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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情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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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黄色?”何浅浅顺着何太太手指的方向终是找到了那身影,的确是张书成。
“何太,人那是棕黄色。”
“差不多啦。”
“差远了去了,再说了‘屎黄色’这形容词多难听啊。”何浅浅在和何太太科普的同时,目光一直停留在张书成身上,那人似乎也看到了他们眨眼的功夫就挪到自个跟前。
张书成搂着他娇滴滴的妻子,人模人样的对两人笑:“阿姨,浅浅,这么巧在这儿遇上你们,来买年货吗?”
算来,自张书成婚礼当天,他们已经快有两年没见。
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他怀里的女子腹部微微隆起。何太太半眯着眼,面色有些不悦地道:“是挺背的。”
然后转身离开。
何浅浅抿着的嘴在看到张书成那一脸猪肝色,几乎要笑开了。也没和张书成说话,就屁颠颠的推着购物车跟在何太太身后。
春晚都没来得及看,何浅浅就倒在了餐桌上,她喝醉了。何太太像对待隔壁家女儿一样,把她扔在她房间的床上。连被子也没替她盖一下,丢了一句:“没男朋友还成天把自己整的跟失恋一样。”就走了。
何浅浅迷迷糊糊地听着,然后支支吾吾的说:“谁说我没有男朋友的,我只是不稀罕。”然后这丫就自个掏出手机,左按按又按按,就拨出了一个电话。
“嘟。。。嘟。。。”几声提示音过去,那边突然接通了。一个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何浅浅觉得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应该是一个好看的男人的声音。
“喂,何浅浅?”
“嗯,我是何浅浅。”她傻呵呵的答道,然后又问人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打给我的。”那人温文尔雅的声音,悦耳动听。
“那你是谁?”
“我是苏扬。你喝醉了?”苏扬一手握着手机,一手轻晃着盛着香槟的高脚杯。淡雅如雾的双眸,透着不可察觉的关心。
“苏扬?”何浅浅有些清醒过来,脑袋因为酒精的作用还隐隐作疼。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笑眯眯的对着电话说:“苏扬,北京奥运你看了吗?”
“嗯,很精彩。”苏扬淡淡的答道,身后是一群相互恭维的律界精英。觥筹交错,唯有他一人静立在门外。
“那你有结婚的对象吗?”醉了的何浅浅,完全前言不搭后语。
电话那头,何浅浅的声音带着沙哑,苏扬仰头饮了一口香槟,几乎没有甜味的香槟慑人滋味在唇齿间弥漫。将嘴里的酒咽下道:“没有。”
“真巧,我也没有。他们都笑我,说我嫁不出去了。”何浅浅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浅浅的伤感。
“你知道吗?我前男友的妻子孩子都有了。”何浅浅在埋怨,在低诉,在伤心。
苏扬望着宴会外那片璀璨的星空,烟火在上方以不同的姿势华丽绽放。或美丽,或怡人。他说:“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何浅浅嘀嘀咕咕的报了一串自家地址,然后在苏扬挂了电话时,将手机丢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苏扬的电话在半个小时后,打了过来。手机铃声很响,不停的循环着。何浅浅不悦的皱着眉接起电话,“你找谁啊?”
“何浅浅,我在你家楼下。”
“啊?你是谁?”睡了一会,有些清醒的何浅浅,不明所以的听着。
“苏扬,你下来还是我上去?”成熟男人声音,干净爽朗。
何浅浅彻底醒了,来不及穿拖鞋,就跑到窗台拉开窗帘一眼望下去。那个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就那样靠在他的车旁。从上往下看,他拿着手机打电话的样子,异常的帅气。
她急匆匆的光着脚跑到楼下,手里还拿着手机呆呆站在他的面前问他:“苏扬,有事吗?”
