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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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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信任你5

这些日子,肆易一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此刻,她的心情无比的激动,因为她心爱的男人,好像愿意给她机会了。
他终究还是爱她的,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她的。
肆易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再吃饭,而是坐在饭厅里,倾诉起相互之间的感受。
“其实,不瞒你说,我第一次在家里碰到白绍非的时候,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了!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感觉他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但我真的是第一次见他!我发誓!我保证!后来,他总趁着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他会问我,嫁给肆易真的幸福吗!这一类的话!搞得好像他跟我认识很久一样的!后来,我因为和肆然起了争执,被白绍非安插在我身边的两个保姆给救了,接着就被囚禁了起来!不过,在那期间,他真的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发誓,我还是清清白白的!”汪悦儿一脸无辜的看着肆易。
可是肆易越听,眉头却皱得越深,不见任何舒展和放松。
“你的意思是,你第一眼见到白绍非也觉得似曾相识?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肆易的话里,显然的醋意满满。
“乱讲!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占得满满当当的了,你觉得我的眼睛里,除了你,还能容下别人?”汪悦儿真想骂肆易一声傻瓜。
难道,他这些天生气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吃醋?
“那他那天亲你,你干嘛不拒绝!”肆易很是不满。
“拜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拒绝了,他一个大男人,力气那么大,我又推不开他,加上,那天,天那么黑,你远远的看过来,能看到我在多努力的挣扎吗?我也是被强迫的耶!”汪悦儿咬了咬下唇,比肆易还要不满。
“真的?”肆易说这两个字时,其实,冰封了多天的面容,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哪怕那笑意是那么的浅,却看得出,那内心此刻,有多温暖。
爱情,能让人瞬间跌入谷地,也可以因为一句话、一个表情,重新回归天堂。
只见汪悦儿很重很重的点了点头,不等她再说别的话,肆易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久违的感觉,久违的心跳,受了很深的心伤,居然轻易的就能被一个人治愈,汪悦儿是肆易这辈子唯一的解药,除了她,没有人能治愈他的悲伤。
“我要吻你,吻到那个人的痕迹消失殆尽为止。”他霸道的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完全把客厅里的端木齐当成了空气,两个冷战了多天的人,忘我的拥吻,汪悦儿原本跌入了地狱,绝望的以为肆易不会再原谅她,但在此刻,心情终于回归了正常时候的样子。
“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再也不要怀疑对方了好不好!那样子,真的真的好难受!那种感受比死掉还难受!”汪悦儿痛楚的看着肆易。
一想到肆易不理她的那两天,她的心,到现在还会一刺一刺的。


、因为,我信任你6

“都是我不好!”肆易紧栓着怀里的人儿。
不管汪悦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辈子爱上她,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了。
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应该是全世界都怀疑她的时候,他始终站在她身边,不是吗?
“是我不好才对!我没有一开始就跟你说实话!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所以有的事情,能自己承受,就尽量的不想说出来,我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汪悦儿的头倚在肆易的胸口。
“那,我母亲的遗书,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我二哥,是被你逼走的吗?”这才是肆易内心最大的结子。
“你还在怀疑我?”汪悦儿皱起了眉,怒视着肆易。
“我只是想听你解释!”
“那是因为我不想、、、!”不想你们兄弟互相残杀。
还不等汪悦儿说出口,居然有脚步声传进了饭厅。
肆易和汪悦儿同时诧异的发现,刚说曹操,曹操居然就到了。
出现在客厅的人,居然是失踪了好些日子的肆然。
多日不见,肆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没有定睛去看,谁能认出这是从前风度翩翩的二少爷肆然。
他黑了许多、瘦了许多、更憔悴了许多,嘴周长满了胡渣儿,好像有许久未修边幅一样的,邋遢得像个流浪汉。
也是哦,肆然那天离开得冲忙,定是什么也没带,即使身上有钱,大手大脚惯了的少爷,估计也花不了多少天吧。
加上,这些天他的心理压力过大,害怕事情败露,害怕如果被告发到自己的父亲那里,他的父亲那么爱肆易母亲兰飘,那么他这辈子,恐怕都无出头之日了。
经过多天的挣扎,实在走投无路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汪悦儿,相信汪悦儿不会告发他,相信汪悦儿已经把那张肆易母亲留下的信纸给烧掉了。
饭厅里正在互诉心思的肆易和汪悦儿同时站了起来。
汪悦儿首先意识到了不好,她没还反应过来要怎么办,肆易已经疯了一样的朝肆然冲了过去。
“天哪,肆易,你要干嘛,你冷静一点!”汪悦儿连忙跟出了饭厅。
肆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汪悦儿不是说只要他愿意回来,愿意放下从前的事情、放过肆易,她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吗?为什么昔日那么尊敬他的肆易看到他会是这种强烈的可怕的反应。
“肆易,你疯了吗?”肆然后退了几步。
肆易可没疯,他清楚的记得,面前这个就是生生将他母亲给逼死的杀人凶手。
肆易猛的揪住了肆然的衣领,打量着昔日的哥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不了解这个二哥。
他以他一直以来的关怀,都是装的,通通都是。
“我疯了?我看疯掉的人是你吗?你居然还敢回来,还有脸进来易园!”肆易咬着牙,一字一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个昔日尊敬的人给撕碎。
“肆易,你到底在说什么?”


