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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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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事情,韩业煽了钱娟一个耳光。乔子说这句的时候我能看出多少带着点愤怒。这件事之所说可怕,那是因为韩业在煽了钱娟一个耳光后叫来一帮男人狠揍了韩业一顿,从乔子的表情里我能感觉到韩业被揍得不轻。我问乔子韩业被几个人揍了,人数上还是很重要的,一个二个能把人揍趴下,三个以上就能把人给揍残了。乔子告诉是三个时候,我还真有点担心他了,忙问他没事吧?乔子说,没事。揍完爬起来就走了。我责怪乔子怎么不出手呢。乔子骂了韩业一句,活该。我还想从乔子口里问出这俩活宝究竟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可乔子告诉我,当所有的人发现他们俩的时候已经在开骂了,估计是骂得不过瘾,于是就动手了。先是钱娟打的韩业,韩业不干了,狠狠的煽了她一个耳光,没想到,钱娟更觉得应该比韩业干得更凶,于是就上演了另一出的战役。
这两场战役过后,我见到的第一个生还者是韩业。见到他的时候,那家伙酷极了,感觉就像那黑客一样,戴着副墨镜。韩业告诉我,眼睛差点被搞瞎。我问韩业和钱娟怎么搞得,无缘无故地怎么动起手来了。韩业操了钱娟一句后欲言又止的更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韩业告诉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还跟钱娟调情来呢?用韩业的话说,差点演变成一场现场版的激情戏。我听的有点不解,怎么一场好端端的激情戏变成了暴力影片呢,那是三流导演才干的事啊。什么时韩业这小子也有这本事了。只怪激情中途韩业多嘴的对钱娟说了句掏心的话,韩业没告诉我那句掏心的话是什么,于是钱娟就翻脸了,翻得不过瘾就动了手来了。韩业说,这事还没完呢?韩业说这话的时候我分不清他所说的没完是什么意思。激情还是暴力有待观察。
韩业导演的这场戏惊动了他哥和他的家人,我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动静。韩伟要我看着点韩业,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糊的时候,却传给另一个更让我震惊的事情。韩业为了将这出戏演绎到底,彻底的豁了出去。代价很大,韩业把其中一个把他打成黑客的家伙的手给歇了下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都也彻底的蒙了。被吓得最呛的要数钱娟了,一个劲的问我,韩业逃到哪里去了。我骂了她一句,娘的。逃到哪里去,韩业不会放过你的吧。说这话的时候别说是钱娟了,连我自己都被吓出了冷汗,谁还知道此时的韩业还会做什么来啊,歇几只手不是歇啊。钱娟抽着烟一个劲的对自己嘀咕着,不能吧,不能吧。谁都走了魂,谁都在问我韩业去了哪里。焦急万分的韩业的家人,如释重负和可爱的人民警察,搞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韩业的连体儿一样。别说我不知道在哪呢!就算真知道在哪,谁也甭想敲开我的嘴。
一时谁也无法找到韩业的行踪,于是流言又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风生起来。有说韩业逃到了东北的,有说已经被公安逮了的,也有说韩业受到了特别保护的,更有甚的说他逃出国了,去了非洲了。我还真希望韩业去了非洲,娶了个非洲黑妞去过他的下辈子。正当我琢磨着是否能当在非洲远方的韩业寄点什么去的时候,韩业想起了我。叫到去某个秘密的地方,带上钱。反复的强调,一定要确保在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韩业约了我晚上见面,可在前一个晚上,我就为了这次碰面作了准备,失眠了一夜。反正也睡不着,一个人走到客厅看侦探小说以学会反跟踪的经验。小说里扯了很多,没想到,翻到最后一页,幽默的作者总结性地一句话,用一切方法不要被人跟踪。嗨!一整夜的时间这样流逝了。清晨一大早我就出门了,神经兮兮的老是回头张望着,生怕有人跟踪。人这一紧张起来,老觉得什么都是不对劲的。深吸了几口气,又想起了那本小说的最后一句。忽然觉得那作者太深了,对目的只有一个。如果做什么事都能找得到目的的话,那人活着就应该是轻松的。而我现在的目的,是一个人安全的,准时的到达和韩业的约定之地,有目的就没什么好怕的。一想到这里,我整个顿时轻了许多,感觉都能飘起来了。
