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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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大的迷茫或更大的yu望也就随之产生了。改变和创新的初衷就是把一个人折磨得比原些更累。
歌舞厅生意的改善用乔子的话说，让我们更累了。是的，白花花的银子收起来某种程度上的确让人费不少的精力。虽然收银子那工作不是我们干的，但藏银子的活更让人累人。谁也保不齐那帮家伙哪天一下子看透了人生或看穿了歌舞厅就是一个挤他们血的地方来一下血洗或掠夺，就什么都会付之一炬了。人生的可变性太大太大。为了不让这些银子有可能变成劫款，韩业的每次光顾就成了一次转移的途径。韩业对这一份工作简直就是乐此不疲的笑开了花，不光这些可观的银子能在手中停留那会一阵，更为重要的是估计可以拿着存折上的数字在某些女人面前炫耀一番。还别说，有那么一类女人对那些数字的敏感度不亚于她们自身被男人的重视程度。她们追着金钱，男人追着她们，无聊的游戏往往就是这样开始的。


七
钱娟就属于那一类的女人。钱娟是个不算聪明的女人，不算聪明的女人往往表现得就不是那么的善良了。因为跟乔子的往事更加让我看清了她。我知道不能过分的去责备这样的一个女人，其实她也称不上恶，不能抬举她。不善良是她们生存的首要条件。一个人有多善良就能有多可恶。小爱这一点就跟钱娟不同，她是个善良的人，或者准确地说，她的善良把她的那股邪恶给掩蔽起来了。
钱娟是韩业领到这里来的。我一时没搞明白，像钱娟这样的女人来这里的目的会是什么，这里的凯子水准不高，确切地说，这里凯子的荷囊都不够她买件睡袍的。韩业只说来消遣消遣。趁着钱娟没走过来，我骂了句，消遣个屁。我们这可接待不起这么高贵的主。我扫了眼那娘们，正他妈的用她的狐眼打量着歌舞厅里面的一切，瞧她那眼神感觉像在审视个男人似的，那一身粉装亮饰倒让我晃眼不少。我问韩业，那女人又是不是又找到什么主啊？韩业望着我的眼神让我有点惶恐，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那么八卦。等了半天，没想到韩业给了我一个咋舌的回答，我女人。没等我把这个答案消化完，钱娟终于审视完毕了，径直了走了过来。脸上不屑的表情淋漓尽致，只说了一句，这地方档次一般。气得我刚喝的啤酒在肚子里打转，嗨，我们也就配呆在这，不像娟儿你。钱娟立马一本正经地说道，磊子，你这不在骂我吗？我在心理嘀咕了一句，知道就好。嘴上还得饶她，怎么？老板娘，有何主意啊，将这捣拾一下。钱娟一听我称她老板娘，知道纸没包住火，带着点怒意地看着韩业。韩业带着点无辜样讨好的说道，对啊，老板娘，有何高招。钱娟骂了句，去你的。见着他们打情骂俏的样，我闪到一边。说实话，我很期待着这两位主会如何结束他们之间的游戏。当情场浪子遭遇情场浪花。
老太太借着蓉蓉的嘴总问起乔子和小爱的事。其实，我也说不清个所以然来。乔子和小爱表面像两座冰山，见面招呼都省去了，还能拿他们怎么办。记得一句歌词说，被爱是幸福，爱人是痛苦。不知道这样两个相爱的不能在一起会是种幸福还是痛苦。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是幸福吧！例如老爷子他们。可对乔子和小爱来说显然不是。幸福与痛苦在之间纠缠不清，彼上彼下而令人嚼不出其中滋味来。
此时的家多少让人体会到了一丝的落寂。乔子和我出现在歌舞厅的光阴就大大增加了。没想到，把歌舞厅当家的还不只我和乔子。韩业和钱娟也经常光顾着这里。乔子很触钱娟，每次见面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钱娟倒也是习惯了。对一个自己爱过的人还能要求什么呢？乔子经常对我说起，有时候觉得挺对不起钱娟的。毕竟她是在乔子他身边慢慢变坏的，他多少得付点负责。我说那是屁话，那是她自己想变坏来着，又不是你逼的。人的心也有保质期，只能说针娟的保质期到了。乔子还是对钱娟带着点歉意，好像没把钱娟教育好他犯了很大罪果似的。我告诉他，教育一个人是家庭，学校的事。踏上了社会，那只能叫教训。再说，你又不是她爹，只不过是她曾经的男朋友而已，没那个义务。这么说虽不尽然，但的确，对那么一类人来说教育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当他们的心中被一些东西给蒙蔽的时候。
