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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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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邢黛月第一次生,却因为上次两天两夜带来的后遗症不肯顺产,一早就跟翁墨清说要剖腹,医生也说孕妇的盆骨和阴道都过窄,顺产会比较痛苦,建议剖腹。
所以尽管知道顺产对胎儿和孕妇好,翁墨清还是选择了剖腹,毕竟孩子还没出来,他不能拿大人冒险。
一个小时后,邢黛月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翁墨清没来得及看孩子就冲过去,邢黛月现在只觉得人晕晕的,不能说难受,却也不是很舒服,看到熟悉的脸,她睁着困倦的眸子,笑了笑,嘴角掀起的弧度不大,看上去还很虚弱。
“老公,我们好厉害,医生说了,是个女儿。”
翁墨清的眼眶被泪水浸润,他低头亲了亲她干涩的嘴唇说:“是你很厉害,我的宝贝很厉害。”
“靠,这么丑,果然还是基因问题,要是爷生的,肯定不是这个样!”可怜的女娃娃,连父母的第一眼都没看到就让当叔叔的大肆贬低了一顿,她好像知道有人在说她,哇哇哭个不停。
汪丽人呸呸呸了好几下,抱了抱外孙女,也过去看邢黛月。
“三叔,我要抱妹妹。”早就等急了的小男孩踮着脚要看婴儿。
“你呀。”叶祁幸低头瞅了小不点一眼,说,“看看行,抱不行。”
“那就看看,我要看看。”
叶祁幸蹲下,让希希可以看到宝宝粉嫩的脸,小宝宝好像知道这是哥哥,竟然不哭了,眼睛还睁不开,嘴巴却收拢,安安静静的。
“哇,我妹妹好漂亮,我妹妹是大美女。”希希由衷地赞叹。
叶祁幸郁闷了:“你哪里看出她好看了?”
“你看你看。”希希伸着小手去点妹妹的脸,“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嘴巴还红红的,肯定是个大美女。”
叶祁幸再低头,眼睛,两条线,鼻子,扁的,嘴巴,小的看不见,他哪里看出来好看了。
某小孩宠妹妹的性子打妹妹还在娘胎的时候就打下了,这会儿藤蔓似的继续发展,眼里都是妹妹好看,妹妹好乖,妹妹好香等等。
女娃娃虽是早产儿,身体却很健康,护士抱去培养箱呆了一天,各项指标都正常,又抱出来转入病房,更妈妈一起休养。
“墨清,辛苦你了,把月月养那么好,现在宝宝才那么健康。”汪丽人抱着孩子说。
邢黛月听了立刻不高兴了:“小妈,怀了八个月的是我好不好。”
“你呀,肯定不老实,不然孩子也不会那么早蹦跶出来,是不是啊,小宝贝。”这个小家伙粉粉嫩嫩的,抱起来软软的,汪丽人真是越看越喜欢。
邢黛月产后有点虚,便在医院多住了几天,期间都是汪丽人和阿婆在照顾,翁墨清一下班接了希希就往医院换班。
“我这儿子闹死了,就爱捡晚上的时候哭。”
“我女儿倒很乖,可比希希小时候老实多了,只要吃饱了就能好好睡觉。”
陈馨今天出院,临走前又来看了邢黛月,邢黛月靠在床头,笑着跟她说话,不时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儿,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举一动间都是慈母的温柔。
“在聊什么?”翁墨清走到床边俯身伸着一根手指摸了摸女儿睡着的小脸,陈馨说要走了,笑着跟他俩道别,病房里只剩下一家四口。
“说你女儿很乖,都不吵。”邢黛月笑着把孩子给他。
翁墨清轻手轻脚地接过,专注地盯着她的小脸。
小孩子睡着了,眼睛闭着,留下道深深的线。
她第一次睁眼后,是出生后的第三天,汪丽人和阿婆两个人给她洗完澡,翁墨清接过,那双一直闭着的眼睛扑扇了两下,然后,翁墨清就看见了世界上最美的真珠,乌黑乌黑的,小婴儿还看不清人,却好像有感应,知道是爸爸,咿咿呀呀地笑了,翁墨清那颗做父亲的心被秒杀得很满足。
汪丽人和阿婆打来晚饭就要带希希走,可准哥哥实在舍不得陪妹妹,拉着门把不肯,后来翁墨清护着儿子女儿满足了他这些天里一直想做的事——抱妹妹。
但希希又多要了一项福利,在妹妹脸上亲了圈口水才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今天怎么样,累不累?”病房又安静后,翁墨清把孩子放到御用床上,问。
“刀口还有些疼。”
