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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蜜恋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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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打开门,楼道的声控灯亮起,门边站着的男人额上雨水滑落,今天他穿着长袖的条纹衬衫,衣衫半湿贴在强健的身躯,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纹理分明,这个男人此刻性感的让人窒息。
“你,怎么回来了?”惊艳过后,她的声音带着困惑和诧异。
江绍辰从口袋里掏出细长的药盒,递到她的眼前,“这个,等会儿擦一擦。”
没有伸手接过,她只是牢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楼道灯光时明时暗,就像是白昼和黑夜间交替,他的轮廓一时明朗一时淹没。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像是万里长城坚不可摧,竖起一道柏林墙刀枪不入,有时又像是一团棉花,柔软的不可思议。
头低了一下,无意识的咬紧了下唇,握住门板的手不由得捏紧。长叹口气,她抬起头看着江他,“你,你傻呀。”
显然没意识到她这么回应,江绍辰有些愣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的药,声音顿了顿带着沉闷失落,将药塞到她的手中。“就算是我太多事了,药你留下吧。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转身,手臂却被柔软捉住。
手下温热带着潮湿,对上他诧异不解的眼神,她的眼睛弯了起来,眉宇间只剩柔和。“发什么呆,要给我当门神?还是当落汤鸡很有瘾?还不进来把自己擦干?”
突然觉得愉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摇摇头,“没事,我习惯了,家常便饭。”
纪采芩无奈,叹口气,“可我不习惯。你要是生病了,岂不是要我内疚吗?”将他拉进屋内,扶着他弯下腰在鞋柜的底层拿出一双备用的拖鞋。“喽,你先穿这个。”
低下头,一双浅蓝的男士拖鞋,很干净,看着舒服柔软,可他的心中竟然有些嫉妒,嫉妒拖鞋真正的主人。
瞧见他依然直直的站着,一头雾水有些莫名其妙。“换鞋呀,呆愣着干嘛?”看着他盯着拖鞋,她的眉头蹙了一下,“是鞋子大小有问题?”
“没有”,他摇摇头,半弯身子将拖鞋换上。站起身子看着她,对她嘴角的那一抹浅淡的笑,手掌却忍不住的攥紧。
“走呀,我说你怎么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快和我进来擦干。”似笑非笑的,再次伸手拉住他。再一次,她觉得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很可爱。老天,她一定实疯了。
“我真的没事,野外求生时碰倒到比这大多了。”看着手臂上纤细的手指,江绍辰的眼中却闪过喜悦,很配合的被她拉着向前。
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没事?你们这些人呀,自以为身体好,淋雨挨饿什么的是家常便饭。真的就没事儿吗?人的身体都是有个极限的,损耗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这是挥霍年轻的资本,等到老了就是百病缠身,卧床不起,只能依依呀呀,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着她的絮絮叨叨,看着穿着白色家居服的身影一跳一蹦向前,扎成马尾的长发在眼前划出漂亮的弧度,好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眼角的笑纹舒展开来,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结婚?结婚?