在韩业和钱娟的这场战役上，我看得出显然是钱娟占了点上风。瞧韩业对钱娟惟命是从的样就能晓得结果。我提醒着韩业，可那小子就像掉进了一个陷井一样无法自拨。一次次的满足着钱娟。能满足钱娟的还能是什么？我开始起了疑心了，果然，这小子拿歌舞厅的钱塞入了钱娟的荷包。转移工作出现了那么的毗漏是我和乔子想不到的。有一次，在韩业面前我佯装着给韩伟打电话交待资金的问题，那小子一脸的紧张样就表现得无疑了。为了验证我的猜测，还是编了个谎，韩业？怎么你哥说没收到最近的几笔帐款啊，你小子损公肥私了吧！那小子圆谎的能力也不差我，最近忙？忘给他了。说完，嗖地一声消失了。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把韩业公饱私囊的事告诉了乔子。乔子像早就知道似的，并没有多少的惊呀。只是轻巧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瓷。我听着那语气也有点义愤，搞得这事好像是我把间接造成的。乔子问我把这事告诉韩伟了没。我说，没有。经过一番商论，决定将这事先瞒着韩伟，怎么的韩业那小子也待咱不薄，眼下最重要的先搞清楚那小子到底吞了多少的款额。经过乔子的一番查询，韩业吞的那笔款数额不算大，但也不小。反正让他吐得够呛。
韩业最近来歌舞厅的次数明显少了，见着我们也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能避就避。不光是韩业来得少了，钱娟也几乎不出现在这里了，我估计些这俩宝贝的戏演得快差不多了，结局自然是以韩业失败告终。我看时机也到了，也该和韩业摊牌了。兄弟，女人呢？韩业听着这话明显不适，像触到了他的痛处一样。一脸茫然，女人？什么女人？这小子也学会开始和我打混起来了。少跟我废话，就你那点计良，就少在哥们面前掩着了。被蹬了是吧！我也懒得跟他兜圈子。韩业一听我这话料想我知道了这些，也就开始大叹苦水，骂钱娟不是个女人。我急忙纠正他，女人还算是女人的，不然怎么能让你财力败尽呢？韩业听我把话转到了钱上面来了，估计他也料到了我已经知道了他用了歌舞厅那几笔钱的事了，带着一脸的苦像用着衰求口吻说，兄弟，这回你可要帮哥们一把，不然，，，。韩业没往下说，我接着他的话荐，不然能怎么样，又不是外人拿你有什么辙啊！磊子，你不知道我哥那人，狠着呢！望着那一脸无辜的样不由的怒由心生，尻。你拿钱的时候怎么没记着你哥的狠劲啊！这会倒给我装孙子了，活该。韩来听我把这话唐突他，也一时无语无对，一个劲的喝着啤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也不知道是装给我扑看呢，还真是被钱娟给折腾成的。我也懒得搭理他，只听他接了个电话，说，磊子，我哥晚上约你们吃饭！我说，好啊。也该聚聚了。我一脸幸灾乐祸的样终究没逃过韩业的眼睛，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韩业狠狠地对我说着！下地狱也好，上天堂也好，那都不是我成全你的，你都不用惦记我。


八
为了避免乔子和小爱在这种场景下见面的尴尬，我还是提议乔子别去了。但乔子说，没事。听着那坦荡荡的语声，一时还真搞不清楚乔子和小爱的关系究竟怎么样。行同陌人或亲密无间估计这两种状态都有可能。想到这，我还真希望能从他们对视的眼神中找寻那答案。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望，餐桌的任何迹象都表明小爱还没出现在这里。乔子还关心地问了句，小爱没来？韩伟瞅了几眼乔子后，嗯了一声，说有今晚有事。我很不习惯韩伟那种看人的眼神，感觉看谁都带着点防备和岐视似的。我注意到此时的韩业像位待审的犯人似的不声不吭和坐在那里，眼神中流露着丝许的绝望。小爱没能在这里对他来说像失去了一道屏障似和，估计韩伟是那种不在女人面前发作的男人，而此时正是拭杀反革命份子的大好时机了。
