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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有灵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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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天阙也愣了愣,随后沉声答:“他……如果遇见的话,我应该跟他说声谢谢。”

“嗯。”顾语犀鼻子里发堵,闷闷地哼了一声,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蹭了蹭,道:“天阙,你怕吗?”

“语犀。”他搂住她软软的身子,呼吸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气,问道:“如果我一无所有了,还成了阶下囚,你愿意再等我一个七年吗?”

这是最坏的打算,安家的人有备而来,显然是不将他打入地狱誓不罢休的,除非他肯在这之前表示出妥协的姿态,回去重新做他的“驸马爷”。但是,他有了语犀,就不想再那样做。

顾语犀扬起脸,一双水汪汪的黑眸凝视着他,坚定地点点下颌,道:“我愿意。”

不管你成为什么样子,在我的眼里,你始终只是你,这一次,我绝对不在你之前放手。

“那就好了,我不怕。”钟天阙轻松地展开笑颜,嗓音动人心弦。

顾语犀没再说话,她默默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相守时光,好像下一刻,这种宁静的美好,就会被人夺走一样。

她没有告诉他,他可以不怕,她却是害怕的,再一个漫长的七年,她只要想一想这个七年里,身败名裂的他在狱中可能会受的苦,就会觉得沉重得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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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相宜回了美国,所以顾语犀去找她的时候,带着刚刚做完十几个小时班机的疲惫,整个人走路都轻飘飘的。

只是见到她的时候,顾语犀还是尽量保持了自己最好的一面,恬淡得体地微笑着,喝了一口无奶无糖的纯咖啡,道:“安小姐,我千里迢迢过来找你,只是想当面提一个请求。”

安相宜披着一头大卷的长发,少了平日里的那份高傲和咄咄逼人,眼中的神采也是黯淡的,她看了顾语犀一眼,道:“你说说看。”

顾语犀将两只手的十指交叉起来,郑重地将自己的决定相告:“如果你愿意帮忙促成检方的撤诉,我可以永远离开钟天阙。”

他心甘情愿为她跌落深渊,可是她不愿,她不舍。爱情,不是为了毁掉一个人,而是为了守护他。

“永远?”安相宜忽地笑了,有种诡异而零落的美感,道:“顾语犀,你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担心什么吗?”

正文 最最难得是原谅(六)'VIP'

顾语犀盯着她的眼睛,迷惑地摇摇头。

“呵。”安相宜拨了拨散乱的额发,道:“我担心,来找我的人,不是他,而是你。”

顾语犀的秀眉轻轻地蹙起来,眉心隐隐地跳动着。

“因为如果是你来找我,而不是他,就说明他肯为了你做出任何牺牲,而你也肯同样地为他做出牺牲。那么这场比赛里,就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做不到真的去伤害他,也不想在这一点上输给你。所以好,我放他走,我会让他知道,我爱他,绝不比你少。”

安相宜自顾自地说完,没有再看对面女子是一种怎样的表情,她站起身来,道:“这杯咖啡你请我吧,我先走了。”

这场赌博,她是输了,用了这么大的筹码,都无法撼动这两个人的心,那么,她无话可说,只能退出。

她一向都是骄傲而好强的,从来都觉得只有最优秀的东西才配得上她,但是遇上钟天阙的时候,其实不是这个样子,他很落魄,在唐人街的一家小型中餐店吃汤包,明明是才蒸好的汤包,应该是很烫嘴的,可是那个带着浅浅胡茬穿着凌乱衬衫的他,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有条不紊地将汤包往嘴里送,漠然地垂着眼,好像周围的世界都跟他无关。

那一刻,她从这个潦倒的年轻男人身上看到一种别人身上没有的气质,那种淡然、坚毅而深邃的感觉,深深地吸引了她那颗傲然的心。

后来,她见过他喝太多酒吐得一塌糊涂,看过他抽太多烟而满地灰烬,也听过他不省人事的时候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字:顾语犀。

如果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早早地抽身而退该多好呢?可是她无往不胜的经历和倔强好胜的性格,注定了她会一头栽进这场一直地位尴尬的纷乱里茆。

罢了罢了,她无法再奉陪了,因为爱情,从来都不是三个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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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澈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此刻网上点击率最高的一则新闻:检方因证据不足决定对钟天阙不予公诉。

他在桌上弹了两下手指,暗暗地想着,知道这个消息的顾语犀一定是极度喜悦的吧,她笑起来的样子有很多种,但是这时的她的笑容,应该是最为纯真诚挚的吧。

从今以后,他是不打算再见她了,不能相濡以沫,便要相忘于江湖,他别无选择地成为后一种,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在将来的时间里真正地做到。

人,好像真的要倾心爱过一场,才懂得成长蚊。

如果在他身边的她是受着煎熬的,那么放她离开,便是他对她最后的疼爱。

“Boss,下头有人拍到这样的照片,您看……”助理敲门而入,在他的面前放下一叠照片,上面是最近的话题人物钟天阙和顾语犀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偷。拍。

