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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两朝志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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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利!吾等多时,汝可早降,免汝一死。”颉利大怒,纵马提枪战之。战不数合,前面苏尼失之兵,后面唐兵皆至,四下围住,颉利、突利皆受执。
  原来苏尼失先受世绩私赂,惧唐天威,乃举众来降,恰好于此相遇,合兵一处。靖等既擒颉利,押送长安,遂下令班师,奏凯还朝。是时太宗正在顺天楼与群臣讲论政事,忽报李靖破突厥,执颉利等还朝,萧绩进曰:“此等人从夷狄至此,可叫见大国气象。”帝曰:“汝言正合朕意。”于是盛陈文物,威仪整肃。不移时,诸将拥颉利等来见,拜于地下,不敢仰视。
  颉利偷目觑之,果然衣冠济济,剑佩跄跄,与夷狄大不同侔,暗称喝彩。帝令释其缚,问颉利曰:“汝负盟入寇,每夸强盛无敌,今日何为被擒?爰居突厥,曾见此威仪否?”颉利曰:“陛下天威严重,臣乃井底之蛙,何窥见天日乎!”帝曰:“此言诚是也。据汝累犯朕境,理合赐死,为汝每自请盟,可以原赦,赐汝太仆寺居住,月给俸米,以待听用。”颉利再拜谢恩而退。帝加李靖为光禄大夫,其余出战将士论功升赏。宋贤范菊轩有诗赞云:当年李靖远夷征,不亚孔明善用兵。
  颉利成擒皆仰德,唐朝谁敢与齐名。
  虏烟影里旌旗现,瘴雨声中鼓乐鸣。
  妙用鬼神应莫测,凌烟阁上说先生。
  当时突厥既亡,其部落或北附薛征陀,或西奔西域,其降唐者尚十万人。帝问群臣以何策区处之。



  总批:突厥请和,帝许之而不战者,盖以国家未安、百姓未富;且当静以抚之耳。张公瑾以为乘势追击,无有不胜,奚暇论其失信于外国乎?帝从其言,而大兵百万,打破阴山,彼易牙之敢与李靖相持,多见其不智已。




