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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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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用做,这样就好,别离开我……”
也许他不需要安慰,也许在这种别人无法体会的患得患失中,再怎样的安慰都是徒劳无功,他只需要她身体的温暖和无时无刻的陪伴。
下午,段景修算准了曾予尔下课的时间,打算约她出来吃饭,顾语声的秘书却在这时告诉他顾长计下午在家里失足跌倒,再次中风入院,情况危急。
段景修立即赶到医院,几位专家经过初步抢救进行紧急会诊,便把一份病危通知下达到他和顾语声手里。
长达四个小时的手术结束,顾长计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主刀随后出来,表示手术非常成功,焦虑不安的两兄弟这才终于松口气。
从医院里出来,段景修开着车漫无目的地绕城转,等停下来,才发现他已经在曾予尔公寓楼下。
之前和段怡心一起第一次回国探望昏迷中的顾长计时,他还那样冷漠,一遍遍提醒自己是为遗产而留下来,而不是为了心中对顾长计一直无法解开的心结。
一年多转瞬即逝,顾长计病情好转,段景修每个星期会回到老宅去跟他聊天,泄恨一般顾自讲着这些年在国外漂泊无依、为了活下去甚至出生入死的经历。
有一次,保姆告诉他,顾长计每天都在等着他去看望,纵横商场几十年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口齿不清地指着小时候他的照片兴奋地一遍遍喊“小Pat、小Pat”,然后痛到深处,又伤心地老泪纵横。
段景修问自己,是不是在这短暂的一年里,他已经原谅他抛弃妻子的父亲了?
世界上没有谁是真正的圣人,像曾予尔所说,他也是有弱点的,最起码他现在明确知道,除了躺在病床里的年迈父亲,另一个就是此刻蜷缩在他怀里的女孩——小鱼儿。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下细节】
终于更新了,捋顺情节中,艾玛~~~小鱼儿耍小性子了有木有。。下面要撒狗血了嘿,预报一下~~~
作者也反省了下,发现这文的狗血特多。。我是怎么了,下本争取摆脱狗血模式~~~~嗷嗷嗷~~


41、鱼儿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那个。。。一起补了太多字。耽误时间了,sorry。。替换上了哈,先买的童鞋不用担心作者骗钱,之后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就会替换上来的,今天字数写冒头了,所以替换晚一些,很抱歉。
不过多出来的字数,晋江市不会另算点数的。
以后大家看到有英明名字的章节,可以先不要买。
这其实是作者在令人失望的大环境中的无奈之举,请体谅,表给琅琅负分。。真的很伤的~~~码字不易啊~~~填坑不易啊啊啊啊啊~~~
后来的几天,段景修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忙;只有在午夜才会来到她的公寓;有时候曾予尔都睡下了,就感觉一个硬邦邦的身体带着寒气从后面潜进她的被子里;将她拥进怀;然后……上下其手。
英语六级考试临近,曾予尔和谢经理打过招呼,十二月份的家教暂停,全力为考试准备。
试前的每分每秒都珍贵起来,可段景修偏偏不让她休息充分,曾予尔第二天清早一边洗漱一边对着镜子抱怨,可最令人气愤的是;那罪魁祸首还躺在被子里睡大觉;根本听不到!
有一晚,曾予尔要赶一份病理学镜下解剖图的作业,本来应该实验课上完成的,许是这几天又复习又应付段景修有些累,她竟然在那么吵闹的课堂上睡着,等她醒来,别说画图,连做切片观察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大毛把自己的作业本给了她:“哎呀,大家都差不多啦,你照着画不就得了。”
傍晚,曾予尔对比大毛的作业本正照猫画虎,段景修破天荒地在七点多就进了门。
以前每每段景修大驾光临,曾予尔还要客客气气见外地寒暄一下,而现在,她如果忙起来基本将他直接忽视。
“你这画的这是什么?”段景修脱掉外套,好奇地挑了下眉。
“哦。”曾予尔滕出空来,快速看他一眼,“镜下解剖图。很快就弄完了。”
曾予尔的“很快”耗光了段景修的耐心,他已经洗完澡,仰面朝天躺了十分钟,她居然还沁个脑袋在那里画个没完没了。这图到底是有多复杂?平日里,只有别人等他的份,还没有几个人敢让他洗干净躺床上还要等这么久。
“你真是太‘快’了。”他半倚着故意说。
“啊?”曾予尔应一声,他的话她只听到一半——“太快了”,默默咕哝一句,“哦,你速度真的是挺快的。” 
等等,说一个男人“快”,似乎并不是称赞。可是,她指的是洗澡啊洗澡。
待她反应过来,段景修已经一脸黑压压地站在身后,曾予尔咽着喉咙,想稍稍做个解释,段景修把她从椅子里捞出来:“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很快!”