但是好歹顾语犀也是boss的前任,下面的人摸不准老板的心意还真是不敢随便就报出去。

柏澈一张一张细细地浏览了,那张鸭舌帽下的清秀脸庞又瘦了不少,看上去格外的小巧,只是嘴角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微笑,是幸福的征兆。

“Boss?”助理陈曦见他久久没有示下,便问了一句。

“嗯,再隔一段时间吧,这会儿暂时不要发。”柏澈将那叠照片递给她,道:“等风声平静一些再发出去,措辞,记得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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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种种舆。论早已渐渐平静下去,今天正是大年十五元宵节,顾宅的仆人们都忙忙碌碌地准备着。

晚餐丰盛,饭菜飘香,之后的元宵都是家里自制,花样百出、软糯香甜。

在这样暖融融的氛围里,顾家一家都在,还邀请了钟天阙和邵培泽,人虽然不是很多,但因为顾语犀心情极佳,所以自然而然觉得很热闹。

吃完汤圆,顾彦廷懒懒地说要上去睡觉,顾语犀知道他最近的境况,没为难他让他去了。自己则拉着母亲坐在沙发上看晚会,有意无意地想要让钟天阙和邵培泽多多相处一下。

毕竟是手足至亲的兄弟,他们现在都没有第二个亲人了,如果能够彼此相认,不是很好么?

可是那两个男人却都是一副装糊涂的样子,仍旧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看在顾语犀的面子上彼此间也还算客气,但是多的话,也并不多说。

顾语犀见了就心急,打算找机会跟这两个冷面男人好好地说教说教,大家都不是外人,非要装什么淡定啊!

时间晚一些许慧君便也困了,顾语犀送她上了楼,下来的时候邵培泽也说要走,钟天阙倒是一副主人的样子,对她说:“语犀,咱们去送送他吧。”

“好。”顾语犀瞥他一眼,有点没好气地答。

没想到目送着邵培泽的车走远之后,钟天阙一个回身圈住她的腰,耍其赖皮来,说:“我不走了,今晚就在你家睡吧。”

顾语犀抬手对他比出一个叉的姿势,道:“不行,你家大哥都走了,你凭什么不走?”

钟天阙鼻中一哼,道:“我可没承认那是我大哥,你自己成天叫‘邵大哥’也就算了,别拉上我。”

顾语犀看他犯别扭,顿时一笑,道:“我都叫大哥了,你为什么不叫?”

钟天阙的眉头抬一抬,笑得别有深意,道:“你这么说,似乎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对啊。”顾语犀在他的怀抱里笑得越发得意,道:“什么时候你肯乖乖地叫大哥了,你才能名正言顺地在顾家夜宿下来。”

钟天阙中套,恼怒地捏着她的鼻尖,道:“好啊,你这是在威胁我!”

正文 最最难得是原谅(七)'VIP'

“就是威胁你了,怎么样?”顾语犀翘翘嘴角,耀武扬威,文绉绉道:“我自怀壁,求者满庭。”

钟天阙皱眉,被她这么酸溜溜的一刺激,有一种想要将她住口的冲动,而方式自然是,最万能的吻。

他将这种冲动实践之后,事实证明,是很管用的,她果然神魂颠倒的,脑子变迟钝了些,说话也不那么巧舌如簧了。

“真的不能让我留下来?”他看着她有些湿润润的嘴唇,红艳如蔷薇,却又跟草莓果冻一般晶莹可口,出言哄她。

“哦。”她的气息尚且有些不稳,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哦是什么意思?”钟天阙不满,捏了捏她腰上的肉,最近实在是是瘦,碰着都没什么感觉了。得想办法把她养的胖一些才行茆。

她觉得痒,扭了扭身子,道:“我们家客房可多了,你随便选一间吧,我很大方的。”

看来还惩罚得不够,钟天阙想着,低头朝着那两瓣红唇又攻击了下去,衔进嘴里慢条斯理地轻磨浅咬,诱惑她开了香甜小口,并不满足地侵袭了进去。

她浅浅的嘤咛声换来他逐渐燃起的兴奋,他放开她的唇,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廓,问:“我就在你房间里睡怎么样?”

“咳咳……大小姐,钟先生。”管家先生见他们出去挺久都没有进屋来,现在的夜晚毕竟还是相当冷的,冻坏了可不好,便想着出来看看,没想到却正好撞见两个人卿卿我我耳鬓厮磨的景象,他进退不是,一口气呛住了,发出了不小的咳嗽声,只能硬着头皮打断他们。

顾语犀相当地囧,马上退开来,眼神都没处放,局促问道:“什么事?”

钟天阙却落落大方地挽着她的腰,笑吟吟地道:“他是来叫我们进屋的。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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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培泽从车上下来,心里仍是一派疑惑,钟天阙今天为何会主动约他单独见面呢?