隋唐两朝志传
第七十九回 玄武门奏七德舞



  近臣对曰:“夷狄自古为中国患,今幸破亡,不悉迁于河南兖、豫之间,分其种落散居州县,教之耕织,可以化为农民矣。”帝将从之,阶下李百药进曰:“不可。”帝曰:“汝意如何?”百药曰:“突厥虽是一国,然种类区分,各有酋长,可因其离散之,众各署君长,使不相臣属,则国分势敌,不能抗衡中国矣。仍于定襄地方置都护府,为其节度,此安边之长策也。”魏微曰:“不然,戎狄人面兽心,弱则请服,强则叛乱,若留之中国,数年之后,蕃滋倍多,必为心腹之疾。昔西晋之时,诸胡与明,杂居中国,郭钦、江统二人者,劝武帝驱除塞外,以绝乱阶。武帝不从,后二十余年,伊洛之间遂为膻裘之地。此前事之明鉴也。宜放之使还故土。”
  言未绝,中书令温彦博出曰:“非也,王者之于万物天覆地载,无有弃物,今突厥之众以穷来归,奈何弃之而不受乎?
  孔子云‘有教无类’,若救其死亡,授以生业,数年之后,悉为吾民,选其酋长,使入宿卫,彼必畏吾之威,怀吾之德,何后患之有?愿陛下详之。”帝曰:“汝之所见甚善,正合朕意。”遂用彦博之策,处突厥降众。于是,东自幽州,西至灵州,分突利故地为四州,分颉利之地为六州。左置定襄,右置云中二都督府,以领其众。封突利为顺州都督,颉利为右卫大将军,苏尼失亦封郡王,其余酋长皆拜将军中郎将,布列朝廷,五品以上百余人,因而入居长安者,计以万家。丽泉有诗云:李靖兴师征突厥,神机妙算果然高。
  直须剿灭无遗类,应使夷人识俊髦。
  是时,上皇闻擒颉利,叹曰:“昔汉高祖困于白登,不能报仇,今吾手能灭突厥,吾付托得人,复何忧哉。”因召帝入,与贵臣十余人及诸王妃等设宴庆贺。酒酣之次,上皇亲弹琵琶为乐,乃召颉利入宫,上皇曰:“汝戎狄之人,亦有此乐否?”颉利曰:“此正吾胡人所作,流入中国,何无乐乎?”上皇大喜,遂命颉利起舞,冯智戴咏诗。既而笑曰:“胡越一家,古未有也。”上皇取玉爵饮酒,就将玉爵赐之。二人拜谢,群臣迭起为寿,帝亲自捧觞进曰:“今四夷入臣,皆陛下教诲,非臣智力所能及也。”是日尽欢而罢。宋贤读史至此,赠胡越一家诗云:可汗婆娑罢舞时,南蛮酋长咏新诗。
  承欢乐凯家胡越,情未如儒也未奇。
  时帝以天下承平,皆赖诸将之力,乃于正月上旬设筵,大会群臣及蛮夷酋长于玄武门。帝头顶嵌宝金盔,身穿赭黄袍,玉带珠履,凭高而坐。群臣依次侍立左右。乐声竞奏,水陆毕陈,文官武将轮流把盏,觥筹交错。
  帝大喜,乃命二十八人各披银甲,执戟而舞,歌太平之曲。
  乐音嚎亮,极其清雅,号称七德之舞。众臣侧耳而听,暗称喝彩。太常卿萧瑀进曰:“古者,乐以象德也,陛下功德隆盛,治教体明,自古至今,未有能出陛下之右者。臣观七德之舞,形容未尽,乘今华夷将士咸集于此,可将刘武周、薛仁杲、窦建德、王民充数人擒获之状,逐一开具首尾行事,与众将士见闻,方能表陛下功德之盛也。”帝曰:“卿言谬矣!朕昔擒戮数人,彼皆一时英雄,着耀当世;况朝内之臣,亦尝北面而事之者,若表而出,使各观其故主屈辱之状,能无伤悼之情乎?”瑀拜谢曰:“陛下宽洪大德,非臣所及也。”
