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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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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一直没有再交女友,他与自己一样念念不忘。如果说之前小艾心如死灰,那么再见常刚后,她又燃起了希望。老天让他们蹉跎了四年的时间,却发现彼此还是对方心里的唯一,有什么比得上这个更让感动?为了常刚,为了他们长长的一生,小艾愿意拿一切去换。

拿定主意的小艾说:“无论曹爷用什么手段动云坤,他身边的阿图是个障碍。那个忠心耿耿,如果有事他会不顾一切护着云坤。必须先解决掉这个。”

“是这样。”曹品彰陷入沉思。

“知道阿图有个软肋。”

“什么?”

“他奶奶。只要控制了他奶奶,说什么阿图肯定照办。”

接下来,曹品彰与小艾窃窃私语,具体说的什么,跪旁边的戴小姐和一脸无所谓的曹晋安无从得知,他们只知道讲了七八分钟后,小艾竖起衣领,转瞬消失小巷深深的暗影里。

曹品彰用两个拳头用力顶进有些凹陷的眼睛,经过这一晚,他陡然显出老态。强自清醒几秒后,他吩咐戴小姐,“带晋安去国外避避,等事情过去了再回来。”

“好。”戴小姐马上有了精神。

旁边的曹晋安则简短干脆的答:“不去。”

戴小姐哄道:“晋安,听话。等爸都打扫干净了再回来。要不然出什么岔子,叫妈怎么办?”

“说不去就、就不去。”曹晋安中文还说不溜索呢,到了国外那些陪他玩的朋友、值得他一掷千金的地方统统摸不着,叫他怎么活?

曹品彰没时间做思想工作,接下来他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恶狠狠瞪了戴小姐一眼,“要是看不住,直接给死外面,别回来!”

得了命令的戴小姐不敢迟疑,唯恐夜长梦多儿子有何差错。她连拉带扯哄着儿子离开。她想得挺好,第二天一大早飞泰国,那里玩的地方多,起码能拢住儿子那颗贪玩的心。但她的一厢情愿永远得不到呼应。她这一儿一女都有点叛逆。女儿是乖张冷傲,而曹晋安则属于蔫有主意。他若是想做什么,根本不乎戴小姐怎么阻拦。坐上车,他指挥道:“碧玺。”

“上那干嘛去?”戴小姐唠唠叨叨的,“爸不是不让去?咱们回家收拾东西,明天还得赶早班机。到了那边随便怎么玩,玩出多少花样来妈也不管。啊,晋安?”

他不吭声,一个劲地打手机,打了很多遍许如意那端都是没接,曹晋安不耐烦地将手机扔到操控台上,对鬼头抱怨,“姐又、又没拿?”

鬼头的话接得快,“肯定忘了。姐记性不好,事一多她就乱套。”

戴小姐听出不对劲,“姐是谁啊?”

鬼头缩着脖子不出声。

旁边的曹晋安噎他妈一句,“管、管呢。”

临到会所附近又遭遇堵车,曹晋安心急,拉开车门提前下来。戴小姐和曹品彰留下看管儿子的一个也立即跟上。

正当班的许如意乍一见曹晋安领着戴小姐还有个膀大腰圆的男进来,心生厌烦。她脚底抹油打算避一避,哪知曹晋安眼神好,隔着老远就喊,“如意。”这声叫得别提多顺溜。

后面的戴小姐马上恼了,曹品彰被狐狸精迷住,狐狸精的女儿又黏上自己儿子,她快走几步越过儿子,指着许如意气急败坏的说:“就知道们娘俩一个品性,专瞅着别的东西好。天底下男多了,怎么就死抓着们这爷俩不放!曹爷迷糊,眼睛里不揉沙子!”她挥手要教训一下许如意,不想被曹晋安一把扯住,“、别说话。”

“晋安,”戴小姐苦口婆心的,“跟谁玩都不管,就这个小狐狸精不行。表舅就是被她算计了,不能再……”

“再、再说,不走了。”

戴小姐生生憋住一口气,那模样仿佛是叫掐紧了喉咙。

许如意冷眼看着那娘俩,这事若是搁从前,这么大庭广众被骂,她早羞愤不堪。可是拜何阿娇所赐,她已被锤炼得脸皮奇厚、刀枪不入。她还有闲暇扫扫周围的员工,看哪个停下手里工作看热闹,等会攒起来收拾他们。待曹晋安四平八稳踱到身前了,她气定神闲地问:“招惹了?给整这么一出?”