终于,我还算顺利的飘到了约定之地。可到了那里,没见到韩业。没有办法,我只能在这里等,都快接近午夜了。蓉蓉打电话过来询问我在哪,我圆了几个谎,陪哥们吃饭。其实,我是一个在这里吃西北风。我发誓言以后撒谎决不说吃饭了。当我一个人伫在街边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肚子羞涩了起来,想回忆起晚餐而欺骗一下那负责食欲的神经的时候,才发觉根本想不起今天吃了点什么,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吃饭。没办法,那只能想着昨晚下肚的那些东西了。很多人,很多事就如同昨晚的晚餐,本该尘埃落定了,却一定非要费心的把它揪出来再折磨一番才肯罢休。
十五
没等我把昨晚的点心消化完毕,韩业终于算出现在我面前了。之所以只能说算,因为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有认出那家伙。典型的一副民工的打扮,也是,这种情形下还能跟民工有得媲美算是不错了。韩业无力的说了句,来了啊!听得我眼睛差点滋润了一把,终于算是见到亲人了,我能理解。我夸了他一句,造型不错嘛。估计夸得过头了,这么些年韩业也没听得有人这么夸过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算是对自己的安慰。我这才滋生了一种落寂感。我拉着韩业去吃了点夜宵。我问韩业,怕吗。韩业说,前几天很怕,现在不怕了,麻木了。能被抓到也算是种幸运。我听到有点晕糊,你傻了吧?韩业痴痴的望着我,我才发现几天不见,他的眼窝陷了下去,逃难中的生活看来还是相当艰苦的。说归说,当我说去小点的酒店吃时,韩业瞪了我一眼,你知道很多逃犯是怎么被抓的吗?妈的,我又不是逃犯,我怎么能知道那帮人是怎么落进去啊?韩业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大多数的人都是进洒店被抓得,特别是这种街边小饭店,连个后门什么的都没,进去就等于入班房了。他说得滔滔不绝,我听得也晕头转向。我问他,问哪?韩业又带着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下我明白了。估计是他对我上的这堂深刻的教育课是没有到到作用。大排档啊,露天的那种。嗨,谁都看得出来,韩业还是怕被逮到的。其实,这也算是废话,谁犯了事不担心被抓啊?妈的,偷个情什么都怕被人发现,别说是剁了别人的一只手了。的确,很多时候,我们也都只是站着在说话。
韩业是够可怜的,见着吃的比见着亲人我还激动。可以理解,不是上顿没吃好就是为了下顿打点基础。我问韩业要不要来点酒,韩业说还是保持清醒过妙。我估摸着这场战役属于持久性的。我还是忍不住责问韩业,太冲动了吧,值得吗?韩业说,值得!证明了我是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斥责这个够傻的可以的哥们,我只知道不能去说服他。事情已经出了,那就让他还沉醉在他所谓的值得中吧,让一个自己明白所做事情的代价更能让他铭心刻骨。我问韩业,以后怎么办。韩业一个字一个字的总结着,逃,躲,藏,混。我想问韩业打算逃到哪里去,一想还是算了,多一个知道多了一份危险。韩业问我,他哥怎么样!我没听明白,什么怎么样。四处找你呗,给你找办法辅路呢!韩业听了这话还算欣慰,嘀咕了一句,终究还算是哥。我说,那不废话,谁也不能看着你死。填饱了肚子之后,韩业才变得有点惆怅了,人就是这样,居安后就一定思危了。韩业感概了一话,哥们,我以后算完了。我告诉他,事情还有得峰回,没那么大,先出去躲一阵子,以后再回来。这不,街上也没看见有贴着你肖像的告示吧?听说这么一说,估计暂时算把韩业给蒙住了,因为他居然跟我寻思着去哪找个女人来玩玩。女人把他害得还不嫌够吗?