这晚,曾予尔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抵死缠绵”,也肯定,段景修和“快男”这两个字是不可能联系到在一起的。
第二天,曾予尔扶着腰,在浴室里数着昨天晚上段景修胸前和脖颈留下的吻痕,懊恼得直拍额头,幸好现在是冬天…

她再一抬头,浴室的镜子里出现一张好像在抓脏的脸,他来到身后,手在她胸前肆意游移,摸到那一颗颗红印,眸子霍地发亮。
“我看过你的课程表了,你今天早上不是没课?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曾予尔长吁口气,忽然感觉腰际有什么硬硬的热热的在摩擦,她觉得不舒服,目光不经意向那里一扫,一包鼓起的东西撞入眼帘,她的脸刷地红透,咬牙说:“自习课!”
然后把他赶出去,门甩上。
她每天早上趁他熟睡时便偷偷溜掉,怕的正是这人精力过旺,从早上开始就要把她折腾的浑身酸软,下不来床,那接下来的一天她该怎么过?
段景修不紧不慢地回到她的写字台旁,嘴角噙着笑,他有很多方法对付她,不急在这一时,难道她还能一天都闷在卫生间里不出来?
十五分钟后,曾予尔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拉开浴室拉门,一转身,看到了段景修正在翻她的作业本。
“喂。”
她快步走过来,脸上不知是因为被热水蒸的,还是被刚才的擦枪走火吓的,红润仍然未褪,真想让人咬上几大口。
段景修都猜错了,曾予尔是担心他看到自己画的图才觉得不好意思,额,因为她已经连续三节课得的都是B。
段景修抬高手,不让她够到,嬉笑说:“看一下,能少块肉?”
曾予尔气得把毛巾扔到桌上,跳起来够:“还给我!”
“啊,让我看看你昨天到底在画什么东西……”段景修随便翻着,翻到一页的时候动作一顿,笑容敛下来,深深看她一眼,把带着佟亦签名批注的那页摊在她的面前,冷声说,“这就是你不愿意让我看的原因?”
曾予尔想要把作业本抽回去,可惜还是被段景修闪过。
“他只是代了一节课,你乱说什么!而且又不是给我一个人打分。”
段景修双臂抱胸,有理有据:“可他给你打了你所有作业里的最高分。”
曾予尔气得呼哧呼哧喘气,段景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的啊。
“那怎么样?说明我这页画的好!”
“什么?这页是什么?越看越想女人的……下。体!”这是段景修最生气的地方,不知道她画的到底是什么器官,佟亦居然给她A plus?!那分明就是一个女人下。体的缩略图——突出的两瓣娇嫩处分开来,上面带着细微的褶皱,中间是用黑点代替暗色的地方……
“你……你真无聊!这是在显微镜下看到的,它长什么样子我就画成什么样子!”曾予尔的发梢还坠着水珠,赌气地扑上来抢。
段景修已怒过中烧,方才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可当看到佟亦两个字,他就如鲠在喉。
接下来的几秒钟,曾予尔愕然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作业本被他当场一页页撕掉!
