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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的,是爱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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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没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刀玉此时渐渐地冷静下来,看着黑衣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张谏私底下拍Ting8e照片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过年前放假的头一个星期,好像是周三的晚上。我们都在加班,我正要下班在清点手机数,张谏过来向我借了一款Ting8e手机,说是要和同事测试多方通话,需要一个其他型号手机支持。我们测试时经常会借用其他型号的手机来帮助测试,我就借给了他。大概二十几分钟后他就还回来了。那晚他们组的周新,刘宪都在……”叫关毅的黑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和身边的那个安全部的头还有刘昊交换了一下目光。
接着黑衣男子身边的另一个男子看着刀玉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这些情况已经了解,“那天以后你和张谏是否私底下有过联系。”
“没有,我们从来没有私底下的联系。”刀玉看着这个年轻一点的男子,回答的语气坚决而果断。
“那么,过年的头一天,张谏在公司给了你一个纸袋子,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年轻男子又再问道。
“是书,他跟我借的东野圭吾的《白夜行》和《宿命》。”刀玉想了一下问到道。
屋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们用着带着穿透力的眼神的看着刀玉,好像是在分析她的话里的真假。这种被人犀利如剑的眼神压抑得十分难受,无端的被人怀疑吗被人质疑,使得她心里万般难受。她只能告诉自己,我什么也没有做过,所以不要害怕。而且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刀玉努力地使自己冷静,可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因为那个纸袋陷入了一个微妙的境地。
“你们可以去问张谏。我们只是同事关系。我根本没有参与他任何行为。真的,你们可以去问他啊。”刀玉因为心里急切差点站了起来,但是下一刻那个年轻一点的男子一句话,使得刀玉一下子堕入地狱,一下子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
“我们正在通缉他!”
刀玉耳边呼啦啦的响,脑子里努力地想要寻找能帮助信息和人却没有答案。只能再一次腔调自己的清白,“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对面的黑衣男子有缓缓开口,“Ting8e的照片是大年三十被公布在互联网上的。我们调查了张谏的账户在2月3号那天有一笔10万块的汇款。钱划入了账户后3,4号两天内张谏就取走了所有现金。接着二月五号大年初一,也就是过年七天年假第一天,张谏就消失了,过年也没有回家,他的父母也没有他的消息。目前张谏目前畏罪潜逃,我们无法排除你和他共同犯罪的嫌疑。因为已经立案,作为犯罪嫌疑人,我们必须暂时拘留你。请跟我们走吧。刀玉。”黑衣男子依言而起,身边的其他三人包括刘昊都站了起来。
刀玉脑子里一片空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的心头想要为自己的清白呐喊,可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久,肩头被人一拍,是那个年轻刑警。“走吧,理智一点。不要影响公司的工作秩序。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对你自己也有帮助。”刀玉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庞,沉默了片刻伸手抹去了还没有来得及留下的眼泪,微微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我真的一无所知。请你们帮助一定要调查清楚。”年轻刑警闻言,点了点头,“当然,那是我们的责任。”
刀玉看着眼前的一辆黑色现代,心中无比凄凉的想到,还好没有铁栏杆,还好自己没有带上手铐,这两位警官倒是给她留了面子。咧开嘴苦涩地一笑,刀玉上了黑色现代,黑衣男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年轻刑警座上了驾驶座。
刀玉转过身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写字楼,心头犹如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喘不过气。孤立和无助充满了她的心间,她努力的忍住自己委屈的眼泪,转过头看着黑衣男子问道,“警官,我能打电话吗?”
“暂时不能。有必要时我们会通知你的家人。你有亲戚朋友在北京吗?”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刀玉沉重的心又往下失落了几分。低下头想了几秒钟,抬头对上黑衣男子的眼睛,“我不希望让父母担心,有什么事请联系我妹妹好吗,她在北京……”
派 派 浅 草 微  露 整 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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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助浪之波(5) 。。。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接到编辑通知,文章会在21号也就是今天入V。具体时间由编辑定。希望大家继续支持。罗兰会送分给留言的朋友的。O(∩_∩)O~
一会要调整一下结构,今天仅此一更。
刀玉待在这个拘留所已经第三天了。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拘囚室的一天。第一天她被带到询问室,两个刑警给了做了笔录。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年轻刑警。然后她就被带到了这个囚室,居然是一人一间,待遇还真是特殊。
第一个夜晚到来的时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上。靠着墙把头埋在蜷着膝盖上哭泣。委屈,无辜,孤单和恐惧一遍又一遍冲刷她的思绪。时间仿佛再也没有尽头,亦如黑夜一样漫长。一遍又一遍地假设在她脑海中沉浮。如果他们抓不到张谏该怎么办?要是张谏无良无德诬陷她也是共犯,她又应该怎么办?自己会不会一直被关在这个黑暗而狭窄的囚室里,失去清白,失去自由,人生从此被蒙上灰尘。如果真是那样爸爸和妈妈会一定会难受至极。长这么大,他们从没让自己受过任何委屈。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会是怎样的心疼?