他虽然说不上有多么讨厌钟天阙,但这个人,他是真的有好感不起来,即使语犀那样费尽心机地想要让他们承认彼此之间的那重关系。

钟天阙生来就比自己得到的东西多,但是他失去这些东西的时候,也必然比自己痛苦一千倍过。

所以,除了能给语犀幸福这一点,其他的,都并不值得羡慕。

“嗨,你来了。”钟天阙同他打招呼的时候,正挥完一杆转回身来,神色是闲散自然的。

邵培泽走过去,在他身边站定,冷峻的面孔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问:“钟先生找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打球吧?”

钟天阙笑笑,便放了球杆,取了手套,道:“我们进去说吧。”

清茶的香味在两个人面前弥漫开来,未等对方开口,邵培泽便直接了当地说道:“钟先生,我等一会儿还有个应酬。”

钟天阙脸上的笑容便收起来,他道:“好,那我不拐弯抹角了。如果有十个亿,你愿意要吗?”

邵培泽微微眯起眼,他不明白钟天阙突然提起这样一笔巨资用意何在,便道:“据我所知,钟先生现在应该没有这个经济实力。”

“我的确是没有。”钟天阙很坦率地承认:“没了在盛闵的股份,我现在所有的身家也不过几百万。”

“所以钟先生是想帮我融资?”邵培泽问。

“不是。”钟天阙否决掉,道:“我只是想问问你,父亲留下来的遗产,你愿不愿意接受?”

“你说的是令尊吧?”邵培泽迅速接口。

钟天阙道:“我接受你的排斥态度。好,我这么说吧,我父亲之前在国外有一笔价值二十个亿的黄金储备,那是他的风险壁垒,但是根据他的遗嘱,享有继承资格的话,同时需要两个人的DNA来匹配解锁,一个是我自己,另一个我找了很久,现在我基本确信,那个人是你。”

邵培泽忽然笑起来,将目光移到窗外的草坪上,冷声道:“你觉得他会存有我的DNA资料吗?”

“你如果不信,可以一试。”钟天阙耐心十足地端详着他的表情。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邵培泽站起身来,迈步往外面走。

钟天阙叫住他:“你不是在拒绝接受这笔钱,没有人会跟钱有仇,你是在拒绝承认你血缘上的父亲对你还存着哪怕一丝一毫的感情和愧疚。”

“没错。”邵培泽顿了顿脚步,转回头来,道:“因为那样,我会比现在恨他。”

如果只是一个从一开始就将自己抛弃的人,一个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人,那么他可以完全当那个人不存在,不去管他和自己有着怎样的牵连。

可是如果那个人还假惺惺地对自己做出什么弥补,只会加深他心中的厌恶。

“不能原谅?”钟天阙也站起来。

“我没有不原谅,他对我来说,没有那么强的存在感。不过如果你想要那笔钱,我可以帮你,钱全部归你,那是你父亲的财产,跟我没关系。”邵培泽说完,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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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累啊。”顾语犀往钟天阙公寓里的沙发上一坐,就顺势躺了下去,道:“你整天都这么清闲,可真好,不如来我们公司上班吧!”

钟天阙正在厨房准备着今天晚上的晚餐,听了她的话,一口回绝:“我才不要娶一个当上司的女人!”

“哎呀,你真迂腐!”顾语犀坐起来,头发乱了也不管,穿着拖鞋跑到他身后,抱住他撒娇:“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和彦廷都不来帮我,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钟天阙回身,用手指把她的脑门儿戳远一些,道:“别来打扰我做事。”

“切。”顾语犀翻了个白眼儿,她知道这个男人死要面子,算了,看在今晚上有美味的清蒸鲈鱼的面子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钟天阙回头看着她拖着步子走回去的小怨妇样子,那宠溺的暖暖一笑,几乎能照亮天际那幽暗细碎的星辰。

【全文完……应该有番外】

某言有话说:这篇文呢,不长,也没有很多上首页的机会,所以能够遇见你们都是缘分,能够得你们一路相伴至此很幸运,虽然你们大多数时候都爱沉默,但还是谢谢~~

下一篇大概会开一个系列文,爱之七色系列之第一篇——红与橙——文艺名:《如是相见暖晴天》,2B名:《Hello,经纪人》,欢迎届时捧场!

正文 番外:今天我要嫁给你(一)'VIP'

一个建在郊外的小教堂,砖墙呈现出浅浅的褐色,房顶树立着巨大的十字架,看上去已经有些历史了。

这里很安静,阳光温暖晶莹地洒落,风轻轻吹过,将路旁的梧桐树叶吹得飒飒作响。

大概许多人都不知道,这座小小的教堂里,正在举行着一场小型的婚礼。

一辆银色布迪停在街角处,黑色的车窗渐渐摇下,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坐在里面,静静地瞧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门口有专门的人检查请柬,闲人想必无法入内。

看上去再简单不过的婚礼,其实安全和保密措施都做得很严密,柏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长久地怔忡了一阵,才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做手里的工作。

她要结婚了,不对,准确说来,应该是她要再婚了,居然没有请他。

不过即使邀请了自己,他估计也不会去的,柏澈明白,自己已经成了那个地位尴尬的人,外人眼里的顾语犀的前夫,而在她的心里,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那个男人。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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