  时魏征在侧,独低首不视。帝以目视之,问曰:“今日斯会,亦奇逢也,颂君臣功德,玄成何无乐乎?”征曰:“臣躯微量浅,不胜杯杓,故不暇观舞耳。”帝默然。房玄龄曰:“玄成文臣,不乐武事,以今坐致太平,偃武修文,特意如此。
  然此果不足以为乐,可奏九功之舞,乃太平之气象也。”
  帝从之,遂命童子六十四人,分列八行,各顶进贤冠、紫裤红褶长袖、漆芯履履,徐徐而进,舞于殿庭。乐音迭奏,唱咏和鸣,一动一止,皆循礼法,左右之人顾盼称羡不已,征亦审视。帝曰:“汝何观此而短彼也?”征曰:“近世之乐,只闻韶武,未闻有七德之称。今九功者以象文德,当此文明之世,正宜奏之,效尧舜之治矣。”帝顾谓左右曰:“甚矣,玄成之直也。有此直臣,何忧天下之不治乎!”是日宴罢,众臣皆散,自此数年,世享承平,万民仰德。
  却说贞观九年四月上旬,帝御太极殿,正与群臣商议政事,忽内竖来报:“上皇夜来偶沾一疾,十分危笃,饮食皆不能进,宜速召太医调治。”帝闻大惊,慌入寝殿来见。上皇曰;“今吾病沉重,多是不久。”帝曰:“父皇何放出此言也?儿竭力以事,愿父皇万寿无疆。”上皇曰:“今年长安城门无故自崩,乃不祥之兆,吾故知必死也。然国家一事,重如泰山,若得其道,则为万乘之尊;苟失其政,则求为匹夫而不可得,汝宜慎之,以图悠久之计。”言讫,长叹一声,泪如雨下而崩。年六十六岁,贞观九年四月也。史官评云:隋末天下大乱,雄豪并起,而郑、夏据州,强威莫敌。赖太宗运策演谋,鞭挞宇宙,申商人法术,该汉高之奇策,官方受才,冬因其器,矫情仕善,不念旧恶,才举义不半载而成帝业者,于其明略最优也。真可谓命世之才,非后世之可及也。
  宋贤范菊轩先生诗赞云:雄哉唐高祖,天下扫狼烟。
  举止皆存智,行藏善用贤。
  才驱数万众,约法十二篇。
  豪杰同时起,谁人及李渊。
  上皇既崩,百官发丧,一面具金棺银椁殡殓,停柩于白虎殿。帝挂孝痛哭,百官哀声振地。忽一人挺身出曰:“请陛下息哀,百官暂止,何不商议大事?”众视之,乃太史令傅奕也。
  当时言曰:“上皇晏驾,天下震动,当出殿视事,以镇万国,何哭泣邪?”帝曰:“亲丧未寒,何忍遽出。”奕曰:“昔汉文帝短吏民之丧,景帝因而用之,后世称为明主。”帝曰:“诚如是,难逃不孝之罪。”奕曰:“陛下万国瞻仰,不可一日无君,可准遗诰视事,以从众请。”
  帝尚犹豫,群臣再三复请听政,帝乃许之。谥上皇为高祖神尧皇帝,葬于献陵。帝与众臣商议陵墓高下之法,秘书监虞世南上疏曰:“圣人薄葬其亲,非不孝也。深思远虑以厚葬,适足为亲之累,故不为耳。陛下圣德,度越唐虞,而厚葬其亲,乃以秦汉为法,窃为陛下不取。愿依《白虎通》为三仞之坟,节损制度,刻石於陵两傍,藏书于宗庙,用为子孙之法。”房玄龄进曰:“前代汉高祖长陵高有九尺,光武原陵高有六尺,今九丈则太崇,三仞则太卑,请依原陵之制。”帝从之。
  次日升殿听政,法令一新,百官各陈治道,设太平筵宴称贺。远近进贡来者二百余处。于是唐朝年丰岁稔,人物咸宁。
  是年冬十一月,长孙皇后亦染病而崩,未知帝是如何。



