的确是忍痛驾车过来的,脚伤已经恶化。所以倪翠直接选择了后者,让杨先背着走。
不同银行在不同城市的柜员机上,每次取款额度和单日累计取款额都是有限制的。单次最高取款额通常限制为五千元,单日累计取款额通常限制为两万元。倪翠就取了五千元。取款过程中,杨先站得远远的,很有避嫌的自觉性。
取款之后,倪翠觉得有可能不够,又叫杨先把自己背到了银行里面,通过人工取款的方式,再取了一万五。然后倪翠交了五千元放在杨先身上,剩下的放在自己的包里。
吃饭就选择了一家很一般餐馆。杨先是这样的人,倪翠也是。叫的菜也不多。在这儿,两人都方便了一下。
然后就是到医院看病了。杨先被狗咬的那点外伤,对于男生来说,不重要。在打了疫苗之后,就不用看了。到医院,就是看倪翠的脚伤。
倪翠的崴脚,医学上叫做“足踝扭伤”,是由强加的外力致使足踝部位超过了最大活动范围,令关节周围的肌肉、韧带甚至关节囊被拉扯撕裂,出现疼痛、肿胀和跛行的一种损伤。崴脚很常见,本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倪翠在崴脚之后,忍痛驾车近一小时,就有点恶化了。
现在的医院,是企业化的。企业是一种盈利性经济组织。因此,医生就习惯性地把病情说得严重一点,使得病人及其家属接受其昂贵的医疗费用。不过,今天收治的倪翠是个例外。倪翠首先要求杨先到门外等候。杨先出去之后,倪翠说:“医生,我知道我的病不重,不过我要求住院治疗,还请通融一下。”还没送红包,医生就露出了笑脸。
……
倪翠为什么想要住院呢?这是温燕的主意。原来,就在杨先找疫苗的那段时间里,倪翠给温燕挂了电话。主要说的,就是自己脚崴了,开不了车了。让温燕派人过来,接车加接人。
事情不大。温燕那边派的人开夜车的话,星期二一早就能到达。不过,今天晚上该怎么度过呢?
如果倪翠无伤,找旅馆住一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倪翠有伤,杨先就有可能过来跑到倪翠房间来照顾。而杨先来照顾倪翠,又是正当的,还不方便赶走。而倪翠心系徐向元,就不方便跟杨先走得太近了。
问题如梗在喉,但倪翠不知道该怎么说。温燕见倪翠迟迟不挂电话,尽说废话,就问:“哎,你是不是有男同学一道啊?你不用回答我有还是没有。如果有的话,你只需要住进医院就可以了。”倪翠想说“哪儿有啊”之类的话,却未能说出口。过来接车、接人的员工,回去一定会向温燕报告的。倪翠说的是:“温姐神机妙算,决胜千里之外,耶!”
那之后倪翠就打瞌睡了。开玩笑,昨天倪翠可是开夜车过来的,一直没合眼,早就疲倦了。杨先没考虑到这层,还以为倪翠昏迷了。
……
随后,那个医生就开了一些单子。倪翠说:“医生,咱可是明白人。费用我照缴,但有些不必要的检验我就不想做了。我太累了,想早就休息。”说着,倪翠再看了一下房间,确定无人,招手让医生从桌旁绕过来。“握个手吧。”然后倪翠一巴掌拍了一千元到医生的手里,握了一下。放手。这也是温燕交待的。那医生的脸,就更加灿烂动人了。
出来之后,杨先接过那些单子,划了价之后跑来找倪翠,说是钱不够。倪翠从心里鄙视了一下那个医生,又给杨先五千。随后,杨先很快就办妥了手续。
就照了个X光,确定没有骨折。其它检验就没做了。然后就转到了住院部。也没有吊生理盐水什么的。杨先说:“什么医院哪,真黑!崴个脚就得花小七千。”倪翠自然没有接口。
……
随后,倪翠让杨先到外面找旅馆登记住宿,杨先就不同意了。倪翠说自己病情很轻,而且还有护士照顾,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但杨先则觉得倪翠的病情很严重。杨先说:“如果不严重,怎么会花这么多的钱呢?”这句话倪翠无法解释。
有部分理由,杨先没有说出口。杨先觉得,倪翠的脚伤本来不严重,只是为了自己打疫苗,忍痛驾车,所以才变得严重了起来。杨先认为,倪翠为了自己花钱又忍痛,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简直就太不是人了。
在杨先的坚持下,倪翠妥协了。杨先在护士站租了钢丝床和被褥,要当陪护。倪翠病房里另外还有一名年轻女病人。倪翠以此为理由,要求杨先住到走廊去。杨先同意了。
……
一切就绪之后,才晚上八点,倪翠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倪翠真的是很疲倦了。
同病室的那个年轻女病人则没有那么多瞌睡,时不时的就会发出一点声响。门外的杨先一直守着,根本就没有入睡的打算。听见动静,就推门进病房;听见动静,又推门进病房。那个年轻女病人见杨先来来去去好几趟,就打招呼:“喂!”“啊,叫我吗?”“嗯,过来坐坐吧。”杨先就过去了。
杨先并不是那么容易一叫就过来的男生,实在是因为杨先真想呆在这个病房里面。那个女病人说:“你女朋友很漂亮啊。”“啊,我还没有……哦,你是说她呀,她当然……”说到这儿,杨先很自然地就往倪翠脸上看了一眼。忽然就感觉倪翠根本就不是漂亮二字可以形容的。倪翠的那张脸,简直就自带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喂、喂、喂,”女病人连喊几声,才把杨先的魂叫了回来。女病人续道:“是不是你喜欢她,但又不敢对她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
