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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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那种。这里也在没有必要再讨论究竟是哪个国家那么穷了。小爱告诉我们这些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或许这次也会是永别。她会去一个很远的国家，似乎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跟韩业，吴天阔，小顾去的地方并没有太大实质性的区别。总之，很远。远的今生今世未必都还有机会见面。
离别小爱的那天，我和乔子都去机场送她。我们并没有见到传说中小爱将嫁的那个老头。小爱轻描淡写的说，我先出去。等他。我们仨坐在机场的大厅里，透过硕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看见一架架的飞机冲破云霄，直上青天，不曾留恋。望着那一架架的飞机起飞，心里一阵阵落魄的寂廖。我们谁都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再去说什么。说什么都显得那么的疲软，弱不禁风。于是，都选择了沉默。或许，沉默才是真正永恒的语言。
小爱起身和我们告别。依然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轻轻的嗑出了，再见。伸出手握着，再没有更亲昵的动作。抽离的手感到了一丝的冰冷。小爱深深的对峙了我们许久，终于转过身离去。我和乔子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慢慢的消失，不见。在最后的一霎那，我似乎看见小爱转身时眼中那晶莹的泪水。或许，她在流泪吧。那么，我相信，她的眼泪会在几万米的高空风干。
该结束的终于如期的结束了。该发生的还在不期的发生的。
当我忘了发生这些事很久的一个日子。我孤单的踱步了秋叶纷飞落地的小道里时，忽然有人叫了我一声，大哥。我望着那张陌生且有点熟悉的脸时，一时的竟迷茫了起来。原来，她是钱娟的那个妹妹。我问她，你姐好吗？她却阴着脸说，钱娟在几年前自杀了。我微微的征了一下。钱娟还是经不起这发生的一切。我问了日期，道别了那个长得像钱娟的小妹妹。又开始了孤单的步伐。
突兀，我停住了脚步。我口中不断的叨唠着钱娟自杀的日子。我竟发现，与韩业杀人的日子竟如此的吻合。我深深的噢了一声。继续往前走着。飞舞的落叶被遗忘在了身后，或许卷起来的风沙又将它们带回了空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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