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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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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开始摇头:“不。。。。不对,你不是梵歌,梵歌才这么一点。”
温言臻大大的皱着眉头,手依然的揪着梵歌不放,另外没有抓住梵歌的手在空中比划着,一会高一会低的,嘴里喃喃絮絮叨叨的,梵歌才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我用。。。脚。。就可以把她踢到窗外起。
这位,还把人家当成皮球啊,想必,温言臻现在的思路还停留在小时候。
温言臻和梵歌青梅竹马的小时候。
遗憾的是竹马还记得一切,青梅早已忘却所有。
带着那么一点点淡淡的感伤,梵歌静静的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臻,渐渐的,温言臻松开了他的手,他把她的手腕捏得麻木成了一片。
梵歌拿起的毛巾,打算到工人房把司机叫来,心里的摸一个角落有一个声音在不住的催促她快点离开这里,那个声音总是警铃一般的,在某种特定的时刻拉响着警报。
手刚刚落到门把上,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过来。
“梵歌,你躲起来了。。。”轻轻浅浅的笑声伴随着这个声音,那般的和平日里的温言臻截然不同:“梵小猪,我来猜猜,你是躲在那里呢?嗯?我数一二三,你还没有出来的话,让我找到你就要打屁股了哦。。。”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依稀的,有清脆的小小的女孩儿笑声由远到近,和那个笑声同样清脆的还有类似手链摩擦时的声音,伴随着裙摆沙沙的在微风里头鼓动的声音,组成了一组模糊的不断跳跃的色彩。
这些声音清脆的撞击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撞到了梵歌的心里,梵歌手缓缓的从门把移到了心上,心里有一块的泥土似乎是松软了起来。
梵小猪,捉迷藏一定是梵歌记忆里头温暖的色泽吧?
人们喜欢把美好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珍藏起来,做出温暖的回忆,一定是温言臻扯开了蛰伏在心底里头温暖回忆的线条。
顺着那条回忆的线条,梵歌再次的站在了温言臻的面前,低下头,张开了嘴。
“温。。。。言臻。”
梵歌口吃到不行。
下一秒,梵歌的身体跌落在了床上,不,正确一点来说是跌落在了温言臻的身上,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一,二,三!
三秒后,温言臻手环住了梵歌的腰,又一个转身,这下,变成了她在下他在上了。
温公子眨巴着眼睛,得意洋洋的:“看吧,梵歌,我找到你了。”
该不会,不会,温言臻真的想打她屁股吧,这是梵歌目前比较担心的事情,还好,温言臻醉得够厉害。
温公子再眨巴着眼睛,这次比较困惑:“梵歌,怎么。。。一会儿你就长。。这么大了,是不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偷偷的长大了。”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表情只要是女性的话都应该对温言臻生气不起来吧?呃,温言臻结巴的样子很可爱。
温公子愀着梵歌观察了很久,嘴角弧度越扯越大,最后很快活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一边说:“我想起来了,梵歌是长大了,是长大了,是的,是的。。”
这次温言臻话倒是说的利索,和他同样利索的是他的手,等等,他现在。。。
比起昨夜的小心翼翼现在温言臻粗暴多了,手三下两下的就来到了梵歌的胸部上,粗鲁的整个手掌钻了进了胸衣里,等梵歌回过神来他已经握住了。
梵歌尖叫了起来。
“嘘——”温言臻恼怒的示意着梵歌安静:“嘘——,梵歌,不要叫,不要叫,今晚爸爸在家,要是让他知道了。。。”
梵歌嘴张了张,什么声音也没有再发出来,感觉要是她真的叫了,温言臻的爸爸就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气氛因为温言臻的手变得奇怪了起来,温言臻的手在动,沿着他手掌所掌握着的手指向外,再收拢,毫不怜香惜玉的抓着,甚至,有把它当面粉团的迹象。
梵歌张着嘴,呆呆的,怎么会这样?下一刻,胸部疼痛了起来,温言臻的手在梵歌的胸部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声音更为快活了。
“梵歌果然长大了,小笼包变成了大馒头!”