曹晋安无所谓地扇了扇他妈那个方向,象驱散开空气似的不当一回事,“、想出国玩吗?”

“不想。”

“潜水、滑翔。”

“不想。”

他有点苦恼,为自己不能口吐莲花地游说她而着急,一急胖胖的下颌又多出一道褶来,“特、特好玩。”

“好玩玩去吧。”许如意对这大号儿童无话可说。名义上他兼着永昌集团的副总,可何时见他都是悠哉无事的闲散。再瞧何阿娇,新添的职务也是永昌副总,重视程度比他强多了,每天两地办公,工作计划排得满满的。许如意跟她汇报工作需要小碎步追着她跑。何阿娇能兢兢业业,他曹晋安作为长子竟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许如意想,玩去吧,有哭那天,活该被算计。

曹晋安实心实意的邀请没得到回应,他不甘心,“嫌、嫌泰国不、不好玩?”

“玩什么玩?忙得要死过去了。”当着戴小姐,许如意的冷脸摆得更足。一是不给她留下话柄,二得防备何阿娇抽不冷子出现,见她跟这娘俩搅到一起,绝对没好听的。

戴小姐听到这会,也找不出挑衅的地方来,她上来推推儿子,“走了,晋安。”

曹晋安还想多说,许如意恭敬地鞠个半躬,“曹先生慢走。”

“真、真不去?”

“不去。”

曹晋安失望之极,他的嘴和脑子差着一拍,好多话接不了那么快。不等他再说什么,许如意已经甩下他,奔着一个瞪直眼睛看热闹的员工而去,“把领导叫来。”

备受冷落的大号儿童被戴小姐和看管的一左一右夹走了。

许如意从从容容发了一场飙,该扣钱扣钱,该开除开除,瞧她热闹的一个也没好下场。这通大开杀戒将近午夜才结束。回到宿舍,她心情舒爽地脱下制服,站到喷头下洗掉长时间以来被窥视的郁闷。

许如意不知道,她洗澡这会,云家大门前,肖宇飞带按响了门铃。

第53章 晋江独家发表
云坤与栗图被抓!当天夜里这消息就在深州市传开了。各式各样的版本也散布开来;有说特警翻墙进去的;有说荷枪实弹的警察布守门口;有说……人们为这件事添加了无数佐料;抓捕过程演绎得惊心动魄。可惜,许如意无从得知此事。她没有跟人闲聊交换八卦的习惯。若不是鬼头来报信;她还要一无所知下去。

鬼头得知此事也并非刻意打听的结果,他是另有目的去的云家。曹晋安离开深州;导致他的新工作到手才两天就没了。沮丧之余还有叫他抓耳挠腮的事,云坤给的两万块钱短短时间内被他挥霍了一大半,给自己和如意姐一人买一个ipad的计划也搁浅了。所以鬼头再次登门,准备找云坤要钱。一进云家;他马上闻到那股紧张的冷清味。鬼头没敢问管家老余;他偷偷找了家政阿姨。听她一五一十说了那天夜里;有四个警察带走云先生和阿图的事。鬼头意识到严重性,飞一般跑到许如意跟前汇报了此事。

此时,据云坤被抓已经过去了两天。

“警察说,图哥杀了一个叫赵什么……赵大海的。云坤是主使,他们俩都被抓了。你说图哥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呢?竟然叫警察发现了。”鬼头很为阿图着急,至于云坤,他倒没多少惦记。

许如意一听‘赵大海’这名字,马上回忆起山上老宅曾发生的事。她听那些护卫交头接耳说过,名字大致能对上号。小艾开枪的事,她也知道。但这事如何扣到了阿图头上,实在费解。

“姐,你说怎么办?图哥要完蛋。”

“别瞎说。”许如意心里也没底,但她好歹比鬼头见识多点。稍一思索,她派了任务给鬼头——去外面打听打听这事的进展。坊间的传闻有时候也真真假假带了些□。而她自己则直接找了何阿娇。在搭建人脉关系上,何阿娇下的功夫最多,即便是曹品彰有时候也得依赖她。这也是何阿娇越来越得欢心的原因之一。许如意想通过她,见上云坤和阿图一面,好知道自己在外面能做些什么。

听了许如意的话,何阿娇嗤笑,“不是没关系了?操这份心干嘛?”