“都是一个人,勉强凑合?”他收起手机放在裤兜里,抬首问她。
何浅浅突不及防,还没弄清事情的她对着苏扬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然后她听到苏扬说:“快上去吧,下次别光着脚出来见我。会感冒的。”
法王路易十五的女友庞巴度夫人De Pompadour曾说过:“香槟是让女人喝下去变得漂亮的唯一一种酒。”
巴黎人却曾断言:“香槟是一个年轻男子在做第一件错事时所喝的酒。”
是不是错事,唯有时光能够证明。苏扬看着何浅浅怔怔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转身回到自己的车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八点更新,明天继续~有没有人看啊,给阿喵一点声音,让我知道你们都在。
来,大家吱一声~
今天去看了电影《同桌的你》。
被幽默,被感动,被伤心了。
、求婚
何浅浅光着脚下楼又光着脚上楼,脑袋昏昏沉沉的,就是还没从苏扬的话里反应过来。他站在风中,器宇轩昂的说:“都是一个人,勉强凑合?”
他似乎还说:“快上去吧,下次别光着脚出来见我。会感冒的。”
这些话在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大半夜的跑哪去了?也不穿鞋。”在客厅里支着的桌子上打着麻将的何太太瞥了一眼推门进来的何浅浅,鼻头稍稍皱起。指着她对何浅浅的姨妈婶子们说:“你们看看,多大的姑娘了,还和几岁的孩子一样。”
“现在的孩子有几个让人省心的 ,看看我们家那个兔崽子,三天两头的给我轮着带姑娘回家。就说前一个女朋友,我还没来得及认她的长相,今个由换了一个新的。”大姨痛心疾首的说着自己那花天酒地的儿子。
“是啊,我家丫头也是,天天就知道和我吵架。你说他们,怎就不知道我们当妈的有多辛苦。”婶婶也开始跟着埋怨起来。
一时,三姑六婆开始相互倒苦水,附和着。
何浅浅站着听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打断她们:“老佛爷们,我们还年轻都有自己的想法,你们安心颐养天年,凡事别瞎掺合瞎操心了啊。”然后,蹬蹬溜回自己的房间,紧紧锁上门。
留下何太太撅着嘴自顾自的说:“看吧,她还嫌我们多管闲事了。果然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早晚是多余。”
何浅浅背抵在门后,纤细白皙的双手在手机上飞快的划动。想说:“苏扬,你今天没吃错药吧?”短信都快发送了,又觉得不妥,删完重新输入:“苏扬,你刚刚说了什么?”是不是有点明知故问?删除。再输:“苏扬,你什么意思?”看着好像有点语气重了。不满意,删了。最后编辑好一条:“苏扬,我今个有点醉你的话没明白。”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甚是满意随手点击发送。
很快,也就差不多有两分钟的时间,何浅浅的手机提示音响起。苏扬发来的信息就躺在收件箱里,何浅浅有些迟疑的点开,然后一字一顿的念着:“我说:我们结婚吧。”
末尾是一个陈述句的句号。不是疑问的问号,也不是很肯定的叹号。
嘎登——何浅浅一受惊吓,整个人滑到在地上。屁股接触地面发出的沉闷响声以及疼痛引来的惊呼声相互交杂着,声音很大惊动了门外的人。
“浅浅,怎么回事?”原本在客厅里下棋的何先生跟在妻子的身后,匆匆的赶到何浅浅的房间里担心的询问女儿。
因为房间门没锁,大家都挤到何浅浅小小的房间里,都关切的看着皱着脸缩在地上的何浅浅。
何浅浅咬着牙,硬是站了起来。眉头舒展挤了个笑容:“我没事儿,就是地板太滑了不小心崴了一下。你们不要担心,都去玩吧。”
“叫你打赤脚,都快奔三的人了,还没个正经样”何太太推着她的脑袋,从很久以前就养成的习惯性的动作。
关于年龄,现在已经足够成为何太太打趣的对象了。何浅浅看看那些个抿着嘴笑的亲戚们,不免抱怨道:“我才二十四,好吧?”