、因为,我信任你7

不到最后,肆然都不会亲口说起那件事情。
汪悦儿不是说过会帮他隐瞒吗?肆易生气的原因,可能不是他心里的那件事呢?
他有可能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他之所以一回家,就来易园,就是想来确认一下汪悦儿是不是真的想帮他隐瞒真相,是不是已经烧了那信纸,结果,面前这是什么情况?
“不要再装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回来得正好!跟我一起去见爸爸!还我母亲一个公道!”肆易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这些天,这张信纸,他可是一直藏在身上的。
肆然先是一征,然后恶狠狠的看向了肆易身后的汪悦儿,嘴里喃喃骂道:“贱女人,你竟敢骗我!你竟敢耍花招,把我骗回来!”
“没有!我真的没有!”汪悦儿摇头。
这信纸她本来是真的想烧的,可是谁知道会那么倒霉的落到肆易的手中,她曾回过肆然打给她的电话号码,但没有人接听,她有什么办法。
肆然突然敏捷的躲开了肆易,朝汪悦儿扑了过去。
幸好,他早有准备,如果这个小妮子敢耍花样,大不了,他们两个同归于尽。
他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汪悦儿的脖子上,托着汪悦儿往饭厅里面走。
“肆易,你不要惹我,不然,你心爱的女人就别想活了!”肆然恶狠狠的道。
“害死我母亲,现在,你还想用我的女人来威胁我吗?”肆易的拳头都捏碎了。
“是她逼我的!是这个贱女人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不想!”肆然的双眸瞬间变得猩红。
连日来吃不下睡不着,他的精神状态本就糟糕极了。
“不是的,二哥!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你!”汪悦儿试图解释。
“闭嘴!你明明跟我说信纸已经烧了,为什么,信会落到肆易的手里。”肆然嘶吼。
天知道,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回来,是用了多大的勇气。
眼见着肆然手里的尖刀就要划破汪悦儿的喉咙,肆易却不敢靠近,他怕靠近的话,一旦刺激到肆然,汪悦儿会死得更快。
到了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可怕,双手直冒冷汗。
只见一直未引人注意的端木齐悄悄的绕过客厅的沙发,躲在各种柜子后面,溜进了饭厅,到了肆然的身后。
看见端木齐站在肆然的身后,救下汪悦儿,总算有了希望。
“好,我们都是男人,既然你以前敢做出那样的事,就要敢担不是吗?你这样抓一个女人算什么!”肆易迫使自己平静。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让肆然身后的端木齐有机会靠近肆然。
“因为这个女人她骗我!她明明答应我烧掉这张信纸,说得真好听,不希望我们兄弟相残,却偏偏把信纸交给了你!骗子,该死!”肆然喝了一声。
汪悦儿吓得头皮发麻,她死了没关系,可是,她好不容易和肆易和好,她还想和肆易多在一起几天呢,她舍不得肆易,还有,她肚子里,可怜的小宝宝。


、因为,我信任你8

她真的好冤枉,她又没有骗肆然。
肆易激灵了一下。
所以,他前几天连这件事情也误会汪悦儿了?汪悦儿并没有利用这个证物来赶走肆然,反而是劝他归来,他之所以不把知道的这件事的真相告诉他,是害怕他们兄弟相残?
这个笨女人!小小的脑袋,怎么就老想着帮助别人、老想着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扛。
偏偏那么巧,他因为汪悦儿和白绍非的事情,想要知道汪悦儿的心迹,去翻了她的日记本,才掉出的这张信纸,她不是像肆然说的那些,把信纸交到他手里的。
“信纸不是她给我的,是我自己发现的!”肆易道出真相。
可是肆然又怎么会再相信呢。
“她说她已经烧了的!这个狡猾的女人,她简直是狐狸!”肆然越说越怒。
眼见着端木齐也离肆然越来越近。
肆易激动不已。
只要端木齐从后面架住肆然,他就马上扑过去抢刀。
端木齐蹑手蹑脚的,在肆易的眼神示意下,他猛的从后面,拽住了肆然攥着刀的右手。
肆然这才惊讶的发现,身后还有个人,他一手紧拽汪悦儿,另一手则更用力的将刀架在汪悦儿的脖子上,如果端木齐一旦放手,那么,肆然手里的刀就会像弹皮筋一样,向汪悦儿的脖子划去。
说时迟、那时快,肆易趁着肆然被分心之际,亦猛扑上前,将汪悦儿从肆然的怀中,硬拉了过来,拉开汪悦儿的同时,他直接用手,挡着肆然手中磨砺的刀尖,刀片划开了肆易的手,他却全然不觉。
“悦儿,悦儿你没事吧!”他的心里眼里都只顾着宝贝妻子汪悦儿。
把汪悦儿从肆然怀里拉开,肆易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想去帮端木齐一起制服肆然,谁能想到,个子偏瘦偏小的端木齐居然被肆然反制住了。
“该死的,哪冒出的饭桶!叫你敢多管闲事!”肆然猛的掀开端木齐的帽子,拽住端木齐的头发,托着端木齐,将他的头死命的往墙上撞。
“叫你多管闲事,平身最恨多管闲事的人!逼我去死,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肆然简直失去了理智一样的,将端木齐的头当石头一样,往石墙上重重的磕。
端木齐的头部,立刻破开了洞般,鲜血,不断的渗出。
他只觉得眼冒金星,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彩色的一样,时间一秒一秒的变得好慢好慢,端木齐萎靡的目光,几乎要睁不开了,头上、嘴角,都沾满了鲜血,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肆然拽着他,他估计是根本站不稳了。
他要死了!他快要死了吗?
这种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经历过一次,好熟悉、好可怕。
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全身颤抖。
端木齐的脑海,像有张画布在放着电影一样:十五六岁的女孩,边吃蛋糕,边笑得好开心!
还有还有,一对老年夫妇温和的对着他笑,画面里,居然还有订婚宴那天,他撞倒的那个美女白柔柔,她也对着他笑。


