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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有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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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案下周前必须出来,如果两套不分伯仲,那就都换掉。我要的,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正落在萧今身上,吓得她后背一僵坐得笔直。
方司藤嘴角一提,笑着说,“我记得萧小姐的朋友是位大艺术家,若是方便,能否问问他的意见?”
萧今脑子兜了三圈才兜到裴朝那里,她和那白眼狼算哪门子朋友?!只是她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无从反驳,僵硬地蹦出此次会上唯一一句发言,“……好。”
方司藤点点头,“散会吧。”
萧今愣在座位上,心想自己好歹救了那白眼狼一命,他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不过上次走得匆忙,甚至没好好打个招呼,她竟然没心没肺地忘了这个人……待所有人都走出会议室,她才站起身,刚走到门口,却又被人堵回来。
“阿今,下周末有空么?”方司藤一手撑着桌子,钢制的桌沿恰能映出他眼中的笑意。
他叫她什么?萧今再次觉得自己状态外了,鼻尖萦绕着他淡淡的古龙水味,心不在焉地找借口,“我……跟朋友约好了。”
方司藤也不在意,又问,“是公关部的祝晓么?”
她木木地点头,“是啊。”
“那就一起吧。”他弯弯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引人深陷,“有个项目相关单位的洽谈酒会,我去跟公关部要人。”
萧今一惊——祝女王叮嘱她不要招惹方司藤,她非但破戒还直接把女王捎带上了!
“就这样说定了。”方司藤的温柔恰到好处地收起,转身离开,剩下萧今一个人回味着自己失态,是她想多了吧?
萧今本是心惊胆战地去通知祝晓这个消息,却没想到祝女王像打了鸡血一样,踩着十厘米细跟鞋跳起来扑向她,嘴里还喊着,“萧怪物我太爱你啦!”
对于她们公关部的人来说,建立人脉最为重要,何况是这种方总亲自出席的场合,对祝晓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祝晓在兴奋期待了一星期后,终于不负众望地把萧今包装好带到了方司藤面前。
她们来的地方,是一家叫做“流光”的高档娱乐场所,也是方家产业。
“这次聚会都是熟识的朋友,不必拘礼。”
虽然方司藤这么说,萧今还是觉得嘴唇发干,说不上什么话,多亏祝晓替她打打圆场。
两人在酒会上闲逛了一会儿,祝晓还时不时遇见几个业内同行能打打招呼,萧今就只剩下一件事——吃。
读大四时,她曾跟着魏浩去给他爷爷庆生,那也是次高档的宴会,为了不给他丢人,她从网上搜了各种西餐礼仪,那天她原本表现得很完美,却还是不小心撞翻了爷爷的盘子,她为丢了丑而万分懊恼,彼时,他还紧紧拉着她的手,笑着说“你真可爱”……
一转眼,她就成了最不可爱的那个。
祝晓看她眼神儿不对,说,“你现在正处于触景伤情阶段,要不去我那儿住几天?”
萧今知道跟她合租的室友脾气很大,还是少惹为妙,于是摇头否定了这个建议。
祝晓递给她一个盘子,“那就多吃点吧,吃饱就什么都不想了。”
萧今点点头。
失恋确实是一件很耗脑细胞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去探究他离开的原因,每天都隐身去看他的博客和空间,希望能找出蛛丝马迹……
她恨这样拖泥带水的自己,可惜无能为力。
祝晓专心的和客户沟通时,萧今就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食物上,端着盘子游走,忽然,刚夹住的一块蛋糕被一只小手抓住。她顺着那手看去,嗬,好漂亮的小男孩儿。
“姐姐,这蛋糕能给我么?”他眨眨无辜的大眼睛。
萧今的心被喊得一酥,恨不得把盘子里的蛋糕全给他。
谁料那小男孩儿抓着蛋糕,狡黠地一笑,直接朝她脸上砸过来!
萧今反应速度再快,也只顾得自己侧头躲过,那蛋糕就直接粘在她身后一位男士的西装上。
那男人一脸恼怒地转过身看着萧今,吓得她连连摆手,“不是我,是他…”
咦,那小子呢?