没能让韩业碰到个女人,特别在这种不知道下次什么会在何时,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的情况下,很让我觉得怪对不起他的。我觉得做为一个朋友,应该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满足朋友的所有yu望。韩业虽对此没有表现得过多的失望,但那流露出的表情有点痛苦,看来,女人在很多时候的确能给男人带来些许慰藉。韩业怀攒着我所有的积蓄离开了我,临别的时候,我们俩都体会到了一丝的凄凉。什么言语都不足以表达感受,于是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对立着,只有街边忽闪忽灭陪伴着我们。韩业拍了我一下肩膀,依然什么都没说,渐渐的消失在我的线里了。我想着,韩业的前途跟这灯光一样,闪得让人心慌。心里又徒增了一份酸楚,他还在我的视线之内,我追了上去,只想单纯想知道韩业会去哪里。我跟在韩业后面,看着他那蹒跚的步履就能感觉那迷茫,我敢说如果这时他的防备能力是最低的,不是连我跟着他都没查察呢。
我跟着他走了差不多二公里的路,估摸着方向应该是火车站。我才后悔把身上所有的财物都给了他,包括唯一的一包烟。这不,就小子正幽幽的吐着,而我只能跟他,吸噬着那还残留在空气里的烟味。我忽然觉得自己比韩业还傻,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跟着他的目的是什么?嗨,就当是送他一程吧,也许明天他就该踏上逃亡的路程了。我们走的是同一条道路,但目的地却这样截然的不同。我开始为他担心,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朋友走上一条不能回归的路不能不说会有伤感,离别会是永别,还只是短暂的分开。谁也给不了我们答案。也许,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当我白发苍苍的溜达在街上,发现一老头正全神贯注异常兴奋的盯着某一处美女集中地,我正为他那老当益壮折服时,我忽然发现那老头就是韩业,于是两老头两眼汪汪的又开始延续几十年前的未曾遗忘的目光。没想到的忧心不禁地让自己的眼眶滋润了起来,抬起头无力的望着那远不可及的星光,我忽然发现前方的韩业不住地把衣襟伸向自己的脸面。韩业哭了,我也忍不住掉下了泪来。
韩业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将去哪里。我告诉所有关心和憎恨他的人,韩业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将什么时候回来。他哥知道韩业已离开的消息后,只是叹息着,一辈子好色,最后还得毁在女人的手里。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韩伟骂了句,玩物丧志。是啊,韩业这次玩过头了,反而被别人玩了一把。真是恨铁不成钢啊。他走了,也就恨不着了,还恨得着的就是钱娟。钱娟得知了韩业已经离开的消息后,才松了口气。这女人连续躲了几天,看来是真的怕了,担心韩业会去找她。其实,我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韩业没有给钱娟点颜色尝尝。钱娟来问我,韩业真的走了吗?我没能忍住,将整瓶的酒洒在她那昂贵的身服上,钱娟怪我没把我将她脸上酒,而是衣服上时,钱娟开始破口大骂。她把这几天担忧受怕的情绪全总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没有停,直到乔子的出现,钱娟了解乔子的个性,有点触他。看见他就乖乖的擦拭着她那已不值钱衣服离开了。我知道,越是昂贵的东西越是受不起摧残。钱娟跟她的衣服都属于同一种类。
十六