  总批:七德之舞,未足以慊玄成之意,及奏九功之舞,方始审视,益谓乐以象德,当此文明之世,宜效唐虞之治也。有此直臣,何忧天下不治乎?迨上皇晏驾,太宗不即听政,而惟先商陵墓高下之法,宜远近皆归,而人物咸宁也欤?

 




隋唐两朝志传
第八十回 太宗废太子承干



  帝甚伤悼不已,谥为文德,葬于昭陵。帝亲为文,刻石碑,称皇后节俭,遗言薄葬,不藏金玉,当使后子孙奉以为法。帝每思后,辄至流涕,乃就苑中造一台观,高十余丈,极其美丽。
  帝每自登临,以望昭陵。
  一日,帝引魏征同登,帝曰:“对面一望之地,高大而华美者,陵也,汝曾见否?”时征年已七十有二,知帝意在昭陵,乃举目熟视,佯作不见之状,对曰:“臣今昏聩,不能见矣。”帝用手指示之曰:“已在目前,何无见乎?”微曰:“臣以为陛下望献陵,其远难望;若是昭陵则臣已见之久矣。”帝为之泣下,因有惭色,即使人折毁台观,以示不用。后人有诗云:西苑建台十数层,太宗曾此望昭陵。
  只因毁观旌忠直,留与后人说魏征。
  后只生一子,名曰承干,立为太子。少有躄疾,喜声色及畋猎之事,所为奢靡。每恐帝知之。而魏王泰者,太子之弟,韦妃所生也。多才能,有宠于帝,见皇后已崩,潜有夺嫡之志,折节下士,以求声誉。帝时命章挺与杜楚客二人共摄魏府之事,为泰腹心,乃密结朋党,以谋大事。太子知觉,恐其相逼,阴养刺客纥干、承基等,及壮士百余人,谋杀魏王。正值吏部尚书侯君集怨望朝廷,见太子暗劣,欲乘衅图之,因劝太子谋反。
  太子欣然从之,遂将金宝厚赂中郎将李安俨,使为内应,邀同洋州刺史赵节、驸马都尉杜荷数人,取酒歃血,割臂为誓。
  杜荷曰:“天时有变,事当速行。”赵节曰:“当先用何计?”荷曰:“只称殿下偶沾恶疾,十分危笃,主上必亲临府内看视。先埋伏武士于两傍幕下,一拥而出,大事定矣。”数人商议,犹豫不决。
  正值齐王祐事连承基,系狱当死,及告太子谋反,帝乃命中书门下参鞠之,反形已具。帝面责承干,承干曰:“臣既为太子,大事已定,复何所求,但为泰所图,时与朝臣谋为自安之术,有等不逞之人,遂教臣为不轨耳。若使泰为太子,正落其度内也。”帝谓侍臣曰:“此子犯法,将何以处之?”众皆默然。通事舍人来济进曰:“父子之道,天性也。陛下不失为慈父,使太子得尽天年,则善矣。”帝乃废承干为庶人,囚于狱中。帝令擒侯君集、李安俨、杜荷、赵节四人至,帝曰:“汝四人曾与太子商议,不知何事?”杜荷对曰:“无非只是侍奉殿下,讲论政事得失而已。”帝曰:“四人曾教太子反来,何敢抵讳?”侯君集曰:“太子谋反,皆自所为,非臣等所使,臣等皆谏不听。”帝曰:“今日自为,尚犹可恕,若待事败,其实难容。”君集曰:“并无此事。”叱左右监下。
  次日,帝欲决四人极刑,见君集功臣,独有留恋之意,谓侍臣曰:“君集有功,欲乞其生,可乎?”群臣曰:“王法乃国家典刑,不可容情。”帝乃泣谓君集曰:“与君长诀矣!汝之妻子,朕免其死,汝勿牵挂。速正军法。”四人皆斩之。是日,帝遂废承干为庶人。
  太宗尝使李靖教君集兵法,君集言于太宗曰:“靖将反矣。”太宗问其故,对曰:“靖独教臣以其粗,而匿其精,以是知之。”太宗以问靖,对曰:“此乃君集欲反耳。今诸夏已定,臣之所教足以制四夷,而君集固求尽臣之术,非反而何?”至是果然。
  承干既得罪,魏王泰每日入朝侍奉。帝面许立为太子,岑文本、刘洎二人亦劝帝立之,惟长孙无忌固请立晋王治。帝曰:“朕作梦一青雀投怀,自言:‘臣今日始得为陛下子,臣有一子,臣死之日,当为陛下杀之,传位晋王’。觉来朕甚怜之。”褚遂良进曰:“陛下失言矣。此国家大事,存亡所系,愿熟思之。且陛下万岁后,魏王据天下之重,肯杀其亲爱之子以授晋王哉?陛下前者以嫡庶之分不明,致此纷纭,今必欲立魏王,愿先措置晋王,始得安全耳。”帝流涕曰:“此事朕诚不能为也!”遂拂袖而起,入于宫内。
  时魏王泰恐帝立晋王,乃谓晋王曰:“汝昔与元昌亦谋篡位,得无忧乎?”晋王闻言不答,忧形于色。次日,帝御两仪殿,怪而问之,晋王以实告,帝怃然始悔立魏王恭之语。是日朝散,群臣皆出,独留长孙无忌、李世绩、褚遂良,谓曰:“汝三人为朕腹心,有事犹豫,盖与决之。”无忌叩头曰:“陛下圣鉴不错,臣等安敢乱言。”帝曰:“朕三子一弟,所为如是,我心诚无聊赖,如此奈何?”帝言讫,遂自投于床下。无忌等急向前抱住曰:“陛下善保龙体,何如此噪暴邪!”帝又拔佩刀欲自刺,遂良夺刀以授晋王。无忌请曰:“陛下所欲何如?”帝曰:“朕欲立晋王。”无忌日:“谨奉诏。”帝遂使晋王拜无忌曰:“汝舅已许汝矣。”即御太极殿召众臣商议,帝曰:“承干悖逆,恭亦凶险,诸子之中,谁可立者?”众皆欢呼曰:“晋王仁孝,当立为嗣。”
  帝悦,遂立晋王治为皇太子,时年十六。帝曰“我若立恭,则是太子之位可经营而得,自今太子失道,藩王窥伺者当两弃之,传诸子孙,永为后法。且泰立则承干与治皆不能全,治立则承干与泰皆无恙矣。”乃降泰爵东莱郡王,囚于北苑,府僚亲押者,皆迁于岭表。静轩先生有诗赞云:割爱断恩事可疑,长孙谈笑振当时。
  太宗自是雄才略,废贬存亡两得宜。
  时东宫已立,帝作宴,聚集众臣于太极殿,商议政事。忽然一阵旋风从东北角上起,把殿前柏树吹折。众皆惊疑。帝命太史令李淳风卜之,淳风曰:“此风乃不祥之兆,主折一大臣也。”正饮酒间,忽报太子太师魏征府下其子来见陛下,帝愕然曰:“玄成休矣!”不觉掷杯于地。且看其子来说甚言?



  总批:魏征献陵之对,深足感动乎太宗,真讽谏之言也。承干以嫡子而为东宫,有何不自安,而与不逞之徒聚为谋反之事,是自取其祸也,废之谁曰不宜。由是而贬魏立晋,帝诚两得其当者乎!




隋唐两朝志传
第八十一回 薛延陀纳币绝婚



  其子叔玉入拜阙下,哭曰:“父于昨夜三更中风而死矣!”众皆大惊。帝哭曰:“世人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费;以人为鉴,可知得失。朕常保此三鉴,以防己过。
  今魏征没,朕已亡一鉴矣!”徽薨,帝命百官赴丧,给羽葆鼓吹,陪葬于昭陵之下。帝登苑西楼,望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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