时间如同停滞,曾予尔眼圈一瞬发红,恨恨望向他,蹲下来默默把碎片拾起,不让自己抽泣出声,一言不发地继续做着接下来要出门的事,仿佛屋子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
状况一直僵持到曾予尔挑衣服穿,段景修挡在她面前。
曾予尔向一边躲。
段景修深吸口气,松开脸色,拉住她的胳膊:“……Sorry。”蹙紧眉峰,复再强调,“我不随便道歉的。”
曾予尔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眼睛通红,直盯盯瞪着他:“段景修!那是因为你总是觉得自己做的对!你从来不尊重我,不顾我的感受,我说什么你都当做是我欺骗你的谎话……因为你自己的胡思乱想、猜忌、怀疑,你就……你知不知道这本作业我明天要交的,你知不知道这关系到我期末考试的成绩?”
曾予尔越说越激动,用力推开他,委屈地忍着胸腔闷闷的疼向外跑。
她对段景修来说究竟算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感兴趣的时候叫过来逗一逗,玩厌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拿她撒气?是,她不过是一个被二世子玩弄的女学生,还妄想要什么尊重?从他不折手段得到自己开始,他就从来没尊重过她!
段景修原地楞了几秒,当然不能让她这么走掉,大步追回,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去哪?”
曾予尔撇着头,面无表情冷冷说:“你把我的作业撕了,我当然是要重新完成一份!放开我!”
“是我错——”段景修赶在她抽离手指之前接过话道歉,见她似乎略有迟疑,吐了口气,问,“你的作业本呢?”
曾予尔侧脸,将不理政策执行到底。
段景修探过头来,观察她的表情,泄气地讨好说:“我帮你……我帮你画,行了吗?”
 
曾予尔越来越猜不透段先生的性格,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困惑,她和他这样每天耗在一起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还债,为了等段景修觉得她付出的足以抵消她家的那两套老房子的钱?还是
等到他玩厌她的那一天?
她站在写字台旁边这么想着,段景修已经临摹完第一张图,歪了一下作业本,让她看:“满意吗?”
曾予尔把他画的与大毛的还有之前被撕毁的对比了一下,好像这三张画里面只有段景修这张最干净整洁而且细节都恰到好处。
她撇了撇嘴角,没有把她的惊讶表现出来,应付地点点头:“嗯。”
段景修微笑,似乎对临摹镜下细胞图感兴趣起来,接着头也没抬地一口气画了三四张。
曾予尔下楼买了午饭,担心段景修对食物要求太高,特地选择餐馆里单价最高的饭菜买回来。
可不知是对方画的太投入,还是嫌弃小餐馆里食物不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还把汤汁弄到了胸前的睡衣上。
苏咏瑶说过,段先生从头到脚的全部衣物都是在意大利工厂量身订制的,连内裤都有他自己独一无二的尺寸,所以,想必这睡衣也是价值连城。
要不,她拿去干洗?干洗男人的睡衣?恐怕又要遭来邻居的非议了。
“你把衣服脱下来一下,脏了。”曾予尔指着他胸前那一块。
段景修停下笔,抬头看着她,墨色的眼瞳染上笑意,黑的深不见底。
他的里面什么都没穿,曾予尔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下看到他赤。裸的上身,有些不自在。
“我去给你取件新的,嗯,这件怎么办?”以前都是付嫂来公寓取段景修的衣服回去处理,顺便每次再拿些新的过来,这样周而复始,除了几件段景修似乎特别偏爱的,几乎没有重复的样式。
段景修耸耸肩:“随便吧。”语风一顿,“你……不会介意帮我洗一下吧。”
“……不会。”曾予尔低头答应完了,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一会儿,意外地看到他肩膀上有一块青蓝色的东西,好奇地歪着头慢慢踱步到他的背后,才发现原来他的右肩上刺了一块儿刺青——Kelly,一个女孩的英文名。
曾予尔收拾好碗筷,给段景修拿了件干净整洁的衬衫,整个下午坐在床上看着段景修的背影心不在焉,Kelly是谁?前女友?她忽然记起在林海和邹慧婚礼上见到那个漂亮的甜点师,她是Kelly吗?
夜幕降临,段景修伸展手臂,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回头把一个崭新的作业本递到她的面前:“还在生气吗?”