、因为,我信任你9

端木齐低沉的呼了一口气,无神的目光,最终还是合上了。
“端木齐!端木齐!”他听到肆易在耳边嘶喊、咆哮,但他听肆易的声音,恍如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好遥远好遥远。
肆易平时斯斯文文,一旦气起来,那简直不是人,单枪匹马的抢过了肆然手里的刀,并将他制服。
“悦儿,拿粗绳来!”肆易命令。
“哦!好!”汪悦儿急忙就去找绳子。
好在,易园的花园里,就有粗绳。
两夫妇合力,将肆然绑在了家里客厅中央的柱上,确定肆然暂时不会做怪、不会伤人以后,才终于抱起了地上血流满面的端木齐。
“端木齐!端木齐!”肆易拍着端木齐的脸。
他的脸好冰好冰!简直像个死人一样,让人害怕。
“恐怕不行了!马上联系小吉,去医院!”肆易抱起了地上的端木齐。
昏过去的端木齐,可真是重极了。
“肆易,汪悦儿,放了我,把我绑在这里,你们想死吗?”肆然被绑着手脚,骂骂咧咧。
汪悦儿索性用胶布将肆然的嘴给密封了起来。
“贱女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可惜,肆然这些话,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了。
“二哥,对不起了,你今天就先在易园这么站着吧,我们得先去医院,有什么事情,回来以后咱们慢慢谈!”汪悦儿非常的歉意。
为了不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她才封住的肆然乱吼乱叫的嘴。
把端木齐弄上了车子以后,肆易还不忘把家里的大门、包括房门、厅门,全锁了个紧紧实实。
不管怎么样,可不能让肆然给跑了。
端木齐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会不会死,他这时候有再大的心病,也要强忍着,先陪着端木齐去完医院再说了。
小吉很快就赶来了,汪悦儿坐在副驾上,肆易坐在后车座上照顾受伤的端木齐。
他有自学过应急伤口的处理方法,肆易帮端木齐的头部做了简单的处理和包扎,血总算是止住了。
可端木齐却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直到进入医院,还是昏迷状态。
这一次,他们去的依旧是端木齐一直就诊的钱盛市最好的医院,医院为情况紧急的端木齐开了绿色通道,看着端木齐被推进急救室,肆易和汪悦儿的心里都很不好受。
汪悦儿坐在走廊的过道的座椅上,肆易则在走廊来回踱步。
汪悦儿考虑着该不该电话通知端木齐的父母,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为了避免吓到端木齐的老父母,她想,她还是等医生把情况说明了以后再决定吧。
她只能在那里暗暗的为端木齐做祷告。
直到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样子,一列医生们才走出的急救室。
肆易和汪悦儿连忙迎了过去。
“你们谁是病人端木齐的家属!”主治医生问着话。
并栽下了口罩。
医生问话的时候,神色凝重,也不知道是年龄大了还是怎么样,眉头皱得死紧,气氛,真是让人害怕。


、那么,他是谁?1

“医生,我是,我们都是他的家属!”肆易连忙拍了拍胸脯。
“你们是他的兄妹?”医生质疑的看着肆易。
“医生,别卖那么多关子了行不行,病人的父母现在在很远,你有什么事,跟我们说也是一样,有什么责任,通通我来担!”肆易沉着脸,几乎是在命令医生一样的。
毕竟是堂堂的少爷,说话的语气,还真有,让人不敢违抗的迫力。
主治医生征了一下,这才说道:“病人端木齐的头部受了二次撞击,情况很不乐观,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医院有端木齐以前的看病记录,知道这是一个出过车祸的失忆患者,不过,这个医生,并不是给端木齐治失忆症的那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肆易提起了心。
连听都不敢往下听了。
什么叫做,做好心理准备?难道,端木齐会死吗?
肆易想起这一段时间和端木齐相处的日子,竟完全忘记了他是汪悦儿前男友的特殊身份,端木齐刚来肆家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多排斥他,处处都争对他,可现在的他,简直把端木齐当成了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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