韩业出事的那几天,其实家里更紧张的要算伍珊跟我了。伍珊知道我和韩业的关系,也预料到了韩业可能会联系我,一个劲的提前给我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想间接的通过我让韩业去自首。我根本没把这出在跟韩业见面的时候告诉他,因为我不想替别人去做决定,别人的人生由不得自己在做主。在去见韩业的那一天,也正是为了能避开伍珊的视力范围才一大早出了门。但她毕竟是警察,依然没有能逃过她的法眼。那晚回家,她就像尊小佛是的已经坐在那里等着我了。进门,就阴深深的向着我问了句,回来了啊!我也无力的绽开自己的笑容来回应他。伍珊张口就不饶我了,你应该知道窝藏罪的定义吧?我相当认真的告诉她,当然知道。只是那跟我无关。伍珊又问我,见到他了吗?我没回答她,我可不想给她留下什么把柄。伍珊见我没理她,还不气妥,再接再厉,他会去自首吗?我趁着倒茶的功夫说,是自首还是冥顽不灵鬼知道呢?伍珊见我跟韩业一样都没得救了,也就放弃了对我的攻势。她知道从我这是得不到任何消息的,不过,临睡前伍珊还是说了句,这样对他没任何好处。
《第五章》
一个人习惯了过一种生活后,就很难再去适应另一种生活了。确切地说,对于生活的每一种改变或许还带着畏惧的心理吧。改变多少总会带着点可怕,娇情。人有时活在一种较固定的模式下应该算是幸运的。然而,有些人生来就家财万贯,不用为生活忙碌。而有些人却为了生活拼死拼活,也只能凑合的养活自己。既然生活从一开始就这样的不公平,那么有些人不惜代价的让自己过上理想化的生活,又会有什么罪呢。
是的,我们都没有罪。错就错在我们选择了这个世界。显然,这句话明显也是错的,这个美丽又遗憾的世界并不是我们选择的,而是这个世界选择了我们。我们唯一能选择的就是生活的方式和态度。韩业就选择错了,于是他就必须付出很沉重的代价。我想,生活总能让我们明白更多,对于韩业也是。只有被生活折磨过的人才能真正的体会到折磨算是种真正的财富,等那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谁也没听到一个被绑票的人在被绑途中去握着绑匪的手说,说感谢他们给了他这次这么难忘的人生经历的吧?过后,谁都会大言不惭。生活就像一场绑架,我们需要成功突围。
在这场战役中,首先成功突围的算是钱娟了。还得提钱娟,很多我们不喜欢的人恰恰都是那些比我们活得好的人。我们从心中嫉妒她,鄙视她,排斥她。从而把她升级到一个万众眼红的对象,跟现今的很多大众偶像一样,再多的唾沫也淹灭不了他们。那些唾沫伴着他们发红,发紫到发青,入土。有时,我们不得不佩服他们,承认他们的能力,至少他们在我们的唾骂中学会了游泳。很多时候,他们的生活其实就是被逼骂出来的,不是有那么一句吗?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钱娟成了很多人的偶像的同时,也适时的成了另一些人呕吐的对象。没法,生活总是需要代价的。我以为自从出了韩业的这件事情后,她会有所收敛。可是,我显然把这个女人想得过于简单化了。很多人还想试着去说服她放弃这样糜烂的生活吧,但没有一个人能取得那种成功。这是必然的,如同,你无法去跟狗解释屎是臭的一样困难。更为况者,在另一些人眼中钱娟的这堆屎还是带着香气的呢。每次钱娟来舞厅都摆出了一副当年老皇太后游后宫的姿态,惹得那帮后宫妃子眼疾的不行。纷纷来询问我,如何也能让她们迅速的升级到钱娟的那种地位。一开始,我总还能很娇情的跟她们瓣几句关于人生的话题,告诉她们,女人并不定只有享受物质上的愉悦才能得到满足,精神的力量会大于物质上的。但她们一致的告诉我,只有能通过物质才能让自己的精神得到欢愉。没救的女人们也变成了一群苍蝇,又让我不经意想起了围着小爱转的那帮苍蝇了。她们见我不再对她们进行改造教育,也很不甘心。于是改变战术,又开始纷纷向我述苦。台词相当的动听,自己的祖祖辈辈都是贫下中农,怎么的也不让再让自己走祖辈的这条路了,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摆脱掉这顶帽子。我觉得说这句本身就很混蛋,谁他妈的不是从贫下中农过来的啊,几百年前根本还分不清贫下中农跟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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