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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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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起,将曾予尔的思绪拉回,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迟疑着接起:“喂?”
“尔尔?”
曾予尔手无意中一抖,她的手机早在邹慧和林海的婚宴上报废,现在用的是大毛的一部旧手机,而且号码也换了,可二叔曾耀全居然还是这么快打听到了她的新号。
“是二叔?”
“是啊,尔尔,二叔是有件关于你爸爸房子的事必须跟你说。”
曾予尔的东西着实不多,整理的也很快,而师丹丹那边的工程还是非常的浩大。
佟亦在一旁夸张的一边大口喝水,一边吹着电风扇。
“给,辛苦你了。”曾予尔又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佟亦看着她,弯了弯嘴角:“谢谢。还是你比较有人性,不像有个人,逮到机会往死了使唤我。”
正埋在大包小包里的师丹丹猛然回头:“喂,你说谁呢?”
佟亦也较劲:“说谁谁知道!”
曾予尔坐进书桌旁的椅子里,听他们两个斗嘴,有时候,她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面对佟亦像师丹丹面对佟亦时那样,把自己真实活泼的一面展现给他?而不是像现在,每天苦大仇深地皱着眉头,笑容也罕见得可怜。
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她本就僵硬的笑慢慢消失,总有些事,会在生活即将平静下来时悄然发生,扼杀她短暂的安宁和快乐。
又过了一天,佟亦提议带她们两个人出去玩,就当过暑假,然后从下个礼拜起,整天留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的日子就要开始了。
师丹丹自是欢呼应和,和佟亦先是有商有量,后来竟然发展到要用吵的,曾予尔拄着下巴,若有所思,兴致不是很高。
“诶,曾予尔,你说个吧,想去哪里玩?”佟亦列了几个目的地,“海洋馆,植物园,天柱山野外烧烤……”
师丹丹在拿着海洋馆的宣传小册子,争取曾予尔这关键一票:“海洋馆吧,曾予尔,上次和二班一起出去玩,我们不是烧烤过了吗?还有啊,植物园什么的最没创意了!我们是学什么专业的,整天鼓捣植物真菌啊病毒啊还不嫌闷?!还要去植物园?!佟老师,您真有创意。”
说罢,两个人又开始争论。
曾予尔咬着吸管,随手翻了翻蓝色的宣传小册子,咕哝:“海洋……”
她是个陆生陆长的,而她的妈妈邹慧却从小在海边长大。
可她的印象里,邹慧只带她回去她老家一次,还兴高采烈地带着她一起在海里玩水,踏浪,学游泳,捡贝壳,虽然这欢声笑语的一切最后以一场意外告终。
十二岁的那年夏天,邹慧为了参加她父母的葬礼,孤身一人回往老家,那是第二次,也是曾予尔印象里的最后一次,同时也是那些天,曾予尔第一次发现,父亲曾耀华有了外遇。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过渡,明天持续更新~~~
这本里,作者不想再像以前的几部里或多或少都黑化了男二,佟老师是个不错的男银咯~~
而小鱼儿成为水弹狂人也不是一天两天就促成。。。
下章段先生再出来溜达吧。。恩恩。。被揍得像熊猫了,不知道好点米有~~
17、偶然
三个人下午备了点零食和饮料,便向目的地海洋馆进发。
所有的费用都是佟亦负责,包括车费,门票,餐饮,还有师丹丹跳脚要买的巨型气球和海豚玩偶,佟亦都一一答应,曾予尔走在后,眼前是他俩说说笑笑的背影,由衷觉得自己这只电灯泡当得真是大白天都能晃瞎了人眼。
来到海豚表演馆,曾予尔坐在最里面,中间隔着十分活跃的师丹丹,最外是佟亦。
池中,两只海豚在训练师的口哨下,摇摆着欢快跃出,在高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再齐齐落下,动作同步,如同形影。
师丹丹拿着气球激动地站起身和观众一起拍手叫好,拉佟亦的衣袖:“佟老师,你怎么不起来鼓掌?快点快点!”