“不、不、不、不,我不喜欢她。啊,也不是。我不是不喜欢她,是我不能喜欢她,”杨先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她喜欢的是别人。我、我、我只希望她得到幸福。我不能,我绝不能……”
第29章 为严重的后果买单
“唉!如此痴情的男子,我以为电视上才有。想不到今儿就碰上一位。”年轻女病人说。杨先赶忙申辩:“不、不、不,我不是痴情,我是感恩。她救了我爸的命,”说到这儿,杨先想了一下,自己如果未能及时注射疫苗的话,同样也是有生命危险的,因而接着又说,“现在她还救了我的命。我这一辈子,都是报答不完的。”
女病人问:“哦?莫非她是武功高强的大侠?”杨先一脸的痴迷,点头道:“她就是大侠。”女病人又说:“要报恩,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相许。”杨先说:“以身相许,是对美女而言的。对男人不适合。更何况她心中已经有人了。我就不要给她添乱了。”
女病人问:“你说她这么好,又是什么样的男子能够配得上她呢?是本地的吗?”杨先点了点头。女病人又问:“叫什么名字?说出来,说不定我认识。”杨先就说:“他叫徐向元。”“徐向元……”女病人想了想,说,“可惜不认识。”
这时,倪翠醒了。睁眼看了一下房间,问:“你们在说什么?”女病人说:“我们没说什么。就随便聊了两句。”杨先站了起来,问:“倪翠,你要不要喝水或者其它什么?”倪翠说:“什么都不要。只要睡觉。”杨先就说:“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出去了。”
说实话,杨先挺愿意跟女病人聊的。在此之前,杨先是没有对倪翠产生过情爱的想法的。真的就只有报恩的想法。女病人的话,当然是乱点鸳鸯谱。杨先当然不能按照女病人的话胡来。不过,杨先觉得自己私下里幻想一下,应该不会对倪翠造成什么妨碍。
杨先这次出去,就比较老实了。倒在那架钢丝床上,闭目想象。想象的内容,当然是自己和倪翠是恋人。不过,却没想多久。就几分钟时间,杨先就进入了梦乡。杨先昨夜在高速公路上陪倪翠说话,同样没有得到休息,此时也疲倦了。
……
第二天上午,走廊上的杨先被护士叫醒,随即归还了行军床和被褥。房间里的倪翠还在呼呼大睡,温燕的电话就打来了。电话吵醒了倪翠,倪翠就接了。温燕说,派来的人已经到了。接着说了一个手机号码。倪翠就拨打这个手机号码。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不一会儿,人就到医院来了。是两个人。除了中年妇女,另外还有个年纪稍微小一点的女子。也许中年妇女职务较高,一直都是这位中年妇女在与倪翠接洽。
中年妇女并没有立即带走倪翠,而是到医生办公室了解情况。接下来对倪翠说,需要就地休息三天。倪翠不同意,但中年妇女显得有点不通商量,并不与倪翠多说。
随后,中年妇女让杨先跟那名年纪稍小的女子返回学校。就留倪翠一个人在医院。中年妇女自己,则在县里的酒店租了个房间住下。
倪翠这下尝到了残疾人的不方便了。真的是很受欺负的。不过,倪翠知道那个中年妇女是为了自己好,自己生气是不应该的。
星期三的下午,徐向元打来了电话。当然是杨先回去之后,联系上了徐上元,告诉了倪翠的新号码,徐向元这才能够打来的。在电话里,徐向元并没有追问上次倪翠不理睬自己的原因,倪翠也没有解释。徐向元就一般性的关心了一下倪翠脚上的伤。倪翠也只是作了一般性的回答。关了电话之后,倪翠神采奕奕,显得跟平时大不相同。同房间女病人问:“是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吧?”倪翠点头,满怀的喜悦洋溢在脸上。
……
星期三,倪翠可以下床行走了。医生建议,不要急着行走,应该继续卧床休息。倪翠想,反正没什么事,就遵照医嘱行事了。到了星期四下午,倪翠完全感觉不到丝毫不适了。就打电话通知那名中年妇女,强烈要求出院。于是,当晚倪翠住进县里的酒店。
星期五一早就往回赶。主要由那名中年妇女开车。在倪翠的一再要求下,替换开了两小段路程。当日深夜,终于返回。住于鼎逸大厦二十八楼半。
就在这个深夜,倪翠给徐向元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双方在电话中约定,今后如果再闹什么风波,一定要把心中的不满或疑惑说出来,不再让对方瞎猜。
这个时候,倪翠的心里,非常渴望见到徐向元。不过,倪翠是个孝顺的孩子。倪翠就给徐向元说,上个星期六,因为到路县市,自己没有回家。一次不见倪春霞,就相当于半个月没见了。所以这个星期六一定要回家。见徐向元,一周可以有六天;见母亲,一周就只有一天。所以请徐向元理解。
徐向元也同样想见倪翠。没见面的日子,算起来差不多两周了。这不是普通的分离,而是差点分手。误会消除之后,重聚是很有必要的。常言说小别胜新婚,指的仅是没有闹矛盾的分离。而闹了矛盾之后,再重新聚首,就有点劫后重逢的意味了。
不过徐向元理解倪翠的孝顺。推迟一天见面而已,能有多难呢?倪翠因为推迟一天,而请求徐向元的理解。别说徐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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