何先生何太太一行人离开她的房间后,何浅浅缩在床的角落,又重新看了一遍那条信息。似乎想要在字里行间找到一点可以回复的内容。
距离她和苏扬相亲,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那次见面,他们只礼貌性的交换了手机号码。并没有其他的过多交流,这个号码存在她手机里六十多天,她还是第一次与它互动。
结婚?是个什么概念?
俗话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没有爱情,是不是就不会成为那森冷的坟墓?
何浅浅想着,像苏扬这样一个干干净净温温和和的男子,与其生活在一起应该不是很痛苦吧。再说,他没有结婚对象,而她也正好缺异味可以托付一生的恋人。
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的编辑着信息问他:“你是在和我求婚吗?”
等了十分钟,那人还没有回复她。何浅浅望着手机上亮着的时间,心里忐忑不已。这十分钟走的比任何时候都要长,像十个小时,十天那么长。
“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
我的虚荣不痒不痛
烧得火红却心缠绕心中
终于冷冻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她最喜欢的手机铃声,随着手机的震动,在安静的只有时钟滴答响的房间里响起。何浅浅心蹦蹦跳的看着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这是今晚的第三个电话,深吸一口气后接起电话:“喂,你好。”
“你好,我刚在开车没看到你的短信。”电话才刚刚接起,一个浑厚纯净的声音传入何浅浅的耳朵里,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哦,你到家了吗?”她低声问。
苏扬答:“嗯,刚到。”
何浅浅盘腿而坐,一手不停地揪着身下的被单,想不起要说什么,就干坐着拿着电话听那头属于他的平静的呼吸声。
那边的苏扬反而没有何浅浅这般,听不见她说话的声音直截了当的就问她:“你没什么话要说吗?我觉得直接把话说出来比发短信来的靠谱。”
他明明已经看过短信了,却非得要人家再亲口问他一次。
“额…那个,我只是想问你刚刚是在和我求婚吗?”何浅浅屏着息,安静的听着他鞋子落在地面发出摩挲的声音,在电话里格外的清晰。
“嗯。”他答,然后又说:“你觉得如何?”
何浅浅谈过恋爱,但被人求婚还是第一次。像这样的求婚,更是闻所未闻。他是在问她觉得他求婚的方式如何,还是在问她的意见。思忖了一下,她回答:“我觉得还行。”
苏扬轻笑,“什么还行?”
“你长得还行。”何浅浅打着趣,想要将话题引开。
“我心灵也不错。”苏扬索性和她瞎侃,然后在听到她咯咯笑的时候,脱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许久,彼此都没在说话,安静沉默久到两人几乎以为对方都挂了电话。
她喃喃的开口,却是在解释:“苏扬,我刚刚喝醉了才会拨错你的电话。”
他答:“我知道。”
“那你。。。”
何浅浅话还没说完,苏扬已经接了过去:“可我没醉。”
结束了通话,S城的东西两地,苏扬和何浅浅各自拿着手机,想着这一晚发生的事情。
“这个决定会不会过于冲动了?”莫闹是在第二天的中午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休假没事做她打着车就直奔何浅浅的学校。
S市第一小学教师办公室外,有一个小小的可供休息亭子,莫闹和何浅浅相挨坐在一起,两人背靠着背各自手中捧着一份刚叫来的外卖。
“你也这么觉得。”何浅浅丝毫没有什么胃口,一次性筷子在手中拽着,懊恼的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哪门邪就一口答应了。”
莫闹咬了一口煎蛋,包在嘴里含糊的问:“那你了解他吗?”
何浅浅诚实的摇头:“不了解,上次相亲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接触。”
莫闹唔了一声,侧着脖子又问:“你和他相亲后有互相联系?”