翁墨清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那丑类的伤疤落在小腹上,很长的一条,翁墨清蹲下亲了亲,邢黛月摸着他的头发说:“其实,也没那么疼。”
翁墨清亲亲抚着,好像在感受她曾经经历的疼痛一样。
“我会用最好的药膏让它消失的。”翁墨清冲她保证。
邢黛月让他一副郑重发誓的样子弄得发笑:“怎么说的跟求婚一样正式。”
翁墨清重新站起来,握住她的手说:“都一样,求婚是把你重新带入我生命,这一刀,算是把宝宝带入我们的生命。”
邢黛月眼里嘴边都藏不住笑意,她轻轻地打了打他的手说:“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了?”
“不用学,哄女人是男人的天性。”
“……”
晚上,邢黛月胃口很好,把汪丽人熬得鸽子汤都给喝完了,放下碗,她见翁墨清都没吃几口,便说:“你可得多吃点,不然小妈又得说我对你不好了。”
汪丽人就是这样,就因为怀孕期间翁墨清对邢黛月鞍前马后的伺候,邢黛月像使唤奴才一样的使唤他,就觉得翁墨清很辛苦,总在邢黛月耳边念叨。
翁墨清给她擦了擦嘴,眼神下移,落到病服里大了一圈的隆起:“我不用给孩子喂奶,你是主力,多吃点。”
邢黛月脸一红,动了动发麻的脚踹了他一下。
、番外
番九
吃过晚饭,两人逗了会儿醒来的孩子,见她哇哇开始叫,又给她喂了奶哄着睡了。
盯着宝宝瞅了会儿,邢黛月突然说:“她可来的真是时候,我原本以为又得等上一年,现在正好,过几天就能参加司法考试。”
翁墨清看她一副期待的样子本不想泼冷水的,可还是忍不住说:“还在月子里,参加什么考试,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翁墨清抓住问题的重点,“你毕业了吗?”
闻言,邢黛月开始磨牙:“你不是替我搞定了吗,报名前就说好的呀。”
“说好什么了?”翁墨清无视她要扑过来咬一口的样子,坚持道,“报名的时候宝宝已经五个月了。”
邢黛月抽了口气,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放我鸽子吧?”
翁墨清不语,她急道:“你没帮我去说啊?”
“你说过的,不想我帮忙,也不要我插手。”
“此一时彼一时啊。”要不是她还没毕业,还不是应届毕业生,她压根不会想要翁墨清去给她开后门。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现在考?”
邢黛月沉默了下,说:“我不想再等了,我已经失业一年了,难道要我看着你们一个个全去上班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地待着吗?”
翁墨清低头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拢了拢她的头发说:“在家带孩子不好吗?”
“你觉得我待得住吗?”邢黛月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又说,“我就想早点考完试早点工作,这是我的想法,够简单了吧。”
“是很简单。”翁墨清说,“你待在家里,我养你更简单,这样不好吗?”
邢黛月有点生气了,她锁了眉,闷声说:“我不想当米虫。”
翁墨清很轻地叹了口气,干净的手抚平她眉间的山包:“你是真的变了很多,以前这话要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会觉得不可思议。”
“那不好吗?”邢黛月说,“万一以后我们没有现在那么好了,我靠谁去,还不得靠我自己。”
眉间的大掌突然落到眼前,黑夜取代光亮,邢黛月及时刹车,有点心虚地听着耳边逐渐加重的呼吸。
翁墨清遮着她的眼,不让她看到他因生气而微微发黑的脸。
“我们为什么会不好。”
邢黛月咽了下口水:“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他一把扯过她,死死按进怀里,“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都有。”
“当然不是。”她拍拍他瞬间僵直的背,抚平他陡然升起的不安情绪,“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都是俩孩子的妈了,怎么也都学会担当,而且我也习惯自己挣钱养活一家人了,一空下来就浑身不自在,最多我答应你考完后听你安排,这样行不?”
