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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爱沉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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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绫知道原因,知道那是因为他得到了她的祝福,那一天,她也默认了一件事情,慕容熙月已经成为刘若谷,自己丈夫刻骨的相思,一辈子,三生石上也不能休止的纠缠。
下班后,刘绫载着刘若谷回家。
“今天晚上吃什么?”
刘若谷想了想,回答她。
“要不去妈那吧,我打个电话,省得做饭了。”
“也好。”刘绫开心的笑着。
“笑什么?”刘若谷看了看妻子闪亮的眼。
“没笑什么啊!只是觉得今天开心。”
“是吗?”刘若谷想起神,今天中午见到慕容熙月时,慕容熙月幽幽的眼神,让他感觉仿佛在雨中,迷蒙而且压抑。她的未来会好吧?杨舟对她会好吧?
看到她脸上的伤,看着她已经毁了的半面的脸,他的心一阵的绞痛。爱她已经是他的一种本能。只有她依然倔强的眼,让他坚信慕容熙月并没有被半毁的容貌所摧毁。她还是她,那个已经饿的毫无力气,却依然不肯跟他说的女孩。是那个即使痛着也要笑的酣快淋漓的女孩。曾经他可以纵容她所有的任性,曾经他能够骄傲她的所有,但现在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以他为天的女子。
“慕容熙月要去瑞士治疗了。”刘若谷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是什么意思,也许是一种交待吧。对自己的!
刘绫挤了个笑。
“知道吗?我刚打听到的消息。杨舟因为慕容熙月和瑞士财团翻了脸,已经请辞了。雷山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网。国内好几家大的国企机构都把放在瑞士财团的股票和有价证券斩了仓,今天股市的波动很大。”刘绫把早上在母亲秘书那里听到的新闻进给了刘若谷。只为了他能放心。
“是吗?”刘若谷对于商业上的事情根本是一点也不明白,所以没有细问只是听刘绫讲。
“雷石的那起枪击事件已经定了性,是蓄意伤人。我感觉有人在针对她,你或许应该和她好好聊聊。你今天问她了吗?”
“没有。”刘若谷疲倦的身体,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的精神和意志力。一场绝别,各自离开后,他们走着自己的路,没有谁再是谁的未来。
刘绫能理解刘若谷现在失意的感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
“我们到了。”刘绫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提醒自己的丈夫。
“算了,我有点头痛,我们回去吧。”刘若谷下车的欲望都没有,倦累的闭上眼,但看到的却是慕容熙月半毁的面容,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的面前,让他心惊。
睁开眼睛,看着深秋的冷夜里,汽车尾灯冰冷的蓝色光带,他有一种错觉,是慕容熙月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浅蓝色的连衣长裙,在他的身前也是划下了这样的一个蓝色的光带,让他目眩!
……
一夜无眠的刘若谷抽掉了一包的烟。第二天一早,刘绫看着他红肿着的眼和倦累的神色。
“我给你请个假吧。休息一下。”刘绫反手关上了房门,留刘若谷自己在家。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声音,就像他空荡荡的心。无法安抚的噩梦纠缠着他的每一个夜晚。经常在噩梦里,就看到慕容熙月在火里苦苦的挣扎着的身影。见过了太多的车祸的惨烈,本以为已经麻木的神经,却因为慕容熙月那辆烧的只剩下灰黑色的柜架的宝马,让他自己感觉到恐怖的可怕!看见慕容熙月左脸狰狞的伤,刘若谷甚至不敢伸手却碰触。只怕,一个她一个脆弱的眼神就会毁了他所有的坚持!
那年慕容熙月突然的离去让他惊慌,但今天看到的伤痕却让他恐惧。整夜的挣扎着的理智和他的情感,把慕容熙月的所有都翻腾出来,让自己再次的心痛一遍。可是他没有办法,这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人可以承受的,有些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不在自己,而在自己心牵的那个人。就像他不能让慕容熙月和父母知道,他用自己的一半条腿换回了慕容熙月的生命一样,这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对于慕容熙月来说,那是枷锁,会锁住她生命里所有的快乐,背负着内疚和对他一生的情感,她与快乐和幸福再也无缘!