韩伟先起身很隆重的敬了乔子和我。这多少搞得我们有点惭愧和尴尬，受不起不说，重要的还是让韩业那小子给钻了空子，没尽到职责。几番客套话下来也就该转入正题了，毕竟歌舞厅是韩伟出资的，回资那是他的使命。韩业一听他哥把话题转到了这，猛得喝了几口酒，大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慨。就一点上，我还是很喜欢韩业的。大哥，我，我，，，韩业用第一人称嗑了几句就没敢再往下说，对他的那一点好感此时也就荡然无存的，认识韩业那么久了，真还没见过这般的熊样，我也捉摸着他哥在他心目中真还是个厉害的角色吧。在桌底下我踢了韩业几脚，那小子心领神会的停止了那欲欲不止的言谈，用酪似狗望着远征归来的主人的眼神看着我。我从包里取出几叠崭新的还未折边的印着伟人头像的纸张将它交给了韩伟。哥，最近生意好，忙了点，这些日子的收入也没给你拿过去，这不，一并给你吧！被韩业独吞的那几笔我当然也帮给垫上了。韩业一见我们还没把他给出卖，一下子像获得了新生一样，重新振作了起来。边往我们的碗里添着酒边夸奖着乔子和我的能干。俗话说得好，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韩业那是将这句话理解得够透彻地。韩伟拿着那几叠钱在手中掂了几下，除说了句褒奖我们的话外还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句，小业啊！你有这样的兄弟也是你有福气啊。那话中分明带着几分挖苦的味道，韩业那小子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劲地点着头，回应着，那是。我在心里骂了句，孙子。我捉摸着也就韩业和钱娟的事估计没瞒住韩伟，韩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他一番，没想到倒被我们俩给搅局了，好人有时候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韩业说得好戏终究是没有上演，其实这场戏的主角并不是韩业和他哥，而是乔子和我。这不，正是由于我们这戏并没有顺利的上演。还真是有点后悔了，我也是这样对韩业说得。韩业一脸的迷糊，别介啊，兄弟。这份情，这份义哥们是不会忘记的。韩业还说，吓坏他了，本以为这下被他哥逮个正着，有他好受的。他还告诉我们，在家他谁都不怕，就怕哥，从小都被他打怕了。我听着纳闷，他哥可比韩业长得瘦小和文静，怎么看也不像韩业被他哥给打怕了。反过来我倒还能信一二分。韩业好像看出了我的怀疑，再一次肯定地说，真的，我怀疑我哥有那么点暴力倾向。我想到了什么似的，骂了句，尻。那芳姐呢，他会打她吗？估计韩业那小子忘了还有这荐，也一脸迷茫，不知道呢。没听有这回事，应该不会。我操你娘的，回家的路上，脑子中不停地出现芳姐被韩伟殴打的场面，想着想着，豆大的汗珠也从我脑门上面流了下来。乔子一见这状，忙问我，磊子，怎么了，没事吧！我迷糊地回答着，没事，只是被人打了。乔子一听更加怕了，谁被打了，被谁打了。直到，乔子双手摇着我的肩我才像从梦境中走了回来恢复了意识。
《第四章》
钱娟离开了韩业，不等于就离开了其它男人。她是那种可以离得开爱情，但离不开男人的女人。更多的时候，男人对她来说只是的装饰品，像牙膏，挤完了就扔掉，不适合就换掉，一切都显得天经地义。钱娟再也不带韩业一起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号称小马哥的人带着她玩了。韩业说起那家伙简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什么玩意，不就仗着点他老爷子的权势吗，典型的一个人渣。