“没有。昨晚是第一次联系。”何浅浅乖乖的回答。
“所以,就这点关系,你们就决定要在一起?”莫闹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何浅浅。她以为,可以提出结婚的要求两最起码已经对彼此有足够的了解。
何浅浅摇摇头纠正她说:“我们是要结婚。”
“乖乖,你不要告诉我现在流行闪婚?这是多老的梗了。”莫闹仰天长啸,探出手放在何浅浅的额头上,确认没有发烧。又道:
“我不赞成,浅浅我希望你能多多考虑。毕竟,婚姻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那么想把自己嫁了,然后和那些男人相亲,甚至想要把自己随意的交给一个男人。那男人是谁,是苏扬。你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他和方欣然那段可歌可泣的爱情。”
很多时候,总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时候的何浅浅就迷糊了,她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遮挡住她的眼睛,目光锁着便当盒里的饭菜,说:“其实,嫁给他也不错。”
莫闹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问她:“哪里不错,我看来就是大错特错。”
何浅浅沉默了一会,才回答她:“首先,他专一。”
“是专一,几年如一致的喜欢的人不是你。”
何浅浅白了她一眼,又道:“其次,他温柔。”
莫闹点点头表示认可:“是温柔,对谁都一脸言笑晏晏。”
“还有,我们认识很久了。”何浅浅觉得在莫闹那里,苏扬的优点全变了样了。
“谁和他住那么近,都会认识。”八百米,走个街串个巷,想不见面都难。而且那么多年,就算彼此不认识,名字也是听过不下几遍的。
最后,莫闹要回家的时候和何浅浅说了一句话:“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苏扬以后要欺负你,本姑娘绝对不会放过他。但是,浅浅未来会怎样我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毕竟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你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
何浅浅点点头,然后送她上车。直到车子在拐弯处消失不见,她才动动有些站的发麻的脚转身回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阿喵很开心,有很多人在看我的文字,而且还告诉我她的想法。
这感觉很神奇,你会发现,一样的文字,会有不一样的见解。
无论是怎样,都给你带来一种心灵上的冲击。谢谢你们在看。
今天也许会两更。
么么哒。
、偶遇
那是一个星期后的周末,何浅浅偶遇了她的情敌。
她就是万万没想到,会在自家小区的超市里遇见方欣然。脚踩着红色高跟鞋的妩媚女子,出现在女性生理用品的货架旁,隔着一货架的距离,何浅浅眼尖的认出她的背影。
何浅浅怔怔的看着那人,心里狐疑她知道莫闹的小区离这里很近,她也去串过几次门,小区楼下的超市商品应有尽有。她完全没必要穿过两个地下通道巴巴的来这里,其目的显而易见。本想绕道走的,可刚抬脚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空荡荡的通道,只有她们两人。
何浅浅只好硬着头皮向她走去,站在她旁边轻声打招呼:“这么巧?”
一股馨香的味道,因为走近方欣然,扑鼻而来。很熟悉的香奈儿,那晚苏扬身上残留的淡淡的香水味。何浅浅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方欣然本就是高挑的女子,加上脚上的那双接近五公分的高跟鞋,足足比何浅浅高出半个头。她低眸看着何浅浅,语笑嫣然:“你也来购物?”
“嗯,来买点东西。”何浅浅点点头,视线轻落在对方手上拿着的一包卫生棉。外面是紫蓝色的包装袋,熟悉的颜色却让她心里膈得慌。
方欣然看了一眼何浅浅的身后,像在找人柔声的问:“苏扬没和你一起来吗?”语气里带着少许的惊讶和淡淡的失落。
“他在家…带孩子。”何浅浅微微斜睨她一眼,刻意加重了后三个字的语气,然后顺手拿起和她手中一样的卫生棉。若有所思的看着上面标注的生产日期。
“是吗?”方欣然目光随着何浅浅的动作移至她手里的那包卫生棉,别有深意的道:“你也用这个牌子吗?真巧。我以前一直在用,只是后来出国了,就没在用过了。不过之前的包装可没这么漂亮。”
何浅浅想起刚和苏扬结婚那段日子,因为每月例行而来慰问她的生理期如期而至,生理上的不便加之她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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