这个小女人太倔强,对她自己已经是自虐的折磨,她为太多的人背负着快乐和幸福的责任,却独独对自己不负责任。
九岁起就要独自面对生活的她,坚强勇敢,但只有他才知道在那份勇敢下面是怎样的一个渴望着温暖和保护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
他怎么能让她知道还有一个残酷的现实,在等待着她。
不能让她知道。
掐了手里的烟,刘若谷转头看着再次被打开的房门。
“怎么还没走?”看到刘绫去而复返,刘若谷问。
“不要想了。”刘绫站到刘若谷面前,看着刘若谷坐在沙发里一直没有改变过姿式,不放心的说道。
“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几天你几乎都没睡个好觉。这样身体会垮掉的。”刘绫很不放心的拉着他的手坐下。
摇摇头,刘若谷又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烟,想点燃,却被刘绫拿走了打火机。
“若谷,不会再有事的,杨舟会保护好她的。”刘绫劝慰着。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刘绫看着刘若谷这样折磨自己下去,非常不放心,可是她又想不出办法来劝慰他。从枪击事件以后,刘若谷几乎就没怎么踏实的睡过。总是在噩梦中惊醒,然后又逼自己回到噩梦里。不忍心他这样折磨自己,可是现在,怎样的劝慰都是毫无用途的。她只能等,等他明白过来。
“我不去。”刘若谷凭直觉的拒绝她的提议。
“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
“走吧,你这样也不是办法。相信我,若谷,杨舟会照顾好她的。”刘绫拉着刘若谷的手掌。
“我说了,我没事。”刘若谷焦燥的脾气,让他眼里的脆弱欲盖弥彰。
“若谷,既然你选择了和我结婚,那就代表你要努力的忘记你和她曾经的过去,和我一起经营这段我们共同选择的婚姻。这不会因为你至死都想爱着疼着某个人而改变,婚姻是你选择的人生,而不是你用来遮挡你的情感的面具。”刘绫冷静的站起身。
“你要后悔可以走。”
“你为什么不敢争取?为了你为她而丢掉腿,还是你不想成为她的脱累。这都不是理由!若谷,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在想的是什么?”刘绫不愿意他再这样自己痛苦下去。
“我头疼的厉害,不想说了。”刘若谷躲开刘绫犀利的直直的质问着他的眼神。
“若谷,既然你选择放弃,就要放弃的潇洒。你是男人!”退了一步,远远的站在刘若谷的身前,刘绫知道他需要时间,这样她才能够保护他,这样她才能拥有这个有赤子之心的男人。她有耐心等待!
“让我一个人静静吧。你先去上班,有事我找你。”刘若谷关闭卧室的房门,一个人躺在床上,沉默。。。。。。
正文 第七十七章 灰姑娘的玫瑰王子
瑞士的治疗,更像是她和杨舟浪漫的蜜月。慕容熙月安然的享受着杨舟全部的呵护和温存,也享受着瑞士首都伯尔尼如诗般的秀丽风景。
飞机从北京直飞瑞士的著名城市苏黎世,然后他们转乘汽车到了瑞士首都伯尔尼。
伯尔尼是一座幽静的仿若伊甸园般的古老城市,褐红色的砖瓦下童话般的尖顶房屋,就落在。碎石铺成的街道的两边。这里最多的是街心喷泉,由于伯尔尼的建筑仍保留着中世纪时的风貌,一条条步行街和时而就在你眼前隐现着的喷泉,形成了一幅幅恬静的田园风景,让人流连忘返。
杨舟为她找到的SOHO医院坐落于瑞士首都伯尔尼东部,毗邻城市边缘。病房的窗前是一大片郁郁青青的草坪铺向斜斜向下的山脚,油绿的颜色,犹如墨染般的浓重。酒店式的病房;熙月享受着极致的照顾和私隐;像是隐世的人;倒不像是在医院的感觉。
脸上和手上的疤痕在医生精湛的手术刀下;渐渐没有了狰狞的痕迹。照着镜子里日渐恢复清秀的脸,慕容煕月的脸上开始洋溢着一种幸福。转回身便可以看到杨舟注视着她的微笑的眼。
在阳光下,他挺拨的身体,泛着金色的太阳的光芒,温暖迷人。
矜持着走到他的面前,手掌按在他心脏的位置,贴近着他那熟悉的阳刚的线条,紊乱的心跳,有些雀跃的心情,贴近他,匍伏在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半抿的唇接近他的气息。
“杨舟……”无需苦苦压抑的感情,她感受着阳光下明媚如春般 的心,就像伯尔尼现在的季节!