无论何阿娇挤兑也好,挖苦也好,只要能办成事,没有许如意不能忍的。“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什么也瞒不过你。”她还得含蓄地恭维一下。

何阿娇这人,你低三下四了她瞧不起你,你若是凶神恶煞了她比你还横,摸她脾气比登天还难。不过对许如意,她存了一点特殊。但特殊归特殊,何阿娇嘴上不肯和气。

“你知道我舍多大面子去求人?你嘴皮碰碰我就得动用关系,这关系是那么好动的?见了云坤还见他手底的人,你怎么不把看守所里的人都见一遍?你以为那是我这会所,由着你发号施令?”

“见阿图是他奶奶托我,老太太对我很好。我推辞不开。”

“你推辞不开就使唤我?他阿图又算老几?值得我为他动嘴?”

这是何阿娇的逻辑,她不屑于为小人物投注精力。每做一件事她都有目的,同时带着布局和功利。当初她将许如意带离云家,原本就留着后路——万一许如意对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三个月后她再卖云坤一个面子,叫他把人领回去,变相让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

但许如意争气,成了自己左膀右臂,何阿娇当然不肯放手。不过,何阿娇最近又调整了想法,她还是准备把许如意塞给云坤,这样云家也成了自己可借助的一股力量。云坤曝出这么档子事,许如意又眼巴巴跑来求自己,何阿娇倒是愿意干点顺水推舟的事,卖好的同时促一促和云坤的关系。

该敲打许如意的话说了,该办的事也得办。何阿娇调出电话本,挨个打过去。漫长的一轮公关结束,何阿娇放下电话。事情有点邪门,公安局那边铜墙铁壁一样,以她何阿娇过硬的关系网,愣是没人敢应承这事。

“很难办?”许如意察言观色,乖巧地送上一杯茶来。

何阿娇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受挫,她退而求其次,“我试试你先见那个阿图吧。”

探视阿图这事最终办成了。何阿娇屈尊陪着一道去了,她留在外面与牵线的人周旋。

许如意被人领着穿过长长楼道,进了一间类似接见室的房间。窗外天色完全暗下来,过于安静的四周油然而生了几分肃穆压抑。若说此刻的许如意多么淡定从容,那绝对是假话,她做贼那些年,最恐惧的就是失手被抓,然后锒铛入狱,永远错过与云坤的四年之约。无论她醒着还是睡觉,一想起这个马上冷汗连连。

坐在空荡荡屋里,她一动不动,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许如意连东张西望这事都极力克制,只一味盯看手里给阿图准备的一盒烟,看久了上面的字也有些陌生。

终于,隔着一道护栏的门打开,阿图带着手铐一瘸一拐地进来。那副满脸胡茬的形象,象是刚从荒岛求生回来。她心里自动替换成云坤也是同等凄惨,阿图尚且如此,他的身体又哪禁得住?许如意鼻子发酸,眼泪差点下来,真恨不得飞檐走壁跳进去把那个人偷出来。但理智犹在,她不敢有任何冒失的行为,哪怕是从座椅上起立。

看清坐着的是许如意,阿图立马皱紧了眉头,等屋里只有他们俩了,他很不客气地呵斥她,“你来干嘛?添什么乱?”

见面时间分外宝贵,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费,许如意一边隔着青黑色铁质格栏把烟递进去,一边小声问:“云坤好么?”

看到烟,阿图眼睛亮了亮,他抓到手里,亟不可待给自己点了一颗,摇头答:“不知道。”

“他们怎么知道的?”