“不用了。”佟亦挥手,侧头看着曾予尔,远远地对她笑一下,似乎在缓解尴尬。
师丹丹摆头来回瞧了瞧两人,“噗通”沉沉地坐进座位,语气有些责难:“曾予尔,你还好吧?兴致不太高似的,别这样扫兴啊。”忽然趴在她肩膀上,小声耳语,“这些都是佟老师花钱,你不配合就算了,怎么还给人家撂脸子?”
曾予尔双手放在膝盖上,低下头:“对不起,你们先看着,我要去趟洗手间。”
师丹丹叹口气,曲起腿,给她让路。
曾予尔经过佟亦的时候,听见他急切问:“去哪儿?”
“出去一下。”曾予尔回答的心不在焉,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压抑挤得透不过气来,加快脚步离开。
表演馆是露天的,曾予尔当然没有去什么洗手间,而是来到坐席的最顶层,午后的阳光十分充足,晒在背后暖洋洋的,享受难得的轻松而独自的空间。
经过这几天与佟亦和师丹丹之间的磨合,曾予尔开始质问自己,她还能对师丹丹和佟亦之间的暧昧视而不见多久?与她这种总是“扫兴”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很累吧?
曾予尔双手拄在看台栏杆上,高处视野宽阔,空气清新,台下的景致一览无余,包括师丹丹正附在佟亦耳边说着什么好笑的悄悄话,两人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也许她之前感受到的仅仅是一个错觉,佟亦对每个女生都很温柔耐心,关怀备至,何况她和师丹丹,一个是被蓝教授指派给他的,一个是从一开始填表格选导师时就注明他名字的,谁亲谁疏,一早已被确定。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最终确定被分在佟亦实验室,师丹丹还很亲昵揽她肩膀地对她说:“以后我们就都是为佟老师干活,别担心,我是佟老师‘亲生的’,以后他要是刁难你,我帮你出气!”
曾予尔迅速将目光移开,注意力集中在海豚表演上,心中认定了一个事实:他们才更像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而她,始终不是。
叮铃铃,一个里面装着两颗铃铛的空心橡胶球滚到她的脚边,曾予尔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个玩具,她蹲下来捡起来,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小女孩跑到她跟前:“姐姐,这个是我的,你能还给我吗?”
曾予尔从包包里拿出纸巾,在球的表面仔细擦一遍,递给她:“干净了,还给你。”
小女孩梳着齐耳的短发,皮肤白皙,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甜甜地对她笑:“谢谢姐姐!”
曾予尔用手背蹭了蹭小女孩的脸:“真乖,不用谢。”
急促的高跟鞋声忽而从身后传到耳边,曾予尔回过头,栗色大卷发的拉丁美女上气不接下气地小跑到两人面前,操着怪异中文口音:“夏夏!夏夏,你怎么跑的……这么快?”
小女孩调皮地冲他伸舌头做鬼脸:“是你跑的太慢了!”
拉丁美女抚着破涛汹涌的胸口,挥挥手:“过来,快到auntie这里来……”
小女孩怀里抱着球,仰头望曾予尔:“姐姐,你陪我玩球,好吗?”
拉丁美女脸色发窘:“夏夏,回来,auntie也会玩球啊。”说着做了几个幅度很大的接球和拍球的动作,“你看!我也会啊!快回来吧!”
曾予尔愣愣的,尔后忍不住发笑,异国美女会不会玩球不得而知,不过她胸前的两颗球倒是很惹人眼球。
“哎,你是谁?”拉丁美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向上拉了拉抹胸连身裙,瞪着曾予尔,“夏夏,你认识她吗?”
夏夏点点头,很肯定道:“认识。”
曾予尔看着小女孩,来不及错愕,对面由远及近走过来两个男人让她的喉间一滞,起身要逃走。
“曾予尔——”林肃年轻松几个跨步,将她拦下,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呦,这是谁?差点没认出来,原来你把肉都裹进去,这么倒胃口啊,啧啧。”
拉丁美女一脸迷茫像,像得了失忆症:“亲爱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林肃年伸手一勾,扣住拉丁美女的小蛮腰:“宝贝,还记不记得那晚在翡翠山庄的落汤鸭?”