初秋夜里,起了风,避免吹伤,病房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屋里只有加湿器极其轻微的运转声,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翁墨清看着女人渴求的眼神,两个心房同时软下来。
“什么时候考?”
明白他这是妥协了,邢黛月狂喜:“你都安排好了?”
“你都开口了,我能不办吗?”
她重重锤了下近在眼前的胸口:“那你还吓我。”
他笑笑,无奈地捏捏她过于兴奋的小脸:“我就是垂死挣扎一下,想不到,还是死在了你手里,到底什么时候考?”
“这周周六周日。”
“我陪你去,什么都听我的。”
既然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喜欢躲在父亲身后的小姑娘,那么他就随她的愿,好好护着就行了。
……
夜里睡前,翁墨清把她抱到洗手间,坚持每天一次的擦身。
安静的浴室里,水流哗哗地流着,翁墨清伸手试了试水温,把毛巾浸湿,邢黛月配合着解开衣服,让柔软的毛巾一点点擦过冒着虚汗的身子。
翁墨清很仔细地给她擦净上身,自己又去架子上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弄湿。
两人互换位置,翁墨清坐到小凳上,打横抱起她,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休息了几天,恢复了点元气的女人觉得有点尴尬。
翁墨清不由分说地退下她的裤子,底裤,撕掉孕妇卫生棉,用温毛巾,给她一点点地擦干净私-处的恶露,动作自然,娴熟,没有一点不情愿。
“好像干净了点。”翁墨清一手揽住她,低头细细查看,一手又过了遍水,淡淡的血迹在干净的盆里晕开,冲淡。
“早着呢,我生完希希,一个月后才流干净。”邢黛月说着按住他的手,不好意思道,“我来吧,怪恶心的。”
“有什么恶心的。”翁墨清第三次过水,掰开她的腿轻轻擦着,眼神专注,像在呵护什么宝贝。
“你不方便,我帮你,我是你丈夫,不在乎这些,而且,我得看你全部干净了才放心。”翁墨清抛了毛巾,给她拿来干净的内裤,垫上孕妇专用的卫生棉,套上宽松的外裤才放她起身。
……
隔天经过医生的批准,邢黛月顺利出院。
出院第二日她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司法考试。
九月中旬,天色还有点热,邢黛月伸手拨了拨领子指着那件导致她出汗的鹅黄色线衣说:“穿多了吧,你看人家都短袖短裤的,我穿这个,给人当神经病了。”
翁墨清按住她不安分地手,陪她一起等在外头:“你跟别人不一样,月子里着了凉落下病根,以后年纪大了有的是罪受。”
翁墨清说完一波又开始令一波:“还有十分钟,与其这么等着不如去车里坐会儿,等开考了再进去。”
邢黛月好像看穿他一样,白了他一眼,道:“你压根就不想我去考是吧。”
“考试伤神,你身子还没康复,不能长时间坐着。”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月子里的女人正是娇贵的时候,万一……”
翁墨清还没说完,胳膊一松,刚刚还挽着她的人已经挪到了一个学生身边:“同学,一个人啊,正好,我也是,一起等啊。”
翁墨清无可奈何,只好在边上看着她进去。
题量很大,考试有点难度,邢黛月复习的时间有限,考前她和翁墨清对这次的考题进行了估测,把重点的,应该会考到的找了一遍,其余的果断放弃,拿到试卷后,邢黛月匆匆浏览了个大概,觉得还行,翁墨清给她押的题中了七成,偶尔遇到不会的,就干脆地跳过,这样一来,别人还在抓耳挠腮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奋笔疾书了。
只是三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实在过长,一个半小时后,邢黛月就开始腰酸,她动了动,刚想换个姿势,余光准确地瞥到监考老师直直地冲她而来。
邢黛月吓了一跳,心想我没作弊吧,还是翁墨清没打好招呼,被发现我还没毕业,要给我撵出去。