阿图还是摇头。

“你承认了?”

几口烟吸进去,阿图安然了许多,“没事,别担心。”他反过来安慰许如意。

许如意拉过他手,在他手掌心写了‘艾’字,问:“为什么是你?”

阿图还是那副硬朗劲,“没什么大不了。”

“那怎么行!”虽然她对阿图也颇多怨气且至今未消,但用阿图去换她,许如意十分不满。

阿图一口接一口不停地抽,集中时间过烟瘾,吐气的空隙中他说:“这事你别掺和,二少会有安排。”这话既是提醒又是宽慰。其实,阿图已经做了最坏准备。审讯时那些人循循善诱引着他往云坤身上走,阿图经验丰富,岂能听不出他们的意图?阿图死咬住牙关,只字未吐。如何说、说多少,他在等待云坤的指令。若是发话说由他全扛下这事,阿图绝不含糊。

阿图唯独不放心的是奶奶,他托付许如意,“你要是有时间,去看看我奶奶,跟她说我去外地办事了,叫她该吃就吃,该进堂就进堂。别听人瞎说八道。”明知道消息肯定要传进奶奶耳朵里,他还是想糊弄她。

“好。交给我。”许如意当即点头,“还有什么?”

“你也该干嘛干嘛,管好嘴别往这事上掺和。尽量躲远点儿。”他再次重申。

“无关紧要的废话你就省了。”

许如意想,这话用不着阿图嘱咐,请她来掺和她也不敢。她自己那点事若是不慎爆了,无疑要把牢底坐穿,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

“二少不会有事。”之前许如意拉过他的手一直未松开,阿图反过来用力攥了她一把,似乎要给她一记定心丸,“他的脑子比咱们都灵,除了让你搅迷糊过几天,谁也算计不过他。”

许如意又是一阵难受,阿图的手跟她一样火热,可那个人的手此时此刻该凉成什么样?她将另一只手也握上去,抱拳的样子仿佛是祈求阿图所言都能应验。

“另外……”阿图欲言又止。

“你快说,时间有限。”

“二少交给你了。”

许如意立刻听出话里的意思,阿图这是要做最后托付。看他目光坚定,似乎已经有了某种决定。许如意刚刚柔肠百转的悲伤登时飞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人好事,抢着往自己身上揽,图什么?即便要成全小艾,替她拖几天,容她远走高飞也算够仗义了。她暗含埋怨地怪道:“你真是情圣。”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里讲话得特别小心,谁也不知道是不是隔墙有耳。可阿图本能地要为那个人辩解,“你不懂。无论谁出了事,二少都不会不管。所以,与其我在外面干着急,不如这样,我跟他一块扛。好歹我是个大男人,过几十年还是一枝花。你们女人就瞎了,水灵不过水灵那么几年,一过岁数连孩子都耽误了。”

他的话很隐晦,偏许如意还就听懂了,听懂之后更加不忿,“生孩子也跟你没关系。”

透过烟雾,他凶巴巴看她一眼,“我听着也高兴,怎么着吧?”

这话题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几秒钟空白,阿图又用力嘬了几口烟,“还有个事,我得跟你说清楚。”

“快说。”

“在山上审你那事,二少没参与。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得了,别提了。”这种时候扯那个话题纯属浪费时间。

阿图一横手示意她别打断,“我说的是实话,要恨你恨我,我让厨房停了你的饭,我让二少在旁边看着。他申明不许我碰你一个指头,我只能那么办。这事算我欠你的,以后我找机会补偿你,你别把火撒到二少那。你们这事自始至终我都瞧着,他没做错什么,反倒是你,二少最恨人骗他……”

这时,里面的门打开,有人探进头说:“行了。走吧。”

阿图快速把剩下的烟藏到身上,冲许如意坦然一笑,“你说拿他当命的,别忘了。”

许如意站起来,眼望着他一步步离开自己视线,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太露骨。只差一步他就走出房间了,她脱口而出:“你放心吧。”说完,许如意差点抽自己,这话多丧气,听着象告慰一个即将押赴刑场之人。

或许阿图也有同感,他身形明显顿了一下,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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