、第 19 章
男人都是一匹狼,尤其一个充满血性,厮杀战场的男人,他就像是草原上孤独漫步的野狼,只是他的狼性在猎物到手前,被深深的隐藏。
——纪采芩
在她的逼迫下,江绍辰擦干后也喝下了杯姜茶。看着时间不早,他起身告辞。背光而立,他的面容看得不是清楚,尤其是乌黑的眼睛,好像折射出点点灯火可又觉得是一片漆黑。依然绷带很紧的下巴,嘴角甚至抿处几条细纹。一个这么严肃的男人,如今却对她这般的温柔。
她就要二十八,爱情对她是什么?不需要轰轰烈烈,即便是轰轰烈烈,也会变得平淡如水,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平淡,却原始的活着,陪她一起面对匆匆光阴,未来的种种。
“或许,嫁给你也不错。”纪采芩低垂着头,声音带着浅淡的笑自然流露而出。话音出口,她也有些意外。
眼前凉风扫过阴影闪动,回过神时,俊朗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两道浓眉下黑眼如墨,牢牢看着她的眼神炙热的像两把火,周围的空气好像也被点燃。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他健硕的身躯。胸口的起伏让两人的衣衫摩擦而过,气氛变得暧昧异常。突然的口干舌燥,她的舌头无意识的伸出舔了舔下唇。
无意识的举动挑逗着,撩拨了他变得不在平静的心。深邃的眼眸又沉了几分,头低了下去。舌尖被他擒住,追逐着探入她的口中,温热的唇强势的堵上。伸手去推,相比于她小猫挠痒的力度,他的身躯没有丝毫的撼动,反而用数倍的力道搂住她,两人的身躯贴紧。舌尖探入在她的口内肆意翻腾,让他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口腔中。
挣扎着想要脱开,突然看到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一个无底的漩涡,更像是要吞噬一切的黑洞。意识变得涣散,力气消失殆尽,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突然飞到云霄之外,躲在云层外嘲笑她总是循规蹈矩。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在他的颈脖后交握,回应起他的温柔。
强势的吻突然变得凶猛,像是要吞噬掉她的唇,抽空她肺里的空气。直到气喘吁吁时才恋恋不舍得离开。额头抵着她的,透过低领的家居服看到诱人的美景,命令自己收回目光,他的声音微微低,“我回去就打结婚报告,以免夜长梦多。”
剧烈的喘息,她应该吼他,打他,大叫流氓,可浑身力气像被抽空,她只能虚弱的靠在宽阔的怀中,说不出一个字来,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抑制不住的脸红。
突然被他打横抱起,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耳边声音低沉暗哑,“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你要做什么?”声音脱口,又恨的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么傻的问题怎么会问出口。在这个男人眼前,她怎么会频频失态。
“别乱动,我只是送你回房休息。”低头看她,目光紧紧锁住,狭长眼眸流光闪动,焕采莹莹,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迷彩帐篷临时搭建的房间,阳光透过塑料薄膜的窗户漫入。房间十多平的面积,摆放着两个白色的立柜和一张宽大的方桌,桌上铺着与帐篷同色的迷彩桌布,数台的显示频依次摆放,画面里不是葱郁的丛林,便是水草密布的池塘。
门帘被人掀开,看到走入的人是江绍辰,围在桌边的几个人自动让开最中间的座位,嘴里招呼着,“江大(江大队),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错过了不少的好戏呢?”
“临时有点事。”拉开椅子桌上,看着液晶屏里跋山涉水奋力前进的身影,随口问道,“目前情况怎么样?”话音刚落,声音从显示屏里传了出来,夹着着无法抑制的怒气和愤恨,像是要把话题中的人撕裂成碎片。
“操,真他妈的就是一群孙子,天杀的疯子,职位越高的越神经。”
“尤其是那个大队长,真是有够变态的,往死里整咱们。”
“说话可当心,敢不定儿在哪儿监视咱们,到时候用更变态的方法折磨我们。”
“我又说错吗?操他娘的。”
经常听到这么谩骂,他们早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江绍辰却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峰回路转这种事情,他遇到的不少,可没想到在婚姻上也来了这么一出。
“或许,嫁给你也不错。”
耳边好像是这句话在萦绕,线条柔和的侧脸,垂落在脸颊边的长发,折成优美弧度的颈脖。四目相对中,氤氲的双眼和轻轻勾起的红唇,笑颜远胜芙蓉花开。而他向来自傲的控制力也在那一刻崩裂成碎片。
如果在以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强吻一个女人,他绝对不信。特种兵的训练中,自控能力是很重要的一项,指标也相当的严格。可昨晚他做了,甚至意犹未尽。
以为会被她骂做流氓,甚至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唯一担心的是她收回愿意嫁给他的话,可她白嫩的面颊却染上了红晕。这年头,二十七八还会脸红,娇羞的样子让他心中柔软。
握着手里的塑料瓶,冁然而笑,他还真是捡到了宝。沉浸在自己的回忆,更没有注意到自己成了焦点所在。
被人骂了还这么开心?而且不是平日的皮笑肉不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呀。他们队长有情况,很反常。几个人面面相觑,注意力集中在江绍辰身上,分析起种种可能,而液晶屏里努力通过训练的战士们被人暂时忽视。
你推我攘的,副队长徐达被“委以重任”,凑过去出声询问,“江大,看你样子,心情很好呀。”
江绍辰嘴角勾了勾,眉宇间带着笑意,脸上难得的柔和让他此刻的心情不言而喻。没有回答徐达的问题,眼睛一直盯着显示频,“到目前淘汰了几个?”