手术的间隙;杨舟带着她徜徉在湛蓝色的天空下;脚下踩着童话般的始建于中世纪的温特托尔桥;手扶着斑驳的岁月记忆的桥栏,看着桥的外侧天竺葵姹紫嫣红的几乎已经攀爬进了带顶的木桥内。看着廊外;慕容熙月心旷神怡的轻松的笑着。
“真漂亮!”眼里明亮的看着远方的铁力峰秀美如画般的景色;不由的赞叹!
这是完全不同于中式雍容的楼台风景的一种空灵如油画笔下艳丽浓墨的轻快色彩—一切都是那么简单而又纯静。
“前面是熊园。”牵着慕容熙月;杨舟看着她脸上轻松的神色;不禁轻笑出声。
好像从来,熙月在他面前,都冷冷的浇注起一道冰墙,保护自己同时也远离他的空间。放松对于倔强的她来说,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种心情。此刻,她眼里生辉的粹灿的光,让他不几乎能抑制自己的激动想拥她入怀。
“笑什么?”慕容熙月略歪前头;看了一眼他。
“没什么。”耸耸肩;右手插在裤袋里;杨舟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了一枝小小的白花。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接过他手里的花;洁白色的花瓣婀娜的略带着卷曲;瓣下绿绿的细长的如青草般的叶;一如杨舟般的恬淡。像是中国的菊花却没有她的*;别有一种逍遥自得的风情。
看见路人暖昧的眼神;慕容熙月抬起头;看着他。
“这是火绒草;瑞士的国花。”杨舟淡淡的声线里有种轻快的神色。很感染人。
“噢;还有什么说法吗?”慕容熙月手里捏着花茎;手指间摩娑着嫩嫩的花瓣。
“或许;你更熟悉它的另一个名字。”再也不想克制自己的情绪,杨舟走近她;将慕容熙月困在桥栏杆和他的怀抱间;幽深的眸像一汪深碧的潭水看着她手里的花瓣。
“它也叫雪绒花。”
含住温温的唇瓣;像是醉人的酒。杨舟敞开怀抱,搂紧怀里心爱的人。
“人们相信雪绒花可以指引那些采摘者们找到他们寻觅已久的爱情。”唇沾连着她的唇瓣,一字一顿的将她囚禁在他的怀抱,束住她灵魂里他不能及达的逍遥和角落,想要占领她的全部的温柔和情感,哪怕是她曾经有过的桑田沧海。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认定了目标,杨舟从来不曾等待,这一次也不,他要占有,占有怀里倔强的女人的全部……
“呵~呵~;是吗?”有些不适应他的表白;慕容熙月推拒的躲开他的身躯;走向他们俩前面的八角水塔。
清澈的水面倒影着水塔;微微的泛着波澜;像是碧玉般的。摸了摸青白色的砖石;手指像是触碰到了骑士的盔甲;转回头;慕容熙月顺着木桥的方向;向下走去。
不敢承诺;她也不敢面对这份感情;她的心此刻雀跃里带着茫然的无法说清的情绪,信步走着。
牵着杨舟的细手,在他的掌心汇聚成一种动心的温度,想忽略,可是心已经悸然的羞涩着和着感动的味道,让她鼻尖有些发酸。神游的熙月,转过了憨态可掬的熊园;向前走了几步,直面眼前望不到边的玫瑰花海;停住。古老的石雕喷泉仿佛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郁郁的红到荼弥的玫瑰花瓣;让空气里溢满了花香;醉人心脾!