哪知那监考的中年男人刚刚还一副严肃的脸,到她面前瞬间补上了笑容,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靠枕和一瓶水,笑嘻嘻道:“翁太太,您先生让我给您。”
邢黛月眉心一跳,笑着接过:“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很仰慕翁市长的。”看着邢黛月僵硬的嘴角,他抓了抓不多的头发,退后一步,“您考,我不打扰您了。”
铃声一响,刚交上卷子准备离开时,那位一看到她就没停下笑脸的监考老师又过来挡在她身前:“翁太太,您还不能走,翁市长说了,考完他会亲自来接您的。”
邢黛月嘿嘿笑了两声,又坐回去,说:“那个,老师,你不用一口一个‘您’,毕竟我是学生,你是老师。”
“翁太太太客气了,您先生是……”接下了的话题邢黛月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全是翁市长多厉害,新城开发得有多快,不出两年他就能跟她老婆在那里买上一套房云云,等到真身出现的时候,他又识相地噤声,只是那个眼神闪得那个暧昧。
“累不累?”翁墨清上来就问。
“还,好吧。”就是被问烦了。
“那走吧。”
车上,邢黛月还在跟翁墨清喋喋不休地说刚刚那个老师有多崇拜你,估计一会儿我说一起走吧,他都能答应。
翁墨清说,有那么夸张?
邢黛月一副当然了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说,你是中老年男人的偶像。
翁墨清伸手轻弹了下她的头,道,胡说什么。
司法共有四科,历时两天,一头一午都要考,这也是开始翁墨清不同意的原因,不要说邢黛月,就是正常没病没痛的人坐久了也会不舒服,所以他才特意准备了靠枕和水。
为此他还做了番考量,如果一开始就让她带进去靠着的话,时间久了还是会累,倒不如在考试中期,人开始疲倦,精力往下走的时候再雪中送炭,效果会更好。
中午,邢黛月在翁墨清那带点严肃带点压抑还带点低气压的办公室里睡了个小觉,精神抖擞后才接着下午的一百八十分钟。
期间,依旧有人送靠枕和水过来,四点的时候还有一小包巧克力,邢黛月是在周围学生怪异的眼神里惬意地吃下一整条巧克力,喝下半瓶水的。
刚考完试,手机一开,汪丽人的催命电话即使地响起,两人火速赶回去,刚进门口,噼里啪啦地责骂迎头下来。
“你没脑子还是咋的了,前脚才刚出院后脚就跑出去,要我怎么说你,这世上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骂归骂,邢黛月还是被扶着靠到了沙发上。
汪丽人一边给她按摩酸了的后腰和腿,一边听她说:“我哪有瞎跑,是考试去了好吧。”
“考试有身体重要?”汪丽人犀利的嘴巴一点也不肯放过她,“墨清跟我说先找个奶妈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你个不省事的成天就爱胡来,快被你气死了,呼呼。”
翁墨清及时地端来绿豆汤递给邢黛月,后者眼疾手快地接过赶紧拍马屁:“好了好了,不气了哈,来来来,喝碗消消火,就明天一天了,很快,我保证,考完肯定好好休养。”
她不提还好,一提汪丽人立马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还有一天,你这死丫头……”
“啊,宝宝在哭,我上去看看。”三十六计走为上,最怕唠叨的某人脚底抹油地逃开,吓得汪丽人差点厥过去。
“墨清,赶紧,你赶紧的!”汪丽人被那跑得比老鼠还快的女人吓得半死,半天盯着那碗绿豆汤动都不敢动一下。
“跑什么!”翁墨清两步把她逮回来,紧张地低斥,“再不老实明天不用考了。”
邢黛月缩了缩脖子,讨好地笑:“快点,孩子她爸,孩子她妈想宝宝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完没了,对自己极度无语,扯太多番外了,比预期的写得还多。。。汗。。
、番外
番十
考试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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