碰了一鼻子的灰,徐达悻悻的回应,“一个,脚受伤被卫生员抬了出来。”顿了顿又把话题饶了回去,“江大,昨天的相亲没有白去吧。”
“相亲?江大队去相亲了?”
“是不是和嫂子看对眼了?”
“是不是把嫂子骗到手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他的眉头却是蹙起,侧头看着徐达,整个人一副心虚的样子,“你小子可真是能给我掀底儿。就这么点破事儿还被你整出来了,弄得人尽皆知。”
徐达呵呵的干笑了几声,“江大,如果不是我好说歹说,你也不回去见这个面,论功行赏,这次可该给我个头等功吧。”
放下手中的瓶子,他笑了笑,“等你嫂子真的进门再说吧。”
他真希望今天就拉着她去登记以免夜长梦多。可他是军人,打报告,政审,一步步的程序如今让他觉得真是繁琐。今天一早他便直奔军区总部,把结婚报道交给了军区的龙政委,也让政委惊吓了不小,说没有听到他处对象,怎么就直接结婚了。
这个幸福来的太突然,他甚至觉得是在做梦一般,希望不会有什么变数吧。
纪采芩打了个喷嚏,拿过桌上的面子擦了擦鼻子,“事情就是这样。”
徐曼曼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尖细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你疯吧?”
摆摆手,“别这么激动,镇定,镇定。”
“我能镇定下来吗,你竟然因为一瓶跌打药同意一个男人的求婚。早知道你这么容易点头,多少男人都揣着一箩筐一箩筐的去你家门前了。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笑嘻嘻的,“那不是求婚,那是回收跌打药。”
徐曼曼瞪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和我耍贫。”
耸耸肩,表情很坦然,“如果在过去有人对我说,嗨,你知道吗,你会因为一瓶跌打药,同意一个男人的求婚,我一定会白他一眼,不屑地对他说,洗洗睡吧,说什么梦话。可真的发生了才意识到,一切皆有可能。”
白了她一眼,徐曼曼的声音带着不屑,“你这不是一切皆有可能。别人那是天命不可违,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后我就告诉我家小宇,看,这就是你二百五的干妈。”
“我说,你是不是心疼你那一个月的工资呀。”
曼曼撇撇嘴,“好吧,我承认一个月的薪水很心疼,可我主要的目的是为你好呀。你想想,现在两个人了解的一清二楚,结婚没多久了都还吵着离,你们呢?不说爱情这东西,可你了解他什么?除了工作,你对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太了解一个人不见得是件好事,有时候不甚了解,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呀。”
“鬼话,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时间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要是离了,可就是个二婚。男人二婚那是抢手货,女人二婚那就是滞销货,这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亲爱的。”
“所以,我努力不离婚呀。”知道曼曼是真的为她好,纪采芩干笑了两声,“我这个人其实蛮相信自觉地,我觉得他除了严肃点,是个很老实贴心的男人,过日子吗,这不是最理想的选择吗?况且,你不是也说找个外可御敌,内可娱己的吗?他,勉强符合条件吧。”
可被吃干抹净的时候,她俩才真正意识到,什么老实贴心,就是一只男狐狸。她向来自诩激灵,看人倒也七分准,结果碰到了真正的伪装高手。狐狸却是不以为意,伪装是特种兵的技能之一,如果骗不过对方的眼睛就是学艺不精。