曾予尔抬眼,接过来,来回不可置信地翻,整整十二幅解剖图,他临
摹了整整一天,终于全部完成,甚至比之前她画的精细多了。
她愕然得说不出话,没有大喜过望,而是心口酸酸的,被一股难言的情愫充斥:“你是不是学过绘画啊?”
段景修看看自己的手,若有所思:“小的时候跟着……别人学过一些。”
“你的手……”曾予尔从床上起身,拨开他宽大的手掌望了望,指尖有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细小的伤口,“这……”
段景修无所谓笑笑,抽回去,迎面抱住她的腰,额头互相抵着:“告诉我,还生气吗?是不是还认为我不顾你的感受?不尊重你?嗯?”
曾予尔撅了撅嘴,小声地抽搭。
“总是怀疑你和佟亦……是我不对,但,你们每天都见面,我不担心、不怀疑是不可能的。我说过,我不轻易向别人道歉,是因为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嘴上说对不起,而是怎么弥补,把对别人的伤害减少到最低。”
曾予尔没好气说:“是么?我以为你是天生霸道的人。”
自从看到那刺青,她的胸口就像压了一颗巨石,为什么以前那么多次的赤诚相见她从来没留意过他肩膀上居然刺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曾予尔很轻,段景修手臂一用力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坐进椅子里,供认不讳道:“如果你那么为我定义,我也不反对,因为我只对……我认为值得的人才会那么做,就像你……”
说着他撩起她的衣襟,手钻进去,另只手压着她的背,让她倾身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曾予尔从最开始的□纵,到后来的被蛊惑,渐渐抱住他的颈,辗转吸允他的唇瓣,胸前白皙的傲挺逐渐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紧视她,眼里燃烧着骇人的渴望,无所顾忌地把新完成的作业本用力扔到桌上,抓住她的一只乳满满放进嘴里,舔。舐允弄起来,曾予尔一声嘤咛,熟悉的酥。痒浑身乱窜,背向后躲,他用手臂紧紧箍住,放出腰下暴胀的事物,扯掉她的裤子,一鼓作气对准挤了进去。
曾予尔蜷缩着身子,他仍然不肯放过她的柔软,下边彻彻底底地深入,上边被抛的很高。水泽声混合吞咽与呻吟,女人难以抑制的短促的叫声,让一室陷入迷乱与旖旎。
不是第一次被放到椅子里做,但,是第一次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她的双腿并拢,放在一侧,段景修拖着她的臀,上上下下地颠弄,口里的热气呼在她胸前的红樱。
用新鲜的姿势在大亮的灯光下,曾予尔体会到了另一种刺激而亢奋,迷蒙的
眼看向掩好的窗帘,心下一松,转头看着男人脸上沉醉惑人的表情,眼底涌出酸楚,伸手解开他的衬衫,手指探进去,一点点剥开,无比认真的端详他健硕而蓄满力量的身体,最后忙忙碌碌地用力撕扯!
段景修不免惊愕,下一刻嘴角满意地上弯,却看曾予尔出其不意地吻上他的肩膀,一下下吸嘬,手摸到了他后肩上的刺青,模糊说:“这个人是谁?”
 
曾予尔模仿老师的笔记给自己批改了十几张作业,最后壮着胆子把作业本上交给课代表。
下课大毛和二毛过来无不讶异地问她:“诶,你那本完全就是新的啊。”
曾予尔向周围扫了一圈,心虚地磕磕巴巴:“呃,没,没有啊,就是原来那本。”
原来这么容易被看出来,万一真的被发现,会不会倒扣她的学分?
出了第一教学楼,二毛揪着曾予尔的衣袖,把倚着那辆显眼的黑色商务车、站在学校小路最显眼的位置上的段景修指给她看,好吧,他的目的一定就是为了显眼!
视线交汇,曾予尔躲了一下。
昨晚,段景修并没回答她Kelly是谁,而是沉默地加速结束那场也许会酣畅淋漓的欢爱。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段景修一定还对K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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