她无奈地跟人家道了歉,还好对方也是体面绅士,没过多计较。萧今松了口气,端起一杯果酒压惊,不料背后突然被人一撞,一口酒喷了出去,还好她重心稳才没直接亲上地板。
不远处,一个穿背带裤的小毛头正笑得前仰后合。
这可恶的小鬼是谁啊?萧今鼓着腮帮子瞪了他一眼,决定继续觅食。
她端着盘子装了一些水果,规规整整地排好,心满意足地往座位走,这时,余光扫见一个小小的影子鬼鬼祟祟地靠近,她嘴角不露声色地微微挑起。
她沿着桌子走得很慢,一手稳稳拖住盘底,一手蓄势待发。等那小子撞过来的一瞬,她靠着台面迅速转身,把托盘落在桌上,就手捉住从身旁蹭过的人影。
那小正太只到她腰那么高,冷不防就被提着离了地,看是萧今,不禁张大了嘴。
“你跑啊!”萧今得意洋洋地提着他的后领,一脸黑猫警长的自豪。
小男孩儿开始手脚乱踢,见完全挣不脱这个大力女,哇得一声哭起来。萧今一惊,忙把他放到地上。
他一落地马上收了眼泪又想跑开来,却被萧今大步追上抓个正着,易如反掌。
那小子见不是萧今对手,开始大嚷,“疯女人,快放开本少爷,不然让你好看!”
“你们在干嘛?”
萧今听见身后的质问声,紧张地松了手,那男孩儿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扑进那人怀里。
萧今刚要解释,一抬眼,生生吞了回去。
她说什么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每个欠揍的小屁孩儿背后,总有个欠揍的大屁孩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什么呢,你们觉得方司藤比较可爱还是小裴比较可爱呢?好吧好吧,其实我还是比较偏向小怪物啦~
、同居吧!
“你怎么在这儿?”裴朝也是一愣。他穿着亚麻色衬衫,领口微敞,站在一片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中间,透出几分艺术家特有的孤傲和不羁。
“公司任务。”萧今想了想,为了不让他误会方家都是带保安出席这种场合的,又补了句,“我调部门了。”
裴朝微微点头,再看自己怀里哭得异常惨烈的小孩儿,一下就猜到这家伙定是又捉弄人,可惜不慎碰到了萧今这个女金刚,才吃了亏。
“这是我侄子裴昕,我今天是替他老爹来的。”说完,臭着脸训斥那小正太,“你还没完了臭小子!再装以后我可不带你出门!”
小正太一听这话,果然马上没了哭声,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对萧今说,“暴力女,走着瞧!”
萧今冲他挥挥拳头,“瞧就瞧!”
“臭小子。”裴朝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等裴昕跑开,两人之间有一瞬间尴尬的沉默。
裴朝在想,怎么越是避着的人越是能遇见,而刚才一见她心里那见鬼的兴奋是怎么回事?而萧今在想,那天开会时方司藤布置给她的任务要怎么完成,这人今天看来心情不差,要不现在说?
“我说——”“那个——”
裴朝咳了一声,说,“你先。”
“哦,我们部门在做酒店装潢,想请你帮忙看看。”萧今索性直说,“你想说什么?”
“好。”裴朝爽快地应下来又有些后悔,明明跟大凡说好了不再见她,“那个,你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
萧今回忆了一下,她几天天天困在办公楼,见的人也固定那么几个,“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就好,留心。”裴朝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是楚凡高的计划成功吸引了对方,他却有些不安,“对了,你的手机给我。”
萧今也没多想就把手机递给他,看他按下一串数字,又按了拨出键。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万一有事就打给我。”他想,雷子若真的找上她,那必然是自己的责任。
萧今挑挑眉,“你这是…担心我?”