曼曼冷笑两声,“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你怎么就记住着一句了呢?亲爱的,就算你和陈凯峰打赌了,有没有人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也没有奉天承运,皇帝诏谕,真的磕死了那还有他的责任呢,不过就是个赌,你用不着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吧。听我的,这婚不能结,绝对不能。况且你闪什么不行,你闪一军人,这可是拿命的买卖,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吗?”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响起。
她不以为意,端起桌前的瓷杯,碰倒嘴唇的一刻却顿了顿。昨晚被那个男人强吻了,这应该是目前最意外的事情吧,比答应他求婚的举动更让她觉得瞠目。可他的吻,她不否认是喜欢的。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很温暖的怀抱,以及偶尔展露的那一抹笑。一个不常笑的男人突然笑的开怀,那种杀伤力一般人是无法抵御的。或许,是个不错的开始。
脸上一阵凉风,徐曼曼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好几倍。
“想什么呢你?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徐曼曼完全是教子不成,朽木不雕的遗憾,只差来个耳提面命,三娘教子。
点点头,敷衍的应和着,“听了,听了,是我太鲁莽,太感情用事。”长叹口气笑了出来,“或许是我太久的循规蹈矩,给自己的生活画了一个圈,一直不让自己踏出那一脚,如今难得冲动一次吧。”
“冲动?ok,可是你不该拿这件事来冲动呀。你,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骂你了?”
纪采芩依然是笑着,“那就祝贺我,如何?祝贺我,有个让我都意外的幸福婚姻?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徐曼曼摇摇头,深吁了口气,“是呀,当初怎么瞎了眼和你成了朋友。诶,即然你下定决心,我也只能祝贺你了。亲爱的,祝你未来的婚姻幸福。”
“谢谢。对了,昨晚的那个项目进行的怎么样?”
徐曼曼挑了挑眉,突然来了精神,“很不错。不过今天和我见面的是他们公司大中华区的销售总监。过两天,他们大中华区的总经理亲自和我面谈,听说,那男人不过三十出头,真正的钻石王老五哟。”
嘴角翘起,纪采芩浅然一笑,“就算是个王老五,难不成,你准备爬墙找野花?别忘了,你可是有夫有子的人,我也是要嫁的人了,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勤劳吧,,,亲们不要看霸王文,,,给我点动力,,,我晚上,,加不加更,,,
、第 20 章
结婚其实很容易,不过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外带九块钱,AA的话,一个人也就四块五钱,瞧瞧,一辈子的束缚,婚姻的凭证,竟然不到火车上一碗泡面钱。
————纪采芩
午饭结束后,纪采芩和徐曼曼回到公司,走到前台却被叫住。
“Sabrina,你的快递。”
“谢谢。”伸手接过,看到寄件人地址的时候有些意外。昨晚江绍辰告诉过她会有政审,可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瞧见她眉头蹙起,徐曼曼不由得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摇摇头,“没事。”
回到办公室,她拿出工具刀划开手中的快件。不意外的是政审材料。薄薄的几张纸,放在手中却觉得有些沉重。
将文件放到一旁,双手在键盘上敲动,她有个公关稿要赶。可公关稿三个字换行后,再也没有下文的种种。余光瞥向一旁的文件,几张纸好像突然立了起来,叫嚣着,挑衅着,“怕了吧,你怕了吧,我就知道你害怕了。”
抽出下方的文件将它们压在下方,可耳边仍然又叫嚣得声音。
无意识的咬住下唇,拿出手机翻阅通讯录,江绍辰三个字在眼前出现。还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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