拉丁美女听不太懂:“‘落汤鸭’?嗯,我只听过‘落汤鸡’。”
林肃年挑着眉看曾予尔,充满轻蔑,撇了撇嘴角,继续嘲弄:“你不觉得她那晚在水里的大叫声特别像鸭子吗,宝贝儿?”
“哦——”拉丁美女明白过来,随即跟着林肃年开怀大笑。
曾予尔似乎听到自己血液逆流的翻滚声,强忍着怒火,从他的身侧越过,却听林肃年在后面说:“见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你妈怎么教你的?”
曾予尔脚步顿下,攥紧拳头,折回:“林肃年,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还想问,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林肃年不是第一次被这丫头噎得哑口无言,脸上方才半调笑的表情消失一空,再一转头,曾予尔竟然已经将他甩掉。
林肃年有点野蛮地推开拉丁美女,快步追上:“你再说一遍?”
曾予尔反而笑了,容色凄然:“一遍?说多少遍我都无所谓?你看,这里是看台最顶层,你是不是也想像上次在泳池边一样,把我从这里推下去?你敢吗?敢吗?”
林肃年竟被她的连声质问逼退两步,“惊愕”已经形容不出他现在的感受。
曾予尔像被魔障层层笼罩,见他退步,便更上前一步,指着看台下面:“你看,如果有东西从这里摔下去,一定四分五裂,分不出样貌,到时候不是‘落汤鸭’,而是‘粉身碎骨’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你敢吗?”
林肃年扶住栏杆,他本就有些恐高,被这么一说,在灼热的阳光下感到一丝眩晕,大声骂道:“你这个精神病!”
“是啊,我是精神病,可你嘲笑精神病,觉得自己很能耐?很高尚?”
“你——”林肃年咬着牙,后牙槽磨的直响,“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现在对我这么说话。知道吗?昨天你那个什么亲戚,好像是……啊,对了,二叔。你二叔打电话到‘海宁’,要我帮你把你爸爸的房子从他姘头手里夺回来,我本来善心大发,想施舍点帮助给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曾予尔,我看你能逞能到什么时候?你爸爸连间旧房子都不打算留给你,你妈呢,跟我爸在国外逍遥自在,早把你忘的一干二净,我很感兴趣,你最后是回过头来像你妈一样耗在我们林家?还是真的自己在外面等死?”
林肃年把最后一个“死”字咬得很紧,然后搂着拉丁美女离开看台,路过段景修身边:“不好意思,Pat,看来我们不能再陪你侄女看海豚表演了,回见。还有,我和曾予尔之间,算我们的家事,你随意看看就好。”
段景修动了动下颚,并没回应,他戴着墨镜,眼神被遮盖,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曾予尔只觉得烈日炎炎下,冷得每寸皮肤都像结了一层霜,动弹不得。
“姐姐——你哭了……”顾夏拉了拉她的衣角。
曾予尔才恍惚着摸了下自己的脸,垂眼一看,冰凉的眼泪沾了慢慢一手。
“顾夏——”
小女孩抱着球,应答:“叔叔——”
对面一直矗立的高大男人唤出小女孩的名字,曾予尔才如大梦初醒,浑身战栗,虽然硕大的墨镜已经快遮挡住他大半张脸,但他那慑人的声音不停在她的噩梦里重播,怎能不记忆犹新?
她像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仓皇慌乱,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她知道,他一定在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曾予尔警惕地一步步后退,用了最后一点力气逃出他的视线。
顾夏是顾语声的女儿,今年四岁,和顾语声的前妻住在一起,每个周末和暑假,是父女俩共叙天伦的时候,而今天顾语声恰巧应邀去外地参加一个剪裁仪式,便把宝贝女儿交给段景修照顾。
“叔叔——你为什么把姐姐吓哭了?她之前都没哭。”顾夏撅了撅嘴,摆弄怀里的球,自言自语地,“那个大屁股auntie一点也不会玩球,我想让姐姐陪我玩会儿呢。”
段景修拿出手机打给在商务车里一边玩游戏一边待命的苏咏瑶:“给你三分钟,到海豚表演馆的看台上来,最顶层。”
段景修蹲下,握着顾夏的小手,露出温柔而坚定的微笑:“夏夏,叔叔答应你,过两天再让这个姐姐陪你玩球,好吗?”