“我希望你能记住这里。”杨舟低沉的浪漫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敢闭上眼,怕这真是在梦境,不能再逃避,杨舟的气息浸润着她全部的盔甲,让黎明和阳光走近她阴暗无光的世界,让玫瑰浓艳的香气熏透她冰冷的灵魂。
这个男人在乎她。并以他的方式守护了她五年的时光,给了她女人几乎梦寐的一切,可是为什么,此刻,她没有办法回应……
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圈禁在他的怀抱,只能任由他在这片玫瑰王国里将她俘虏。有什么,在这一刻在变,她看不清,也不明白,只知道,这里,她看到了黎明的阳光;在她二十几年崎岖的人生里,她看到了…。。。
伯尔尼午后的阳光略有湿热。阿尔卑斯山从东向西横贯的瑞士;山的两面是两种明显的气候。伯尔尼位于山的北面;四季分明;而为国人熟悉的洛桑和日内瓦则四季如春。
两个人牵着彼此的手;在伯尔尼的一个又一个喷泉边时走时歇。浪漫的一对情侣,爱情就像是春天深种在泥土里的种子,萌芽着心动的青涩般的完美,一点点的从泥土里,在时间的浸润下,成长在两个人的生命里……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杨舟问她。小心翼翼的却又带着若无其事的语调。
“还想去哪儿?”
两个人驻足在一个街心喷泉下,站在一个乐者的旁边,听他幽扬的小提琴的声音。是莫扎特的曲子,舒缓委婉的曲音让熙月在如是梦境般秀美的景色里,熏熏然的有些陶醉。似乎是没有听到杨舟的话,慕容熙月的眼透过演奏的人,注视着喷泉。
“熙月,等我们有钱了,我带你去地球的另一端,看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我还要在喜马朗雅山的山顶举行婚礼,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遥指着海的听一边蓝色的海天相接的水平线,刘若谷和她曾经在北戴河留下的脚印,在喷泉下的阳光的七色的虹里,让她远远眺望。
那段爱情似乎已经成为她的过去,现在的慕容熙月被杨舟牵在掌心,站在西方的一片她和若若曾经梦寐的世界的泥土上,说不清的心情,甚至她有一丝的恍惚,松开手,坐上飞机,回到她的若若的身边,那才是她的家。
“在想什么?”杨舟看着她有些清冷的眸里的哀伤,其实,不问他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要剜掉,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面对,而不是逃避。所以,他挑开她想极力对他隐藏的心事,他要全部的慕容熙月,而不是心里总是牵牵念念着某人的留在他的身边。爱情的世界里,没有三个人的座位。
“没什么。”惝然的转回身,慕容熙月勾着杨舟的脖颈,贴在他的胸前,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累了吧,我们往回走吧。要不打个车。”杨舟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在喉间,缓声的问着她。
“也好。”牵着杨舟的手,俯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熙月,我会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交到你的手里。”杨舟承诺。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同样,我也要你的一切的一切,包括你想留给你自己的。”
环绕在她腰际的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宠溺着一个顽皮的孩子。但慕容熙月知道,杨舟每个字里的坚持和要求,不留余地的要求她,剔除生命里的曾经。
这对于她是多么的困难,十几年的幼年,少年,青年里遍步着的若若的足迹,岂是她想抹就能抹得去的印记,那早已经是她生命骨血里的一部分的记忆,现在被人要求剔除,不留痕迹的剔除掉她的曾经。
“走吧。”杨舟放开她的单薄的身躯,不再逼她。牵着她的手,沿着碎石的街道,缓缓向前。一如,他和她的情感,缓慢带着坚韧的支持……
一个想隐藏起过去,一个想拨除掉她的曾经,两个人在伯尼尔的时光里夹杂着浪漫的味道,还有彼此紧绷的神经。转眼,她的治疗已经接近尾声,三次的手术下来,左脸上的烧伤的痕迹已经悄然消失在她的脸上,一年以后,她还需要回到医院再做一次整容手术。在即将离开瑞士前,两个人还抽时间去了一趟苏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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