如果梵歌可以动的话,那么她想她会拿起床头灯的灯罩狠狠的往温言臻的头上砸去,梵歌想,如果她再用点力气的话就可以推开温言臻拿着灯罩往他的头上砸。
分明,此时此刻,她的身体绵软无力,他的呼吸热热的在她的耳边颈部上流连着,他的手掌在她的胸部流连着,这次,轻轻的抚弄着。
着魔般的,梵歌闭上了眼睛,她对自己解释是因为不想让看到这么难看的一幕,可是为什么所有的记忆力都集中在了温言臻落在自己胸部的手掌上去了?他的手在上面摩擦着,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有因为握笔签名时留下细小的粗粝,那些粗粝随着温言臻的动作刮擦着饱满的所在,每一次都带着有如通电的感觉,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展开着,等待着。
身上的人快乐的吟着,梵歌,梵歌。。。
声音性感。
有什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着,急速的流窜着,如调皮撒欢的孩子一样,然后汇聚到了温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来。
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鼓励着梵歌,鼓励着她做些什么。
不由自主的,梵歌躬起了身体,让自己的身体更紧的贴向了他,下巴搁在了他的肩窝里手环住了他的腰,脸颊在他的肩上蹭着。
“阿臻。”
那声“阿臻”在安静的房间里飘着,像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梵歌慌慌张张的手收了回来,脸一撇,温言臻的头侧过了她的耳畔。
房间重新的恢复了安静,梵歌僵硬着身体,温言臻也停止了动作,一会,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抚着头,温言臻靠在了床上,先是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指针正指向十一点,看来,他睡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房间安静的死一般的,喉咙因为干巴巴的,温言臻扯了扯嘴角,感觉微微的有点的苦涩,梵歌真是一个不上道的女人,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妻子不是应该给自己的宿醉的丈夫准备一杯水吗?水。。
缓缓的,温言臻转过头,再次的扯了扯嘴角,这次,一点都不苦涩。
是的,刚刚他没有看错,在床头柜上是摆着一杯水,冒着热气的水。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了那杯水,温言臻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睡衣看,沿着睡衣往下,裤子也被换掉了,换上的是他最喜欢的卡其色的家居休闲裤。
几秒钟后,温言臻脸微微的泛热。
拿起电话让肖邦把下午和印度客户约谈的地点改成另外的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发出去,小妞们心痒痒了吧~~~~
、人妻(08)
从楼梯下来的男人一下子晃花了金秀园的眼睛,很简单的白色衬衫套在了温言臻的身上一下子就变成了让女人们难以抗拒的香。
金秀园眼睛绕着温言臻转,这样的男人就像一道光一样的,光一样的男子友好的对着她微笑。
笑容干净清澈的像秋日下明亮透彻的溪水。
外面秋日日光正好,在这样的好的日光里,穿着白色衬衫笑得极好看的男人坐在了你的身边,这绝对是一件梦幻的事情,特别是这个男人身上有清爽的剃须水的味道。
如果进秀园再少那么几岁的话,那么她说不定会对温言臻动心。
金秀园没有在昨天早餐桌上见到温言臻,倒是在今天,温言臻破天荒的出现在午餐时间里。
细细的观察,这个周一的这个家庭的男女主人好像有点不一样,女主人低着头,碟子里的蒸蛋卷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如果金秀园没有看错的话,那蛋卷是在温言臻出现的时候才变得乱七八糟的。
男主人坐在女主人的身边,阿姨适时的送上了午餐,今天的午餐是粥和几样地道的港菜,另外还有香菇馒头。
温言臻先是喝了一口气,侧过头去看一边的妻子,撇嘴,把梵歌的碟子拿到他的面前,一分钟左右,被梵歌弄得惨不忍睹的蛋卷井井有条。