顾夏眨眨大眼睛:“真的?”
段景修嘴角一弯:“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艾玛~~~这转折的一章终于更新出来了。。。从昨天下午一直磨蹭到现在。。
求抚摸~~~乃们在玩,作者在码字。还不撒花咩~~嘤嘤~~~~~~~~
拿去修理的笔记本回来呐,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码字了。。。喵呜
好吧。。。我希望可以二更,但我先要整理好电脑里的东东~~~
18再出
曾予尔生怕段景修阴魂不散,头也不敢回,从侧楼梯一口气下了两层,头脑一热,急中生智,没有接着走下楼梯,而是又拐进看台区,找个角落躲了起来。
心跳如擂鼓般在脑际轰鸣,直到逐渐被四周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所淹没,曾予尔才平定呼吸,冷静几分。
阴暗的角落斜对过是看台两侧的另一扇门,她站起身,小心翼翼环顾四周,推开,阳光扑面而来。
表演馆是半弧形设计,两侧和中间各有步行的楼梯,现在她已经从东侧转移到了西侧,还故意在下第二层的时候绕一个弯,段先生应该没那么容易抓到她。
试探着向前走两步,曾予尔扶栏杆向下看,两个人的身影从眼底下闪过,她仍在颤抖发麻的手不觉中向包里摸去,碰到触感熟悉的塑料袋,用力一攥……
十二岁那年,邹慧工作了快十几年的银行实行政策改革,减员势在必行,而第一批减员目标就定在像邹慧这种人缘一般也没什么家庭背景的员工。
两个月后,邹慧下岗了,情绪十分低落,每天自怨自艾,而这时,曾耀华所工作的学校也恰巧将本来属于他的推荐名额临时撤销替换上别人。
两人同时面临事业的巨大危机,本就紧张的夫妻关系变得岌岌可危,整个家时时刻刻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仿佛只要一点火星,战役一触即发。
曾予尔那时虽然年龄还很小,但已懂得在大人们都很心烦的时候,不要惹是生非。
可几天之后战事还是爆发了,导火索仅仅是邹慧晚饭做的有点硬。
曾予尔记得曾耀华把满满一碗饭用力摔在地上,白瓷碗化作一块块碎片崩开,其中有一块正好擦过她的额头,她只感觉到了一点刺痛,血迹便蜿蜒着延鼻梁流到了嘴边。
曾耀华正大声数落邹慧下岗之后在家整天无所事事,让他一个人养活这个家,而邹慧吵着吵着,也委屈地大哭起来。
没人理睬曾予尔,直到她拽着邹慧的衣角小声说:“妈妈,我流血了。”两人才住嘴,邹慧吓得一声惊叫,哭得更加凶猛,几乎是在嘶喊,曾耀华也大惊失色。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快去拿钱包,上医院!”曾耀华吼了邹慧一句,立刻背起曾予尔去了最近的人民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曾予尔的大半张脸已经淹没在血中,邹慧和曾耀华脸色发白,在急诊室门口还互相埋怨,里面为她缝针的两个小护士一个给她缝针,一个向她竖起大拇指:“你真勇敢,一句疼都没喊。”
曾予尔何止没喊疼,连眼泪都忍着没掉,为的只是避免父母再因为她而争吵。
回到家,曾予尔额头缠着纱布乖乖回房间,躺到床上,闭眼睛睡觉,曾耀华蹲在一旁,看着女儿宁愿忍痛也没有抱怨的模样,追悔莫及,眼中泛着泪光,摸她的头连声说对不起。
曾予尔睁开眼,泪水滑进发鬓,哽咽求道:“爸爸,别和妈妈吵架了,好吗?”
曾耀华慌忙地擦干眼角,点头不语。
折腾完这一晚,曾耀华和邹慧暂时相安无事了大概半个月,邹慧接到父亲猝然病逝的消息,伤心欲绝,准备长途跋涉回乡送父亲最后一程,曾耀华却怎么都不肯陪同,原因是曾予尔要参加暑假补习班,不然开学会被同班同学落下,他也要给学生补课赚钱,两人为此又大吵一架。
曾予尔终于知道,父母的关系并没有她受伤就得到缓和,而是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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