裴朝看着她粉粉嫩嫩的脸上,小鹿一样的眼睛不无期待地看着自己,多日未见,他却有些摸不清自己的心情,抬手喝了口酒,避而不答。
其实萧今在心里准备好了大段嘲讽他的精彩说辞,却被这默认打断,只能硬生生咽了回去,憋出一脸便秘表情。
这时,方司藤端着一杯酒走到萧今身边,水晶灯落在他带笑的眼眸里,“裴少,今天阿今可是我的女伴哦。”说着,顺手揽住她的腰。
萧今腰里一痒,条件反射地抓住那手,肘部向后顶去,只听方司藤一声闷哼,手里的红酒晃了晃。
裴朝原本黑了三分的脸马上愉悦起来,心想这丫头挽个手都不会,活该你方司藤吃苦头,那天早晨自己挨得那一脚,现在想起来他还……脸疼。
“对,对不起啊方总!”萧今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本能防范了。
方司藤捂着肚子,摇摇头苦笑,“阿今你下手还真狠,看来得早点回去,不能留下跟裴少聊天了。”
“是,是,我这就送您回去!”萧今手忙脚乱地招呼祝晓,三人一起离开。
结果方司藤还是先送了她俩回家,踏亮感应灯,萧今踏着昏黄的楼梯向上。她很少让魏浩送她上楼,因为没有电梯爬五楼还是个体力活儿,不舍得累着他。
萧今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是该换个环境了……
打开第一层纱门时,她忽觉脚下有什么东西蹭过,这时感应灯刚好灭掉,她脚踝一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头顶。
萧今大惊,向后一跃,手机掉在楼梯上自己拨了出去,正是刚才裴朝存的号码。
感应灯随即亮起,萧今摆好架势定睛一看不禁吓得尖叫一声,竟然有蛇!几条花斑小蛇吐着信子从她家门里爬出来,她纵是再胆大也被吓得不轻。
彼时,裴朝正被一群美女围着,自萧今被方司藤带走,他心里就闷了口气。为了打消秦柏对他“性取向”的担心,便起身去找女人聊天。
他本就长了张明星脸,只不过碍于身份从不让人近身,这才稍稍放出讯号就被团团围住,被各种香水熏得头晕眼花,正想脱身之际恰巧电话响了,不料接起来就听见一声尖叫。
裴朝跳起来抓起外套跑了出去,惊得身边一群美女花容失色。他面色镇静,掏出手机拨了两个电话,绯木堂的办事能力他有信心。
赶到萧今家门口时,他接到了秦柏的电话,雷子那边并未行动。稍稍松了口气,他听见门里传来电视的声音,便提着捡来的铁棍敲响了门。
“谁?”声音听起来很镇定。
“我。”裴朝应了一声,听见门咔哒一声开了,他刚扬起铁棍,就被对方一个擒拿手捉住了肩膀,接着手腕一痛铁棍就落在地上。
“怎么是你?”萧今放开他,抖了抖手腕,“大晚上的干嘛装神弄鬼?”
裴朝见她穿着棉睡衣,头发松松挽起,神色如常,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才忽觉得手腕生疼,咬着牙说,“刚接到你电话,还以为出事儿了。”
电话?萧今这才想起,刚才只顾得抓蛇,忘了看手机。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照出立体的阴影,能看出因情绪起伏而隐隐发红。
萧今纠结了,本不想引狼入室,可这家伙摆着一张臭脸杵在门口,终于逼得她抓抓头发说,“进来上点药吧。”
裴朝随手发出一条短信,撤走了萧今家旁边埋伏的人马,随意往沙发里一倒,被什么东西咯了腰,伸手捞过来个相框。
照片里一对相依的母女,女孩儿穿着武术服,手里捧着奖杯,傻呵呵的笑容与萧今无异,那年轻母亲笑得矜持,想必就是蒋夫人吧,果然是个美人。
一抬眼看见萧今捧着个巨大的盒子朝他奔过来,他扬了扬照片说,“原来是天然呆。”
萧今抓过他的手一捏,如愿听到一声呼痛。她打开盒子,拿出五花八门的金疮药跌打丸三七粉接骨散,说,“没骨折,涂了我这药,七日包好!”