碟子重新的回到了梵歌面前,金黄色的蛋卷一小块,一小块的呆在碟子里等待着主人的品尝。
女主人呐呐的也不知道和谁话说着,我自己会弄,男主人则是回以更深的微笑,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了一块,迅速的不自然的各种别开。
这两个人今天表现得就像初恋爱的菜鸟,金秀园觉得挺有趣的。
从温言臻出现的十几分钟里梵歌这顿午餐吃得是有那么一点腹背受敌的意思,一边是金小姐考究调侃的眼神,一边是温言臻怎么看都别有意思的眼神,蛋卷吃到嘴里有如嚼蜡,勉勉强强的吞下一口,偏偏,那边温言臻的动作。。。
温公子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他盯着搁在他面前的香菇馒头发愣,片刻,他的手掌在香菇馒头的上方展开,手指还像内拢了拢,微微的敛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温先生,你是在练习隔空取物的吗?”金小姐饶有兴趣的问着。
慢慢的温言臻的眉头展开了,随着眉头眸光也荡漾开了,灼灼的目光转向了梵歌,在那道目光下梵歌忘了其实这个时候应该是选择回避的。
经过的昨晚,好像一切正在悄悄的改变,不,也许是在昨晚的某一个时刻里已然的改变了,等等。。
昨晚,梵歌的脑子迅速回放了昨晚的画面,反射般的,由温言臻的动作联想到了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
噢。。不!梵歌脸色大燥,该不会。。。
梵歌涨着一张脸呆呆的看着温言臻,偏偏,温言臻这个时候叫了她的名字,很温柔的,梵歌。
“干。。。干吗?”梵歌抖着嘴巴。
温言臻身体朝着她靠了过来,梵歌下意识的身体往外躲,两张脸隔着五,六公分的距离,梵歌干巴巴的延续着结巴的风格,温。。。温言臻,你。。你,你想干嘛?
“你的嘴边。。。”温言臻好脾气的指了指梵歌的左边嘴角。
梵歌直接的反应就是伸出舌头,朝着温言臻指着的左边嘴角一舔。
完了,金秀园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如果她是一个男人的话会迅速的把这个时候的梵歌扑倒,要知道,那位无意中的动作会让男人们脑子发热的,特别是像梵歌这样有着一张这般端庄秀丽的脸,这样的一张脸做这样的动作。。。。
引人犯罪啊!
作为这个女人的丈夫应该会更为的坐不住的了,金秀园瞄了瞄温言臻,温言臻的表情让金秀园感到失望。
啧啧。。这个男人的修养绝对一流,面不红心不跳的,不死心,继续想在温言臻的身上找出蛛丝马迹,目光落在了温言臻的耳朵上,金秀园咧起了嘴,此时此刻,温公子红的要滴出血来的耳朵又是为那般?
终于,把这顿午餐吃完了。
“金小姐,你慢用。”梵歌站了起来,没有看温言臻一眼,离开餐桌。
梵歌离开的五分钟后,温言臻也站了起来,丢下了一句,金小姐,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
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让金秀园感到欣慰,一些人和事物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她希望梵歌和温言臻像所有的夫妻一样,相亲相爱。
看清楚坐在车后座的人不是金小姐而是温言臻时,梵歌手搁在车门上顿了顿。
一身休闲打扮的温言臻膝盖上隔着平板电脑,手指头正在忙碌着,瞧也没有瞧她一眼,淡淡的说:“我放了金小姐半天的假,正好下午我约了客人在素食馆见面,我约的客人其中有一位是素食主义者。”
迟疑了一下,梵歌打开了车门。
素食馆是一年前温言臻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给梵歌开的,素食馆和梵歌住的地反并不远,位置很好,紧挨着高尔夫球场还有天然湖泊,温言臻请来了专业人员打理素食馆,梵歌也就只是挂个名而已,她所需要的是在每天的周一周五下午来到素食馆几个钟头,素食馆的一切梵歌一窍不通,最初在店里也就是帮忙插插花,堆上脸谱化的微笑,不过随着日子的推移,梵歌也和一些的来店里的客人混熟了,和她熟悉的客人都是一些资深素食主义者,他们会花时间和梵歌谈论各国的素食文化,渐渐的梵歌也从听到渐渐的插上那么几句,到现在的可以很坦然的他们聊天,有时候会在他们的建议下来一次短程的旅行。
一切,正像着她的心理医生那样所希望的那样发展着。