每次听着韩业点评着那个小马哥，我总会在心理嘀咕着，那个小马哥是人渣，你，韩业，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棍。人家好歹也算八两黄金，你撑足了也就半斤废铁，配瞎唠叨个什么劲啊。那个小马哥我不认识，但名声响亮，也算是个道上叫得上号的人物。我总是借此挖苦着韩业，韩来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那小子光有一身的虚名，也就是道上的那帮傻逼给抬上去的，真正有本事的是他老子，不是他。韩业像教育一个后进青年一样的教育着我，我问他，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他向我透了一句，那小子管我哥叫哥。韩业说那句话的时候不光满脸虚荣还带着点骄傲之情。好像搞得那个小马哥管他也叫哥似的。
小马哥管韩伟叫哥，但韩业依然还是得管小马哥叫哥。我听见韩业管他叫哥的那天是先看见钱娟带着了男人走进了歌舞厅。那压根就没想到她身边那略有些奶油小生味道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小马哥，钱娟也正瞅着了我，我也正寻思着要不要拿这个奶油小生涮钱娟一把，还没等我开口前，韩业像条狗一样地窜到了奶油小生面前，一副极其恭维的样，叫着小马哥。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奶油小生就是经常被韩业挂在嘴边的那个所谓的外厉内涩的小马哥。我看得出韩业的那一套对那个奶油小生没起什么作用，估计那小生听惯这样的话，看多了这样的场景，表得有点不屑一顾，也就敷衍着韩业，那股敷衍劲估计也就冲着韩伟的面子。站在小马哥一旁的钱娟不干了，怎么！韩业，你眼睛现在长直了不是？韩业听得出那话是在骂他，他虽对钱娟多少还带着点恨意，但此时也不得不厚着脸皮，哪能呢？娟子，我这不也是没想到小马哥能光顾这里呢，一时兴奋。我又听见韩业和钱娟斗了几个回合，但俩人都见站在一旁的小马者根本没心去关注这些，也就各自收了嘴。那是，两只厮打的狗如果引不起主人的注意，那就失去了厮打的意义了。他俩都算是聪明的狗。


九
也许是韩业想到了该为自己找一个帮手，于是就找到了我。我在心中犯怵，找我干嘛，我又不是你们的同类。听完韩业介绍完，倒是小马哥说了一句，你就是磊子啊，我听伟哥提过。我们仨一听这句，在各自的心中都热呼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光听到伟哥两字令谁都能提一下精神。我也像韩业那样很恭维了小马哥一句。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虚伪，嫌别人做这做那，真轮到自己了还不是一样孜孜不倦的为之。我想自己是属于那类人的。小马哥显然跟我敷衍的热情比韩业和钱娟都来得高，这更让我的虎荣心急骤上升，那一对活宝对我一副虎视眈眈的恨劲很让我知足。当我正润滑着这股劲的时候，小马哥向我打听一个人。一下子把我的心瞅住了。不是别人，是石乔，我哥。我还一时没能搞清楚小马哥找乔子的动机，一听他向我打声乔子，我愣了一下。在我发愣的时候，这对活宝明显表现出了比我过人的一处，你一嘴他一唇的介绍着乔子就是我哥。我看这情形也没什么折，就嗯了一声。小马哥一听，脸上流露出一种表情，一种有点可怕的表情。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你要本无法判断这表情是一种喜悦还是痛苦。在吗？我告诉他，今天不在。他又问，什么时候会在？我说，可能明天吧。他噢了一声，说明天再来。临走前，吩咐我们仨，不许告诉乔子他来找过他。我一直忘不了小马哥的这个表情，临了我就告诉了乔子，说有个小马哥来找过他，就是那个在道上很有名声的小马哥，我担心乔子会不会跟他有什么过节。乔子听说后很平静的说了句，知道了。
第二天小马哥还真的是又带着钱娟到来了歌舞厅来找乔子。韩业也像个好事的狗儿耷拉着脑袋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