“你还真…专业。”裴朝不敢惹她,省得肩膀还得挨一下。
萧今灵活的手指在他腕上游走,得意地说,“今天免费试用,好使您再来!”
裴朝郁闷了,不带这样咒人的好吧!他靠在沙发上问,“刚才出了什么事?”
萧今随手指了指地上的脸盆,“喏。”
裴朝走过去,轻轻掀开扣在上面的那只,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就朝他飞了过来。他脸色一白,抬手捉住那蛇的七寸之处,迅速丢回盆里,咣当一声盖好。
萧今在沙发上忍不住笑,“没想到你手脚还挺麻利,我抓它们可花了好久呢!”
裴朝却没心思笑,心想这丫头怎么一点儿紧张感都没有!他阴着脸说,“谁放的?”
萧今愣了愣,“不知道。”
裴朝觉得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不容置疑地说,“你去收拾东西,搬出去几天。”
“搬哪儿?”
“我家。”
“啊?”萧今半张着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乎在等进一步的解释。
“这事儿不是你三拳两脚能解决的。”裴朝终于开口,“今天来你家的人恐怕和上次画展的歹徒有关。”
“你到底是…什么人?”萧今想起那些持枪者已经不是普通流氓,不禁心有余悸。
“我是裴家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没什么表情,而萧今还是感到一阵凉意,令人望而却步,真是邪门儿的气场。
裴朝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吓到了,缓和了语气说,“那天的是私人恩怨,很快就能解决,你去我那里安全些。”
“要多久?”
“最多两周。”
萧今想想也有道理,管他裴家方家,大不了像上次一样,再打一架就是了!她抬了抬下巴问,“有工资么?”
“什么?”裴朝有点吃不准,这丫头总是摆出贪财的样子,可真的给她又不肯收,也不知到底是缺钱还是缺心眼儿,“你免费去吃住还问我要工资?”
“不给?”萧今皱皱眉。
“…给。”裴朝自觉脾气并不好,可遇上这家伙就熄火。
萧今其实并不想敲诈他,只是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不仅仅是因为想“换环境”而搬去和一个男人同居,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软弱,却更不愿沉溺在过去。
她抬起头,正巧碰上裴朝皱着眉的目光。
究竟是相助还是利用,是逃脱困境还是跳入泥潭,两人都说不清。
萧今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跟他去了那破厂房,一层是画室,二层就是住处。
生锈的铁梯盘旋两圈,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有四五扇木门,走廊里摆着许多铁艺书架,墙壁上挂满油画,别具一格。
裴朝给她收拾出一间客房,宽大的木床上铺着柔软的白色被褥。
萧今打了个哈欠,二话不说将他推出去,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裴朝站在门口,听里面噗通一声,床被压得吱吱呀呀,立马没了声音。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他摇摇头回到房间,从后腰摸出一把枪放进床头柜。
这玩意儿很多年没离过身了,哪怕知道这房子严密得连只闲杂苍蝇都飞不进来,他还是习惯性地带着它,曾经雷子能代替的,而今,他还剩下谁?
夜色沉凉,更深露重,冷清的月光散落在他黑亮的眼眸里,静如死水。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裴朝刚走到厕所门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站在他面前。
“啊——”
惨叫声回荡在画室上空。
萧今迷茫地抬起头,长发从脸侧滑开,看看空荡荡的走廊,低头,回房间继续大睡。
两人的同居生活华丽丽地开始了~
PS:同居神马的是吾之大爱啊~ 咳,当然不是真实生活!【看我认真的双眼】
不过,大家不要想得太浪漫,cuz再浪漫的事到萧怪物身上也得化为泡影。。。方司藤嘛,还是值得期待的,吼吼~
、家访吧!
第二天一早,裴朝就被门外咚咚咚的脚步声吵醒了,难道这丫头在他家晨跑么?
“早啊!”萧今穿着浅蓝色运动服,神采奕奕地指了指餐桌,“早饭在桌上,我先上班去了!”
裴朝睡眼惺忪,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看看她堪比晨光的笑脸,又看看眼桌上的稀饭和煎蛋,心里突兀地泛出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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