几天前,梵歌才知道那些和她谈得来的客人是温言臻经过精心筛选的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他们去过很多的地方,他们有见多识广,擅长人际关系。
可见温言臻在她身上花了很多的心思,也许,还如金小姐所说的那样,梵歌,你丈夫永远比你想象中的为你做得更多。
车子不快不慢的行驶着,开车的是一名军队的退役司机,叫陆信,差不多四十左右的年纪,是一名坦克兵,因为超神的开车技术得到过很多的奖章,退役后在政府部门工作,温言臻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他弄来的。
但凡属于她的事情温言臻都是亲力亲为的,三年如一日,目光从车窗外移开,落在了温言臻的侧脸上,悄悄的停留着。
他低着头,注意力都放在了搁在腿上的电脑上了,温言臻下巴很好看,梵歌也无法形容好看在哪里,就知道即使你使劲的想挑出不好看的地方也挑不出来,温言臻的鬓角也好看,直直的长度刚好,在鬓角末端还微微的带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样的鬓角配上那样的下巴最适合扮演那种忧郁的军官。
悄悄的,梵歌再把头转向了车窗外,温言臻侧着脸的影像在她的心底里缠绕着。
这个周一的下午,素食馆的服务生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坐在东厢临窗的男儿的身上,不仅是因为男人的男颜,还因为男人是跟着他们的老板一起进来的,一个下午男人就和几个印度人一直在轻声细语的用英文交谈着,相谈甚欢的模样,谈话期间男人偶尔会把目光飘向了东南区,那是老板的地盘。
东南方素食馆的师傅正在和老板讲着这一期即将推出新的菜肴,老板认真的在听着,偶尔两个人头靠近了,那个男人的眉头就会微微的敛了起来,眉头越聚越深,那位曾经出现在店里几次的肖助理就会提醒着男人。
服务生们偷偷的笑,从这些可以看出一点点的端倪,男人应该是吃醋了,和老板谈话的素食料理师是一名帅哥,老板又长的不赖,两个人看着挺搭的。
几天后,服务生们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位倒霉的料理师不动声色的被解雇了。
梵歌抬起头来,无意间撞到了温言臻不友善的目光,那目光看的她心里毛毛的,在看看自己和素食师傅的距离,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她好像和素食师傅靠得太近了,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离开。
梵歌把手上的饲料丢到了湖里去,湖里的鱼儿门迅速的聚集成群争抢着食物,这些都是放生鱼,附近孩子满月的时家人都会卖下鲤鱼到这里放生,祈祷自己刚刚满月的孩子健康成长,据说这样的典故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流传下来的。
梵歌喜欢看着水里的鱼自由自在的模样,她在傍晚时分都会来到这里,常常一看就是几十分钟。
瓜分完了食物的鱼儿门陆续散开了,梵歌看着重新回归平静的水面,怅然若失。
“明天它们还会回来的。”冷不防,一个声音突然的就冒了出来了。
梵歌吓了一跳,她总是会被类似这样的现象吓住,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一声突然响起了的手机铃声,一束紧急的刹车声。。。
心里一跳脚一滑,身体向后倾,梵歌以为自己落汤鸡是当定了,在身体向后仰时梵歌脑子里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游泳,就像某一天里,她经过了大提琴店,优美的大提琴诱惑着她,于是,她的手去触碰了那把大提琴,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原来,她会拉大提琴,还拉得很出色。
梵歌没有变成落汤鸡,因为温言臻抱住了她。
那般紧紧的抱住了她。
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奇妙的,被他紧紧的拥抱住了,梵歌嗅到了这样的一个讯息。
此时此刻,她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如珠如宝。
这样的讯息趋势着梵歌移动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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