一夜无眠,直到安静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刀玉才抬起头来,原来天已经亮了。第二天天有人来问她相同的问题,刀玉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重复的话。渐渐地,人憔悴了,脑子麻木了,然后心也开始麻木了。
一天又一天,仿佛一年有一年。刀玉与外界完全没有联系,期望之后又被失望代替,她依旧一个人在这个狭窄的屋子里哭泣。张谏依旧在逃,她的清白遥遥无期。第三天,元宵节的下午,阳光将要被黑暗完全遮挡的时候,一个女刑警打开了牢门对她说道,“刀玉,请跟我来。”
刀玉无力的点了点头,跟在女警察的背后向着冰冷的通道走去。每走一步,心就越来越冷,冷到有点抽痛。她抱住自己的胳膊想要缓和一下这种绝望的痛苦。却依旧很冷。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以及她和女警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再无其他……
“到了!”女刑警在无数个屋门之中的其中一个停了下来,敲了几下门后推开门对她说道,“你进去吧!”
刀玉点了一下头,走进门里。屋子里有三个人,一个是那天的叫关毅的黑衣男子,今天身着一身警服。在他身后是一个同样穿着警服高大男人,刀玉匆匆看了一眼,不认识,这几天她从未见过。而另一个站在他们身后的是谁?刀玉站在原地弯起食指摸了一下眼睛,高齐修长的身影走上前,出现在她眼前。他的脸上凝着淡淡的微笑,笑容里还有点无奈。刀玉吃惊地看着高齐,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他,想要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手续已经办好了,案子有新的突破之前,这段时间刀玉都不能离开北京。这个你都知道了?”那个叫关毅的男子看了一眼刀玉回头对着身后侧的高齐说道。
“当然。那我带她走了。”高齐扬起眉毛点头,走到刀玉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才摇了摇头说道,“瞧瞧,好端端一个美人儿让你们折腾得憔悴成这样。大哥你们这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这下有人该心疼了。”
被唤大哥的就是那个身着警服的高大男人,喜怒不形于色,身姿挺拔。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斜睨了一眼高齐说道,“少说废话,关科长的都听到了?听到了就赶紧走,要不一会把你也拘这。”
“听到了。这就走。您老人家息怒!”高齐笑着走上前拍了拍刀玉的肩头,“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刀玉木讷点了点头,跟着高齐步伐离开。
等刀玉坐上了高齐的车,高齐才笑着转过头来看着刀玉,“知道是谁通知我来的么?”
刀玉看着高齐沉默了一下,才点了点头,高齐扬眉吹了一个口哨,“聪明的女孩儿。也不枉江简那小子半夜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刀玉闻言没有回应,只是低下了头。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是至理名言。什么骄傲比得过自由啊。再说江简的确是挺担心你的。要不是他在国外,那厮肯定连这个我英雄救美的机会够都不会给我。只不过,你要是实在是看不上他,就忽略他只记得我的好,我也是没有意见的。”高齐看着刀玉笑得不太正经的说道。
刀玉扯了扯嘴角,明知道高齐是在想让她放松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实在是笑不出来。还是直接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个,张谏怎么办?要是一直抓不到他,我是不是就无法澄清自己的清白了,会不会坐牢啊?”
“没事的,有我呢不是?当然也要相信警察叔叔的力量。再说这事有了江简的掺和,那张谏怕是上天入地也就逃不了了。”高齐回头,看着刀玉疑惑的眼眸笑了笑继续说道,“怎么不知道?江简当年可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侦查的高手。虽然这人自甘堕落,不务正业地没干老本行,但他的同学遍布全国各地,耳目众多。哟,看你这副吃惊的模样看来是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这厮为了追女人,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把能夸耀的都夸耀过了呢……”
不可能,刀玉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句话。那慵懒,邪妄的模样。还有那个晚上,那样堕落的腐朽的气质在刀玉眼前又再浮现。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正面的经历,刀玉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本来就乱哄哄脑子里又被高齐和弄成一锅浆糊。
“你不信啊?其实我们大家都不信。这人在新生报到的头两天还在澳门赌场赢了一辆法拉利的跑车。转手卖掉,拿着钱又跑到香港跟着我二哥炒股去了。”高齐笑着看了一眼刀玉,流利的一个转弯打盘子,车上了高架桥在公路上流畅的行驶。
清晨的时候,刀玉在懵懂之间听到了阿果的敲门声。身边的朱珠小心翼翼的起身走了出去,又过了一阵朱珠走了进来,趴在她枕头边轻声地说道,“阿姐,我们走了。明天就回来。你在家等着我们啊。”刀玉强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昨天高齐把她带回家的时候,朱珠和阿果坐着孟鑫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等着了。“珠果”本来还在东北做宣传,昨天下午临时赶回来的。一早二人就赶往机场飞去长春了。晚上,大家在刀玉的屋子里吃的外卖披萨。简单的过了一个元宵节。虽然心中难过,看着朱珠和阿果,还有专门为她赶来的高齐和孟鑫,刀玉亦是非常感动。当着她们面流着泪说了谢谢。高齐笑了,说这是第一次看见刀玉干了一个二十四岁女生该干的事。孟鑫拍了她的肩头,告诉她,你和朱珠和阿果都是我的弟妹,有事姐帮你想办法。
孟鑫和高齐走后,刀玉给家里人打电话。和朱珠用扬声在电话里跟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拜年。姐妹俩都没提刀玉的事。挂了电话,朱珠就抱着刀玉哭,二人就像两个孩子一样哭个不停。刀玉经历了三天的牢狱生活,满心委屈,这一回也不管不顾地哭个彻底。阿果在一边看着一句话不说,负责给她们姐妹俩递纸巾。姐妹二人哭够了却失眠了,最后朱珠从包里拿出一瓶安眠药,一人吃了一颗才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天。
朱珠走后,刀玉就着安眠药的药劲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门铃响的时候她正翻着身子快要醒了。门铃响得锲而不舍,刀玉起身拉着自己皱巴巴的睡衣开门去了。在猫眼里看到江简脸庞的时候,刀玉的瞌睡完全醒了。伸出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十秒钟后门铃又再响起。刀玉才伸手打开了大门……
江简站在门外,微卷的黑发上撒着几片还未融化的雪花,黑色大衣上亦是一身风霜。隔着老式防盗门的栏杆,看着他身边的行李箱,刀玉站在原地眼眶就红了起来。
江简黑溜溜的眼睛在刘海下直直地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刀玉,认真的凝视毫不偏移。似乎要将刀玉的全部心事看穿,将她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都看清在眼底。时间在彼此眼中流逝,没有任何言语,凝视之间江简子若的伸手穿过栏杆拧开了防护门的锁,走进了的屋子,修长的手指一拨,门在他的身后关上,眼睛仍然只看着刀玉。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江简,刀玉吸溜了一下鼻子,忽然想起自己的狼狈和这位优雅的王子让她觉得不太平衡。于是转头想要去洗手间梳洗,才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了。一个强势地拥抱将她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江简的一只大手扶住她的头,将她的头轻轻地埋在他的胸前。刀玉挣扎着想要离开,按在自己的头上的大手稍一用劲儿又将她禁锢在他的怀抱之中。
“呵呵,没有我相像的糟糕,却我和想的一样倔强。”江简低沉的笑语在刀玉的头上响起。一双大手从她漆黑的头发上滑到她的肩头。
“江简,你,从哪儿来?”刀玉努力立起身子,退了一步问道。
“很远的地方,要做十来个小时的飞机。所以只能让高齐先去接你出来。平白无故的让那小子占了一个先机,可惜了……”江简瞥了一下嘴巴,像一个失去像一个被人夺走棒棒糖的孩子。刀玉看着这模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啊!我得打一个电话。等我一会儿。”江简扬眉大手在刀玉的肩头拍了一下,莞尔一笑大步向着凉台走去。刀玉没有说什么,回头进了洗手间梳洗去了。
刀玉洗漱完了走出来,看着江简点了一根烟在倚在凉台的窗台上打电话,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昨天一夜大雪翩然而至,低温骤然而降,窗台上的玻璃门上形成了一层水雾,雾化了他的身影和眉目。刀玉凝下眉头,转过身进屋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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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助浪之波(6) 。。。
待刀玉换好了衣服走出来,江简正好揉着脖子从凉台上走进来,边走边解开身上的大衣搭在沙发背上说道,“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铁马,脖子都硬了。借你的沙发来补眠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江简开始脱自己的鞋子。
“喂,江简,要睡回家睡啊。你别以为你坐着铁马回来了,就是王子了。我谢谢你对我的帮助,但是请你不要太过分了。”刀玉看着这人悠然自得的模样,一下子烦躁了起来。
“玉儿,我的确不是你的王子,我只是一个因为担心你而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赶来的男人。”看着刀玉欲言又止地模样,江简翘起嘴角,“再说,我现在是你的担保人。你要是乱跑了,公安局会直接找我的。我得对你负责,不是?”
“什么?”刀玉翘起了自己的凤目,江简看着这双眼睛眉眼有上扬了几分。“不是高齐带我出来的么?要负责也得是他负责啊。”
“他是我委托的律师,明白了吗?”
“那你把我送回牢里去吧!我可受不起你的监护。”刀玉瞪了一眼江简说道。
江简闻言皱起了眉毛,只穿着袜子踩在木地板上走向刀玉,勾起她的下巴,声色凌厉,“傻话!再回去关在那个牢房里。就算是我多管闲事了,那样你就真的舒坦了?刀玉,这句话你也听过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是女的,就更不应该吃这种苦。”刀玉闻言埋下眼皮眼神微敛。回想过去那焦虑,莫名,恐惧,绝望的三天。她似乎觉得是三年那么漫长。无辜的陷入一场阴谋,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那是一种绝望的无助,还有不甘和被人质疑屈辱……
江简咧一口白牙似笑非笑,阳光把他的眸子的颜色灼淡了一些变成了棕色,“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给我打电话的人是朱珠,愿意帮你的人是我。所以你无须有负担,我护着你只是我愿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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